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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郎他又甜又凶(古代架空)——八声甘洲

时间:2021-03-24 09:57:30  作者:八声甘洲
  谢残玉本不关心这些,什么宋小姐失踪,什么小孩儿被绑架,这些事情对谢残玉而言完全没有丝毫关系。
  他冷情冷性,唯一关心的是自己的东西自己的人,而这一次,偏偏有那不长眼的来伤害于笙,他岂能毫不理会。
  于笙受了伤,谢沅同样愤怒,可是这会儿他不能再叫于笙分心了。
  “你知道公子的身世,自然也该猜到,公子他不可能出事的,”谢沅安抚道,“你只管养伤,昨日你不顾其他就跑出去,还带了一身的伤,公子回来该是要生气的,现在……你不如想想要如何‘认错’……”
  于笙一梗,讪讪偏过头。
  “不过说到这个,”谢沅盯着他毛茸茸的脑袋,“你明知那宋小姐爱慕公子,竟还救她?”
  谢沅在谢府长大,别的没学会,倒是将谢残玉一身的“毛病”学了个彻底,他素来也不是什么好人,遂也不懂于笙这拼了命的是要做什么。
  “我不是只为救她。”于笙摇头,“那韦赟故意陷害公子,说宋小姐失踪与公子有关,我若是什么也不管,那他岂不是奸计得逞……至于宋小姐爱慕公子,我不是不在意,只是我相信公子……”
  “什么意思?”谢沅不懂这些情情爱爱,一头雾水。
  于笙手指蜷了蜷,“公子不喜欢他,也不会娶她,我知道这些就够了,没必要时时耿耿于怀,还拿来一些莫须有的谣言去质疑公子,否则,岂不是对不起公子的全心相付。”
  谢沅怔然。
  他的确是惊讶的,毕竟如于笙这样的心境,他就是修炼多年也做不到的。
  世人常说“信任”二字,可真能做到的有几个,更别说,世间太多人都是将别人满腔心意看不到的,明明相爱的人,却常因为一些莫名的怀疑而变了质,最后伤人伤己……
  “你可真是一块金疙瘩!”谢沅实心实意叹道,于笙尴尬的摸摸脑袋,“行了,不说这个了,那些孩子得救了吗?”
  得知谢残玉无事,于笙放下一半心,这会儿才顾得上问问那些孩子。
  “唉……”谢琦昨日去过那地方,回来简单的描述了一番,谢沅当即怒了,红玉那些人禽兽不如,将好好的孩子折磨得不成样子,甫一清醒,见人就伏在地上发抖,畏畏缩缩又下意识磕头求饶,分明是受了极大的折磨。
  只是这些就没有必要详细的都告诉于笙了。
  “那些人没有抓到吗?”于笙脸色都变了。
  “抓到了,只是跑了几个,其中就有红玉,你那日昏倒以后,金吾卫的首领便从追你的那两人口中得知来龙去脉……”
  “他们是临时被雇佣的,主要是看守那些被抓的孩子们,金吾卫的出现,他们以为是事情暴露,便将知道的都招了,只是因此耽搁了点时间,待金吾卫过去时,红玉已经跑了,那个韦赟倒是被抓住了。”
  于笙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的,昨夜的那些奔忙好像虚幻得很,总觉得不大真实,也就这会儿,身上的疼痛让他确定,自己的确是尽了一点绵薄之力。
  “好了,公子无事,那些孩子也无事……你先喝点粥,将药喝了,再睡一会儿,好好养伤,其余的事情便交给我们。”谢沅哄着于笙歇下。
  待他将一切安排好,一出去就看到谢琦倚着廊柱发呆。
  谢沅毫不留情,一个爆栗敲在他脑袋上。
  “嘶……你做甚么?!”谢琦瞪他。
  “是你想做什么?”谢沅踹了他一脚,“往外走,别打扰于笙休息。”
  谢琦见他这样关心于笙,不免有几分吃味,“到底我是你亲弟,还是他是你亲弟,这么多年也没见你对我这样体贴过。”
  “体贴你?”谢沅嗤了声,“你全身上下哪一处值得我体贴,臭脾气又大,还总是闹小孩子脾气,看在你是我一母同胞兄弟的份上,才没有踹死你,知足吧!”
  谢沅见他还是不服气的模样,伸手一拳砸在他胸口,“多大的人了,还学小狗撒尿占地盘,脸上不臊得慌么?!”
  “我哪里撒尿占地盘了?!”谢琦气得直哼哼,谢沅又踹他一脚,“那就别再耷拉着一张死人脸,于笙本就处处小心,总是对你诸多忍让,你以为他是胆子小没脾气吗?不过是看在你是公子的人的份上,再加上……他大度,否则学那些得宠的人似的,枕头风一吹,你以为自己现在还能好端端的坐在这儿?”
  谢琦不说话了。
  他也懂于笙对他的宽容,可是偏偏就是这样,他心里不爽,每每挑事时,于笙就一脸平和地看着他,好像他就是小孩子闹脾气似的,于笙对他的故意刁难完全不往心里去。
  明知谢沅说得对,谢琦还是硬着声音道,“他跟个菟丝花似的,明明在外边凶巴巴的,一见了公子就怂得要死,每每不顾脸皮的贴上去,哪里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子!”
  谢沅闻言险些锤死谢琦,“你是蠢么?!”
  “若不是你我二人的确是一母同胞,有产婆在的,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爹娘生的,怎的整个一傻玩意儿,”谢沅嫌弃的要死,“怪不得你长到现在,连青楼都进不去,就你这傻样儿,这辈子怕是娶不到媳妇儿了。”
  谢琦登时气得说不出话来,“我怎么傻了……明明就是于笙表面一套暗地里一套,小人行径!”
  谢沅终于忍不住一巴掌拍到他后脑勺上,“于笙和公子是什么关系?”
  谢琦疼得龇牙咧嘴,不情不愿开口,“就……就那种关系呗!”
  “公子和于笙是要共度一生之人,他们虽同为男子,可亦是如世间其他爱侣一般,这样的关系,你以为是兄弟之间金兰之交吗?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最后拍拍肩膀说一句兄弟你珍重?!”
  谢沅都不想搭理自己这傻兄弟,“他们之间是不一样的,于笙愿意对公子软声软气,不是惧怕,不是忠心,更不是虚与委蛇,而是爱慕……”
  “爱慕你懂吗?”谢沅无奈至极。
  谢琦摇摇头又点点头,谢沅见了扶额,“算了算了,对牛弹琴要不得,你还是守着自己的右手过一辈子吧,这样对别人好也对你好……”
  谢沅着实害怕谢琦这厮娶了媳妇儿能将人气死,或者他被休了。
  眼看着谢沅要走,谢琦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扯住他,“我……我……应当是……”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虽然你是我弟弟,我也觉得你欠揍!”谢沅一脸懒得搭理他的模样,谢琦:“……”究竟你是不是我亲哥。
  他结结巴巴半天,最后狠了狠心开口,“他伤得怎么样?”
  虽然还是有点别扭,但是谢琦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对于笙改观了,毕竟他昨日肯冒着自身安危去救素不相识的人。
  谢沅颇感意外,盯着他,“吃错药了?”
  谢琦顿时面红耳赤,“就是……就是,我多管闲事行不行,你爱说不说,我不问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谢沅盯着他的背影,眉眼带笑,还算有救。
  眼看着谢琦就要走远了,他喊了声,又在谢琦顿住脚后道,“伤得挺严重,但他应当是不后悔的……”
  “哦……”谢琦小声回应,而后飞快地离开。
  “啧,这小子!”谢沅摇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    谢琦:右手不香吗?
 
 
第63章 容王
  谢残玉回来时,于笙刚起身,撑着桌案一步一步往外挪,右腿包成粽子似的,抬一下都格外艰难。
  “公子!”于笙抬头就见谢残玉,原本咬着唇一松,喜色映上脸颊。
  谢残玉原本打算先将人好好教训一番,但见了后心便软下来,将人打横抱起,直接送到床榻上,“下去做什么?饿了?还是渴了?”
  二人两日未见,谢残玉面有疲色,于笙一身带伤,四目相望总是透着一点寡淡的惫懒。
  于笙自然地去牵谢残玉的手,“公子……”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颇为狼狈,遂心虚地低声回答,“不饿,也不渴,就是想出去等公子回来……”
  他低眉顺眼的模样并没有让谢残玉如何心疼,反而惹得他生出一点怒气。
  “瘸着腿出去,不怕摔到再伤上加伤吗?”谢残玉忽然沉了脸,“这一次是贸然跑出去,那下一次呢?”
  谢残玉捏住他的下颌,于笙青紫的脸肿着,“你想过没有,若是未遇到金吾卫你会是什么下场吗?”
  自与于笙相遇至今,谢残玉极少发火,而且就在上一刻,他因着于笙的伤软了声,可于笙这软乎乎任他揉捏的模样与谢沅口中的野兔子着实相去甚远。
  谢残玉忽然就知道了自己在生气什么。
  他不似别人那般,希望自己心尖上的人总是在他面前柔软可欺,相反的,他更希望自己面对的是有棱有角的小家伙,将所有的缺点一一舒展,自己再去替他一一摆正。
  至于面对外界,宁可他圆滑些,自私些,甚至冷漠不管世间诸事,只要他能安全无虞。
  “公子……”于笙忽而就有些委屈,他无意识地揪住谢残玉的衣襟,“谢琦说你被带走了,那个韦赟又恰好出现在那儿……我原本是想叫谢沅他们一起的,但是那韦赟眼看着就要消失了,我若是不跟着……大概连最后一点关于公子的消息都失去了。”
  此处是上京,不是云丰镇。
  于笙知道自家公子厉害,可是在上京,人人都能危及公子的安全,尤其举目无助的情况下,于笙只能相信自己。
  谢残玉松开手,于笙心头一慌,“公子……”
  “若是再有下一次呢?”谢残玉敛了眸。
  于笙怔住,他知道谢残玉生气了,可是本心却让他说不出假话,他垂着头,“若……还有下一次,我还是会如此……”
  于笙也惶惶不安地绞着手指。
  在谢残玉的角度,于笙能保护好自己,不受一点伤害便是他仅存的愿求。而于笙,他愿意不顾一切的亲近谢残玉,除却娘亲和妹妹,他可以为谢残玉牺牲所有,包括自己的性命。
  那夜的惊险犹如近前,但是他知道自己不后悔。
  “公子,很多时候,我并不知你在做什么,可是我相信你……同样的,”于笙微微吸了口气,“我希望公子也能相信我,你为我做的我或许不能同等回报,但是……我愿意用自己的一辈子向你迈进……”
  无人知道,谢残玉之于于笙,不是神佛,却是毕生信仰。
  “老爷。”谢充正闭眼假寐,一人匆匆赶进来,伏在他耳畔。
  他眼睛半阖着,“怎么了?”
  “公子已经送回谢府了。”那人敛目,躬身回话。
  谢充不语,似乎是睡着了似的,那人却不敢有一点动作,他安静地侍在旁边。
  半晌,谢充嘴唇动了动,“若记得不错,那个叫韦赟的小子应当是京兆府尹的外甥……”他手指叩着椅子,“他回府的路上可曾问过你们什么?”
  那人恭敬回话,“并无。”
  谢充微微叹了口气,“老了老了,没想到有一日竟要做出这样事儿来,宋家那小丫头虽然并不适合檀郎,但是这一次也算歪打正着起了点作用。”
  “老爷,若是公子事后查起来……”那人始终有些担心,谢充却嗤了声,“任他查,本就是未经过老夫的手,加之那韦赟插了手,正好将老夫摘出来,而且……经此一事,他已然打上我太师府的标记……”
  “再过几日,他定是要来找老夫的……”
  谢充心中快意,他在宦海沉浮多少年,多是阴谋诡计,谢残玉再多智又如何,他终究只是一个半大小子,而且但凡有些城府的,都会查查谢残玉的身份。
  所以,无论如何,谢残玉与太师府,终究是不可能彻底撇开关系的。
  “老爷,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件事。”那人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递给他,“公子府上的这个于笙已经查清楚了,身世简单,没什么特别的,不过,各种迹象表明,公子对他是极为欢喜的,若是拿他做筏子,必是会引起公子的逆反。”
  谢充草草看了一眼,“一个乡下小子,哪里有什么值得宠爱的,檀郎冷情冷性,他或许爱护这小子,但是时间久了总会腻烦,况且,此次他将那事儿搅乱了,你觉得背后那个人能放过他吗?”
  “那位……温……”
  “就此打住。”谢充睨了那人一眼,“此事只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太师府虽没有过多深入,但是也曾插过手,有那么数人与老夫有抹不开的干系,若是被捅出去……怕才是一方烂摊子!”
  昔年他刚升为三品官,正是上下都蓄谋打压坑害的时候,无意间撞破那等事,便脏了手,虽事后给他带来不大不小的收获,但终究上不得台面,一旦被带出来,若被有心人利用,与容王那事儿牵扯在一块儿,自己饶是权势滔天,怕也落不了好下场。
  那人立刻点头,“老爷放心,当年的知情人一应被杖杀,如今已然被抹去所有痕迹,除非那容王复生,否则万不可能再有什么人来阻碍大人……”
  谢充却摇头,“莫要过早卸下心防,如今皇位上的那位,可是容王一母同胞的兄弟。”他面上浮着一层晦涩地阴邪,“这多年没有一点有关容王的旧事,可不仅仅是那些人压下的结果,还有他……薛诚。”
  薛诚,当朝陛下。
  其母是先皇宠妃,育有两子一女,长子十二岁封容王,次女年少早夭,而三子正是当今圣上。皇后无子,又因病薨逝,后宫无主,遂容王之母便形如正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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