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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陛秋(古代架空)——两小儿辩日

时间:2021-02-25 14:10:15  作者:两小儿辩日
  卢谨道:“急什么。阿岚倒是胆大,莫非知道要怎么做?”他转而逗弄童见岚胸前红豆,想让它长成石榴。童见岚未经人事,受此刺激上身差点弹起。他恐惧自己身体的反应,眉头皱出道沟壑,咬住下唇,牙关紧闭。
  卢谨仍衣冠齐整,与周身光裸泛红的童见岚对比鲜明,他手指动作不停,悠然道:“阿岚还不肯睁眼看看你秀色可餐的样子么?合该是天意弄人,勾栏的胚子居然进宫当了太监。欸,这时候还拘谨什么?”他低头在童见岚耳边哄道,“张嘴,让本王听听,阿岚口中靡靡之音,定胜过今日御前那歌女。”
  童见岚羞愤欲死,扭过头去。
  卢谨假作惊奇道:“分明是个兔儿爷,在本王面前装什么清高?”
  他一股脑褪下衣衫,抓起童见岚的手放在自己下身。那粗大火热的阳物让童见岚的手烫到般回缩,换来的是卢谨用蛮力掐住他清癯腕骨。
  “摸。”
  童见岚忍着不适,不得章法胡乱照顾,悚然发现那东西又胀大些许。
  卢谨没错过他变了又变的表情,嘲道:“怎么,知道害怕了?”
  他没给童见岚反应的时间,粗暴地把人翻过去。童见岚感到仿佛一座燃烧的山覆上自己,而他不过蜉蝣微尘,粉身碎骨是唯一宿命。
  可惜他手无寸铁又不通武艺,当不成孙悟空。况且连孙悟空都躲不过五指山,他又怎可凭空妄想能遁出此间?
  虽然童见岚打定主意不看卢谨,仍能感受到他与自己全然不同的强健身躯、坚实臂膀。
  常言道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谁未尝歆羨这样的人物?更不提卢谨剑眉星目、俊美无俦,是多少春闺梦里人。
  童见岚心中微乱,他只盼着卢谨是彻底地酒后乱性,最好一觉醒来万事皆空。
  卢谨并不给他分心的机会。
  他大手捏住童见岚双颊,施力迫使他开口,两指蛮横闯入柔软门户,模仿交合动作,翻来覆去蹂躏那条搁浅小鱼。几番来回,那小鱼再难垂死挣扎,动弹不得,卢谨方撤下挂满晶亮液体的工具,离开前嫌不足,又不怀好意地揉弄小巧唇珠,给那两片总予他愤懑的唇涂上血色。
  然而童见岚还未等平复喘息,那根作乱的手指又迅疾钻入他隐秘闭塞的后方。
  “唔!”
  童见岚终于难耐哀鸣。
  那节指头风风火火破开通道,他禁不住带上哭腔:“别、疼……”
  卢谨双耳不闻,在里面四处按动,不经意顶到一处凸起,童见岚如坠深渊,凛冽的风冲过全身,让他瑟瑟落叶般剧颤。而他前面摆件依然安静垂着,卢谨才相信他果是货真价实的太监。
  卢谨环视左右,没有油膏之类,犹豫时耳边响起童见岚呼痛声,将手指拿出来道:“腿并紧。”
  童见岚听话并起大腿。
  卢谨铺垫许久,才开始真正进攻。他以尘柄用力冲撞身下人的白皙腿根,不一会儿那处便红成石榴色,而这越发刺激卢谨大加挞伐。
  “那小皇帝的后妃才过了吃奶的岁数,平日都是你帮他解决吧?怎么弄的?是这样吗?做他的母狗爽吗?”
  “不、没有、我不是……慢、慢点……”在骤雨般的撞击中,童见岚的意识和身体都支离破碎。他是崖边狂风扇动的枝桠,是巨浪中翻滚的扁舟,无力掌控自己只能随波逐流。他五指攥紧,指甲深陷手心,但这刺痛感带来的清醒于狂风巨浪给他的迷乱微不足道。
  卢谨一口咬住童见岚肩头,由大开大合冲锋几次,射出一股股浓稠白浊,才意犹未尽暂且休战。
  两人都出了层薄汗。童见岚腿间嫩肉红肿不堪,疼痛却同样带给他失重般心悸,引出他幼兽似的鸣音。卢谨听见手下败将低低呻吟,胯下凶器又兴奋抬头,不顾他连连告饶,拥住他继续攻城掠地。
  如此夤夜荒唐绸缪,颠鸾倒凤。
  单方面的鏖战于东方既白时结束。卢谨休息片刻,扳过毫无还击之力的俘虏,见他已然不省人事,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晕了过去。他为童见岚盖上被子,掩去一身淫靡后呆坐床边望着他,俄而,不禁细细抚过他的眼睫,像捻过颤动的琴弦,犹豫一瞬,又轻轻抹去他眼角水迹。
 
 
第五章 
  卢璋昨日为表君恩,赐酒众臣,举杯同祝。他首次接触壶中物,不多时神思昏沉,与太后行至寝宫早早歇下,黄粱一枕直到日上三竿。
  幸好苦夏时节,朝会减为旬日进行,卢璋得以一夜好眠。
  余酲未醒,他迷迷糊糊被宫人伺候了洗漱穿衣,用早膳时随口问:“什么时辰了?”
  布菜的内侍停箸向窗外望望,答:“回皇上,快到日中了。”
  卢璋立时呛了一口粥,接过内侍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嘴起身道:“撤了吧,朕得赶紧走了。”
  卢璋匆忙赶至勤政殿,却没见到熟悉的人,只有两个值勤的在整理奏折文书。
  本朝内官地位尊崇,百官上疏皆由司礼监代为秉笔后才被皇帝过目批红。因而卢璋奇道:“童见岚怎的不在?难不成和朕一样喝了酒躲懒?”
  卢璋本意是打趣,结果眼前两个宫人猛地跪下,倒让他不知所措又兴味阑珊。
  “皇上恕罪,小的只知童大人今日称病告假。”
  卢璋向来不明白这些人希望自己宽宥他们什么罪名,若是平常总忍不住唠叨两句,此时却全然无心在此耽搁:“起来吧起来吧。你们继续,朕去看看。”
  高级内官在皇宫内设有专门起居处,距此不远。卢璋被领着,步行不久便到了。
  童见岚尚未起身。卢璋拦住了通传的人,让随侍在外头等候,自己进了他的寝殿。殿内装饰简单,连附庸风雅的书画都寥寥。卢璋绕过隔断进入侧室,眼前堆叠的帷帐里是个影影绰绰的人形。
  晌午日光透过窗牗,房间里暖和又安静,像冬天的汤婆子。
  卢璋蓦然间有落泪的冲动。登祚至今,他几乎忘了以往和童见岚相处的景况。交流全然被国事政务占据,偶尔允许他提些无伤大雅的物质要求。除此之外,闲谈和沉默都是奢侈。
  他越发清晰地感觉到,他所熟悉的给他安宁的一切已成雪泥鸿爪,遥不可追。
  卢璋在品尝到生杀予夺的滋味之前,已体会到孤家寡人的含义。
  太傅知道他与童见岚故情甚笃,与他讲过旧朝宦官之祸的典故不可胜数。卢璋曾对此不屑一顾,但听得多了总归不敢再信誓旦旦。
  却道故人心易变。言犹在耳。卢璋尽管仍无法摆脱对童见岚的依赖,却无法笃定他能于权力漩涡之中恪守本心。尤其是春闱一案,让卢璋见识到身边瘦弱单薄的内官,翻云覆雨的手段丝毫不弱于前朝列位朝臣。
  他感激童见岚为他出面周旋殚精竭虑,也无法不生发出对他脱离控制的恐惧。
  他害怕他一心倚靠的如兄如父的臂膀有一天会反身对准自己,对准卢氏江山。
  但每每看童见岚为他全心全意分忧解难时,他又无比唾弃自己的恐惧。
  卢璋被自己混乱的思绪拉扯,越发草木皆兵杯弓蛇影。
  甚至连童见岚称病告假也要来亲自确认一番。
  站在他的床塌前,惭愧、委屈、愤恨齐齐涌上卢璋心头眼眶,他不得不攥紧双手压抑失态。
  卢璋不想叨扰童见岚休息,深呼吸几次后离开。
  他以为正熟睡的人听到房门开合的声音,才放心从被子里露出头透气。
  童见岚先前被卢谨折腾了几乎一晚,鸡鸣时惊醒,头昏脑胀中看到身边酣睡的晋王,差点惊骇得叫出声。缓过几息,他才忆起昨夜荒诞情事,连忙捡起地上衣服胡乱盖住身体,溜出卢谨卧房。童见岚趁院内无人,也顾不得姿仪,在清冷晨光里一路小跑进了宫门。
  他想着正好在应卯前歇一歇。谁知事与愿违,童见岚躺下后一直断断续续地梦魇,满身疲惫非但没有减轻反而愈演愈烈,如同被沸水煮过,四肢酸软无力连带着头痛欲裂,几近寸步难行。大庭广众下丢人现眼之事殷鉴不远,童见岚不敢再高估自己,即刻遣人上表告病休养。
  童见岚预料到卢璋会可能会亲自过来,却没想到他并未着人叫自己拜见。正是半梦半醒间,童见岚觉察到有人进了屋子。他内心挣扎一阵,决定装睡以静观其变。
  只是喉咙中仿若有小虫振翅,又痒又疼,忍得他好不辛苦。童见岚无心去揣测上意,只盼着卢璋快些离开。
  憋太久的结果是一顿剧咳。童见岚泪眼朦胧,胸腔都被被震得生疼。
  他终于怒火中烧。
  如果不是担心隔墙有耳,童见岚恨不得对卢谨破口大骂到房顶被掀开。
  这什么混账王爷?先帝英明一世,在他身上算是马失前蹄。此等毫无礼义廉耻肆意妄为之人还能被捧成霍、卫之辈,真可谓世道浇漓,时无英雄竖子成名。
  恨只恨没有武艺傍身,不然定揍到这人连王府牌匾都不认得。
  只是愤怒耗人精神,何况童见岚已是强弩之末,腹诽几句便困意翻涌,倒头沉沉睡去。
  再醒来已是黄昏,卢璋派人给童见岚看诊。
  不过寻常风寒,只是童见岚身体羸弱,病情才来势汹汹。听完医嘱,童见岚歉然笑笑:“辛苦刘大人。”
  刘太医摆摆手:“童大人客气,老夫分内之事,何必言谢。”
  灌下不少苦药汤,低烧仍缠绵不去。童见岚干脆半月称病不起,趁此机会避避风头韬光养晦。
  听闻风声,京中心思活络者不免也借机奉礼邀宠。童见岚对锦衣玉食的欲望淡薄,又常年气虚体弱,对着满桌昂贵的滋补品头痛不已,赏了许多给身边后仍是占地。他心道还不如夹带些金银实用。
  多日来,卢璋则体贴又规律地在童见岚假寐结束时来探望。他成长的速度令童见岚惊异,无论身形气度还是谈吐姿态,都俨然一国之君。
  童见岚感慨之余非常欣慰,可算不用再几乎事事越俎代庖了。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卢谨也跟着送来些奇珍,还附上了问候的短箴,字里行间酸腐味甚浓,不知请了哪个夫子捉笔。童见岚浏览后一哂,便着人搬到库房吃灰。
  卢谨作的是钱货两讫的打算。但收到童见岚打官腔的简短回复,他翻来覆去看不出个花,一股别扭的郁气油然而生。
  于卢谨,童见岚如同一处正结痂的伤口,搔起来疼放着又痒,令人左右为难。
  那日宿醉清醒后,卢谨登时懊恼不已。他觉得自己莫非中了邪,居然对着个太监发起春情?这回是脸丢到了长城以北。
  果真是太平日子过多了忘记贪杯误事。
  本来能用玩笑揭过的“教训”,被自己弄巧成拙。向来百战不殆的王爷虽然大权在握,也不想因为这种腌臜事得罪了内廷首脑。
  适逢卢谨焦头烂额地思考补救方法时,宫里耳目便传来童见岚病倒的消息。外人皆以为是他劳累过度,只卢谨道是与自己脱不开干系。他心虚之余也有些庆幸,备上厚礼托人送进了宫。
  卢谨在忐忑中等来回信,见童见岚表明不再追究,心下松一口气又莫名空落。
  他总忍不住想到那晚。尤其是童见岚销假后,与他在殿中重遇时,卢谨看着那张红红白白的假人脸,就不禁悄悄地心猿意马。
  谁知道那假人脸也有极艳丽而生动的颜色?谁能想到权柄在握的大太监朝服下的身体曾覆上极靡丽的痕迹?
  这隐秘的快感攫住他。
  卢谨把这归为报复对手的快感。——虽然自己见色起意后的折辱并不光彩,但也算殊途同归不是?
  不过此事之后,卢谨也不敢再寻童见岚的晦气。两人待以同僚之礼,相安无事一年半载。直到南越一族内乱犯边,岭南太守急函求援。
  先帝秣马厉兵,本代则休养生息,削减军费以资农商,专业军队收缩至重要城关。而今才步入正轨却时运不济遇上这档事,岭南贫穷偏僻,南越小国寡民,这场动乱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是不能尽快剿灭有损天朝威严,西南北方诸蛮夷若因此蠢蠢欲动便糟;但派大将前去又有杀鸡用牛刀之虑。朝会中群臣就如何安排人员平叛莫衷一是,争执不休。
  卢璋一个头两个大,同时他还有自己的考虑:岭南到都城来回便是月余,若是借此机会将威胁皇权的派去,在后方剪除其羽翼,顺势发展亲信,岂不美哉?
  因而当卢璋看到晋王主动请战后心情极是愉悦。
  但循例,任监军者要与晋王品位相当,官阶足够又年龄合适者,只余童见岚一人。只是行军打仗毕竟不是制衣煮饭,万一出了些意外情况,权臣有失不免引发朝中动荡。
  卢璋象征性地几句对叔父的赞誉和忧心,两人来回客套几句后语气犹豫地交由众议。
  童见岚心领神会,主动接下这个烫手山芋。
  卢璋虽心底倾向于让相互钳制的两人同去,但他对童见岚的担心也并不作伪,因此他并未直言。面对童见岚善解人意,卢璋喜忧参半,一时沉默。
  童见岚暗叹一口气,再想开口时被卢谨抢了先。
  “皇上圣明。臣听说南越族人虽无需忌惮,但巫蛊伎俩颇为难缠,臣旧年征战时有巫医俘虏,正于军中服役,臣以为足以克之,速战速决。童大人素来秉正刚直,定能不偏不倚,以维军纪。时间紧迫,望陛下早作决断。”
  卢璋沉吟一会儿,一锤定音:“卿说的是,那晋王和童司礼明日便上路吧。”
  剧情都是随便乱编的只是为了给cp一个谈恋爱的机会,望海涵_(:з」∠)_
 
 
第六章 
  彼时由春入夏,流云纤巧、燠日和煦、草木蓊郁,恰是携二三友人郊游的好节候。
  童见岚在刚出城门的几日也作此想,以为天公作美,若是一路天朗气清,日夜兼程不到半月便能到达前线。
  他与卢谨在行伍中间并辔而行,周围散落几名士兵成不规整的圈状,屏卫二人。几年前的春宵一夜后,两人还不曾有过如此同处的时机。平日里忙碌朝务,那一晚仿佛已遥远如隔世,而今单纯赶路,本以为早淡去的记忆在无趣的途中纷纷闪现,清晰如昨。
  但与身边人略显尴尬的相处还在其次,上路时寒暄两句后,他们心照不宣地保持沉默,时间一长倒也诡异地和谐。令童见岚愈加坐立难安的是,随着队伍南下,舒适的暖风换为燥热的气浪,尤其午时炽热难耐。他在马背上摇摇晃晃,头晕目眩。
  殿中豪言壮语时他尚未料想此路如斯漫长。童见岚心想,与在外行军比,宫中宵衣旰食也算养尊处优了。他不善骑术,此时一手牵缰绳,一手在头顶遮阳,僵着身体维持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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