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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男妃(古代架空)——止宁

时间:2021-03-25 09:43:22  作者:止宁
  外面的风声更大了,呼呼的咆哮,几乎要将所有物事吹尽的狂暴。
  李岩在大营外参道:“禀告王爷,末将已知会全部将领,众人已是在议事大营那边候着了。”
  萧玄衍朗声道:“知道了。”
  一边将顾清宁放开,捏了捏他的脸:“咱们去吧。”
  素来知道沙场冷血,但热血沸腾,原本顾清宁期待着自己在真正的沙场上的表现,却不想安逸了这般久的日子,居然迎来了这让人惊心动魄的场面。
  进了议事大营,所有的人都神情肃穆的,见到梁王进来,皆是恭恭敬敬地行礼,待到坐下,萧玄衍直接开门见山:“李岩,你将所有的情况都说了罢?”
  萧玄衍道:“我们所剩军粮还能支撑多久?”
  其中一个副将站了起来:“方才探查了一番,营里还有军粮不足一万石,支撑半月不成问题,若是紧巴些,勉强是二十日。”
  萧玄衍又问:“煌国距我大营多少里?”
  “回梁王,约莫六千里,已在凉州处,约莫再过四五日便到。”
  萧玄衍搓了搓手指:“众位将领有何良策?”
  其中一个略有年纪的道:“我军当务之急在于粮草,此处距离吐蕃不远,末将看派一支精兵持梁王手谕去借粮,吐蕃素来与我朝交好,想必区区粮草不在话下。”
  萧玄衍冷笑:“吐蕃如今只能是隔岸观火,哪敢参与进来,再说既是我们能想到,那坐在宫里头的那位还能想不到?”
  众人面面相觑,没想到梁王竟这般直接说了出来。
  萧玄衍目光扫了一圈,又道:“本王知你们心间已如同明镜,即是这般,咱们偏偏不叫他如意,待到凯旋,定叫这天下变颜色!”
  这些定远军将领早已是都按耐不住了,三年了,已经三年了,梁王第一次在他门面前说起这个压抑了许久的事情,众人心潮澎湃,个个脸上都带了肃穆。
  “愿誓死追随梁王!”
  “好了,”梁王眼神愈是清冷,“李岩!”
  李岩站了起来:“在!”
  梁王单刀直入:“留予你十五万将士,你有信心对抗羌人么?”
  李岩略略沉吟,但很快面容坚毅道:“有!”
  萧玄衍目中露着赞赏,“很好!”
  他执笔在眼前的纸上飞快地行书,分配好了战力:“那本王便带上咱定远军好好会一会煌国!”
  一个起来道:“煌国此次出兵三十万,定远军将除去留于此处抗击羌人的十五万兵力,仅余五万人马可供王爷差使,这五万对三十万……”
  萧玄衍摆摆手:“煌国多年内忧外患,此次匆匆忙忙西上定是未做好充分打算,若是就地等着他们便如同束手就擒,还不若趁他还未立稳脚跟,打他个措手不及!”
  底下的将领纷纷点头,为今之计,只有这般了。
  顾清宁不由得紧握了拳头,又听见耳边萧玄衍朗朗一声:“今夜点齐兵将,明日便出发!”
  那站起的将领便受命去了。
  萧玄衍再复慢慢扫视一圈过去,眼中如玄铁般坚硬冰冷:
  “这一战只准胜不准败,我们定远军决计不是瓮中之鳖,而是那永不败的常胜之师!听明白了么?!”
  众将领皆敛眉收颜,拜首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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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了议事营房,顾清宁拉住了萧玄衍的手。
  萧玄衍回首:“今夜,本王派俩护卫将你秘密送到安全的地儿。”
  顾清宁眼圈红了:“所以,你也没有办法保证会胜是么?”
  萧玄衍道:“这世间哪有笃定之事,不过,本王也决计不是没有把握。”
  顾清宁抽了抽鼻子:“老子不走!”
  他扯住了萧玄衍的袖子:“我知道你明日要长途奔袭,我决不会连累你,但你一定要让我留在此处,我要守着定远军!”
  萧玄衍叹了口气,早已经知道顾清宁决计是说不动的,今次也在预料之内。
  “你啊……”将他搂紧怀中。
  是夜,回到营房之中,二人没在说什么,飞快地除了自己的衣物拥吻,紧紧抱住对方温暖的身体,抵死缠绵。
  帐外是永不停歇的风沙,帐内是汹涌澎湃的情潮,二人好似不知疲倦地要着对方,当如潮水一般的灭顶的快·感袭来,顾清宁指尖深深地掐进了对方的背。
  充满□□气息的帐房内二人抱着喘息,萧玄衍并不急着退出来,顾清宁也没像往常那般让他出去。
  二人用着这样的方式感受着对方。
  一块温热的玉从萧玄衍的脖颈中掉落出来。
  是当初顾清宁送的那一块,这是他娘唯一留给他的东西,曾记得那时自己送给他的忐忑,而如今那块冰冷的玉上已是带了充满着他的气息的暖热。
  顾清宁眼眶一热,忍不住拿了放在脸颊边摩挲。
  “你要回来,一定要回来,娶我做你的王妃。”
  空气一下子凝固了,萧玄衍吞了吞口水:“好。”
  他俯下含住他的唇珠,细细的亲吻。
  顾清宁模模糊糊道:“你……一定要回来娶我……”
  夜啊,再长一点吧,最好永无止境,最好那风沙声继续漫漫,最好那白日永不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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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疆的荒漠无边无际,梁王铠甲战袍加身,神情激昂,于临时搭建的点将台上进行誓师大会。顾清宁在台下看着那个面容威严,目光冰冷,豪情万丈的定远军主魂,看痴了。
  西疆的大风再度刮起,四处漫天的黄沙,梁王带了五万定远军暂别主营,向东而去。
  顾清宁站在烈烈风中,目送那威严的朝廷之师,也目送着他的情人,眼前的世界一片模糊。
 
 
第57章 夜谈
  萧玄衍走的这天夜里,数日狂烈的风沙声居然渐渐地停了,到了夜里,那些沙霾都已然渐渐肃清,甚至模模糊糊地还看见了那悉数可见的星辰。
  不知是因为身旁没有那人熟悉的温度的缘故,还是习惯的风沙声消失了,周围的一切静谧得可怕,也陌生得可怕,这让顾清宁万分的不适应。
  躺下还没一会儿的功夫已是翻了数个身子,吞了一颗苟神医的安神丸后,依旧是没有任何的效果,当脑海中清醒得可怕的时候,顾清宁知道自己约莫是失眠了。
  也罢,困意是勉强不来的,便随意披了件大氅走出了出去,清冷的风灌进脖颈,生冷,顾清宁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将大氅的领口拉紧了些。
  门口有些困顿的侍卫顿时清醒了,连忙朝他行礼:“参事!”
  顾清宁朝他颔首示意了便向外走了去。
  避开营区,顾清宁朝着营区后少有人去的小土丘处走了去,行走三炷香的功夫,后面大营的灯火渐渐的变成了一点模模糊糊的小光点。
  漆黑的空中有着点点的星辰,但四处都是黑黝黝的,也安静得很,顾清宁虽是心里发毛,但此刻内心几欲突破的焦虑使得那些惧怕变得没有什么了。
  再走一会儿,脚突然传来一阵尖利的疼痛,原是靴履中进了沙子,磨人,顾清宁便弯腰将靴子脱了,拎在手上,抖了抖,一股凌冽的寒冷袭来,他倒吸了一口气,却也让心头的焦躁缓和了一点,顾清宁干脆不穿靴子,等渐渐地适应了后,又复开始慢慢地行走。
  远远的看见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在那里,顾清宁心间一紧,想是这里靠近定远军的营区,羌人哪里敢到此处来?
  还没等他问话,坐在那里的人立刻传来一声:“谁!”
  松了一口气,原是李岩。
  “是我。”顾清宁走了过去,见李岩正拎着一个牛皮囊在那里坐着,一阵微风袭来,带上了阵阵酒香。
  定远军中不准沙场饮酒,顾清宁也便随口说了一句:“李副将居然违纪在这儿饮酒?”
  李岩看了他一眼,居然没有破口大骂他,还将手上的囊子丢了过来。
  顾清宁不善饮酒,此刻却不知道为何,想喝上一喝,便仰头一倒,将那酒液倒入口中,一阵凌冽烧灼的刀割一般的感觉从喉咙处一路刺了下去,进入肚腹也一阵阵的烧灼,直教顾清宁当场龇牙咧嘴,不由得沁出许多的泪。
  亏得是没有灯火,看不大清彼此的面部,否则,不知道李岩又会说出什么阴损的话来。
  好歹是等那股难受的感觉过去了,顾清宁拿袖口擦了擦嘴唇,走到李岩身边,将囊子还给他。
  李岩又给自己倒了好几口。
  顾清宁拿肘子捅了捅他,故意缓和一下气氛:“莫不是李将军难堪大任,临敌紧张了?”
  李岩一声轻哼。
  顾清宁自讨没趣,知道与李岩是八竿子打不出半个屁来,心里也顿感无趣,便起身,“我四处走走。”
  “喂!”
  李岩指了指一边的空地:“坐坐吧。”
  顾清宁一愣,随即点了点头,只好又坐了下去。
  这坐了半天,李岩仍旧是闷声喝酒,顾清宁双足裸露在这冷风中,自是寒冷,便将手上的靴子抖了抖,复又穿上。
  耳畔一声冷冰冰的声音:“西疆的寒夜还敢光着脚,也不怕冻出几个疮子。”
  顾清宁心间一股气,寻思着老子见你郁闷才肯屈尊陪你的,还这般跟欠你百八十两的模样,当下自也是冷冷说道:“哪比得上李副将身为将领,带头违反军纪饮酒,”
  “好过你……”李岩差点脱口而出,立刻顿住,脸色看得出来有些尴尬,又喝了口酒。
  顾清宁脸皮一紧,随即知道李岩大概说得是自己千里找梁王的事儿,脸上红得很,这段时间以来,他与萧玄衍厮缠得那般厉害,也不知会否被他听了一两次去,然既是李岩不再往下说,自己也权当作没有听见的样子。
  等那股羞赧的情绪过去了,顾清宁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话了,又听见耳边李岩幽幽地声音道:
  “我自小是个孤儿,是王爷年少时捡了我,才有了如今定远军的李副将,王爷于我,便与那再造父母无异。”
  顾清宁是知道这一茬的,便轻轻道:“我知道的,他也从来不把你当外人的……”
  “我曾经想过不顾一切将你斩草除根的,即便王爷杀了我也无所谓。”他看了看顾清宁,眼里有着幽光:“我几乎,就要这样做了。”
  微微紧了紧脖子,顾清宁想起了以往与李岩针锋相对来,只能打着哈哈:“老子也一样,好些次也曾想将你千刀万剐的,所以,也没什么好说你的。”
  李岩闻言居然是笑了一下。
  “既是这般,确是没什么好说,”
  还没等顾清宁应他,又开口了:“王爷这些年其实过得都很苦,别看他贵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然自小因他天资非凡,先帝也对他特别上心,为锻炼他心志,六岁便命他开牙建府,决计不肯贵妃去看他,除了逢年过节才可在宫宴上见过一两次,有次中秋,王爷实在想极了,便私自假扮了宫人入宫去见了贵妃,先帝发现后大怒,却是当着他的面仗责了贵妃——王爷自小便要过上成年皇子的生活,别的孩儿尚且还在母亲膝下承欢,然王爷已经在摸爬滚打了,也许他原本就是至高之位的命定之人。”
  顾清宁心里发着堵,将脑袋靠在膝盖上。
  哪有什么天生的战神,不过是吃了常人难以忍受的苦,受了别人吃不下的难罢了,顾清宁心间痛得很。
  说到这儿李岩被酒液呛了一口,剧烈咳嗽起来,
  “王爷素来英明,怎么就,怎么就!”
  顾清宁知道他想说什么,他也没了往日的气焰,这一点,他无从辩解,也不愿辩解:“玷污了你们心间英明神武的王爷,真是,真是对不住啊。”
  这自嘲地语气没有阻止李岩继续往下说:“前些年的时候王爷被刺客所伤,中了寒毒,险些丧命,幸得一少林高僧的指点,才得以安身,这些年陆陆续续的按着那高僧的法子渐渐除了毒。可没想到……”
  李岩看着顾清宁:“三年前,他将你收进府里,原本以为他想百般羞辱你,却不曾想,王爷只是在自我折磨……后来王爷居然为了你去吸附你身上的蛊毒,若非后来这蛊毒没有再发,否则,我定是,定是……”
  又灌了一口酒。
  二人间那些纠葛还过去不久,但顾清宁无端生出许多物是人非之感,他只一件事情不明,很久以前问了萧玄衍,萧玄衍不肯回答他,今次既然李岩说起了,他便问了:“我知道我的蛊毒已经全然被他吸附,他若是发作须得饮我之血才可,可后来他一次再没有发作过了,这蛊毒……”
  李岩道:“这随情蛊虽是性猛,但创立之初,却是为一味情蛊,当初我并不知这些,只是梁王派我去寻了来,我也便寻了,”
  他看着顾清宁那双黑夜里发着亮光的眼睛,“若是知道如今,我哪里会去那般辛苦的找。”
  顾清宁脸色一红,“你快说重点,他身上的毒究竟是解了没有,老子到现在都不曾看他发作过。”
  李岩突然沉默,当顾清宁快要按耐不住的时候,终于又发话了:“我说了,这个是情蛊,一则取血可解,二则——二则同房可解……”
  所幸是黑夜,李岩看不见顾清宁脸上的通红,顾清宁支支吾吾的,想起一事来,不由得立即站了起来,焦急道:“那,那他这些日,这些日……”
  怎么也说不下去了,李岩自是明白他要说什么,“自是情蛊,若是两情相悦,那便是无蛊毒之说了。”
  顾清宁呆住了,许多事情不由得纷纷涌入脑海里面。
  吸附了他身上的蛊毒,却将他送去赵穆府上的那一天,他只道那是一个让自己心碎的日子,但却不曾知道,有人将自己的命赌在了他的身上,若是自己对他无情,依那人的性格,恐怕便是死了,也不会向他退后半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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