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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五】铁城墙(咒术回战同人)——Noeth

时间:2021-04-10 09:12:43  作者:Noeth
  乐在其中的少年本人毫不介意,真就乐呵呵跟上前的学生攀谈。五条难得没什么表情,用一张盖着眼罩的脸长驱直入,劈开学生群上了三楼。所幸虎杖见他如此便知此行赶时间,于是三言两语让学生们让开路,小跑着跟上。
  N310是主生物实验室,里头宽敞得很,几位白大褂在低温箱之间穿梭,头都不抬。五条刷开门禁,抬高声音问:“雷卡·伊万诺夫在吗?”
  无人应答。有个看起来像实习生的年轻人走过来,轻声说:“雷卡老师十分钟前出去了,这会儿应该正要回来,不妨稍等片刻。”
  五条往门边一靠,就这么等了起来。没几分钟,走廊对面传来渐近的脚步与交谈声,他闭眼算了会儿距离,怼着来人的脸转身道:“总算逮着你了,小兔崽……”
  他微微瞪大眼,与夏油撞了个满怀。
 
 
第六十四章 Chapter 64
  说是迎面而来,实则由于他和夏油之间微妙的身高差,更像是他主动投入对方怀中。随夏油一道来的雷卡吓了一跳,半截话还梗在嘴里,硬生生没喘上气。
  “怎么了?”夏油没拉开五条,略带诧异地眯眼问。
  他看起来倒像个没事人,反倒五条在初始茫然的两秒后迅速直起身,拉开距离,维持了他靠在门框上的压迫力。
  “来找伊万诺夫。”他整了整围巾,对研究所所长——雷卡——说:“之前说好的检查,我把人带来了。”
  虎杖适时冒出头,朝雷卡鞠了个躬。此前他一直在悄悄观察夏油,本能地觉得这人不好惹,即便那张好看的脸上始终保持着淡笑。
  方才那个实习生在他们身后小声拍了拍桌子,说:“各位,可以别堵在门口吗?”
  于是四个人挪了窝,到楼梯间说话。
  “我才和夏油教授说起萃取液,”雷卡兴致勃勃地挥舞着手,“关于这种不义流入市场的高危药品,我们持不同观点,谁都说得有道理。”
  这话题连虎杖都听得懂。他凑近了点,看着雷卡问:“那您怎么看?”
  雷卡瞧了眼这位据说是自己实验对象的少年,道:“我倒跟主流价值观差不多,认为这种风气有违契约精神,对民众也是一大危害,应当早日禁止才是。”
  “我还以为研究员都是那种……”虎杖新奇地频频点头,“那种为了新发现能毁灭世界的人呢!想不到你居然这么善良,我真是被刻板印象误导了。”
  他说得理直气壮,雷卡竟再次卡壳了。反而是夏油轻笑出声,替虎杖解了围,“雷卡博士确实不太寻常——在这种理应另辟蹊径的地方,他总坚持着宝贵的道德观,因而始终保有底线,值得敬佩。”
  五条一言不发,靠墙站得笔直,像根直戳天花板的芦荟桩子。听夏油说话,他才有了动静,偏头说:“这么看来,你不赞同?”
  气氛短暂地凝滞。夏油看向五条,笑容敛去,似在极认真地组织语言。
  “我赞同,但不绝对。”他眼里的光很沉,仿佛两潭沉于幽谷的泉水,“既然事情已经发生,甚至在不断膨胀运作间成为了大势所趋,则意味其断然有壮大的理由与必要性。就像兴奋剂一定会被用来作弊——毫无疑问,它的发明者意图并不在此,却因效果特殊而逐渐被各行各业采用。”
  五条冷冷道:“所以你认为萃取液应该被广泛使用,即便它的危险性足以压垮铁城墙。”
  “我没这么说,这未免有些以偏概全。”
  “也对,你确实会这么想,不愧当了十年首……”
  “悟!”
  状况外的虎杖和雷卡面面相觑,看着夏油掐头去尾地直呼少将名讳,语调颇为激烈。五条也怔住了,置于身侧的五指下意识蜷缩,似乎难以忍受那个脱口而出的称呼。
  夏油深呼吸,说:“不管怎样,我终究不认为萃取液是正当产物。合理性与正当性是两码事,你理应比我更清楚。我只是从另一个方面稍作设想,并不代表赞成或支持这种做法。再说,你们今天来不是要找博士吗?无需与我多费口舌。”
  他把话说死了,五条冷哼,没再接下去。
  就这样,雷卡硬拉上夏油,一行四人离开北三楼,朝更远处的独立实验室走去。
  意识到二位可能认识且关系有些紧张,雷卡一路上都在赞扬夏油多么才华横溢、心思细腻,待人接物不失分寸,总能拿捏着最令人舒适的度。虎杖发现他一直在用余光观察五条的反应,奈何后者戴着个面罩,足以掩盖百分之七十以上的表情变化。
  “行啦,您就别费心了。”夏油终究听不下去,苦笑,“我也没您说得那么神乎其神,大家都太谦虚了。”
  正好经过人工湖,五条踢飞一株杂草,状似无意道:“他也就‘会说话’这点能耐了。”
  夏油也不恼,耸耸肩给自己找补,“没错,我连饭碗都是靠这张嘴捡的,可不是嘛。”
  他们隔着两个人不尴不尬,虎杖敏锐地嗅到不同寻常,想提醒雷卡别瞎搀和,对方却完全不看他,只顾着推销自家学院的优秀教职工。
  抵达实验室,雷卡领着虎杖去内侧检查,让夏油和五条在外围逛逛,待会儿再把另一份样本结果带出来。
  这栋独立实验室造价不菲,位于人工湖南面的花园中,生态环境优异,很适合专攻生物研究的学者潜心钻研。大门外侧是个温室,再向外还有座小灌木林,植被繁茂,花草虫鱼皆游曳其中,肺腑充斥着清新自由的空气。
  五条就地找了棵树,毫不心疼好几万的裤子,径直往下一坐。树冠高大,阳光从枝叶缝隙间洒下,把眼罩熨出妥帖的暖意。
  “你的那位……后辈,”夏油就站在对面,缓缓开口,“是来调查什么的吗?”
  五条没动,却并未犹豫,“他往自己身上打了点军部违禁品,带来查查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你心里有数。”
  这是个陈述句。五条厌倦了这种被人吃透的感觉,烦躁道:“是又怎么样?我需要证据,现在啥啥都得讲证据,没这东西猜再多也仅限于猜测。”
  看出他的纠结,夏油一时没说话。他静静注视着五条,目光很柔软又很遥远,仿佛隔着互不干涉的帘幕。树林幽光中,他比前几次见面都多了分生息,黑发半扎半批,顺着肩背往下流淌。
  “我不希望让你感到负担,悟。”
  他垂下眼,语气带了点自嘲,“如果不管我做什么都要累得你提心吊胆,还是不再交集为好。”
  “我凭什么要为你的事‘提心吊胆’?”五条很冲,“十年前你不就拍拍屁股走了么,说以后大家爱干嘛干嘛,互不干涉,谁死了也别怨——难不成现在要当自己没说过?”
  “唉,我也没这么说……”
  夏油无奈,却颇有几分享受,“悟,别这样。你总归爱否认自己的想法,即便它们出自真心;我能明白倒还好,若换作旁人,恐怕得受些误会了。”
  “比如我认为有太多话都心照不宣,即便不直说,你总该能懂。如今我既然捡漏捡了一条命,就是再怎么不甘心也得好好用着,不然还得被众位老头子骂,你也该受不了了。”
  “——如果你始终为我的立场感到忧虑,我能向你保证不成为困扰。为此,不管是监视抑或限制人身自由都无所谓,悟,这就是我的诚意。”
  该死的,这人为什么叫“悟”叫得那么好听!
  五条越想越生气,他也的确生气了。但夏油就像个他妈的棉花糖,打上去软绵绵地一点力道都没有,让人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真心实意。
  于是五条往地上一倒,干脆不和夏油说话了。反正那张嘴里蹦不出来象牙,还敢提‘保证’?
  ——誓言就是狗屎!
  如此这般,他们也算消磨掉不少时间。雷卡出来到处找人,好不容易在林子里寻见五条白得发光的头发,连忙揣着一份报告单跑过来。
  “五条先生,您托我们查的样本在这儿了。生物信息来自一位竞技馆黑拳手,症状为摄入过量药物导致的神志不清与内分泌紊乱,分析结果如下。”他把报告递给五条。
  看都没看一眼,五条仰着头,懒懒道:“直接说结果。与我三个月前提交的参考数据匹配度如何?”
  雷卡连连扫了夏油几眼,五条眉头一皱,挥手,“不管他,照说就行。”
  夏油无奈地摊手笑,雷卡才继续往下念。
  “重合率高达86.78%,可确认为同一株。”
  五条立刻蹿了起来,重重抽了树干一巴掌,“确定?”
  叶子果实哗啦啦往下掉,雷卡抱着脑袋躲避,道:“确定。不会有错了,虽然您交给我们的参考数据完成度不高,但关键样本都没问题,匹配出来的结果自然准确。话说回来,这东西毒性实在太高了,真的能直接以原型投入市场吗?”
  “想那么多干嘛?”五条肉眼可见地笑了,全身阴霾一扫而空,“不仅投入市场,没准还卖得火热呢。你就放心吧,雷卡博士,既然有了这份‘证据’,距离把这种高危玩意彻底驱除也用不了多久了。”
  雷卡莫名其妙,夏油却已明白过来。他往下压眉峰,就要露出一副不赞同的表情来。
  “什么都别说。”五条却先他一步开口,尾音轻佻,“杰,别破坏气氛。”
  夏油在那一瞬间心跳如雷,要出口的话硬生生顿住。五条却丝毫不知自己无意间做了什么,只是捻着那几张检查报告细细地看,嘴角上扬,满满都是“恶作剧得逞”式的微笑。
  钓鱼讲究时机——如今饵食已备,是时候收网了。
  谢过雷卡,三人返回校园。虎杖俨然不知刚刚发生了什么,只是跟五条一同与略显忧虑的夏油道别,坐上返回一区基地的越野。
  五条干脆让AI代理驾驶,自己摸出终端,在加密联系人一栏调出某个许久未联络的名字。
  “喂?”他拨过去,铃响了三声,对方接起。
  暮色染红天际线,高架桥泛着淡淡的绯红,仿佛整个世界都沉浸在桃色之中。五条想着接踵而来的计划,心情如多云转晴,霎时晴朗了。
  什么噩梦、什么夏油杰、什么和好吵架乱七八糟的,先乖乖待一边去吧!
  五条笑着对话筒说:“布谷鸟看见彩虹啦。”
  那头微咳一声,少年清越的嗓音传来,“猫头鹰被雨淋湿,从树枝上飞走了。”
  “敬下个春天?”
  “敬下个春天。”
 
 
第六十五章 Chapter 65
  结莲帮是活跃于大运河的诸多黑市中规模最大的一个。他们将主要据点设立在一艘五层高的游轮上,唯有持邀请函者可入,内外相当严苛。
  夜幕降临,运河也被黑暗笼罩。花船亮起灯,六角琉璃塔在雾气中格外抢眼,放在格外繁华的移动黑市中也不输别家。结莲帮做的究竟是什么生意——没人说得清楚,但细细数来,总归没什么好事。
  甲板阴影处,一位身穿长马褂的少年急匆匆往内走,遇见看门的便放缓脚步,作出气定神闲模样,连呼吸起伏都控制得极好。看出他马褂上的纹样,那些擦肩而过的走卒们纷纷点头致意,有意无意让出一条路。
  乙骨忧太溜进货舱,就着跳动的烛火一个个箱子往内检查,脚步尤为谨慎,脸色也绷得很紧。黑暗中传来锁扣滑动的声响,少年立刻朝那侧转去,拔下墙上烛灯往声音处一扔。灯盏即将落地时,某个箱盖猛地滑开,一只手探出来稳稳接住了烛芯。
  “这就不厚道啦。”里面的人爬起来,拎着灯罩左晃右晃,颇为不满道:“我不是通知了么?难道你忘记交接码了?”
  场景犹如惊悚片,乙骨松了口气,“五条教官,我是来接应您的不错,但也没说以这种形式……事实上,直到十分钟前,我都完全没接到您会出现在集装箱里的通知。”
  五条长腿一迈,从箱子里跨出来,银发被灯照得反光。
  “行吧,我就想给你点惊喜——不喜欢吗?卧底一年,敬爱的教官突然出现,告诉自己职责已尽,可以回家升官了之类的。”
  话说得散漫,五条手上却没闲。他放下灯盏,在眼罩上轻点几下,零星的数据运行声响起。
  乙骨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听着那句话,低声道:“我只是担心里香。她一个人在山本会里待了大半年,虽然定期联络没断过,但总是令人不安。”
  “正常,但里香毕竟也隶属夜枭-I,再怎么说还是能自保的,我倒觉得你不用特别忧虑哦。”五条点按虚拟键,整个人的外观开始剧烈变化,仿佛切错了频道的电视机,数据流不断刷新覆盖,将他原本的面貌以电子迷彩彻底改造。
  一边说话,他一边向前走,直到与乙骨相对时,已彻底缩水成一个不足一米七、秃顶虚胖的中年大叔了。
  艰难地适应着教官的变化,乙骨点点头,“我明白。那么,如果您准备妥当,我们可以走了。今晚是刘与各方金主的会面,宴席相当热闹,干部和多数警力都被集中在宴会厅,想得手理应不难。”
  五条对自己的假身份颇为欣赏,原地转了几圈,问乙骨:“怎么样?修改过的迷彩还有破绽吗?”
  “没有,天衣无缝。”
  “好,在行动正式开始前,你需要谨记一点。”
  “您请说。”
  五条便皱了眉,往乙骨面前伸出一只手,左右摆了摆,“就是这种说话方式。今晚我是你的远房表亲,一位落魄打工人,由你引荐给结莲帮,而非你的‘上司’。”
  “这种情况下,你应该怎么跟我说话?”教官循循善诱,“伪装课第一节 ,永远不要脱离自己的角色。”
  借着夜色掩护,他们离开货舱,顺利登上正面甲板。在帮众看来,一位青级干部戴着个腿脚不便的中年人朝楼上走,前者面色不耐,时不时高声呵斥;后者则不断拿着手帕擦汗,唯唯诺诺地只知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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