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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夫是只吞金兽(穿越重生)——陈浮浪

时间:2021-04-09 08:47:22  作者:陈浮浪
  旁边的点点突然开口:“你说的‘他’是那个夏青吗?他没有死哦!”
  孟尘抬头。
  点点得意地掏出自己的小瓶,拔出瓶塞给她看:“回魂丹,我一共就剩了十几颗,都给他吃下去了,最多不超过两天,保他生龙活虎!”
  孟尘嘴唇翕动:“……他在哪里?”
  饭饭在她怀里抬起头:“就在前堂!”
  孟尘喜极而泣,狠狠亲了饭饭一口,拉住点点的手,认真地说道:“辽国会记住这份恩情。”
  点点摆手:“我不稀罕,饭饭答应了做我的小弟,这是我给他的报酬。”
  孟尘知道这不是普通孩子,对他行了一个辽国王室的大礼,没有再多说什么,她脱力般坐在原地,闭眼思索半晌,慎重地将那只素簪放回饭饭手中:
  “青哥不死,那些人还会再上门,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我去把他带回来,你拿着这只簪,去质子府带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饭饭:“你为什么和我姐称兄道弟?”
  点点:“为了道义。”(内心:当然是为了接近你!)
  饭饭:“……那咱俩是啥关系啊?”
  点点:“□□关系。”
  饭饭:“……”
 
  ☆、”点点陛下“
 
  
  鹿王府是前朝鹿王爷的居所,据说此人生前有神鬼之力,因此在他死后,宅院荒废,连朝廷也不愿接手。等到了荆朝,各路达官显贵在选取宅院的时候更是远远地避开这里。
  唯有质子府无处可选,不得已选在此处,与鹿王府只有一墙之隔。
  打从饭饭有记忆开始他就一直生活在这里,对一草一木都非常熟悉——穿过西边的后墙,越过后花园的蔷薇丛,那里有个小小的狗洞,他已经爬过不知多少次了。
  “这你都能找到!”点点十分新奇地在狗洞里钻了个来回,灰头土脸地问道:“怎么发现的?”
  饭饭一脸高深莫测:“你以为我是什么人都救的吗?”
  点点:“?”
  饭饭小小声:“我经常看到那个夏青哥哥蹲在这个墙头上偷偷看姐姐哦!就是不知道他叫什么而已。”
  点点一抬头,再次皱起小眉头——鹿王府的后墙连着质子府的外院,但要进入主子们住的地方,还需再翻过一个十分高大的石墙。
  两小绕着墙走了好一会儿,终于看到了一树葱戎的杏花树,碧绿的枝叶带着雪白的细碎花瓣探出墙来。
  点点掩鼻,十分不耐地说道:“怎么是个马棚!”
  没错,墙里是杏花,墙外是马棚,食槽是满满的,说明喂马的人刚走没多久。
  饭饭一指水井,得意道:“你这样的脑子也想做大哥吗?我们要想进去,全靠这几匹马了!”
  点点看着他吭哧吭哧地从一旁的水井中拖出一个湿乎乎的木桶,又在马棚的角落里搬出一块砖头,系在拴着水桶的绳子上,又将那砖头塞入一匹马的脚蹬里。
  其动作之熟练,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做!
  饭饭满头大汗,开心地一拍手:“好啦!你将小黑牵出来就行了!”
  点点板着小脸把马带出来,那匹马很温和,还用大脑袋拱了拱他。一回头,就见饭饭已经稳稳当当地坐进了桶里,还不停地朝他招手。
  点点不可置信地问道:“你想让本殿做进那东西里?!”
  饭饭点头:“你来不来?这都不敢,还是别做我大哥了。”
  点点:“……来!”
  他的小屁股将将贴住桶边,就听饭饭喊道:“小黑,架!”
  “呀啊!”
  点点慌了,点点傻了,点点……飞了。
  黑马跑开的一瞬间,木桶嗖一下升了起来,到了墙头被猛地一扥,两小嗖一下被弹了出去,点点在空中慌乱大叫,四肢乱划,被淡定的饭饭扯住衣领。
  点点立刻四爪并用地抱住了他。
  两小噗叽一下摔进了一大堆花瓣里,带起漫天雪一样的花瓣雨来。点点晕乎乎地从饭饭身上爬起来,双手托住饭饭脖子把他抱住,撕心裂肺地嚷道:“饭饭!饭饭!你还好吗!”
  饭饭忍无可忍:“快从我身上下来!”
  两小推推搡搡扑腾了好半天,揉作一团滚出了花瓣堆。
  一抬头,看见一张冷冷清清的小脸。
  这一只看起来比他们还要小,肤色雪白,长了一双深蓝色的大眼睛。他抱着一个比他还高的大扫帚,面无表情地说道:“又白扫了。”
  饭饭:“……”
  点点:“……”
  大眼睛看着饭饭:“你又来作甚?都说了我不能走的。”他把扫帚一扔:“你自己闯的祸,你自己扫吧。”
  饭饭:“等等!”
  大眼睛回过头来。
  饭饭往怀里一模,骨碌一下翻身站起,高高举起那簪对着大眼睛说道:“你看看这个!谁有这东西,你就得跟谁走,对不对!”
  大眼睛脸色一变,扑过来仔细看,怒道:“这是我爹爹的东西!”
  饭饭:“你只说对不对!”
  大眼睛不说话了,眼睛里喷出愤怒的小火苗,嘴巴却嘟了起来,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拿着簪子来接我的应该是娘亲才对。你不是娘亲,娘亲不要我了。”
  饭饭一下子傻眼了:“你不要哭!”
  点点翻身爬起来,抢过簪子,推开饭饭,背对着大眼睛无声地说道:“看我的!”
  他转回身,把簪子在小朋友眼前一晃。
  大眼睛:“你又是谁!”
  点点:“这你别管,我只问你,想不想知道你爹怎么样了?”
  大眼睛:“……”
  点点再次晃了晃簪子,指向饭饭:“你见过他对不对?他没有伤害过你吧?和他走,他会保护你的。我是他的大哥,小弟的小弟我也一样会罩。怎么样,考虑一下?”
  大眼睛小狗一样跟着那簪晃头,忍不住上前一步。
  点点再接再厉:“我大概知道你娘亲是谁了,你见过她吗?我猜你没见过。她做饭可好吃啦,特别温柔,还会讲故事呢!”
  大眼睛:“大哥!”
  饭饭:“……”
  点点十分有大哥做派地点了点头:“很好。”
  饭饭拉过小孩的手,小孩僵硬了一下,却没有抗拒。
  ……他的手,很暖和。
  饭饭轻声问道:“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大眼睛怔愣片刻,学着饭饭的表情,笑了一下,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夏夏。”
  …………………………
  “做工很精美。”瓷垆脸色复杂地拿着素簪,措辞道:“通体素白,很有……辽国特色。”
  夏幺听着他的回答,神色一点一点地黯了下去。
  金不眠在后面看着,突然有点不忍心,打断两人道:“珍宝玉器这东西,想来宫里不会少。如果辽主有兴趣,不如陛下过个几日再请辽主去宫中品鉴如何?”
  瓷垆赶紧顺着台阶下来,不动声色地抓住金不眠的手紧紧握住:“斯人说的很是,我们还是先进行第二场吧。”
  于此同时,一道悠远的钟声远远传来——是护国寺的大钟!
  紧接着,又是第二声!
  夏幺似是被钟声唤回了神,他点点头,坐回自己的座位,看向瓷垆的目光闪烁了一下,转而看向坐在场地正中的金不眠。
  虽然点点不肯承认,但瓷·大点点·垆一定就是。这一点,夏幺已经可以肯定。
  那么这位不眠小哥又是谁呢?
  会是……饭饭吗?
  夏幺眼色深沉,如果真的是,那么,不惜一切代价,他也要将金不眠抢回大辽!
  夏幺闭了闭眼睛,暗自深深吸了口气,再睁开时,又像刚见面时的那样了,看人时眼角微勾,笑容下的意味却让人一无所知:“我们辽人不爱舞文弄墨那一套,规则可得好好定一下。”
  瓷垆一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这个自然。斯人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金不眠早就吩咐下去了,一抬手,厮仆躬身送上两个小木盒,金不眠将盒子拆开向两边示意:“辽主多虑了,说到底,惊才绝艳的人少,这世上还是普通人占大多数,有专门为这些人准备的游戏。”
  夏幺笑起来:“那就好,拿来我看看?”
  仆人晓事地给两位陛下递过去,盒子里装的满满都是硬纸片,一张纸上是一个字,倒都很常见,没什么生僻的。
  夏幺摆弄了一会儿,摊手:“不明白。”
  金不眠:“盒盖里还有张纸。”
  夏幺果然从盖子里扣出一张羊皮纸,展开来,上面画着一大堆小方块,不怎么规则地绕着圈连成一条歪歪扭扭的棋盘,地图中心画着个大大的红点。
  下人们将地毯换下来,新铺上的这张短毛毯通体雪白,上面绣着和纸上一模一样的图案。
  金不眠摸出两个骰子,挽了个花活,随手一抛,两个骰子滴溜溜落在地毯上。他身体微倾,露出一个藏着小调皮的俊朗笑意:“二位,请掷骰”
  夏幺掷四,瓷垆掷六,占了先手。
  金不眠:“盒子里有二百个字,一个不多,一个不少。两位轮流出手,每次出牌占住一个格子,已经被占据的格子不能被反复占领。横向,纵向,斜向都可以用来连句,谁先联出一首五言律诗,谁便胜。”
  夏幺一拍手:“明白了,就像我们辽国的五步棋!”
  金不眠赞许地看了他一眼:“没错,每次确定一句诗,就会有人用红线固定住这句诗的位置,率先联出四句便是胜了。但联句又不同于下棋,你可以用自己的字,也可以用对方的字。”
  荆人工于文笔,在这些风流事上花的心思不要太多。瓷垆主动说道:“可不是随便五个字连起来就叫诗,最基本的对仗和韵脚,辽主应该会吧?”
  夏幺笑吟吟收下来自大点点的讽刺:“会的,需要我让你不?”
  瓷垆冷笑:“希望辽主不要为了赢就做出什么‘今天风好大’的句子。”
  金不眠:“好了,别闹!这就开始吧!陛下你先来!”
  瓷垆干净利落地抽出一张“国”字卡片,放在整个图格的最中央。
  他把卡牌放在自己桌面的图纸上,下人立刻拿出一个刻着“国”字的大木牌,放在地毯上一模一样的位置。
  国字用来开头不太容易,金不眠瞬间明白过来,瓷垆已经将整首诗做了出来,而不是一边放牌一片作诗。
  夏幺拿出一张“王”,稳稳落在“国”字下方。
  金不眠心中摇头:国字应该是末位字,夏幺没有堵对地方。
  瓷垆取出“功”字,放在了离中心很远的斜上方。
  夏幺再用“春”堵在“功”的正下方。
  外间已经用大木板摆了好几处,同步场中放给外间的游人看,众人议论纷纷,专好此道的人议论纷纷:“‘功盖三分国’!真是大气象大手笔,这一局先手棋必胜!”
  “我看未必!后手棋看似落子散乱,但也能成句,若要比快,还不知是谁胜呢!”
  楼下喧嚣热闹,楼上各有思量。
  瓷垆:“辽主这是乱下的罢,若自知不敌,认输便是,不要浪费……”
  夏幺托着下巴,懒懒道:“耐心,点点。”
  瓷垆:“???”
  夏幺:“哦,我说耐心点。”
  金不眠嘴角抽搐。
  两人你来我往地又下了几步,瓷垆显然不想再拖,用废字堵了几处重要枢纽,自己的句子已经隐隐成形;夏幺的策略则更简单——堵他!甭管下哪儿,堵就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买定离手,下面三组CP你Pick哪一个?
  A.下饭cp:《霸道皇帝之千里追妻》
  B.饭点cp:《傲娇帝王之别想逃出朕的掌心》
  C.点虾□□:《情敌变情人之他不可能这么可耐!》
 
  ☆、”点点你好棒哦~“
 
  
  夏幺虽是皇帝,却也是个正经的尚武辽人,在诗词一道上终究还是稍逊一筹——不到一炷香的功夫,瓷垆已经拼了一首咏古出来,还借用了两个夏幺的废字:
  “功盖三分国,名成八阵图。江流石不转,遗恨失吞吴。”
  一首诗成,楼下轰然叫好。
  金不眠笑吟吟拍马屁道:“陛下才情,凡尘罕见!”
  瓷垆竭力压下上翘的嘴角。
  金不眠转头笑道:“辽主的句子也不错,尤其是‘日暮掩柴扉’这一句,很有点放旷隐士的味道……辽主,第二局已经结束,可以不用再落子了。”
  夏幺摇头,抬头看向瓷垆,落下最后一个“归”字。
  三人看着下人拉上最后一道红线,同时陷入沉默。
  ‘春草明年绿,王孙归不归?’
  金不眠觉得,这个夏幺好像真是为了私事来的,现在看来,这个私事多半就是自家的皇帝陛下。
  啧。
  明明不是正经斯人,但就他娘感觉很不爽!
  金不眠眼神从在瓷夏两人身上一扫,突然说道:“想来辽主也知道我大荆的异变,这里有件小故事,想给两位说来听听,权当解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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