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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夫是只吞金兽(穿越重生)——陈浮浪

时间:2021-04-09 08:47:22  作者:陈浮浪
  尤其是在夏青马上要回去继位的当口,孟尘更不能“活着”。
  这些道理,她早就看得通透。
  所以这颗心,狠得下要狠,狠不下,也要狠。
  可是这些道理,夏夏小小的心不能明白。
  他小声地抽泣了一下,随后大力地抹眼睛,快步跑到南澈后面,揪着他的衣服躲起来了。
  南澈叹了口气,将他拢到面前来。
  孟尘狠狠闭了下眼睛:“他们很快就会找到这里了。”
  南澈抬头。
  孟尘:“小公子,这间院子是安全的,麻烦你带着这三个孩子在这里躲一阵。”
  南澈:“夫人要去何处?他们又是谁?”
  孟尘:“小公子已经知道答案了不是吗。”
  辽帝大病垂危,夏青作为他唯一的儿子,应该马上赶回去以太子的身份继承大统,荆国再怎么不情愿,这个质子也要给人家送回去。
  然而,当初排挤夏青出来的人,不会让他再一次活着走回大辽。
  如果所料不错,今天夏青就是被追杀进来的,他之所以踏足鹿王府,是想告诉孟尘去隔壁将夏夏接进来避一避。
  孟尘:“夏青还在外面。”
  南澈:“恕我直言,夫人。您是如何晕倒的尚未可知,这园子未必就有多安全;其次,杀手既然已经进来了,我不认为他们能放着王子在外面不补刀。”
  孟尘:“他会躲起来。我知道他藏在哪里。”
  南澈:“那以您的身手,一旦遇上危险,也没有反抗的余地不是吗?”
  “这是你一个男人该说的话吗?”
  南澈惊讶地看向坐在自己怀里的瓷·点点殿下·垆。
  小瓷垆:“孟兄说园子是安全的,我就留在此处保护他们两个,至于你,哪那么多废话,她打不过,你也打不过?跟着去帮忙就完事了!”
  南澈:“以辽国太子武功之高尚且不能完胜,臣恐怕难以完成殿下所托。”
  小瓷垆四平八稳:“既然你们南氏的子弟打不动,我就送南沛去战场上学一学。”
  南澈:“……遵命。”
  孟尘感激地看向点点,她像对着一个成年人一般郑重地说道:“谢谢。如果我回不来……请您给夏夏留一条活路,准许他继续在大荆做质子。还有饭饭。”
  饭饭紧紧地抿着嘴唇,憋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孟尘:“饭饭他……很重要。若我和夏青一个也活不下来,请务必让饭饭读书识字,好好活着。”
  南澈:“……”
  我只是夸大危险而已,原来真的危险到回不来吗?
  要不还是让阿沛上战场算了?
  南澈:“我不放心。到底是什么东西将你打晕?若不说清,让我怎么能把殿……能把点点一个人留在这里?”
  饭饭擦干眼泪,大声道:“我也在的!不是一个人!”
  夏夏在他背后默默举手。
  南澈:“……”
  孟尘明白他的顾虑,咬牙说道:“我不能说的太多,但小公子可以试想一下,辽国的杀手能查到质子府,怎么可能查不到我的位置?他们既然知道孟尘一个弱女子在此独居,又为什么不敢杀进来?”
  南澈看向房门的目光闪了闪——
  总觉得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但是完全想不通。
  点点从他腿上跳下来:“你去吧,我能照顾好自己。”
  南澈犹豫片刻,还是决定起身跟孟尘走,临出发前蹲下身来,用很小的声音嘱咐道:“殿下不要进屋子,知道吗?就在外面待一会儿,如果危险就躲到水车下面去藏好,臣马上就回来。”
  点点郑重点头,南澈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袖子被拉在了点点手里,只好又顺从地蹲下来。
  点点顺着脖子里的红绳拽出一个小玉葫芦,从里面倒出一粒红色的丹药来,不由分说按进了南澈口中。
  南澈一愣。
  点点看着他的眼睛:“保命的。别真死了,殿下信你。”
  南澈觉得完了。
  他立志长大后绝不做官,要做一个风流不下流的妙都第一公子。
  可在此时此刻,他被一个崽用一颗护心丹感动了。
  怕不是这辈子都要给皇家卖命。
  沛啊,哥来陪你了!
  南澈和孟尘一前一后离开了小院。
  饭饭怀里抱着蓝眼睛,靠坐在点点身上,眼神戒备地看向房门:
  “你休想。”
  点点皱眉起身:“那声音还在?!”
  饭饭不答,紧盯着那扇房门,用一个五岁孩子能想到的最严厉的声音说道:“胡说!我姐说这里安全,坏人是绝不可能进来的!”
  然而,肯定句之所以存在,似乎就是要被否定的——
  饭饭话音未落,只见水车后面砰地一声,一个人着地一滚,目露凶光地看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二十年后。
  站在皇宫门口值夜班的南沛(面无表情):“说好的陪我呢,哥?”
 
  ☆、”刺客心里苦“
 
  
  点点第一时间站在另外两个身前,微微扬起下巴,负手立住。
  如果不是下巴太肉,几乎要显现出几分武襄大帝的风采了。
  “听得懂荆国话么。”点点与那人对视,用平静的语气威慑道:“殿下劝你冷静。我身死之日,便是我父血洗辽国之时。”
  没办法,武襄大帝还是个幼崽,只能拼爹。
  饭饭扒住点点的肩膀,眼睛紧紧盯着刺客,小声道:“脑袋里那个人,他说外面还有更多要冲进来的坏人,要我们进屋子躲起来。”
  从孟尘离开就一直沉默的夏夏突然开口:“她说安全。”
  饭饭后退一步抱住他:“姐姐不会骗我们。”
  点点:“坏人要动了。”
  饭饭:“啊啊啊啊我们跑吧!”
  点点:“可是屋子里也!算啦!跑跑跑,抓住夏夏!”
  饭饭一手抓住夏夏衣领,飞起两条腿就往屋里冲,点点则疯狂地从腰带里摸出一把玻璃珠向刺客胡乱扔去!
  那人下意识遮挡,速度竟真的降了下来,让饭点窥见机会嗖一下躲进屋里关上了门。
  “撑不住。”饭饭靠着门板喘息着说道:“脑子里的人说这门撑不住。”
  点点:“出去拼了!我爹会给我复仇的!饭饭,我们死在一起,你觉得怎么样!”
  饭饭疯狂摇头。
  点点:“你不愿意?!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正常来说只有太子妃才能和我死在一起的你知道吗!”
  夏夏:“……我好像也要死在一起的。”
  点点:“你闭嘴,辽国太子在我的慕葬里,那自然是本殿下的战俘。”
  饭饭:“快闭嘴吧!人都要冲进来了啊!”
  饭饭吼完这一句,突然愣住。
  脸上随即浮现出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复杂表情。
  点点:“你脑子里的人又说什么了?”
  饭饭握紧双拳做了个加油的动作,胳膊朝后举起,向前一抡,无比坚定地示意两个小伙伴跟他来。
  饭饭昂首阔步爬上椅子,双手够啊够,终于够到了蘸着墨的毛笔,在铺开的宣纸上歪歪扭扭画了一个方框。
  夏夏歪头。
  门发出轰轰被踹的声音。
  点点:“真的不选择和我葬在一起吗?殿下挺喜欢你的。”
  饭饭执着地把框框又描了一遍。
  点点碎碎念:“我父母人超好,你这么可爱的男孩子他们一定会喜欢。嫁给我的话,可以葬在非常宽的墓室里,我们在嘴里叼一块阴玉,身体可以好多年不变坏,你想想,将来要是有人偷到我们的墓里,发现我们两个手拉手躺着,那场面很美好不是吗?”
  夏夏震惊了。
  荆人的话真的好难,美好到底是不是我学的那个意思?
  夏夏:“我呢我呢?战俘是蹲在角里看着你俩手拉手吗?”
  点点:“……那你蹲远点。”
  夏夏:“行。”
  饭饭终于在框框的左侧画上了最后一个圆圈。
  夏夏:“这是一道门对吧?”
  饭饭惊讶抬头:“你也听到了?”
  夏夏:“声音非常小,进了屋子才能听到一点点,而且我说话他们也听不到。”
  不容三人多想,密集的脚步声响在门外——
  辽国刺客们将这间房子团团围住,这里的力量波动不同寻常,照理说不该妄动。但不杀了夏青的儿子,他们谁都没法活着回家,几番考虑之下,他们的头领还是硬着头皮冲了进来。
  然后,他就傻了。
  桌上趴着一个崽,桌边扒着一个崽,椅子上立着一个崽。
  桌上的崽在纸上一扣,平面的纸张就那么立起来了,在空中形成了一道歪歪扭扭的,带着光边的门。
  一道门!
  从纸上!
  立起来了!
  他知道自己该冲上去将三个崽揪下来,但不知道为什么,脚下一步也动不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桌上和桌边的崽吭哧吭哧一边一个托住蓝眼睛小孩的两腋,一同穿过了那道门。
  光芒一闪,孩子,门,都不见了。
  刺客首领背上全是冷汗。
  一半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巫术吓的;
  一半是被蓝眼睛小孩的眼神。
  蓝眼睛是辽国王室血统的标志,那应该就是他们此行来刺杀的目标了。
  那个孩子,应该只有五岁。
  可他眼中的杀意,却令人遍体生寒。
  金不眠抱着头靠在瓷垆身上,南沛紧紧盯着夏幺,一手按在刀柄上,预备着随时抽出佩刀来拼命。
  不为别的,实在是辽国皇帝的眼神太吓人了。
  那架势,好像下一刻就要将瓷垆活吞了一样。
  “你是不是知道了,所以才对他下手?”
  瓷垆抱着金不眠,心里急得都要疯了,连自称都没用:“知道什么?我下什么手?怎么可能?!他是我的斯人啊!”
  夏幺一把揪住瓷垆的领子,南沛的刀瞬间出鞘,武拉开架势,浑身上下散发出压迫性的气势。
  和谐的气氛一朝崩塌,双方对峙。
  夏幺咬牙切齿:“少装蒜了,要不是知道了饭饭的身份你会娶他?堂堂大荆皇帝,会娶一个混迹市井的浪荡儿?”
  瓷垆抱着金不眠蹭开他的手:“滚,今天不与你计较。南沛,传太医!”
  “等等……”
  金不眠一手揽住瓷垆的脖颈借力,在他怀里坐了起来,脸色苍白地转向南沛:“你有个哥哥,是吗?”
  南沛莫名其妙,但非常认真地回答道:“臣在家中行十,上面有四个哥哥,五个姐姐。”
  金不眠:“南九公子是你同父同母的兄长?”
  瓷垆:“南澈?他怎么了,要不要马上着人抓过来?”
  南沛:“……我哥没有官职的,他比较喜欢在家里呆着,不会惹事。”
  金不眠拍了拍瓷垆的肩膀,示意他将自己放下来。金不眠落地时还有些不稳,扶住瓷垆的手臂,看他紧张的样子,就笑了一下。
  瓷垆感到被击中了。
  怎么说呢?在这之前,小金哥也很爱笑,虽然笑的很漂亮,但却保持着满满的距离感,瓷垆总觉得他想钻着空子从他身边离开,因此一直防着他跑,每天都很担心。
  昂,可是眼前这个笑,好亲昵哦!
  阳光灿烂,又暖又甜,还带着一点小小的促狭,让人忍不住就想亲他一口。
  所以瓷垆就亲了。
  金不眠摸了摸额头,就笑。
  夏幺:“!!!”
  夏幺:“你干什么你个老流氓给寡人放手啊!”
  金不眠按住夏幺打来的拳头,眼神明亮又……慈祥?!
  金不眠:“没事,我身体没大碍。夏夏,你长这么大了。”
  夏幺一愣,眼睛瞬起雾,金不眠贴心地上前一步,挡住众人的视线。
  夏幺:“我就知道我们以前见过。”
  金不眠要摸他头的手停住:“你……不记得?”
  夏幺眼神肯定:“我知道饭饭的存在,知道饭饭现在叫金不眠。我要……接饭饭回家。”
  金不眠回身,将身后满脸凝重又懵哔的瓷垆露出来:“那他呢?”
  夏幺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点——点——殿——下。”
  瓷垆炸了:“放肆!大胆!混账!朕的小名也是你能叫的?!”
  南沛也疯了:“陛下,真不是我说的!你这名我跟谁都没说过!”
  瓷垆:“那就是你哥!把他从家里拖出来!让他给朕干活!”
  南沛:“……”
  金不眠安慰式地拍瓷垆肩膀:“好了,挺可爱的不是吗,点点陛下?”
  点点陛下的耳朵不动声色地红了:“可,可爱?”
  金不眠:“谁没有个小名?陛下可以叫我饭饭。”
  瓷垆:“不要。”
  夏夏:“你这语气是他娘什么奇怪的少女风吗?”
  瓷垆:“这辽狗也叫你饭饭,朕不要。”
  夏夏:“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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