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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服城(近代现代)——串串草草

时间:2021-03-19 14:42:31  作者:串串草草
  关浓州多无辜多受伤,总能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摸到他面前,回过神来就已经被拐到宾馆里吃干抹净。明明前一秒还抓着他在床上做爱,后一秒又眯起狐狸眼,抱着他将下巴搁在肩膀上:“他喜欢你,我拦不住。”
  其实不可否认,比起那样突然就见到关子宰变样长大,那孩子能够在自己身边一厘米一厘米地长高,能够明朗欢快地撒娇叫哥哥,都是陈梦刀视若珍宝的东西。
  关浓州来了以后便看见是自己那一大一小的两个祖宗都可怜兮兮两颊泛红,一个是发烧的,一个是哭过的。然而见着陈梦刀总算愿意坦诚心疼,关子宰也没有大恙,两个人都算是一种等着自己到来的模样,差点就想跪下来感谢上天,之前那些累死累活的义诊果然没有白做。
  陈梦刀站起身来,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冷静:“关子宰说,他不想要你做他的父亲。”
  关浓州一愣,答:“放屁!小兔崽子蹬鼻子上脸了!”
  陈梦刀咯咯磨牙:“我可以做他的监护人。亲子鉴定对我来说也不是问题。”
  关浓州揉了揉发麻的太阳穴,拉着陈梦刀坐到床边的椅子上,压低了声音不想吵到孩子:“你前几年甚至不想见他……加上你的工作闲过吗?你要独立要自由,又怕被孩子束缚,那我到底怎么做好?”
  陈梦刀沉默了一会儿,说:“你不相信我。”
  关浓州静静地注视着他,莫名地让陈梦刀觉得这男人这时候也有些无可奈何和脆弱可怜。
  关浓州的声音放得很轻:“你也没有相信我。”
  房间里便陷入了长久的死寂,两人都像是遍体鳞伤的兽,还剩一口气,虎视眈眈地不知道是自保还是求胜。
  陈梦刀想说,那是你活该,你就不值得我的信任,凭什么你开始改了,我就一定要原谅你呢?凭什么你在我身上捅够了刀子,突然意识到人跑了,后悔了知错了,决定回来补偿,我就一定要接受,而不是礼貌地远走呢?
  陈梦刀又想,其实这些话和行为外化,在过去的几年里,还真的同态复仇都到关浓州身上过了。但其实没有什么意思,因为很多东西不是靠“对等”的,就比如感情这种东西,就从来不是。
  关子宰最后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床上被捂得严严实实,额头上还贴着降温贴。
  耳边是父亲同哥哥压低了声音在说什么。
  关子宰还在生父亲的气,伸手去拽陈梦刀的衣袖。顿时两边就消停了,然而关浓州还是没好脸色:“关子宰,苦肉计用得好啊?回去以后禁闭……”
  “关浓州,你对我是这样,对这么小孩的孩子还是只会这样么?你就不能给人一点喘气的空间?”
  “那你说怎么样?晾着这么小的孩子冬天里五六个小时?那真是跟他今天说的一样,没见过心那么硬的人!”
  “你!”
  最后那两人有没有吵出什么结果来,生病的关子宰已经记不清了。事后关浓州和儿子认认真真地道了歉,哪怕是面对六岁的孩童也丝毫不当儿戏,耐心长谈了关于“母亲”的话题良久。
  他们是在陈梦刀家里说的,门没有关紧,也不知道关浓州是不是刻意想让陈梦刀知会。
  不过还的确正中下怀,陈梦刀路过房间,听见稚嫩的童音:“可是为什么您对母亲犯了的错误,也要我承担后果呢?”
  良久的沉默后,他听见关浓州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陈梦刀将门合上,对后头的内容没再有兴趣听。
  真是……可怜又可恨啊,关浓州。
  好喜欢观自在小盆友啊!他是小人精wwwww
 
 
第三十三章 何事秋风过春天
  那回发烧以后,关浓州便不再送关子宰去陈梦刀那儿了,应该说是也顺便一并禁止了关子宰自己随便乱跑去找陈梦刀的行为。关子宰当然不服气,闹来闹去三天,最终止于陈梦刀把自己家公寓的钥匙用米奇小袋装好,挂在了关子宰的脖子上。
  陈梦刀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关子宰的脸颊,心说,怎么会有自己这样送上去给狐狸拜年的绵羊啊?
  其实关子宰这样不来,陈梦刀和关浓州约好了定期的见面,缓和下来真的反倒好许多。他不知道关浓州是不是真的有在学会退让,还是又只是换了种更高级的方式哄骗,只是呈现出的客观局面在改善,那也就懒得去思考别的了。
  他和关浓州之间真是一笔烂账——其实总归到底还是他自己犯贱,假使真的对关浓州一点感情都没有,那就是火烧断了锁,大概他都不会理会关浓州一眼。
  世界上很多事情不是单单喜欢,不是你情我相遇愿就能成的。
  关浓州是一座城池,不仅是从身价地位上来讲的,更是那番子无可挑剔的无缝。
  多好一个人,当地知名杏林世家的末子,中山医院鼎鼎有名的心外天才,风光后了又当上院长,铅华光亮后便是稳重君子。然而人也知道品德才华都不一定能当饭吃,且不说他那个做医疗器材的姐姐令关家资产有多庞大,中山一院这样的省级医院,关院长便也是正厅级别的人。
  小道消息说本来还要直调去上面的卫生部,然而给他自个拒绝了。原因众说纷纭,但普罗大众一定是最喜好传播浪漫八卦:上任干部得进京,然而关浓州单身父亲带着一个儿子,守着漂泊在外的一个莫须有的妻子,想来想去,还是要留在本地顾家。
  陈梦刀知道关浓州这副皮相和这张嘴多会骗人的,否则他也不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好在关浓州勉强还算讲道理,最终答应了陈梦刀不互相出现在对方工作场所的要求,假使要上床也只在外头的宾馆和陈梦刀的公寓里。
  在外头关浓州怎样都还是威风八面,就算处处都是带着客气疏离的微笑,然而一旦登场下头的人都知道该噤声闭嘴。做院长和做学术是有差别的,就像当官和修书,陈梦刀其实是有些想不通,关浓州怎么会同意转上官场,但他就是不愿意问出口,不表达一点点对于关浓州的兴趣和关心。
  不过许是成为父亲后被关子宰磨掉了大部分的跋扈冷酷,也有陈梦刀当初一走了之带给他的打击与反省。关起门来立刻就变一个样,使劲浑身解数地扒拉着陈梦刀,犹如一只打滚撒欢讨好人的绒狐。
  陈梦刀似乎除了过嘴瘾什么都做不成,被关浓州压着做完后凉凉地骂他:“关浓州,你贱不贱,上赶着来送屌是吧?”
  关浓州亲他的脸颊,吃饱喝足后眼尾眯出饕足的弧,伸手去拿过陈梦刀手里头的事后烟,习惯性地管着他的小妻子:“昨天去少年宫接关子宰,他好像很羡慕别的小孩子有个弟弟妹妹的。”
  陈梦刀又觉得头痛,真是鸡同鸭讲,进了这座城池就是画地为牢。他不理关浓州了,自己下床去换衣服。今天是周末,不过他准备要去取证,打的援助诉讼。关浓州想怎么会有那么别扭的人,前段时间刚帮周阎王处置完刁民,结果今天又要跑去免费做雷锋,就不知道穷和蠢根本不是能治好的病么?
  他下床去,走到穿衣镜前,双手从腰后伸前去,帮陈梦刀把扣子一粒一粒扣上,眼神落在腹部的那道直切的长创上头。系纽扣的动作令他的手掌时不时擦过凹凸不平的深红,暗示性一般地在怜惜他。
  陈梦刀当时走得太急,只想着快些离开那场噩梦,并且从未觉得自己是娇贵的女人,自然不会去对剖产留下的这条伤口过大的呵护,因此伤疤格外的狰狞,并且偶的不注意身体还容易会过敏生疼。
  他拍掉关浓州的手,回头瞪他一眼:“百八十个人上赶着填关大院长的房,你身边什么时候缺过新鲜的人?”
  关浓州似乎很是用心良苦着在委屈:“哪来的话,你怎么作践自己和那些人比!再说你要是肯回来,不就一切都完事了?”
  手一转又绕到上头去给陈梦刀打领带。他总还是把他当孩子看,连穿衣服这样的事情都要管着,嫌陈梦刀自个买的衣服料子牌子都不够好,自作主张地给他换过一衣柜,连贴身的衣物都置换过新的叠好放齐。
  他要跟关浓州兴师问罪,有用么?没有,关浓州仗着体型优势将他拉到床上坐着,然后自个趴在一边,双手环着他的腰,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不高兴了。
  陈梦刀呵呵一笑,道:“你滚越远我越高兴。”
  然后关浓州便真的会非常失落地模样,紧张巴巴地离开,然后又突然在某一个陈梦刀需要帮助的时候天降神兵——他太精明了,手里头的资源和人脉又多,陈梦刀的仕途就算脱了医疗界,在关浓州的掌控下头不照样还是顺风顺水。
  关浓州是在对他好,好的没边儿了,从始至终都是。可是这种好,在陈梦刀看来只是为了驯养所有物,只是怀柔安抚避免他又闹上天了。
  哎,本质还是家长里短,拉拉扯扯~~~一口气在心里意难平~~~~~~~
 
 
第三十四章 氯酸盐铵颗粒
  关子宰突然会出现在自己工作的地方怎么都应该是蹊跷的,但晚上最终打关浓州的电话也没打通,只好回了自己家,照常洗漱睡下。谁知道半夜突然造袭,关浓州也不知道去哪儿忙的,这个点钟竟然才出现。
  结果他还不回关家,跑来爬陈梦刀的床,黏黏糊糊地叼着他的耳朵,扶起陈梦刀的臀部将阴茎挤进去。
  陈梦刀下意识去推他,讨饶:“关浓州,别……轻点!呜嗯……”
  男人哪里会听,十指扣压到陈梦刀的手上,立刻就开始抽送起来,九浅一深地插弄。后背位做了一次还不歇停,又翻过来正面一次,坐莲一次的。
  平日中处处都是陈梦刀刺起关浓州来毫不留情,唯独在性事上头,他一点都反抗不了关浓州。永远都还是那个能被哄着摁着肏得又爽又哭的小东西,只能由着关浓州拿捏。
  且关浓州每次要开荤,绝不是一次便能完事的,好像不把他弄得神智不清不罢休似的。别人都讲君子做事留余地,关浓州就是典型的君子,七分饱三分好,恭谦良善。
  殊不知那都是装出来的道貌岸然,老畜生在自己身上简直是要命,回回都往极致了凿挖,嚼碎了不吐骨头也就算,估计还要反刍的。
  关浓州本来在床上就喜欢说荤话,流氓本色全都霍霍到陈梦刀身上,更不要说缠了那样多年,将近不惑的人都能没脸没皮地撒娇:“周末你回不回来?”
  陈梦刀感觉后腰那孽物似乎又要苏醒,直接一卷被子转过去,不忘抬脚踹一下关浓州的小腿:“回个屁。我现在就在我自己家。”
  关浓州贴过来:“乖,别这样。爸妈和子宰都念着你呢……”
  陈梦刀好睡被扰就算,还被摁着肏干几轮,爽完了也觉得累。还想起那个把关子宰牵走的宋老师,自然全都迁怒到关浓州身上去,抬抬薄唇刺回去:“这样?对强奸犯你还想让我怎样?给钱多倒也不是不能辩护。”
  关浓州知道陈梦刀在指他,不说话了,手臂环过去抱着陈梦刀的腰,胸口贴着背。绵长的呼吸声打在耳边,好一会儿又开口:“今天接了台领导的手术,没接上电话……”
  陈梦刀“哦”了一声,答:“关叔叔跟我提过,这借口相亲时候用的多。”
  脖子上传来湿热,只是男人最终好像又舍不得,咬不下去。
  陈梦刀继续说:“关浓州,你没必要借着小孩子做这种事情,有意思吗?”
  关浓州的声音有些惊讶:“他干嘛了?越大越不省心……比你当初要难管多了。”
  陈梦刀把下午的事情说了,却又略去了大部分关于宋昱安的内容,只数落关浓州:“我要做律师没什么别的原因,就是方便过几年上去了,没那么忙,就把关子宰的抚养权拿过来。”
  关浓州叹了口气,思索了片刻还是觉得不说实情好些——他前段日子胃溃疡,小进一段医院。本身他就没有好好吃饭的习惯,这段时间医院又有上头的人下来检查,忙得他脚不着地,甚至也要陪喝酒,最后就一命呜呼了。
  好在他底子很好,一是因为家里都是搞医疗的,对健康食疗肯定格外上心,成长时期的地基就打得很好;二是出来后好长一段时间,不还有个尤其乖巧的陈梦刀给他负责着准时吃饭这回事。
  后来陈梦刀走了,手心里嘴里却还有一个关子宰。有了孩子以后关浓州便不怎么再碰烟酒。托了保温杯里泡枸杞的福,这胃溃疡没掀起多大的风浪。
  但是关浓州父母都是中山医院的老功臣,就算是退休了,儿子住院,怎么可能瞒得住。又急又骂,歇停了好几年没说的续弦事情又提起来。这没个人扶持照顾,又一个人还要管教抚养关子宰,做父母的不着急便怪。
  于是关父关母又动起了给关浓州介绍对象的念头。不过曾经的惨烈状况也让二老知道,这要明着提意见肯定不成,只能悄悄来,今天和这家老同事吃吃饭,明天又和那家旧朋友钓钓鱼。
  敏锐如关浓州怎么会不知道父母的意思,但是对外还真不能发作,毕竟自己也不是二十多岁了。
  找了一天提前下班回家,关上门把家人佣人都叫过来,又得严正重申:别动那些个歪主意花头筋,我关浓州只认一个妻子,那就是关子宰的亲妈。
  关母把话题叉开去,顺着毛儿捋:“哎呀,知道的知道的。你想多了,爸妈不就是想着当年一起做手术的老战友吗?加上人家林小姐是二院心外的,多交流交流……”
  关父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双手抱在胸前吹胡子瞪眼。
  谁知道却恰逢了今天小学办游园会,提早就放学了。关子宰这个小人精,要是察觉不到之前那些家庭活动频繁得不对劲,那也别当关浓州的儿子了。奶奶还旁敲侧击过问他对那些姐姐的印象,隐约地就知道不对劲。
  到了家门口,大门紧闭,必有猫腻,可惜听半拉的,小孩子想象力丰富,一说要有后妈,立刻就开始委屈害怕,越想越不对,最后干脆直接自己跑出去了。
  关浓州安顿完老人,一个电话又被叫出去,根本不知道关子宰这回事。还是后来班主任把小孩送回家,回家里也不理爷爷奶奶,一个人躲在小房间里生闷气,生着生着就又啪嗒啪嗒掉眼泪。
  关浓芳赶回家救火,看到的是房间外关母抹眼泪说宰宰你有什么事跟奶奶说呀,别不开门锁着自己饿着冷着。关父一脸又忧又急,叩在拐杖上的手不安地打点子。房间里不知道什么情况,但听小孩呜呜呜的哭声,肯定大事不妙。
  好,最后安抚了一个多小时,才把原委弄清楚,给关浓州发了信息简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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