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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靖灵异录(玄幻灵异)——路人甲乙丙丁

时间:2021-03-24 10:02:50  作者:路人甲乙丙丁
  “炼蛊花费了我太多的精血,没想到无耻蓝家人趁此来暗算我。我大限快到,蛊王之事本该我来处理,如今只能讲此事托付给了你。”
  宁桓有些诧异:“婆婆如此信任我?”
  老婆子笑了笑:“没猜错你身上那股子味道是香木兰吧?子言既然将一切托付给了你,我便信你。你来了,我也能安心走了……”
  “只是事到如今我还有一事放心不下,听闻巫鬼神庙中巫鬼神真身像失踪,被人带进了京城。那里面封存着蛊母王,如今被不少人觊觎。若是放出来,便是后患无穷啊。老婆子还请拜托宁公子找回真身,归至神庙了。咳咳……”
  “婆婆?婆婆?”宁桓大喊了几声,屋内无人回应。宁桓绕了一圈终于在角落中看见一个黑影,只见一条一人多粗的黑蛇盘在藤椅上方,头垂地,俨然已经死了。
  宁桓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一件小时候燕伯父来宁府做客和讲给他,他都快忘了的趣事,说他十几岁的时候曾在一个道士手下救过一条黑蛇。
  “那蹩脚道士非说要黑蛇是精怪,那黑蛇缩在笼子里我见它实在可怜,便花了十两银子从卖蛇人的手中买下放生。没想到那天入夜,就梦见一个黑衣窈窕女子,说自己就是那黑蛇,为报答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许……”
  “燕兄,莫说胡说你的这些聊斋诡事了。上回你说的美人蛇,吓得桓儿他一个月不敢去庭院了。”
  “哈哈哈,堂堂男儿胆儿可不能这么小……”
  认出了黑蛇的身份后,宁桓的心中不免有些怆然。他表情肃穆地跪地行了一个大礼,连着三叩首。离开前,掏出了前胸藏着的短刀,刀刃没入了蛇的七寸,鲜血顿时溅满了宁桓的前襟,他小心翼翼地将沾有老婆子心头血的短刃插回了刀鞘之中。
  宁桓出了里屋,姚庄又变回了昨日见到的破旧模样。满苑的人消失了踪影,只留下一地虫潮般的蛇群。宁桓刚踏出一步,围在里屋门外的蛇群自动退却,正好留出一条通往大门的口子。一条黄金蟒在黑压压的蛇群中显得尤其突兀,口中衔着一个素布锦囊慢慢向宁桓游来。
  宁桓微微一愣,接过锦囊,是肃冼之前送他的那个,许是方才死命奔跑时不小心落在了地上:“你是方才的那个黄衣小童?。”黄金蟒吐了吐蛇信向一边游走了。
  宁桓走出了姚庄,正巧看到肃冼骑马等在门外,他疑惑地问道:“你怎么在这?”
  “等你。”肃冼回道。
  宁桓抬头,目光直直地看着肃冼道:“你早知道了?”
  肃冼抿着嘴没有说话,宁桓有些生气,他现在不想看到他,直接绕过了他往他身后走去。
  肃冼见状急忙跳下了马,“我一开始只是闻到了你身上香木兰的味道,有些怀疑罢了。”高大的身躯挡住了宁桓的路,宁桓左右走都不是。“你生气了?”
  宁桓冷着脸摇了摇头,用力推开了肃冼又要离开。肃冼扯住宁桓一边的衣袖:“四十年前差点杀死姚老婆子的正是我爷爷。想必你也知道了,她是一条成了精的黑蛇,正从苗疆逃了出来,躲在捕蛇人的笼子里。要不是当时燕子言救了她,她早就被我爷爷杀了。所以作为肃家人,她简直恨我入骨更别说告诉我关于苗疆蛊事了。可你就不一样了,你是燕子言挚友的儿子,她自然会把事情告诉你。”
  宁桓鼓着腮帮子,仰起头,漆黑的双眸一眨不眨地看着肃冼。
  肃冼勾住宁桓的肩膀往自己身侧拉了拉,宁桓犟不过他手上的里,被拉了回来。肃冼泄了气般的叹了口气:“宁公子,您瞧我这不是特意来接你,找您赔罪了吗?”
 
 
第17章 
  “走吧?”肃冼来时只骑了一匹马,他跨上马,一手拉住了缰绳,朝宁桓伸出了手。宁桓一愣,顿时脸一红,他拍开了肃冼的手,嘟囔了一句:“我才不坐前边,成什么样。”
  肃冼一改方才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一脸戏谑的坏笑,微微咧开的嘴角露出了上边的虎牙。宁桓哼了一声,撇了撇嘴没理他,直接跨上了马背。
  “我们接下来去哪儿?”姚庄的事让宁桓已经打定主意要追查到底了,他一时半会儿还不想回宁府,“姚婆婆倒是和我说了杀蛊王的方法,我们是要回燕宅还是……”
  “不急。”肃冼道,“巫毒神的真身像还在那,蛊王一时半会儿也不会离开,现在杀了反而容易打草惊蛇。”
  宁桓抿了抿嘴:“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肃冼看着东方泛白的天际,想了想道:“天快亮了,走,我带你去城南的云吞摊头前吃早点。”
  宁桓一愣,想不通为什么吃个早点要从城北跑到城南,不过还是点了点头:“也好。”
  四周渐渐起了雾,空气中弥漫着阴冷的湿气。“走了。”肃冼调转了马头。
  宁桓回过头凝视着青白色雾气中破败的姚庄。“姚老婆子死了,那些蛇带着老宅子回阴路上了。”肃冼没回头,但似乎也清楚宁桓心里在想些什么。
  宁桓疑惑地问道:“阴路?”
  “就是鬼差和死人走的道。”肃冼道。
  宁桓突然想到:“对了,为什么我今日见到的姚庄和昨日不一样?”
  “姚庄在阴阳界上,你从阴路上过来自然看得到和阳路不一样的景象。怎么?看到鬼差了吗?”肃冼问道。
  “嗯…”宁桓吱唔了一声,“没看到…看到了一群没了眼珠子的野鬼。”宁桓想起了古道上,不,阴路上的那群白衣人,脸色有些泛白。
  “死人都能吓成这样。”肃冼轻嗤了一声,笑骂道,“就这点出息!”
  宁桓回怼道:“难道不就是因为死人才害怕吗?”
  肃冼哼了一声:“孤魂野鬼罢了,就算是鬼差来了,我一个人也能打十个。”
  “吹牛吧!”
  天色尚早,可是城南的早市中不少摊位已经摆了出来。肃冼领着宁桓走到了一个小摊位前,点了两碗云吞。肃冼今日穿的是便服,二人顾着埋头吃早点,也没引来多少人的注目。
  “吃饱了吗?”肃冼懒懒地支着下巴,看着狼吞虎咽的宁桓问道。
  宁桓喝完了碗里最后的一点汤水,满足地打了一个饱嗝。他抬起头,摸了摸肚子感概道:“我说你为什么要从城北跑来城南吃早点了,这云吞也太好吃了!”
  此时天色还未大亮,云吞摊前挂着一盏小小的灯笼。肃冼笑了笑:“得,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请你吃早点的。”
  “啊?”宁桓一脸疑惑,肃冼朝着不远处的一家店铺扬了扬下巴,“来这是为了它,知道‘美人皮’吗?”
  宁桓一愣:“‘美人皮’?你说的是城南那家宣纸铺子?”
  肃冼挑眉:“原来你知道?”
  宁桓点了点头:“我知道。‘美人皮’我家就有,回京以后我堂哥送过我一张。”
  肃冼眯着眼,神情略带复杂地看着宁桓。宁桓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肃冼摇了摇头:“我怕说出来你会骂我,一会儿带你亲眼看看那‘美人皮’是用什么做的。”
  宁桓怔住了,萌生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他犹豫得问道:“你……你不会是说那……那东西有古怪吧。”宁桓一想到自己近半个月来遇上的各种妖魔鬼怪和肃冼纠结的表情,愈发觉得自己猜的没错了。
  “那倒没有。”
  “那……”肃冼嘘声按住了宁桓的肩膀,此时远处大门紧闭的宣纸铺子开了,款步走出了一个身形曼妙的女子。
  “知道她是谁吗?”肃冼压低了声。宁桓一脸不解得看着他,“一个月之前钱冕回京从苗疆带回来了一名女子,就被他安置在了这里。”
  肃冼嘲讽得勾了勾嘴角,“钱冕一个中原人怎么会如此精通那些苗疆蛊术,我早怀疑这女子就是苗疆草蛊婆,一直都是她在背后谋划。”
  “草蛊婆?”宁桓愣愣地注视着眼前这个艳如桃李的年轻女子,微微蹙起了眉,“那会是她杀了燕府一家吗?”
  “八九不离十”。“肃冼道,“不过倒还有一件事我一直觉得奇怪。燕子言也算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商贾了,平日里也不愿和达官显贵交往。所以钱冕到底是答应了他什么让他甘愿豁出命给他炼蛊?”
  宁桓抿着嘴摇了摇头。虽说姚婆婆提起过练蛊是为了救人,可究竟是救谁呢?
  女子从店铺内端出了七个雕花长盒挨个摆在门口,婀娜的身姿和艳丽的裙摆引来了不少人的注目,人群一窝蜂地涌了上去,很明显都是早早等候在这里想买‘美人皮’的。肃冼起身,压了压宁桓的肩,示意他就留在原地,自己则朝着女子大步迈去。
  肃冼今日穿了一身玄色便服,外罩着一条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右侧腰间缀着一条象牙玉吊坠挂饰。宁桓哼了一声,还真是只差没有把“我有钱”写脸上了。
  白俊的脸庞和纨绔的打扮倒是很快引起了女子的注意,女子踩着轻盈的步子走来:“公子,需要点什么??”
  肃冼在铺子前停了一会儿,扫了一眼摆在外头的货,指着其中一个长盒问道:“这个怎么卖?”
  “这个呀,得要五百两银子。不过若公子想买,我也可以算您便宜点。”女子掩口笑道。
  “不必。”肃冼从怀中掏出了五百两的银票直接递给了她。“公子爽快。”女子接过肃冼手中的银票,含笑的递上了长盒。
  宁桓见肃冼走来,急忙起身迎上去:“你买这个做什么?”
  “找了个机会在那草蛊婆身上放点东西。”肃冼皱着眉,嫌弃地将手中的长盒远远推到了一边。
  “听说过禅定吗?”宁桓摇了摇头。
  肃冼倒也无所谓,只道:“我在她身上放了两张纸人,等会禅定之后,三魂会直接附在纸人身上。”肃冼眯起眼,冷笑了一声,“苗疆蛊术我不知晓,但这三清道术我可是行家。”
  宁桓震惊得半天合不上嘴,这不是就是话本里讲得元神出窍吗?真的假的。
  “三魂附在纸人身上做什么?”宁桓好奇地问道。
  肃冼斜睨了宁桓一眼,满心满眼写着“你真是傻子吧?”。宁桓抽了抽嘴角,他还真是第一次听人将偷窥说的如此正义凛然。
  七个雕花长盒很快就被蜂拥而上的人群给卖完了,宁桓和肃冼二人匆匆在附近找了一个客栈。宁桓早早的就盘腿坐在床上,他搓着衣角,一脸兴奋:“禅定又该怎么禅定啊?”
  肃冼嫌弃得看着宁桓的兴奋样,他抬起手轻戳了戳宁桓的额头。待宁桓晃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身处于一片黑暗之中,恍惚间听见了一个沉闷的男声:“夫人,您回来了。”
  “货都准备的怎么样了?”这声音极其熟悉,正是今早宣纸铺里那女子的声音。
  男子谄媚地在一旁道:“城南的妓院春楼不少都关门了,很难弄到新鲜的货。正巧附近碰上了一个吃长路的(人贩),从他手里买了不少大货(男人)。”
  宁桓心想,吃长路又是哪里的黑话?
  女子声音愠怒地道:“说了多少遍不要男人!”
  男子紧张得舌头都打结了:“夫人息怒,小的……小的这就给您重新弄新鲜的货。”宁桓突然想到城南满街的告示,莫不是那些青楼女子都被绑来了这里?
  宁桓听到了一声响动,男子退了出去。宁桓的眼前遂出现了一片光亮,屋内的陈设呈现在了他眼前,他现在是纸人,如今正夹在那百十来张的银票中间,动弹不得。
  宁桓仔细打量了一圈周围,这是一个简单的女子闺房,花梨木的桌上摆放着几张宣纸,砚台角上搁着一只墨水已干的毛笔。女子绕过屏风,慢慢走近了南侧的墙壁。她的手放在墙上的暗格处轻轻一按,只听“嘎拉”一声,墙上出现了一条暗道。
  又腥又臭的味儿扑鼻而来。宁桓皱起了眉头,可女子却像早已熟悉了这股刺鼻的味儿,踩着金丝绣花鞋面无表情地朝暗道里边走去。
 
 
第18章 
  暗道内漆黑一片,不知过了多久,女子的脚步停了下来。宁桓的眼前忽得一亮,女子已经将手上的银票放在了桌上,端着一旁烛台,独身走向了最内里的那扇大门中。
  女子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内,“肃大人,您在吗?”宁桓小声地喊道。
  “嘘。”恍惚间宁桓觉得身体一重,待缓过神来身体已经好端端地站在了暗道里。
  烛光下,宁桓才看清了眼前这条窄窄的暗道。正中央红木雕花的八仙桌上摆着一尊石刻巫鬼神像,成箱的银票、金器还有珠宝倒像是不值钱的玩意儿,被随意扔在了一旁。肃冼打量着桌上的巫鬼神像,显然,苗女的身份和他猜的八九不离十。
  “我们跟上去吗?”宁桓问道。
  肃冼点了点头:“跟紧我。”
  随着大门的开启,空气中传来了一阵浓烈的臭味,像是血腥味混合着尸体腐烂后的味道,令人作呕。宁桓皱了皱鼻子,低头跟着肃冼走了进去。
  大门背后的房间比宁桓想象中的要大上许多,“滴答滴答”不知从哪儿传来了水声。正走在前边肃冼忽然停下了脚步,“怎么了?”肃冼没作声,蹙着眉,目光紧缩在房梁上。宁桓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眼前的场景让他忘了呼吸。
  一排排血红色的人形怪物,像是发臭了的陈年腊肉,挂满了房梁。长长的铁链自顶上挂了下来,尾端尖锐的钩锁穿透了它们的血肉。
  “滴答滴答”黄色的脓液混着暗红色的血水自它们身上流下,落入了底下的凹槽之中,血红色的血水顺着早已设计好的路线慢慢地汇入了正中央的水池中。
  宁桓干呕了一声,他小声地骂道:“都是些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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