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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乐伎变仙君(玄幻灵异)——今士心

时间:2021-03-03 09:34:21  作者:今士心
  我跟着太子来到了玄圃园,这里楼观塔宇,多聚奇石,妙极山水。太子神秘道:“我怕父皇看见,门前列修竹,内里施高墙,你知道吗?这些墙都是可移动的,里面有各种机巧,需要遮蔽的时候,一下子就挡住了,需要撤除的时候,随手就移开了!”
  太子挥手间,我便看见墙遮挡又移开。我惊讶不已,太子高兴道:“是不是很神奇?还有更好玩的!”太子带我进入一间密室,遍布珍玩,仆人呈上来一件裘衣,光□□翠。
  “这是?”我实在大开眼界。
  “用孔雀毛织的。”太子说着将这件裘衣披在了我身上,“美人就该配这样的物什。”
  我觉得十分不安,忙将裘衣解下,归还到太子手中,道:“太过奢华了。”
  太子摇头道:“配美人这样都不够呢!可惜抓不到凤凰,不然用凤凰羽衣才是最适合的!”
  太子重新把裘衣披在我身上,道:“美人,你就穿着这件衣服看会书、弹会琴,好不好?”
  我自知拗不过太子,便穿着孔雀毛织成的裘衣看书、弹琴,给太子看。
  太子的眼神愈发痴迷了。奇怪,我又没有给太子下蛊,他怎会如此呢?
  太子做出了一件更奢靡的事,求皇帝允许他在东田修筑小苑。这小苑弥亘华远,庄丽极目,实在难以用语言描述。太子说:“美人,你和我就住在小苑里,好不好?”
  我道:“小人住在这里无妨,殿下还要回东宫的。”
  太子拉住我的手道:“伶乐师,有你在,我哪都不想去!”
  我愈发不安:“殿下对小人,实在过于珍重了。”
  太子抱住我,道:“我不管,伶乐师,你是第一个,让我觉得一切都难以控制的人!”
  太子这是……
  “伶乐师,我爱你!”太子的身体在颤抖,“伶乐师,我实在难以自控了!”
  太子爱我?我脑袋发蒙,太子怎么会爱上我?
  太子开始拉扯我的衣服,并亲我的脸和嘴。我觉得一切尴尬极了,拼命推拒,用力一推,把太子推倒了。我整理自己的衣衫,又过去扶太子起身。
  太子才好像从一场幻梦中清醒:“对不起,伶乐师,你不喜欢,我还逼迫你。”
  我摇摇头,扶太子起来,太子好像扭到脚了。我搀着他回了东宫。
  他的脚肿起来了,我拿药酒给他擦拭。
  我给他擦,他就笑。
  我问:“殿下的脚不疼吗?”
  太子说:“美人给我擦脚,就不疼了!”
  我被太子弄得尴尬至极,又无言以对。
  这以后,太子总会受些小伤,比如手被划到了,额头磕了一下,然后让我给他包扎,或者揉。太子乐此不疲。
  太子道:“伶乐师,我们有的是机会相处,你现在不接受我,时间久了,你一定会明白我的心的。”
  我还是想不通为什么太子会喜欢我。直到太子宴会,宴请了萧踪,我又见到萧踪,跟他诉说。
  萧踪唇角含笑,问我:“你真的不明白吗?”
  我摇头:“真不明白。”
  萧踪道:“不明白就算了,没必要深究。”
  我拦住萧踪的去路:“怎么没必要深究呢?太子日日表白,看我读书、弹琴,你无所谓吗?”
  萧踪阖目摇摇头,睁开眼睛看我,很无所谓道:“你若想接受太子的表白,接受就是了。”
  我气恼:“萧踪,你……”
  “我怎样?”萧踪笑了,“不再称呼我将军,直接唤我名字了?”
  我想哭,忍住泪水,背对萧踪先走了。
  他怎么能这般无情呢?
  宴会上,太子拉我跟他坐在一起,当着萧踪的面,亲我,我也没有推拒。太子欣喜若狂,拉着我到了后室。外面宴会上的音乐和觥筹交错声不息,后室,太子褪下我的衣衫,轻薄了我。许久未曾经历□□,我一直在发抖。太子一直吻我。我这是在做什么啊?太子熟睡后,我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流了出来。
  我是想报复萧踪吗?他对我根本无所谓的态度。我早该知道的,他心里没有我,他之前的深情都是装样子,那我这样报复不了萧踪,是伤害自己?我干嘛这么傻啊!用这种方式伤害自己!
  在太子醒来前,我穿好衣衫,走了出去。又看见萧踪,他跟不知谁在交谈,云淡风轻,好一副轻松的模样。
  我从他身侧走过,装作不认识他,出了宴会厅。那种觉得自己肮脏、恶心的感觉又出现,出了宴会厅不远,我便想吐,但吐了半天,什么也吐不出来。事情怎么会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我因何入东宫?我又为什么要活着?
  我在冷风中吹了很久,起身发现偌大的东宫也无容身之地。我漫无目的地走,不知不觉就迷了路,我走着走着,忽觉前面的客舍很熟悉,奇怪,这不是上次萧踪住的那间吗?我怎么走到这儿来了?上次我们还一整夜弈棋,而这次……
  “将军!不要!”客舍里传来乐康的声音,随后是调笑和喘息声。
  太子不止请了一位将军,客舍里住的也不一定是……我还想为萧踪辩白,便听萧踪急切道:“小康儿,你可让我好想!”
  我的脑袋嗡嗡作响,他们在客舍里做什么?他们……我好傻,我凭什么认为跟一个乐伎发生关系就只能跟这一个乐伎发生关系?乐伎是让人取乐的,有那么多乐伎,他想跟几个,能跟几个,我怎么管得了呢?
  凄凄惨惨戚戚,我回了玉衡殿的寝室。一整晚,乐康都没有回来,我在角落里坐到天明,实在撑不住了。我感觉自己好像掉入火山岩浆,全身都要被灼烧得一点不剩。我再醒来时,下意识摸摸了额头,还好啊,有点烫,只是发了低烧,我昏昏沉沉好像看见了好几个医官,其中一个的手拍了拍我的脸,好凉,我心惊,也清醒不少,就听乐康带着哭音道:“求你们救救他!”
  一个医官对另一个医官说:“可能染了时疫,快把他送去庵卢,避免在宫城内扩散。”
  另一个医官招手,几个蒙面的士兵用草席子裹住我,把我抬了出去,我浑身无力,昏沉感又袭来。
  我再睁开眼,就到了简陋的草棚子,周遭是几个和我一样半死不活的人。在这种地方,是要我自生自灭吗?这时,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沈舍人。
  “你总算醒了。”沈舍人带来一壶清水和一包干粮。
  “是……太子让你来的吗?”我一出声,发觉声音沙哑得厉害。
  沈舍人喂了我一点水,道:“不是,太子现在恐怕没有精力来顾及你了。”
  这是什么意思?我的高烧初退,脑子还不太灵光。
  沈舍人像拉家常道:“陛下出宫,途经东田,看到太子殿下修筑的小苑,富丽奢华,大为恼火,要把主持修造的官员处死,太子偷偷把他们藏匿起来,陛下知道了更是气愤,现在令殿下在东宫禁足思过呢!”
  “那沈舍人怎么来了?”我还是很好奇。
  沈悦笑了笑,道:“我第一眼见你,就有种亲切感,你跟我三弟很像……”
  “那你三弟……”我还想问。
  “不幸死了。”沈悦断言道,“很早就不在了。”
  我点点头,不管怎样,在庵卢,沈悦是唯一来看我的人。我问:“沈舍人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多亏了你同寝室的乐康。”沈悦道,“你被士兵带走后,乐康就来找我,告诉我你被带来了这里,他说如果没人管,你一定会死。要我不管怎样设法救你。”
  我苦笑道:“这么说,我还真是找了个好室友啊!”
  沈悦点头,道:“不错。”
  我还是不死心:“沈舍人来看我,就因为我跟您三弟有些相似?没有别的原因了?”
  沈悦欲言又止,最后道:“没有了。”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喝了几口水,又吃了几口干粮,我好像恢复了一些气力。看着干粮还有剩余,我道:“这些人在这里也很可怜,把剩余的干粮分给他们吧!”
  沈悦没有拒绝我的提议,和我一起给躺在庵卢的其他人分干粮。
  过了几日,我几已康复,沈悦来,问我:“伶乐师,你被怀疑染疫,百日内不得入宫,接下来你打算去哪?有什么打算呢?”
  太子被陛下问责,关在东宫禁闭思过,按照前尘的剧情,不久就要抄检东宫,发现血书了,东宫眼下乃是非之地,我不回去正好。接下来去哪儿?将军府、侯府都去不了了,我也不想见萧踪。我问沈悦:“这庵卢里可有刚死不久的人?”
  沈悦点点头,我道:“沈舍人可否做一下手脚,谎称死的是我……”
  “我明白了。”沈悦道,“伶乐师打算彻底不回东宫了吗?”
  我点点头,本能去摸怀里的福袋,糟糕,福袋不见了!难道落在了东宫?
  我恳求道:“沈舍人,我不回东宫了,伶乐师的身份也想舍弃,但我有一物可能落在了东宫,还烦劳您帮我取回。”
  “何物?”
  “一个福袋。”
  “对伶乐师意义非凡?”
  “……小时出门,娘亲在路上买的。这些年一直带在身边,总觉得可以逢凶化吉。烦请沈舍人去我寝室……”
  “好吧,区区小事,不必客气。”
  我在庵卢等着,过了两个时辰,沈悦回来了,我翘首相迎:“怎样?沈舍人,我的福袋找到了吗?”
  沈悦摇摇头。
  “那您问过乐康了吗?他有没有看见?”
  沈悦依旧摇头。
  终是连母亲留给我的最后一点念想都弄没了吗?我哽咽,问:“沈舍人,令堂可安好?”
  “很好,身体康健,住在建康城长干里,我请了三个佣人照顾她。”沈悦回答。
  我自知是多言了,但沈悦对我这样问也没有表示疑惑,继续道:“我母亲很年轻就守寡了,拉扯我们兄弟长大很不容易,我努力读书也是想让日子过得好一点,好好孝顺她。”
  “我明白,沈舍人一看就是孝子。”我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沈舍人,我的新身份有合适的吗?”
  “只有一个叫刘黑奴的人,既无亲友,和你年龄也相仿,之前在广兴铺为奴,当脚夫卖苦力,他得病后,被丢到这里,广兴铺把他的契约合同撕了,他成了自由人,伶乐师不嫌弃,就以他的身份活下去吧!”沈悦道,递给我刘黑奴的名牒。
  “……刘黑奴谢过沈舍人。”我欣然领受,自由人总强过奴隶。
  沈悦掏出一袋铜币,递给我道:“伶乐师从东宫出来,身无分文,这些也勉强够生活一段时间了。”
  人还是要现实的,我接过铜币,跪地:“沈舍人大恩,小人没齿难忘。”
  沈悦扶我起来,感慨道:“人生如浮萍,聚散总随缘。今日一别,他日恐难相见。珍重!”
  “珍重。”我揣着刘黑奴的名牒和一袋铜币离开了庵卢。
  路上我畅想着成为自由人后买两亩薄田讨房媳妇、闲云野鹤的生活,忽听有人在树上喊:“黑奴!”
  我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是叫我,随着声音看去,是萧踪。萧踪从树下跳下来,拦住我的去路,他不紧不慢道:“黑奴,要去哪儿?”
  我手中的名牒和钱袋都掉地了。萧踪引诱了乐康,乐康请沈悦救我,我离开东宫前福袋还在,福袋又不会凭空消失……果不其然,我看萧踪手中晃着我的福袋。
  萧踪冷冷道:“冒用死人身份,尤其奴谎称平民,是违法的,要坐牢。”
  我不答。
  萧踪冷笑:“伶乐师,准备坐几年牢啊?”
  我一肚子怨气,但生活把我磨得没有了脾气,我好言好语道:“小人与将军素无过节,将军不肯放小人一条生路吗?”
  萧踪似很感兴趣:“伶乐师口中的生路是什么?改名换姓,藏匿自己奴的身份,置几亩薄田,娶妻生子,以为这样万无一失?”
  我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萧踪还在火上浇油:“我好心指出伶乐师的想法错了,希望你迷途知返。”
  他从怀里掏出一份记录,晃了晃,又放回怀里:“伶乐师染疫而亡,沈舍人要报上去,被我截下了。”
  “你想怎样?”
  “伶乐师不在意自己的死活,沈舍人的前途呢?伶乐师不为他考虑?他为了你弄虚作假,不信我送他到廷尉,吃不了兜着走?”萧踪在胁迫我。
  我已经打了退堂鼓。
  萧踪继续道:“他母亲养他很不容易,他若出了事,他母亲的晚年又要谁照料?”
  “小人知错。”我退步了。
  萧踪点点头:“先跟我回将军府吧!”
  我正准备跟萧踪走。远处忽然尘土飞扬,一大队车马驶来。待车马驶近,我才看清是太子的銮驾。奇怪,太子不是正在禁闭思过?而且何事他的车马走得这样急?
  车马到我们面前停下,太子已经迫不及待跳下马车,差点一个趔趄摔倒,我忙扶住他。
  太子紧紧抓住我的手臂,道:“伶乐师,你还活着,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太子为何会到……”
  “我听说你病了,想去看你,就被父皇关了禁闭,后来我知道你被带到了这里,就想无论如何,一定要见你一面。哪怕是违背父皇的禁令,也要生见人,死见尸!”太子情真意切道。
  “殿下……”我心中有愧,“那您现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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