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小夫郎他又甜又凶(古代架空)——八声甘洲

时间:2021-03-24 09:57:30  作者:八声甘洲
  越霖说完就转身要进去,薛诚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搭错了,他忽的伸手揪住越霖的衣袖。
  越霖疑惑地看向他,“还有事?”
  薛诚结结巴巴不知道说什么,越霖盯着他,有些不耐,他只不过一时脑抽了救了一个傻子,岂料还被赖上了,这厮摆明了不肯走,他想到这儿,更是烦躁。
  “以怨报德不是正常人做的事。”越霖说完也不管他听没听懂,揪回自个的袖子就走,这次薛诚更是动作快脑子一步,他直接握住越霖的手腕,“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我不需要。”越霖油盐不进。
  薛诚这会儿终于聪明了一回,他死皮赖脸道,“今日我就赖上你了,你若不让我进去,我们就在这儿纠缠,最后若是被人看到了去报信,就是人赃并获,你就是想赖也赖不掉了!”
  “你……”越霖闻言气个半死,没想到自己一时心软,最后救了个狗皮膏药,还是个不要脸面的家伙。
  薛诚死赖着的模样着实惹人厌,可是越霖也无比确定这厮说得到做得出,未免将那些人招过来白惹麻烦,最后无奈,只能将人带进去。
  只是万万没想到,越霖这一次退步并非最后一次,此后经年,每当薛诚死皮赖脸时,便是他无法招教的时候。
  秀才遇上兵,无外乎此。
  “唔……别亲了,外边还有人!”越霖手臂抵住薛诚的胸膛,二人呼吸间的灼热太过难耐,他好不容易躲过薛诚的唇,那厮的手指却不动声色拿住他的“命脉”。
  “呃,你……”越霖根本不知道到底是哪儿又招惹到了这家伙,二人还说着话,忽然就被一把抱起直接扔到龙床上。
  即便此处他已经很“熟悉”了,但是无论多少次,他依然适应不了。
  “……慢点!”
 
 
第66章 纵火
  于笙的伤彻底好了。
  谢残玉在城西的铺子里忙得脚不沾地,谢琦跟在身后,方才不久还因做错事挨了一顿叱责。
  于笙和谢沅拿着账本来的时候,谢残玉正低头翻着账目,余光看到有人站在身前,不耐开口,“滚!”
  他声音极冷,于笙一僵。
  他如坠冰窟,可还是艰难扯出一抹笑,“对不起。”说完便带着谢沅往后走,虽然心中难受,但并不打算立即离开。他已经许多日没有见过谢残玉了,心中思念早就泛滥成河。
  于笙步子刚迈开,手腕忽然被扯住。
  “刺啦……”椅子与地面摩擦,尖利的声音让于笙惊惶看过去,手腕处的力度太过明显,谢残玉就见他泛红的眼眶,登时恨不得将方才的自己狠狠揍上一顿。
  “对不起,方才不知道是你……”谢残玉的愧疚几乎凝成实质,这几日他忙得连歇口气的时间都无,另一边他还要应付谢充方方面面使绊子,上火的档口,于笙恰恰撞上来,偏偏倒霉得被他当成出气口了。
  若不解释还好,偏偏谢残玉定定地看着他,眸中的情意太过明显,于笙眼眶更红。
  说不委屈是不可能的,自从他与谢残玉相遇,二人几乎时时在一起,反倒在一起之后,总是聚少离多。明明是在一个院里,谢残玉早出晚归,怕自己扰了于笙,便搬出来到书房去住,这么一来,二人更是很难在一块儿说说话。
  谢沅看着二人这一系列的反应,识相地带其他人离开,临走他顿住脚步,朝谢残玉多了一句嘴,“公子,笙笙最近瘦了许多……”
  说完不等谢残玉开口便离开。
  于笙愈发瘦削的身子谢残玉并非没有看到,他眸中的心疼不加掩饰,凑近吻了吻他的鬓侧,“对不起,近来忽略你了……”
  他声音一如既往温柔,好像方才那一声狠厉的“滚”不是出自他口。
  于笙忍不住环住他的腰,亲昵地蹭了蹭,“公子,方才……我真的有些怕……”
  怕谢残玉厌弃他,怕谢残玉讨厌他,更怕谢残玉让他离开。
  若是放在数月前,于笙可以狠一狠心,离开谢残玉顶多是剐了一层皮的痛楚,可现在不一样了,若叫他离开谢残玉,那无异于抽骨断筋。
  于笙怕疼。
  “对不起……对不起,笙笙……”谢残玉捉住他的手指亲了亲,见他眼尾红得招人疼,更是心软成一滩水,他将人揽着抱到内间的榻上,俯身凑近吻住……
  先是眉眼,再是鼻尖,最后是唇,细细密密的吻像一声一声的抚慰,他眸中的歉意太过真实,好像连满腔情意也融合,直将于笙溺在其中。
  “唔……公,公子……”于笙无助地攀在谢残玉的肩头。
  “乖……”谢残玉衔住他的唇吻入。
  不过半个时辰的工夫,二人出了一身汗,于笙微微吸着气,衣襟被揉得失了模样,谢残玉也好不到哪儿去,他揽着于笙,依旧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得安抚,道歉。
  “别,别亲了……”于笙捂住颈侧,“有些疼……”
  谢残玉好像剥下了所有的伪装,第一次“陌生”又“可怕”,于笙往里边缩了缩,却被他强硬地揽住,亲密的距离容不下其他。
  “对不起,我今日有些孟浪了……”谢残玉揩着于笙红彤彤的眼尾,“我这样对你……你讨厌么?”
  谢残玉一直在克制,他知道自己想要的不止这些,但是于笙明显不适应,甚至眸子里退缩太过明显。
  他终是作罢,这种事儿是要二人都舒服且情愿的,倘若于笙一点儿都不舒服,那么他的行为无异于冒犯,是逼迫性质的虐待。
  被问到这些,于笙耳垂红得几欲滴血,他一头扎进谢残玉的怀中,恨不得将自己尽数蜷缩进去,连耳畔的温热也一并驱离。
  “嗯?不喜欢我亲你么?”谢残玉尽可能地自然问出。
  于笙自知避不过,只能忖了忖,实话实说,“……公子,今日……今日也太凶了些……”
  他说完就又缩了缩,这次连红彤彤的耳朵也一并盖住了。
  谢残玉却是一怔,转而失笑,原是这样。
  连他都不知道,自己方才为了于笙这一句话可是忐忑了许久,毕竟那事比起于笙的感受而言无足轻重,但也是二人“交流”的重要一项,如若这方面不大合适了,那他可是要烦恼不少的。
  恨不能衔在嘴中的宝贝儿,还是可怜又可爱的,被这么抗拒一回,所有的郁闷似乎也在他的小抱怨中尽数湮灭。
  这边气氛正好,太师府却是人人噤若寒蝉。
  谢充坐在高位,底下人一个个都吓得不敢说话。
  “什么叫入不敷出?!什么叫被查抄?!”谢充一拍桌子,“当朝太师被一个小官抄了十几家铺子,闹得满城风雨,这就是你们口中的尚可?!”
  谢充怒不可遏,不过半月的时间,京中就突然新起一位都御史,他出身寒门,原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翰林修撰,可不知怎么的,就入了右派的眼,皇帝遂了右派的意,只封了一个都御史的官,岂料这一下像是将疯狗放进了京。
  逮谁咬谁,今日弹劾了四品官,明日就敢当朝直接弹劾一品官,就连扶他上位的右派也是遭了好大得罪,不是狎妓就是强占民田,再则是欺男霸女,哄抬物价……一桩又一桩的罪名直接打得群臣一个措手不及。
  若是只是一段时间便罢了,偏偏这家伙疯了一样到处攀咬,到最后连谢充都难逃其手。
  谢充从前未起势时便不择手段,做了不少脏手的事情,到他登上太师之位时并没有良善多少,反而更加跋扈,加之东安县主也是嚣张惯了,被这小小的都御史咬上,直接险险咬下他们一层皮。
  而且,人间事大多是祸不单行。朝中诸事将谢充闹得烦不胜烦,另一边,谢残玉也丝毫不省心,无所顾忌地开始给太师府下的各家铺子使绊子。
  谢充怒极,一大早就摔了不少东西,诸人都吓得浑身发抖,“大人恕罪啊!我等哪里敢欺上瞒下,是……是公子他……”
  近来东安县主各种不忿,时不时就发火,不到几日的时间,关于谢残玉的身份人人皆知。
  府中诸人知道了此事,再看谢充的反应,一时竟也不知到底如何处理关于谢残玉的事儿,只是大多在太师的名头下占尽了便宜,又多是狐假虎威,一旦与谢残玉的人打头遇上,几乎还手之力。
  谢充哪里不知,又一个茶盏飞出去,砸在那人脚下,“你等无用之人,留之何用!”
  “大人饶命啊!”一见谢充彻底发了火,诸人更是吓得尽数跪下。
  “也就只能拿着他们发火了,你若真的生气,不若直接找那幕后黑手,怎么……这就不舍得了?”东安县主一踏进花厅,诸人更是战战兢兢。
  谢充一眼就能看出不耐,他与东安县主全然没有浓情蜜意的时候,自娶了这个女人便是无尽的嘲讽,只能忍着忍着,直到成为朝中众臣,二人顿时剑拔弩张,府中极少有和谐的时候。
  “你来做什么?!”
  谢充稳坐上位,东安县主一样不肯软声,她走过去,直接当着众人的面儿将从侍女手中取了一物扔在谢充脚下,“瞧瞧,你那好儿子做的好事!”
  谢残玉哪里是乖顺的猫儿,分明就是蛰伏的恶虎。
  谢充身边的人将东西捡起呈到他面前,东安县主看他,“你巴巴的凑上去想要让他认祖归宗,可是他根本不愿,还在背后捅你一刀,啧啧,这就是你那有着经天纬地之才的宝贝儿子!”
  “闭嘴!”谢充身故高位这么多年,被当着人这样下面子,早就不耐了,他气得胡子乱颤,东安县主却更是往他心口戳。
  “你还不知道吧,宫里的那位早就打算好了,他让自己的姘头去游说谢残玉,还好巧不巧的与那娈童认识……你就不想想,为何这些事情都这样巧合?”
  东安县主在谢残玉坑了她的铺子后便恨上了,谢充却老的不中用了,做的事情还不及当年,她厌烦不已,却想再在其中加一把火。
  不是一心想要装什么父子情深吗?那便将一切摊开,看看是不是还能忍得下去。
  果然,谢充彻底怒了。
  看着底下的人恨不得缩进地里,东安县主慢腾腾离开,临走还踹了一脚跪在地上的人,“不过有一说一,你等也是废物一个,人家咬你一口,你们不想着咬回去,还跑回来给太师大人添堵……活该被撒气!”
  东安县主话中有话,那几人顷刻间明白。
  待到谢充发过火,诸人离开时心中便有了计较。
  翌日深夜,谢残玉刚哄着于笙睡着,门就被敲响。
  他随便披了一件衣衫,赤脚下去开门,谢琦上气不接下气,“公子,城北、城西几间铺子都被烧了,是有人故意纵火。”
  “守夜的人可还好?”
  谢琦面上一抹狠戾,“外边泼了草油,救人不及,死了四人,伤了十一……我哥他也……烧了脸。”
  谢残玉脸色瞬间沉下来,谢琦捏紧拳头,“摆明了就是报复,今日起了风,连旁边的铺子都受了牵连,现下不少人围在府外,还有人挑事。”
  “先报官,再看好现场,不要让一个过去。”谢残玉不信对方将一切痕迹都抹了,如今,待他们回过神,肯定是要来清理现场的。
  “那外边的人?”
  “任他们闹!”
  作者有话要说:    某事儿不顺,公子叹息!
 
 
第67章 烧伤
  待于笙被外边嘈杂的声音吵醒时,谢残玉已换了衣衫准备出去。
  他人还未完全清醒,下意识朝谢残玉伸手,“公子,天还未亮,你去哪儿?”
  大略是前些日子被“冷落”,于笙如今没甚安全感,总想扒着谢残玉同进同出,但凡有些风吹草动他便急了。
  “外边出了些事,我去看看,你先睡着。”
  谢残玉亲了亲于笙的唇,又揉了下他的耳垂,“放心,没事的。”他本能的不想告诉于笙谢沅出事了,自云丰镇到上京,一直对于笙百般照料的都是谢沅,但是走到门口他顿住脚。
  “公子?”于笙总觉得他脸色不甚好看,便赤着脚下去。
  “铺子烧了,谢沅也受伤了。”谢残玉眸中戾气不掩,于笙却彻底僵住,“谢沅他……”
  “我本不想告诉你,但是迟早都会被你察觉……知你担心,所以我索性将你一起带上。”谢残玉替他穿了衣衫,然后又拿了鞋袜让他穿上。
  只说是受伤,并未说伤的多重,于笙提心吊胆了一路,走到谢沅屋外竟不自觉攥紧拳头,指甲都抠破手心。
  谢残玉大手裹住他的拳头,安抚地动了动,“谢沅已经醒了,性命无虞。”
  “嗯。”于笙点头,随谢残玉一起进去。
  于笙是第一次进除谢残玉以外的人屋子,出乎意料的陈设简单,完全不像谢残玉左膀右臂该有的。内室一扇屏风最为打眼,上书歪歪扭扭几句诗,倒是被“挤”到角落的山水画不凡。
  谢琦正出来倒水,于笙一见他下意识让了一步。
  “公子,我大哥他已经醒了。”谢琦说完,便错身离开。
  于笙竟看到一贯坚强嘴硬的谢琦红了眼眶,他心头一跳,快步进去。
  浓重的药味四散,于笙一眼看到床榻上凸起的人,但是……脖子以上裹了一层厚厚的纱布,只露出一双眼和鼻尖,就连耳朵也缠着纱布,旁边的桌案上四碗满满的药汤。
  “谢……谢沅……”于笙怔怔走过去,若无人说,他竟看不出那是谢沅。
  “笙……”纱布几不可见微微动了动,于笙忙开口,“你别动,别动……”他尾音都颤着,好像下一刻便能哭出来,但是这一次他没有哭,眼泪使劲逼回去。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