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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五】铁城墙(咒术回战同人)——Noeth

时间:2021-04-10 09:12:43  作者:Noeth
  这要求挺无理的,夏油无奈地叹了口气,接收对方传输的数据并立刻开始解码。与此同时,五条继续在室内翻找,全身覆盖着一层防护膜,开关抽屉的动作极其轻柔,每样物品归还时都摆放得不差分毫。
  “监听器最远能追溯到三个月前。”夏油开口,“看来乙骨上尉正式取得信任并来到这间办公室就是那时候了。至于有意义的对话……”
  耳机那头能听见滚轮在高速转动,像在两分钟内阅读千页资料般一气呵成,光标滑到头就没停过。
  许久,夏油总结道:“所有信息密度够大的对话都与交易有关,但不管用多少种破译器检查,都查验不出与航道无关的词汇。刘甚至没怎么提起过违禁药物——管理竞技场事宜的是二把手,九成汇报都不会递到他这儿,他们所使用的药物也全都是常见的萃取液,并无特殊。”
  从书架顶层往下翻找,五条不太甘心地将手里拿着的三本书放回架子。“行,就当结莲帮跟我们要查的S级违禁品没关系吧,还有没有其他趣事?刚才不是说到林闲和布朗家嘛,刘就从没谈起过?”
  夏油沉吟,说:“有。在争取航道转让权时,刘曾一度点名过林闲的这层经历。好像说那位雇佣他的保罗·韦顿是布朗安排在五区暗处的一枚钉子;他们家族在上议院属于新贵,处处受其他议员掣肘,因而打算拓展点别的事业——即便这些事其他人早就在做了。”
  关键点出现,五条整理底层书籍的动作一顿,笑出声,“哦?是什么事?”
  明了他早有预料、甚至期望事情如此发展,夏油开口,声线也掺杂了几分纵容。
  他对着电脑的荧光说:“兴奋剂、禁药、违法激素——曾被下议院议员多次抗议的‘瘾剂’行业。”
 
 
第六十七章 Chapter 67
  “成了。”五条说,“找到这些就够,能不能整理成有效证据就看监察司的功力了。”
  他纵身一跃,轻轻巧巧地从书架跳下,落地没发出半点声响,像只货真价实的猫。夏油继续浏览音频文件,五条便将屋子最后检查了一遍,确认那些被列为秘辛的文件都与样本无关。
  “我一直想问。”夏油在这时说,“你要找的是哪一个样本?是那位虎杖悠仁注射的萃取液……”不他及说完,五条语速飞快地解释道:“悠仁身上那东西没那么简单,我另外交给信得过的人帮忙调查了。这一次要找的是当时他对手注射的药物。我们之前见过很多相似案例,始终没法锁定目标,直到这次的线索把过往的疑点全部串联起来为止——我曾拿到过一位线人透露的企划书,上面就有这种违禁药的临床报告。”
  嘴上在说,动作却一点不慢。五条打开全局光谱探测仪,把那个猫眼似的器械放在屋子最中央的吊灯上,点按遥控。伴随着细微的“嗡”声,扫描仪向面积超过八十平米的房间提供探测信号,将反馈回的数据全部传输给战术目镜。
  视野一览无余,五条再次审视整间房子,并未找到任何与正题相关的材料。于是他换了个思路,从夏油说起的布朗家族文书入手,并毫不意外地在保险柜里发现了几份纸质档案。
  “你了解上议院吗?”他略带狡黠地问。
  夏油正在帮他开保险箱,突然听到这个问题,斟酌道:“你希望听见什么回答?”
  “有必要吗?”五条用便携式扫描仪把那几份资料上传到云库,好不容易亮堂点的心情又沉下去了,“不想说就算。”
  他利落地放下档案,伸手召回探测器,进行最后一次确认。趁着空档,夏油说:“无非是老贵族们组成的议会,掌握实际立法权、司法与财政权,是铁城墙的最高决议中枢——也是导致种种腐害现状的罪魁祸首。”
  终端发出收到简讯的提示音,五条调出界面查看,“不可否认。这地方不是谁家的一言堂,但老家伙们沆瀣一气,私底下瓜葛多得堪比榕树根,有什么决议都为着自己,也跟独裁没多大区别。”
  是乙骨的讯息。上面写着宴会即将步入尾声,提醒五条尽早离开。
  “正在规划路线。”夏油说,敲着键盘接五条的话,“所以你来这一趟发现了布朗家的马脚,觉得很值?”
  大门打开,五条重新变作迪特模样,跨过两道门禁,像模像样地与卫兵问好。他一时没说话,直到彻底离开三楼,才在变换伪装迷彩时开口,“说实话,上议院哪位没沾脏水?早就有人提起过无数次动议,可老家伙们永远有自己的免死金牌。”
  “你说否决权和赦免权。”夏油接上,“前面左转。”
  拐过转角,宴会厅重新映入眼帘。五条照旧从偏门进入,略略寻找乙骨的方位,并在一堆相互推酒的干部里发现了他。“对,且下议院议员多为各区代表,在真正把握局势的‘旧贵族’面前毫无威信。即便集百人之力发动决议,也只能轻而易举地被几票否决。”
  进入人群,他不再说话,留夏油独自揣测。
  悟究竟想做什么?夏油竟一时理不清头绪。
  五条生长于上议院的恩惠中,手里握着金色纪元以来最为集中的权力,却并非如看起来那般肆意洒脱。至少于政治一道,铁城墙固有的体系设下太多掣肘,如陈旧腐朽的贵族名门,与这些高位者手中令民众苦不堪言的黑色产业。
  这也是敦促夏油发动起义的原因——希望尽可能多的人意识到自己处在不公之中,而非得过且过式地侥幸苟活。
  正如刘办公室里躺着的那几分资料。或许他从别家商会处得到这些情报的初衷只是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但布朗家族不过是上议院权力流的冰山一角——那些源源不断输往黑市的违禁药品,其中又有多少拥有非同小可的靠山呢?
  宴会厅中,乙骨游刃有余地端着酒盏,与诸位“同僚”言笑晏晏,接抛话题熟练得眼也不眨。作为结莲帮新起之秀,他自然被投以更多关注,前来敬酒的走了一批还有一批,个个都想着凑上来说两句好话。
  “夜色已深,喜鹊该回巢了。”人群簇拥中,一位相貌普通的男子挤进来,朝乙骨俏皮地眨了眨眼,举杯,“敬春天。”
  笑意从唇畔滑落,乙骨弯了眉眼,也举杯回敬道:“敬春天。”
  再一秒,那男子已不见踪影。乙骨放下酒盏,以散心之名拨开人群,一路走上甲板,才在船舷右侧看见五条。
  “可有发现?”他按捺不住激动地问。五条说:“有——意料之外,但也算好事一桩。”
  两人短暂地对视,均低声轻笑。身着藏青马褂的少年悄悄攥紧拳,突然觉得胃里翻腾的酒液也不那么难受了。
  耳机那头,夏油拨弄着显示屏上的挂饰,道:“接应的渔船到了,请尽快离开。”
  借暮色掩护,二人翻下花船,稳稳落在灰原驾驶的小舟上。来不及打招呼,灰原立刻拉动马达,将渔船驶离结莲帮范围,乘着风浪往前飙。
  走脱便走脱了,五条毕竟以未登录身份潜入了花船,事后要查也决计发现不了什么;至于乙骨,军部往往会在成员进入其他组织卧底时短暂“删除”资料库里属于该成员的一切信息,以防被追查身份。等到任务完成,瓦尔登湖的隐蔽防火墙才会恢复这些数据,让成员安然归队。
  风声劈裂夜空,五条闭着眼整理今晚收集到的资料,将与布朗家族违禁品有关的部分抢先打包加密,一份储存到夜枭云档,一份本地保存,再发了一份给七海——监察司会在收到数据包后立刻开工,把能转化为事实证据的部分提取加工,用作储备。
  他坐得笔直,耳边是夏油裹挟着电流声的呼吸。
  运河风浪大作,乙骨与灰原时不时交谈几句,五条却只听得到一个人的声音。高速运转的大脑略觉疲惫,却敏锐捕捉到夏油轻轻叩击桌面的响动;他仿佛近在咫尺,松涛与香火的气息漫过脚踝,定海神针般锚定了一切犹疑。
  “灰原,是你主动找的杰吗?”五条问。
  灰原扳着舵,“夏油教授——是雷卡博士引荐的。话说回来,我怎么从没听说过您有这么一位旧友?他可太厉害了,论技术实力几乎在军部所有人之上,论性格又耐心好说话,怎么看都比某些阴间上司好太多了。”
  “哦,你奖金没了。”某阴间上司笑道。
  伴随着灰原的求饶,运河趋缓,一区灯火钻出夜雾。
  城市在黑暗底色中闪闪发光,乙骨有片刻怔然。他望着睽违已久的风景,眼神终于缓缓松懈,寒冰般坚固的高墙被热闹人声融化,袒露出少年本应有的生命力。撇去潜伏卧底半年的肃杀与冷冽,他终于像个十六岁的年轻人般笑了起来,令原本那个清秀忧郁的男孩抽枝发芽。
  “辛苦啦。”五条说着,伸手往少年头上揉了一把,“你们这次可算立了大功,且不论事能不能成,我必定挑个好点的军衔给你。”
  船只靠岸,乙骨明白自己被安慰了,遂笑着点头,“我就不求那么多了,教官若真有心,不如让我参与下次行动吧。”
  他们与驻兵交接,坐上返回夜枭基地的专车。繁华灯火在车窗外飞逝而过,被高速行驶的车辆拉伸成闪烁的景深,仿佛束在绳索里的晚风。车轴很低,五条缩着腰才勉强没让脑袋擦到车顶,语气也闷闷的,“下次行动就到山本会了,这么担心里香?”
  “担心。”乙骨毫不犹豫,“并非不信任她的能力,只是最近在结莲帮听了些传闻,说这段时间各商会人员流动很大,幕后关系到几位惹不起的大金主——迪特专门点名了几位上议院元老,说得振振有词,也不知是否空穴来风。”
  渐渐远离市区,主干道的喧闹声烟消云散,世界都清净不少。五条干脆探身放倒副驾的椅背,两条腿往上一架,总算舒展开了。他没说话,听着夏油在耳机那头搬动东西,短促地说了声“有人来了”并挂掉通讯。
  “行吧,反正我也没那么快搞定这边。”五条撇嘴,对耳机里截断信号的“滋”声十分不满,“忧太就好好休息,时候到了再叫你。”
  此话一出,乙骨立刻眉开眼笑,点着头连连说了几声谢谢教官。见他那副要女朋友不要休假的姿态,五条刚想打岔调侃几句,终端突然响了。
  他点开屏幕,显示界面最上方赫然是一枚圆形炬火章。概述栏是精致工整的斜体,字母变着花样地向上飞,尊崇感油然而生。
  不是吧……五条暗忖,这么快又到祭祀典礼了吗?
  页面解锁,来自卢西安·尼尔森的邮件弹出,占据了整块屏幕。字体漂亮不假,这么大段大段地挨在一起只会令人生理性反胃——至少五条如此,并立刻嫌恶地关掉了终端。
  祭祀典礼在各区轮流举行,五年一轮,便正好交替到一区。这是炬火会最私密也最高规格的活动,若在一区举办,则上至教皇亦必须出席。主教及以上级别成员可携带一名家属同往,五条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十三席们肯定要争相挽着最漂亮花瓶登场,在所谓“神明”面前开屏似的争奇斗艳。
  但这典礼的核心要义为何,有幸参加者都清清楚楚。这是教义、信仰与荣耀,因而无人莫敢不从;但五条向来离经叛道,往年别人祈祷他从来头也不低,今次亦然。
  真无聊。他咂咂嘴,忙了一整晚的大脑有些疲惫。
  “两位军官,基地到了。”司机恭敬道。
  五条睁开眼,看见他们已经停在湖心岛对岸,一下车就是准备妥当的玻璃栈桥。乙骨安静等着,见教官推门才跟下去,告别司机,走上工艺品般剔透的桥体。
  此时东面的天空已开始隐隐泛白,浅金晖芒攀上地平线,千丝万缕贴着云层延伸。五条走在乙骨之前,踏上湖心岛,在花园门口见到一个预料之外的人。
  “回来了?”夏油倚着栅栏,黑发束起,眉眼格外素净。他衬衣散了两粒纽扣,凌厉笔直的颈线若隐若现,被汗滴滚过,现出一层润泽的水光。
  五条挑眉,心跳快了几拍。杰似乎不该出现在这里,却又和谐得过分,宛如朝日晨曦带来的幻觉。
  “你有没有兴趣——”鬼使神差地,一句邀约脱口而出,“同我去赴叛神的宴会?”
 
 
第六十八章 Chapter 68
  话刚出口,五条就后悔了。但夏油没给他反悔的余地,明显感兴趣地接了下去,“哦?是炬火会的典礼么?”
  看,还是一如既往——默契得令人火大。
  难得被别人气的五条摆摆手,“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场合,哪怕有那么一丁点不情愿都别去。”
  他说得理直气壮,夏油换了个姿势,好笑道:“我百分之百想去,不行?”
  这时乙骨赶了上来,熟练地与夏油打招呼,明显被灰原事先招呼过。后辈在场,五条便懒得再与夏油费劲掰扯,一边往院子里走一边敷衍道:“行,爱去就去,我过几天给你发简讯。”
  乙骨率先回古堡了,夏油站在原地没动,笑容不减,似乎笃定五条会停下。而后者的确在几盆兰花后站定,表情被花枝掩盖,只能隐约窥见紧抿的唇线。
  “今天的事,”夏油靠着铁门,黑发被拂晓染上斑驳霞光,“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这不像个疑问句,五条答:“如果你在特指现在的情况,这么说也没错。还需排查的帮会剩下两间,每个规模都非同小可,只能暂且靠潜伏混进去调查。”
  听到答案,夏油站直了,几乎没犹豫,“那么我继续申请做你的向导。”
  “你……”五条哑然,却一时找不到天衣无缝的反驳方式。
  光影游移,太阳逐渐攀升,地平线边缘亮色骤起。夏油站在阴影之中,半边脸被照亮,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下颌与唇角的凛冽弧度。
  他说:“炬火会的邀约我收下了,随时等你消息。至于下次行动,我不认为有比自己更好的选择,悟,你该知道怎么做。”
  说完,黑发青年转身离开,沿玻璃栈桥走出岛屿,乘上送五条和乙骨回来的专车。这次五条没走,目送他的背影缓缓消失,正要挪步回基地,却发现右手五指不知不觉已蜷成一团,指甲掐入手心,血迹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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