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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福神让给你当行不行(玄幻灵异)——好野一头熊

时间:2021-03-29 09:00:46  作者:好野一头熊
  沈家原先主母是如今躺在井里的那位宽厚夫人,沈易一户仰仗着飞升了掌控神族的陈氏仙首,攀上了人间林氏的高枝,二人成亲生了嫡子沈颍。
  后头应是娶了一房小妾,小妾难产死了,留下个儿子理所应当是庶子。庶子将沈易的龌龊遗传了个遍,与当时仍是湖柳头牌的妙嫦厮混。
  沈易为人贪婪好色,嫁与他的林氏年长他几岁,他吃着花酒抱着美娇娘就逛去了湖柳,老子看上了二小子的相好,妙嫦与庶子瞒着家主密谋,一鼓作气试着枕头风儿,沈易与妙嫦合力害死了林氏,而妙嫦过门,成了主母使得庶子成嫡子。
  原先的嫡子沈颍生性随母亲一般温和,却不知为何逐渐体弱,竟得了肺痨迅速死去。这妙嫦与庶子情投意合,为了家产又预备杀了沈易,谁知沈易碰上魔族,如今皆顺了他们的意。
  遇见行于沈府之内,其实沈府再大,这点路不长,够他回房好几回,可他又不愿回,看房内灯火温柔,可想而知,他一开门准能在榻上看见宋锦年,顾年想来就复杂得头疼。
  既然如此,他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师弟的心上人是何境地?究竟历经何事,柳杏成魔陈然成魂,兴许该此时去探.
  想到此,顾年便当做没瞧见房内灯火,负手转身就跃上另一处房檐,正欲往柴房去,却被一阵熟悉的声音叫住。
  “师兄!”
  血月之下,一人穿着靛蓝武当行衣衫,长发灼灼在月色,烧灼同月,陈然坐在房檐上同他招手。顾念心惊,想起魔族设下的虚境里陈然被火生生吞噬的惨状,莫名心悸。
  仅仅只是数日不见,临走上马前他这个挚友还是需要担心的师弟,回来眼睛里却是没什么波澜,苍白着脸也消瘦不少。
  他走到陈然身旁,见他神色黯淡,身旁四散着未曾开封的酒酿,温声道:“阿然,叶姑娘等了你许久。”
  “我,我知。”陈然落寞苦笑,待顾念坐在他身旁才拨开一坛酒,“师傅说你离他往府邸中去了,不许我离开,我便留在此地等你回来。”
  顾念心道不好,看来宋锦年把他盯得死死的,去哪他都知道,继而岔开话题道:“你归家可曾顺利...”话已出口属实离谱,顾念心道:“这必然不顺。”
  确实,虚境里真假参半,看陈然面色,恐怕他此世的爹娘真的遭遇不测。
  陈然抬头看了他一眼,递过去一坛酒:“收了沈家银子嫁柳杏的叶氏一家三口没了,渡鸦可是饱餐了好几顿,小儿子栓子的手指头在我家的锅炉里煮了一半。”
  “...”
  “现下想来,魔族的东西先去了叶家才去的我家。”陈然轻飘飘说出这句话,没有半点旁的情绪,顾念听不出恨也听出怨。
  “师兄。”陈然停了手头上斟酒的动作,按住了顾念的手,道,“若我说,我将那说媒的陆二娘子扔到了魔族面前,待她半死不活再将她的身子连同魔族一遍烧死,你会怪我么?”
  “...不。”顾念垂眸盯着坛中烈酒。
  “噢?真少见。”陈然眨了两下眼,继而发出笑声,在顾念冷冷的视线中笑到喘不上气,他哐当起身伸出佩剑,剑的边缘摩挲着顾念的脖颈,陈然又道:“如若是我要杀了你呢,你会怪我么?”
  顾念恍然失笑,他挑眉饮下烈酒,坦然道:“你杀吧,随你,是我欠你的。”
  眼前的陈然没了所谓的寻常人世,大喜大悲亦无果,顾念望着他的胸口,道:“你如今的念想,应是只有簪子与叶姑娘了。”
  他倒希望陈然杀了自己,以便早日离开此处。
  顾念早先注意到一阵视线,红幔里难得真切,那双眼眸猩红,一股子戏谑,全是宋锦年。
  宋锦年离开了房内榻,正坐在窗边百无聊赖拨弄着红白棋子,一心盯着他们这边,顾念知道,因为他喜欢。
  不过陈然不知道。
  顾念之言抵着他心里,陈然眸中皆是苦楚,他与顾念对视良久,缓缓放下剑刃。
  夜色凉,家中惨景更是凉寒,他颤抖着从怀中拿出一只华钗,道:“我带回去的药材跟着爹娘入了舟山的河土,爹娘遗物与这钗子同我回来。”
  “既是回来,为何不将此钗给她。”
  陈然望着他,视线挪去树上枝头,那立着一只渡鸦,“师傅说,不到时候,我不能去见她,她也还不知道我的下落。”
  “你是人类,抵不过的,你该同叶姑娘离开这,师兄会竭力。”
  “师兄,你知道的远比我多,可你不比我通透——”陈然奔赴到他面前,将其中一坛酒划破,酒内剧毒,他嘶吼道:“我原想,你与其这般活着不如一死,可我有什么资格替你决定?你错了师兄,你不欠我什么,我的念想也有你一份——我知道我只是师傅眼里的棋子,可你更是他的棋子!你快走吧,师兄,我希望你走的远远的——去师傅找不到你的地方!”
  “阿然,我走不掉。”
  “为何?”
  “事已至此,你我逃不掉,人间惨状,我更是难逃其疚。”顾念心知难逃,轮回与否,生生世世,福神当初带他从人世回了神族,从开始或许正如灾祸所言是错的。
  灾祸去了桃源又回了来,腓腓一族与福神的交易,魔族降生的妖,是大妖,善恶难辨,生死难保,从福神一开始保下他,就注定没有好的定数,他福神生前的错乱,死后轮回皆找上门来!
  “师兄!你可想清楚,我走不了,只因我与杏儿皆是凡人,杏儿待我如此我必不能抛下她,师傅当我是棋子,必然早已布局,我不知道师傅与魔族是否有什么交易,可关系必定匪浅!师傅从前待我好,我死在他手上,我认,可你此时不走——”
  陈然未说完话就被迫停住,一道红刃穿透他的腹部,他忽的倒在顾念面前,红刃带血从他身后扯出,妖一袭红袍,酒渍蜜饯再无甜意。
  “我的好徒儿,可真是有孝心~怂恿你师兄离开我?”宋锦年眯着眼懒散着跃上房檐,他肩上落着那只渡鸦,红着眼妖气四散,“他若是此世逃了,下辈子他依旧会遇上为师。”
 
  ☆、哄骗
 
  腹部伤痕可怖,而突如其来的变故,迫使陈然跪落瓦砾。
  “师...师兄,快...快逃——”他念想自己或许不能在师傅手下存活,遂紧紧攥着顾念的衣摆,竭尽全力凑到为他蹲下的师兄耳边,道,“那夜爹娘入土,是只兔妖老妇,说与我...说与我师傅与魔族合谋,你...要好好活着,小心提防...咳咳!”
  “嗤”的一声,陈然咳血出喉,他低头怔怔一看,原来是师傅那道红刃又深了一番。
  惨然而笑也是无能为力,他咬牙松开顾念的衣襟,将手中华钗与爹娘尸体穿着撕下来的衣带一并交付顾念,将他往前推,以为自己这一护,师兄能离开更快。
  痛楚牵出了些虚幻,恍惚间也不只是痛到麻木,血月之下忆起舟山种种,爹娘犹在,杏儿过门,陈然无奈晃晃头,他尽了最后意识又叮嘱顾念:“师兄,求你将钗子给她,叫她忘了我吧——”
  待他彻底陷入晕眩,顾念拂去他的额间碎发,道:“我替你存着,你只需昏睡几个时辰。”后全然无视始作俑者。
  “阿念怪我?”
  “弟子岂敢。”
  “我没杀他,也没有杀徒弟的癖好。”
  “我知。”顾念拂袖起身。
  “我那,不过是障眼法,遮他的双目,扰乱他的思绪罢了。”宋锦年无谓笑笑,无论时机有多不恰当。他耸耸肩,渡鸦从他肩上飞离落檐化为人身,鸦祁厮羽通体乌黑。
  年甩手道:“祁,把我这小弟子带回祈祸福,差遣各族长老好好练练他,七日棺成就带他回来。”
  “是。”祁也不做多言语,行至顾念身旁恭恭敬敬拜一声:“福神大人。”继而抱起意识紊乱的陈然,神色复杂看了这相伴几日的陈二公子,还是带其离了沈府。
  一妖一人离去,一妖一人留着。
  顾念站定原地,瞧着今夜对面立着的宋锦年,难得说是巧合,今夜见他与仙逸之中虚境里得福神衣着如出一辙。雪白的直襟外帛,内里暗红秋页纹,就是冷风一吹,他这才闻见他一身酒气。
  “阿念...”没有外人,他嘟嘟囔囔地快步跑向顾念,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却是为了往他怀里撞。
  看这个比他自己高上些距离的年兽委屈巴拉靠着自己的胸膛,顾念只得叹气,伸手毫不留情拍了一记他的后脑勺,道:“年大人是腌入味了,满身酒气,不知道的还以为被捅了的是你。”
  “你许久未归,打探到什么了。”宋锦年仗着顾念奈何不了他,话是故意说不清楚,非要问自己一清二楚的东西。
  顾念坦然一瞧他,撇开他的手径自落地欲回房,淡淡道:“没什么,看见你放火等着坐牢罢了。”来龙去脉其实不是宋锦年愿意追究的,妖魔二族只是在耗。
  平白无故,耗着两个凡人。
  大致是心底轮回之内对福神的记忆逐渐有了回应,顾念轻轻挥手,那扇朱红门也就吱呀开了,年抢在他前头倚靠在门外,道:“天色尚早,阿念不必如此就寝及早。”
  顾念顿了顿,皱着眉道:“我也没说不让你进门。”
  “当真?”年似乎很为这个答案雀跃,醉里看花,跟在他后头,“那你说说,瞧见我有了牢狱之灾,作何感想。”
  “就事论事,我很可惜你入了人世。”顾念一两步迈入房中,耳朵尖听见年跟着入门的声响,心内作谋略——他早先说过,自有办法撬开他的嘴,他要他心甘情愿坦白。
  “是么,你嫌我?”宋锦年闻言一顿,失手打落桌上酒酿,继而醒悟般自嘲,寻人数载,他并非未曾想过福神大人的真心是何,被收押入天牢之中数载,他也不是没忧虑过:“大人若是对我是厌恶极了,我该往何处去?”
  他如今想通了,哪也不去,厌恶又如何?只要人留在他身旁,那就是再厌恶也无济于事!今夜既是血月,本就是妖魔两界气息紊乱之际,年本意欲携顾念归去祈祸福。
  他红着眼盯着顾念的背部,自他归来沈府,从他于门前徘徊久久不愿入门,年恶狠狠上前拽住神明手腕,挟持他,道:“可我就是出来了,你没有办法。”
  顾念凌然难得回眸浅浅一笑,却不做声,只是坐于床榻之上掂量赤砂棋子,那棋子伸出血珠子似的液体,染红了他的四指。
  此时他一手被年压制住倒也无恙,遂在心中深吸气忽的贴近年的面,嗅到见不止凡俗酒气,依旧发散的是那甜蜜饯香,有如供奉给神的长香,给他个长相厮守的念想。
  血月与年关等同,年兽双眸沉沉,他见不得旖旎见不得情愫,何况瞧见一直心悦之人。他喉结一动,立即有些慌乱,欲往后退:“...你,你明知我倾慕你有数载。”
  “我可是顾念,此世是你招惹我的!”顾念亦是男子,染了红的那只手附上宋锦年的后脖颈,施力一摁将人摁上床榻,神情落入年的双眸中半是挑衅半是意味不明。
  “你可动不了,我特意回来前熏得满身长眠香。”顾念道,长眠香,真是个好东西。
  “你究竟要我如何?你要杀我就随意处置——你这样,我倒怕自己多一层亵渎神明的罪过——”宋锦年道,他揉搓着阿念的发丝,时时绷紧着神经。
  顾念道:“你可是妖,若是你能自控,那那日一吻是你大逆不道。”
  确实,年悠悠望着他,眼前人是他贪婪数载的痴心,往日祈祸福之中趁他魂魄紊乱落下一吻已是他情难自禁的罪过致死。
  “阿念,你要我如何做,才能永不弃我?”他颤颤将心上人的发丝凑到唇边一吻。
  “那就将从前之事告知于我——”顾念眼尾绯红,眼里全是居高的讥讽之意,“我要丝缕不遗,还要你如是不漏,做到了,我就是你的。”
  意味已明,此番话早已在顾念心中打了无数次草稿,他的人心没有任何可遵循的频率跳的极快,无人知道他此时略微忐忑,汗珠顺着耳际贴着下巴,划过喉结从胸口没入小腹。
  不只是烛火还是别的,有些东西静静待在那儿都能使人心难自禁,比如眼前的大妖,双目险些迷乱他的思绪。
  年居于身下,抬手摩挲对方的下巴,指尖顺着他的脸抚上顾念的发,揉进他的发丝,沙哑道:“顾念,你醉了倒比我更似妖。”
  “那更好,我可不只是福神——”
  “我换。”床头妖铃摇曳,大妖的心智被搅得胡乱不堪,宋锦年小心翼翼握住他的手,落到手心死死攥住。
  他起身压过顾念,贴近他的耳廓轻轻道:“阿念,我甘愿上你这个当,可这故事太长,若是你要撬开我很简单,可我决定先要你。”
  “为何?莫不是你,啊?等...等等!”他这话说的顿时浇灭了阿念心中的烛火,顾念彻彻底底慌了神,这种局势本应他占上风,可现下年兽不安分的手使他一时来不及认识自己的处境。
  顾念本以为长眠香万无一失,偏偏等他以为功成之时,宋锦年忽的发力,全然违背了妖典上写着的“长眠香长眠虚境饶人情谊”的黄纸笔墨。
  怪不得今夜如此顺利,怪不得年步调幽幽,怪不得总觉得此人今夜诸多事宜匪夷所思,皆不同往日,怪不得——
  “这厮又哄骗我!”他对上年兽戏谑的眸子又意识到,恼火上头,咬牙只道:“宋锦年!起开!这不妥!你想加一层罪名不成?”
  “哎呀,那确实是好大的罪名。”宋锦年点头称是,他这副样子,顾念有理由相信他其实什么都没听进去,此刻说什么都只会点头称是。
  二人凑近还能发觉处温软的气息,他忍不住捏捏顾念的脸,道,“可是呢,你入轮回皆有我,我已经犯了无数罪过。不过巧了,从前天牢之中我就假设过,若能得你,即便是要我当即坠入冥府溺入奈何水,这也是心甘情愿的...阿念别动...我忘了跟你说,长眠香,其实对我无用,其实是我所制...好了,乖,让我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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