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这福神让给你当行不行(玄幻灵异)——好野一头熊

时间:2021-03-29 09:00:46  作者:好野一头熊
  话已至此顾念闭着眼睛着实是忍无可忍,吼出一句:“滚!”
  “我不!就是我招惹的你,就是我欢喜你,你躲我也无济于事。从前怕你厌恶与我,可好在,你说你也如是,那很好,我当你也是欢喜我,是么阿念?”宋锦年觉着欢愉,眯着眼睛也没了猩红眼,他喜滋滋笑着,一手拉住叠好的被褥一角。
  “是,我心悦你无疑,可那是另一码事,宋锦年你要做什么!”旁人是妙语连珠,如今真听来,顾念是满心慌乱与无语去回。
  他错了,今夜就不该看那酒酿铺子得此点燃长眠香的计策,着实是他失算了。
  年兽嚣张一笑,压着他先是给他额间留下一吻,继而缓缓吻上阿念的唇,正儿八经凑在他跟前呼着气眨巴着好看的眼睛,道:“我知道这个如何答复你,那年兔儿神同我说过,说我与你之间应该做那霸王硬上弓!”
  于是在阿念慌张之中,花烛吹灭大被盖过,全是瞧不见的昏暗光景。
 
  ☆、一切的最初
 
  他被抱得紧紧的,未能将自己的心跳与对方分出个你我。眼前昏暗,顾念只沾着红烛的光能看见怀中之人的眼睫、鼻梁骨与微张的唇。
  被褥一盖,虽无再多旁的举动,可这只年兽又不说话,他有些无措,上一刻还醒着,下一刻又没吱声。还以为是妖不胜酒力骤然睡去,便轻声去唤:“宋锦年?”
  无应答。
  顾念松了一口气,心道:“吓我一跳,还以为,唔...我是该介意还是不该介意?”今夜他豁出去想抛个诱念给宋锦年,眼下是失败了,再待在这屋里头恐怕多有不妥。
  他试探着动手,发觉双手都被扣住,又不禁皱起眉。似是知他不悦,宋锦年柔柔笑着,松开他,偏要用手抚平顾念眉头的小山。
  宋锦年慢慢摸摸他的眉,自言自语道:“别的神族都说你是最不像神的,身上没有一点人间气,今世虽是没从前那般寡淡,可你这眉梢于我而言也不是舒展山河,只是紧巴的小山。”
  “...确实。”顾念顿顿,没甩开他的手,也承认福神那由心悲天悯人的落寞,“你其实是愿意说与我,人间说有人长久一人,孑然一身落得孤寂,你既是那般。”
  “阿念很聪明。”宋锦年闻言没了先前打着醉酒名义的可怜样,苦笑着收回指尖起身,心甘情愿为顾念做枕头,一挥衣袖烧符热了一盏茶,细细为他拉拢杯子,怕心上人夜里着凉似的。
  年兽寂寞么?顾念忽的想到,他情绪复杂,抬眸看他眸中。
  “我从前可冷了,明明灼烈火而生,偏偏觉得入了冰窟。”宋锦年敲着顾念手心,委屈极了,“我原先想着,再迟些告知与你,如今你问,我也不是不愿全然坦白...你既说你不单是福神,那你允诺我一句。”
  “嗯。”
  “阿念,往后你只需安抚我一句你在,你允诺我,不弃我,我——我也没什么作交换的,你只需知道,我无论如何也是不愿离你的,可好?”
  年低下头看他,眼中截然是祈愿,顾念点点头:“好,我知。”
  “我可是听见了,那你舒舒服服躺着,我皆说与你,一事不漏。”
  年兽,自降生魔族前只是灵体,为了凝成形体,被锁在魔族的无尽渊动弹不得。
  年就是年,魔族那时没什么大有学问之人,只听着人族张灯结彩红火烛烟说着要过年,便给他取了个年字。
  年尚在一层粘稠的膜中,脑海中妖魔二识失去了稳定的思绪,纷扰的声音充斥耳畔,对于外面的话,他听不真切,只听见高高在上坐着的魔王说了句:“人族喜欢年,那就到时候放他出去,本王倒要看看,神族那帮狐疑之人可否过这好年!”
  魔族众魔皆笑,是在举办宴席,烂死的腐尸堆积成山。
  年的体内总有声音叫嚣着,他自觉难以承受,不由得转眼去看:一柄长剑被抓在一魔族手中,此魔身旁粗糙摆着几只杆子,上头半死不活吊着几具烂肉,咯吱咯吱地上头趴着新生的魔,一张大口撕裂下那烂肉肩膀的部位,里头的蛆受不住挤压,都跟着唾液一股脑挤出。
  “救命!”一声妇人惊呼,那妇人抱着孩子颤抖着缩在不远处熔岩旁,“相公!相公!”她怕极了,一回头却被只通体绿色留着粘稠毒液的蛤蟆吓得一滞,她此番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年赤裸着幼童体,以此心态有了意识已上千年,他见此女穿着却同魔族般破烂,应当是穷苦人家,妇人双膝一路上磕碰已磨红,缠头的玫红布匹也已松散,同那杆子上的尸首初来时一般惊恐。
  一只魔一把扯住这妇人的头发,桀桀笑着,将一只新鲜淌着血的手掌扔到妇人怀中,“这就是你相公!糙皮子枯瘦的,呸!”
  “人族,你要相公这不是给了你?那相公与孩儿你只能选一样!”
  那魔族一把夺过妇人抱在襁褓中的孩儿,让那妇人还未明白过来夫婿已死,就生生看着自己的孩儿的身子半截入了魔族血口——
  不!”她尖叫着伸手去抓,哪里抵得过魔族?最终只抓住了清晨她亲手为孩儿织好的一件小衣!魔族纵使如此,也只是纷纷怪笑,都俯视着面前这渺小的人族女子,见她目光呆滞面色苍白,又伸出比脸大的一指头戳动女子,只做人族是那可吃食又可打趣的玩物。
  “别给弄死啦!吃点新鲜的!”蛤蟆驱赶着妇人,拖着她的长发拽上杆子,踢开风干了的上个尸首。
  一众魔族音调不一嘶哑:“不如留她的心脏给王下?”
  “疯啦!人族怎配?王下只要那亲生儿子的心脏才能可带咱们离了这破地方!”
  “可是那,儿子不也是王下与人族生的”
  “吃你的喝你的!真是蠢钝那什么!害!”
  ...
  自有魔族提剑“噗嗤”一捅,捅穿了这妇人单薄的身躯血液四溅,众多魔族装模作样撵着对方,拎着杯盏往血源跟前凑,杯盏之中全是人血混着别的物种的血液。
  血液穿透那层粘膜,年也嗅见了血液的味道。
  那炼狱映在幼年的脑海之中永生难忘。
  宋锦年说到此处,小心翼翼去看顾念的神情,生怕他生气了就不要他,伸手缕缕顾念耳际的发,道:“我那时没有是非对错,遇见你之后才知道我确实做错了,你别生我气...”
  “...”顾念默不作声,只是思虑后,将被子一角捂住年,才道:“我没生气。”他只是觉得如迷雾被剥开,原来仙逸瑞福,虚境那时与灾祸下界,年从镇子而来是基于此。神族庙堂香火旺盛,却未曾想到还要遭此。
  宋锦年听他语气没什么异常,继而说下去。
  锁链一毁,正是除夕当夜,年兽被魔族放逐入世。
  他从一处牌匾底下一跃而出,以庞大的兽躯初次与人族之地碰面,无善恶之分无是非对错,困于无尽渊中,他只觉饥肠辘辘,腹部空了千年,只知道人族可供魔族吃食。
  牌坊之下遇见一拿着锯子戴着锦囊荷包的人族,兽什么都顾不得便是张口一吞,猩红色的液体从这人身躯中流出。
  年兽觉得这血液没什么可尝的,泥土铁锈与那熔岩没什么区别,囫囵咬断两截身子入腹,那人的锯子掉在青石砖地上,可不舒服的是那绣有鸳鸯携二子的锦囊套住年兽顶上的犄角,挣脱不开,又听见周遭密密麻麻的人族四下跑动着,皆喊着:“恶...恶兽!快逃!”
  如应和般,那远处一阵金光,四周魔族皆道:“神族今日来的谁?”
  年兽顿时体内的声音又炸开,浊气烈火,烧得通体火红,他满目红光,又觉血气生肉能按捺其心,靡靡之音低低喊着:“寻一个血液甘甜的人做吃食罢?神族的血如何?”遂迈开四足嘶吼着往山那头光亮处奔去。
  直到他一眼看见半空悬浮着的红衣白锦,那人金玉长相思,一身朱红流光,自然是神族,可为何他身旁的墨色仙人不比他半点甘甜?
  这得拆吃入腹方可知!
  “我不知后来发生了什么,应该是你与黑脸施法,我只是咬破了你的衣衫、半点皮肉,就彻底晕过去了。”宋锦年迟疑道,他见顾念若有所思,“你那日好看极了,我只想要你。”
  “我没问你这个。”顾念起身正色,“你那日,吃的第一个人族是个木匠,带着锦囊。”
  “嗯。”
  “所以柳杏这一世,你寻到我,说是做木匠的,而我这一世,你给了我你自己缝的锦囊。”顾念言闭,忘见房梁上悬着的仙逸瑞福,那剑柄牢牢系着一只琉璃与一只针脚不规矩的锦囊。
  见宋锦年不做声,那就是默认了,顾念叹了声气,上前一吻落在年的眼皮,道:“魔族是魔族,你是你,你是大妖,你有神识便是我造的神明。”
  “那当然!”年听此舒展一笑,眸中跃动,“你让我能长伴身旁,我自是欢喜难自禁。”
  年再醒来,置身床榻,第一次睡在这长方软榻上,他吓得坐起身,一眼看见自己的手掌不是在人间的四蹄,再见铜镜之内,正是与人族一般,面貌跟他人世间见着的吃蜜饯小童般。
  最诧异的是,他脑海中没了各界喧嚣声响。
  “从今往后,你是我的人,唤你宋锦年,旁的仙君问你是哪里的,你只说是福神家的。”门外慢步进来一人,拿着扇子长发落落,系着鲜红发带,正是他在人间未尝到味的神族,年害怕,不由得往后一退。
  “你怕什么?要吃了我的厉害劲儿跑哪去了?嗯?”福神一进门只柔柔笑着看年,自然落座斟了一盏茶,那茶随着扇子一动,轻飘飘悬浮在半空,落在年的面前。
  杯盏里的茶,闻着香甜,看着不能用浑浊来形容,是白的。
  福神凑近他,快活地给他扇风:“我问了兔儿神,他说,小孩子都喜欢喝些甜的,牛乳茶,你尝尝?”
  那扇子跟福神人一样,看着精致极了,可是若说有什么刻意的也没有,年试探着一双小手抱住茶杯,糯糯地重复了句先前没听懂的话:“福...福神家的,宋...今年?”
  “嗯,留在我这儿,锦年,宋锦年。”
 
  ☆、兔儿神
 
  “为,为什么给我取这个名字?”年喝下那温热的牛乳茶,却嗅到了淡茶融于雪的香味,“福神大人?”
  福神一副浪荡不羁的潇洒样将头往后一仰,散落的发往后头落,他嘀咕着:“头发可太长了...”
  说完将扇子往手心轻敲几下,注视着小年的眼睛,又道:“你看我,我是福神,人世间最多祈愿的时岁便是年关,锦年,你跟着我,不会受苦的。”
  “唔...锦年不明白...”小年摇摇头,也眨巴眼看着福神。他的确不懂,只觉得待在福神身旁,此时倒是心安。
  “小孩子哪来的缘故非得懂得那么多?”福神揉揉这孩子的脑袋,将茶盏往跟前一凑,道,“早些喝了罢,若是凉了——”
  “凉了,我兄长就把你丢了!”这一声语调好恶劣,来人一袭墨色,大摇大摆进门环抱着臂膀,随意往门上一靠,对着小年来了个凶神恶煞的表情。
  小年只觉得这人裹得乌漆嘛黑,脸色阴沉的跟熔岩似的。
  可一听他这话的意思,小年怕极了,连忙捧着杯盏将那甜滋滋的牛乳茶一饮而尽,抬头再看那位墨色仙君不善的眸子,于是直往福神跟前凑,糯糯地问:“大人,真的,你会弃我吗?”
  “你啊,跟孩子置什么气?”福神低头浅浅一笑,小年靠在他的怀中,便摸摸他的肉脸颊,又捏捏他泛红的鼻尖儿,道,“他吓你的,你须得唤他一声灾祸大人,不过,你也可以以兄长唤他。”
  小年看着灾祸,想了好久,奶里奶气念出一句:“嗯,黑脸哥哥。”
  福神大笑,开扇扇走面上笑得晕热,刮刮小年的鼻梁骨,:“黑脸?哈哈哈哈,你倒是会就事论事认人。”
  “兄长!”灾祸先前遂看起来全身心盯着小年,实际上竖着耳朵仔细在听他的好兄长道道些什么,这下可好,一听罢撒开手快步跑到福神身旁,气鼓囔囔插着腰给小年做鬼脸,咧嘴吓唬人不成露出点儿虎牙,又道:“昨晚!他咬你!今天!你!你这就开始偏心!哼,我可不管,你带他回来的,我不管!想让我管他不行,不行!”
  福神拍拍灾祸的背顺顺他的气,眉梢上挑,忽的扇子掉落在地,他挣扎着起身,怔怔然捂住除夕夜被年咬着的伤口,满脸痛楚嘴唇发白,话都说不清楚,只吃痛道:“嘶——”
  “兄长!”一见此情形,灾祸顾不着生气,忙去扶住他,慌里慌张的,“兄长,你可是还未痊愈?是我忘了,是我不好,我,我这就去抓兔儿神过来!”
  福神拦他,只道:“哎!等等,倒不必!只是我忽觉伤口崩裂,若我一人照顾他,嗯..这...”
  “兄长你唬我!”灾祸随即反应过来,又撒手,跟着床榻上的小年大眼瞪小眼。
  “我说真的,确实未痊愈,你不信你看!”福神一本正经,说着就放下扇子预备给灾祸瞧瞧伤口.
  吓得灾祸炸呼呼地死死摁住他的领口,年看着灾祸红着脸闭着眼睛絮絮叨叨:“我错了我错了,兄长你注意点,这还有个年兽!外人不可见明白吗?”
  “嗯哼,那你说说,照顾不照顾小年?”福神道,他一笑,谁都妥协了。
  灾祸撅着嘴点头,道:“我管,我管还不成?你当我真放心?若是这小子再妖魔性子大发,又伤了你,我怎能忍?”
  ...
  宋锦年以扇子抵着消瘦的下巴,言语里全然是得趣,他晃着头眯着一双丹凤眼,道:“灾祸那时可是真的不喜欢我,但我喜欢你,他嘛我可以当做没看见。”
  “你倒好生乖巧,竟然欺负灾祸。”顾念舒然一笑,想起祈祸福那日初入虚境,他坐于长藤之处饮茶,灾祸将跌落的琉璃给他,明明是关心人,还非说:“你是不是又在长藤上待了半天?阴冷之地,你伤口未愈就去那,疼死你算了!”
  回忆到此,顾念道:“祈祸福我入虚境,灾祸跑来与我起了争执,说你因我有了神识,与那琉璃铃铛又是为何?”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