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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隅(古代架空)——长流流

时间:2021-02-27 16:11:46  作者:长流流
  白柏其实颇有几分不忿,他听那些御史上言,某某某又在背后唠闲话,借前朝因声色犬马的某个帝王讽他,说他日日纵情声色,沉迷于跟乾安殿的“小美人”颠鸾倒凤,直把过年都忘了——他实在冤得很。
  但白榆听笑了,他便收回了原先对唠闲话的某某某略施小惩的心。
  白柏先前觉得将白榆一人留在乾安殿并无不妥,乾安殿上下的人手也是经冯宁筛看过的,这次却还是险些酿成大祸。
  都是些普通的吃食,寻常人或许只是吐上一顿,偏偏到白榆身上,直接成了高热不退,阎王殿里走了一遭。
  那婢女不肯供出皇后,只说是无心之失,白柏便令冯宁先留她一命——留到最后一起用。
  无论如何,把白榆独自留在乾安殿,他是再不敢了。
  白榆是在白柏给他换衣衫时察觉不对劲的。
  月白衣服素而无纹,饰三采玉以缀。
  白榆不肯乖乖地由着他换衣衫,将双手背在身后,他现在坐着御书房的龙椅,慢腾腾地往后挪了挪。
  白柏也耐着性子:“乖,只是去个家宴,你跟我坐一处。”
  白榆一听“家宴”二字,心中轱辘一圈:这是再不打算将他当儿子了?
  如果他去了……那也太尴尬了,他的哥哥姐姐在席下,他却要以父皇男宠的身份坐在主位?
  白榆心底嘀咕许多,对白柏愈发感到又气又恼,连在冷宫中堆积的怨怼也一并算在了白柏账上:“我不去。”
  “小榆,听话,只是去坐一会儿就回来。”白柏道,他捏捏白榆的手,心中尚疑虑着,“御膳房做了许多你爱吃的。”
  白榆不为所动。
  白柏伸手直接来扒白榆的衣服,语气不容商量:“留你在乾安殿我不放心。”
  白榆惊了。
  普天之下,还能有比乾安殿更安全的地方吗?皇宫重兵把守,皇帝寝宫更是布防严密,若是连此处也不安全,他委实想不出更安全的地方了。
  白榆不懂他那“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顾虑,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去那家宴“丢人现眼”的,这教他日后怎么面对哥哥姐姐们?还是真的要以“男宠”的身份自居吗?
  白榆将白柏对他那份欲望看得尤为透彻。
  尤其在夜里,那东西又硬又烫,就隔着几层布料顶在他臀缝间,他只好僵着身体装睡,不多时便能听到窸窸窣窣解开衣物伸手抚慰的动静。
  反正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
  他故技重施,就着被扒下一层的衣衫,凑在白柏身边,仰着脸在他唇畔舔了舔,学着先前的模样啄吻两下。
  白柏受宠若惊,他是能感受到白榆大病过后隐约的疏远的。白榆主动亲近他,只这轻轻两下,便已令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白白,”白榆双唇一张一合,晃着白柏的眼,“不去,好不好?”
  话语间的吐息仿佛被拉得极长,他好像有些费力才听清了白榆近乎恳求的话,心下一时又觉得好笑,责怪起前些日子里疑神疑鬼的自己来。
  连引诱人的手段都一模一样,知道他喜欢亲那双唇,便主动贴上来亲他,再用那好似含着九分情真意切的双眸水汪汪地盯着人……这分明一点变化都没有。
  白柏回过神来,他气息有些不稳,摇了摇头。
  “皇后,”白榆有些沮丧,但还是故作小心翼翼,用手比划着,“那个女人,会去吗?”
  衣衫还半敞着,被剥了一半将脱未脱,他觉得有些冷,便顺着衣襟轻轻拢了上去,又故意不系上衣带。
  “我好怕……我怕她,可不可以,不去呢?”
  语气中的委屈像汹汹江水,直要淹没白柏。
  白柏一僵,这忽然让他感到几分厌烦——对皇帝、他自己的厌烦,他自登基以来所为,不敢说功比先祖,但也算护了大燕周全,给了天下百姓清平山河,他自认是个勤恳为民的好皇帝。
  后宫之事,他一个君王不好涉足太多,自是全权交由皇后打理的,可若是——若是他从未选择这个位子呢?
  白榆或许会做他一辈子的儿子,但总不会落得个冷宫凄凉、疯傻成颠的下场——可他的心中又矛盾成结,他不甘心让白榆只做个儿子。
  他唤来候在不远处的冯宁:“去知会后宫一声,不必赴宴了。”
  白榆暗自一喜,还不待他展演露出个讨好的笑,便又听到白柏说:“这样好不好?不让她赴宴了,我只带你去。”
  白榆:“……”
  他一咬牙,有些唾弃自己的行为,但还是翻身骑在了白柏的腿上,然后凑得越来越近,额头相触,双唇堪堪停在白柏的唇前。
  然后他忽然一笑,动人心曲又勾人魂魄,将吻落在了男人不禁微闭的眸上,盈盈小舌在那周围留下暧昧的水痕。
  白柏果然如他所料,绷紧了身子,这倒让白榆觉得好笑,毕竟往素这般僵着不知所措的人都是自己。
  他的手忍不住扶上白榆的背,想将他搂紧,又生怕白榆这难得的亲近是他的黄粱一梦,不敢动作。
  直到那只手顺着他胸口一点点下移,挑逗式地捻揉,伸进了里衣,将衣衫解得半开,轻轻点在了他涨得发硬发疼的下身。
  果然。
  白榆笑了笑:“白白,不去了吧,好不好?”
  ——————
  虚晃一车,没有🥩
  这章没写到我非常喜欢的羞耻泼狗血情节……下章努力吧꒰⌗´͈ ᵕ `͈⌗꒱৩
 
 
第33章 
  白柏仅剩的理智尚在阻止他,他克制地抓住白榆作乱的手,隐忍道:“小榆,你……”
  他当然也记得燕神医几次三番叮嘱,白榆体虚,多年亏损,本不宜有过多房事。他觉得这老头说得太夸张,直到白榆鬼门关走上那么一遭。
  这才知道什么叫“怕”。
  他偏偏舍不得放开白榆,总喜欢搂得紧了,夜间醒时又把自己折磨得不行,还生怕自己动静大吵醒了白榆。
  白榆自是不知他那些弯弯绕绕的顾虑,见白柏有所动摇,那只被他握住的手钻进他的手心,搔痒般刮了刮。
  他眸中似含着一层薄薄的水雾,连声音都适时软了三分:“白白,白白,我不想见其他人……只想,和你玩。”
  白榆那似娇似嗔的话仿若燎原之火,将他残存的清醒在刹那间灼烧殆尽。
  白柏的手摸上白榆的后脑,护着将他压在了身下,章法全无地在那双唇上亲咬着,在听到白榆轻轻的吸气声后又放缓了动作,舔舐先前咬过的地方。
  白榆泄了力,只觉得理智也随着这热烈的亲吻飘忽起来。
  然后便发觉身上的衣物不知什么时候又被剥了个零落,半穿不穿地披着。
  那只手在他腰间熟稔地揉了揉,顷刻间便叫他身子软了大半。
  其实他才最是容易滋生情欲的年纪,更何况白榆近来吃了不少补药,身上敏感的地方又被肆意抚摸,下身的小白榆也跟着颤巍巍地抬起了头,贴上了小腹。
  白榆一时有些晕头转向,辨不清东南西北,任由他亲着,竟也忘了推拒。
  那厢冯宁又派人通告过了后宫,正欲催促白柏,谁料在殿门外遥遥一看便只见陛下又将人压在了御椅上。
  冯宁心中五味陈杂,便听到陛下喘着粗气略带沙哑地传唤。
  白柏这时还能勉强想起那元宵宴,已算是极为不易,他语气有些不稳:“去寻个理由,就说朕抱恙,不去了。让……白谨看着办吧。”
  冯宁悻悻退下。
  白榆意乱神迷之际,身上忽然一轻,他不悦地勾着白柏的胳膊。
  很快亲吻又落在脖颈上,下身坚硬而滚烫的那物隔着衣料互相磨蹭。白柏却没急着纾解,他先伸手摸上了白榆挺立的玉茎,搓揉按弄着,引得白榆情不自禁地挺着身子小声吟叫,那手才忽又离了下身,捻着他腰肢上最敏感的位置。
  白榆被折磨得不行,身体更是早就被调弄得敏感极了,抵不过情欲汹涌的浪潮,只能依循着本能,搂紧了他的浮木。
  他将白柏抱得愈发紧。
  直到那只在身上摩挲的手一点一点滑向了股缝,惹得白榆忍不住轻“啊”一声,手上的力气也蓦然松了。
  他的身体,竟比他要更熟悉、更习惯这样的性事,被那样一摸就浑身发痒,被这样一逗弄那物就会翘起来。
  更加无法忽视的——是后穴的空虚感。
  白柏亲着他的小腹,那处随呼吸有些急剧地起伏,他总是执着地在这人身上留下许多痕迹。
  好像凭借如此,他就永远打上了自己的烙印,再也洗不掉了。
  他怎么可以因为自己的触碰而僵硬呢?
  白柏又亲着他的下身,发觉小白榆已经颤抖着吐出一些透明的淫水,他心上一扬,竟连所思都不觉间吐露:“小榆,不要怕我。”
  白榆怎么会怕他呢?他把所有的人都忘了,却唯独记得“父王”。
  白榆怎么会怕他呢?他刚刚还在轻哼轻吟着求欢。
  白榆是不会怕他的。
  ……真的吗?
  白柏将白榆身上的衣物彻底剥干净了,掰开他紧拢的双腿,自己的衣裤只褪了一角,涨得格外硬的性器从中跳出,抵着白花花的大腿蹭着,蹭出一大片红痕。
  不论是他还是白榆,早在欲海里迷昏了头,都不曾听到殿外轻轻的叩门声。
  而殿外——
  那边白谨得了陛下龙体抱恙的消息,便做主取消了这晚宴,几个皇子公主也该回府的回府,很快便散了。
  白谨心中多存了几分思量,见他二哥与二嫂一同打道回府了,他才离了席,向着乾安殿去了。
  白谨脚程快,三步并作两步,很快便到了乾安殿外,他平复了呼吸,又瞧见冯宁站在外面,一时觉得奇怪。
  冯宁向他行礼,他便问道:“冯公公,怎得不进去照料父皇?”
  冯宁无语凝噎,开始瞎编:“陛下他……陛下身边那位现在歇下了,小的们都是些手忙脚乱的,怕扰了清净。陛下只是略有不适,稍作歇息片刻便好。”
  白谨若有所思:“有劳公公了,可否为我通传一声?”
  冯宁闭着眼睛也能想到里面在干什么,叩了叩门,没有回音,便尴尬地摇摇头:“王爷,您请回吧,陛下也已经歇下了,王爷若有什么事,小的可待陛下醒后为您传话。”
  “啊……”一墙之隔,白榆忍不住绷直了脚,下身都被包裹在温暖的口腔内,紧致又湿滑,铃口被他搔痒似的舔了又舔。
  他嘴上吞吐着,又仔细地将柱身舔了个遍,手还不忘揉上两颗囊袋。
  白柏又为他做了个深喉。
  白榆连灵魂都变得轻飘飘起来了,快感迅猛如潮,极速攀升,将他带上了难言的高峰。
  白榆大脑一片空白,连他都不知道眼角溢出了泪水,一时没忍住全都射他嘴里了。
  下一刻他便瞪大了眼睛——白柏将他射的精液咽了下去,然后伸手擦去了白榆眼角的泪水。
  白榆忍不住道:“脏……”
  白谨心中估了下时辰,却听见些微弱的哭声,隔着厚重的殿门,并不那么真切:“冯公公,里面好像有些哭声,不如还是……”
  冯宁也快被他急哭了,但在这位置上混了许多年,早就练就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是故,他硬着头皮向里面大声禀报道:“陛下,昭王殿下求见。”
  白榆还处在高潮后的余韵里,正神魂颠倒着,险些就顺着白柏翻身趴着了。
  白柏正掐着他的腰,磨蹭着殷红的小穴。
  只是这下冯宁的声音着实够大,他想听不见也难。
  昭王……昭王是……
  白榆浑身沸腾的血骤然冰凉,他再也无心情事,双唇颤抖。
  一墙之隔,哥哥在寒风中,想看望“抱恙”的父亲,父亲却和弟弟在御座上滚做一团,享着所谓的“情事”。
  白榆往后缩了缩:“白白,有人要见你。”
  白柏充耳不闻,掐着他的腰将白榆拖了回来,性器正抵在那处。
  白榆放大了声音:“有人要见你!”
 
 
第34章 
  白柏蹭得眼红,但还是松开了握在白榆腰上的手,他觉得自己要被白榆折磨疯了——不论是白榆先前若有若无的碰触,还是他僵硬的身体、讨好的亲吻、亲昵时的抗拒……
  无一不化作刺入肺腑的利刃。
  他隐约间觉得白榆想起了什么,可具体想起了多少,却又不敢肯定。
  这下白谨想不听见也难了,却难得犯起糊涂:“这……公公,父皇不会是和那小美……小贵人吵架了吧?”
  冯宁:“小的也……不甚清楚。”
  白谨一琢磨也不是非今日说不可,再一琢磨,忽然意识到方才殿内在做什么,脸色堪比臭鱼炒菜一样腥了起来。
  冯宁观察着他的脸色,二人面面相觑。
  擦去了身上的浊液后,白柏如何给白榆剥的衣服,现在便如何一件一件又给他重新穿上。
  他再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襟,重新端坐在御椅上,扬声让冯宁宣白谨进殿。
  白榆一愣,着急忙慌地想要藏起来,却被白柏牢牢扣住了他的手,不容挣脱分毫。他便只能背过脸去,不去看白谨。
  白谨进殿后瞧见那两人一并坐在御椅上,椅垫上凌乱的褶皱和未干的液迹也一齐入目,他心道,果然“抱恙”都是在扯淡。
  不过他们这种出身的人,最擅长的就是装瞎——于是白谨端端正正地行了个大礼:“儿臣听闻父皇龙体不适,特来请安,已着令府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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