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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要过来啊!!快穿(穿越重生)——Hazakihuihui

时间:2021-04-11 08:30:31  作者:Hazakihuihui
  “不必。”季旻说出云晴山早有预料的话,探头往下看“跟之前一样就行。”
  临近清晨的天空雾蒙蒙的,还带着一些浩大雷劫留下的硫磺味,城中一排排整齐的槐树不似季旻府中的那几颗一般被狂风吹拂过,此时正张开枝叶品尝清晨的露水,一块挨着一块的民坊四四方方的,从中偶尔传来几声高昂的鸡鸣和幼儿啼哭声,屋顶上方冒着由勤劳妇人燃起的炊烟,一位一大早就精神十足的童子不顾爹娘的叫喊,饭也不吃的拉上邻里家的几个玩伴,乌乌泱泱的往还没开放的集市跑,气得刚把烧饼胡辣汤端上桌的妇人拿起堂前的擀面杖便追了上去,打得调皮捣蛋的童子嗷嗷叫唤,躲在玩伴身后用手拉开嘴角,做出让妇人更加怒火中烧的鬼脸,不一会儿屁股上就又挨了一下。
  “多好啊。”季旻趴在云晴山背上,施法帮他除去羽毛上的血迹后翻身感受飞行中吹来的微微凉风,在看到跟上来的金云后眉眼弯弯的招手“拜托了,小云。”
  因为是鸟类被他赐云姓的云晴山“......”
  那只是一朵每次雷劫后跟着殿下撒灵雨的云而已,殿下为甚要为它赐名?
  皇城中心的晨钟敲响,悠扬钟声由皇宫一直蔓延到城郊的蒋家村,连远处立在高山上的道观寺庙都能听到隐隐钟声,在钟声响到第三遍时敲钟附和,和皇城钟声交汇在一起,也和遍及全城的灵雨相合。
  金云一直跟着云晴山背上的季旻飞前飞后,里头翻涌的金光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淡去,流出最后一滴灵雨后变为空中最普通的白云,慢慢悠悠在空中飘荡。
  “回见,小云。”季旻对金云喊道,挪了下位置从上方俯视灵雨过后的皇城。
  只见皇城中那老到走不动路的家犬站直身体开始在院落奔跑,刨出几日前埋进土里的骨头啃咬着,已过知天命年纪的老翁拄着拐杖微微颤颤的站在院中看孙媳妇怀中刚出生不久的婴孩,笑得露出几颗摇摇欲坠的黄牙,连那一向慵懒的狸奴都按捺不住,从对镜描眉的小娘子膝上离开,跳进花丛中追着永远够不到的蝴蝶前后乱转。
  “晴山,我们回去..”季旻的话语突然与脸上的笑容一同停止,他内视腹中金丹,蹙眉烦躁的咬住修剪整齐的手指。
  【刚刚是你在说话吗?】
  腹中金丹没有回复他的问题,又重复了让他心神不宁的问题:
  【你为甚要做这些?】
  【为的是他们的感恩戴德,还是高高在上怜悯他人的感受?】
  金丹的问题越来越刺耳:
  【或是可以延年益寿,由功德化为的气运?】
  “闭嘴!”季旻捂住双耳,在云晴山的关心下扯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只觉金丹的问题莫名其妙,在心底回答道:
  【我要的是凡间所有城邑都如皇城一般,除凡人外皆不可进入,是为所有百姓修起和修真者隔离的结界,是为不再发生只为复活道侣便献祭一城的惨案,是为魔修不再搜寻数百童男童女只为练出一颗可暂时增强修为的丹药,是为妖修...】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金丹的笑声打断了季旻的话,这颗连七窍都未通的圆珠说出一句像是前辈叮嘱后辈的警示,口吻中带着久居上位的自傲:
  【一味的付出可不是件好事,当性命攸关之际,你猜他们会做什么?】
  【他们会吸髓敲骨,像杀鱼一般将你开膛破肚,让你成为砧板上的一块肉。】
  【除了孤没有人会把你放在心尖,明白了吗?孤的太子殿下。】
 
 
第85章 
  【你再说一句,我便将你从腹中挖出来。】
  根本不相信他所说话语的季旻回答道,在云晴山从高处俯冲而下时将整张脸都埋进柔软羽毛中,避开飞行时的呼啸冷风。
  【你不会这么做。】
  金丹完整的说出季旻内心的真正想法,准确的令人心惊。
  【若是现在失去孤,你便会永远停留在金丹初期无法寸进。】
  季旻还真拿这啰嗦至极的金丹毫无办法,沉着脸从云晴山背上跳下,重重的踢了一脚山上的石子,看着石子滴溜滴溜的滚下悬崖,砸到崖底的杂草上发出一声轻响。
  “殿下可是心烦了?”云晴山化为人形站在季旻身前,绑着臂缚的双臂无措的在背后动作,在看清他重塑之后的脸庞后睁大眼睛,腹中一堆夸赞话语来回翻转,却只能笨嘴拙舌的说出一句“殿下长得真俊。”
  “是吗?”结成金丹后根本没有揽镜自照的季旻摸了下还未束起的长发,从储物袋中找出一条发带随意绑了个要是被当今或皇后看到就会一直被念叨的高马尾,拿出铜镜举在面前,笑出两颗酒窝“果真成弱冠郎君了。”
  【你在这高兴个什么劲?】
  金丹的开口彻底扫了季旻成功重塑肉身的兴致:
  【几年前行冠礼时不是已经高兴过一回了吗?该不会是为了肉身成熟好和几个男宠一同颠鸾倒凤,共赴巫山?】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就不能想些正经事吗?】
  季旻拉了下短了一截的衣袖,满脸郁闷,只觉自己一向坦坦荡荡,怎会生出这么个口无遮掩的金丹..或心魔,恨不得立马就突破大乘,和这啰里八嗦的存在决一死战,彻底耳根清静。
  “殿下?”云晴山见他看铜镜都提不起兴致,担忧的抓住他比之前要宽阔些的肩膀,视线不受控制的落在紧绷衣袍下的突起,收回一只手靠在眼边遮住过于火热的视线,终于想起之前想说的话来,从介子空间中取出星轸宗的信纸递到他手中“星轸宗的消息。”
  “翁翁给的吗?”季旻一边说一边打开信纸,在看清楚上面铁画银钩般字迹后如失言一般愣在原地,又将那几字重新看了一遍:
  蛮荆生大疫,顺大江而下,所及之处皆停百棺,人鬼不分,不见炊影。
  “现下秋高气爽,何生此疫?”季旻将信纸叠好塞进怀中,沉下脸向金丹质问道:
  【你所说的性命攸关之际可是此场大疫?你又从何而知?】
  【孤知之多于你。】
  金丹淡淡道,声音与季旻是十成十的相似:
  【大疫随大江流遍天下,当下死者暂时寥寥,待百日过后,连皇城都无法幸免。】
  到底是季旻的金丹,他未对此场大疫出言嘲讽,只是留下一句含糊其辞的话:
  【离开凡间吧,若你不想被分而食之,开膛破肚。】
  【你这是什么意思?】
  季旻听不懂他没头没尾的话,急匆匆问道,半响都不见他回答后再次内视腹中金丹:
  【你怎不说话了?】
  腹中圆珠静悄悄的,像是耗尽了所有精力一般暗淡无光,季旻收回神识抓住云晴山的肩膀,满脸正色的亲了下他的侧脸“晴山,带我到翁翁那。”
  “诺。”云晴山怔楞着抚上带有他余温的侧脸,重新化为原型站在悬崖边张开羽翼,赧然的把头埋进胸前羽毛中“露天席地的,殿下也太过于旷达不羁了。”
  “哈哈哈哈哈。”季旻被他未出阁小娘子般的作态逗笑了,跳上他背部上方拉住他的脑袋又亲了一下,脸颊被浓密的灰棕色羽毛糊得痒痒的,笑弯了眼睛“真是白长了这么大个个头,只是亲一下便羞成这样。”
  “殿下莫要取笑臣了。”云晴山从悬崖边俯冲而下后随着微风快速扇动翅膀向上飞,带着一举一动都会牵动他心绪的太子殿下在高空中翱翔,躲过一群迁徙的黄鹂,羽毛下的脸一片赤红。
  遮天蔽日的黑影不断的在高空中移动,赶在辰时之前到达了星轸宗,季旻从云晴山背上下来站在近乎垂直的陡峭台阶下,轻车熟路的爬到了宗门口。
  屹立在云海之颠的宗门巍峨庄严,布满大大小小剑痕的问剑石暗藏着星轸宗各代掌门的凌厉剑意,令人只是站在问剑石前方衣袍上就会多出道道划痕。
  星轸宗是剑宗,里头全是只知持一柄剑修仙问道的冷酷剑修,宗门前没有其他门派都有的引路人,只有一位冷冰冰的紫衣郎君袖手倚在宗门石柱旁抬眼扫视弯腰拱手的季旻二人,高鼻深目的脸上无任何表情,如剑上寒芒般的锐利眼神对上季旻带笑的脸庞“师傅他带宗内弟子们前往蛮荆治疫了。”
  他打开护宗结界,客套般问了一句:
  “今日火房烧了新吃食,要在这里留宿吗?”
  “多谢小师叔好意,既然翁翁不在,我便不留宿了。”季旻对云晴山使了个眼色“晴山也和荼白他们有约。”
  身为掌门外孙的季旻作为一个法修从小没少被宗内的师叔师伯们追着练剑,要是去了他们面前还不得又被他们按头再用剑和他们对打一次,他可不想在对战后被唾沫星子喷一脸。
  面前这刚拜师于翁翁门下的小师叔则一向看他不顺眼,每每看见他时一句话都啬于吐出,脸上的表情也瘆人的很,他每次在星轸宗留宿时都会浑身不得劲,像是被人打过后又施法治疗后一样,肯定和这小师叔脱不了干系。
  大部分宗内弟子离开过后的星轸宗冷冷清清的,秋风吹落的枯黄树叶落在紫袍郎君袖口,被他甩袖扬去,化为齑粉,他的眼睛盯着季旻一开一合的红唇,面部表情在季旻眼中变得更加阴沉“那你便回吧。”
  “小师叔回见。”终于等到他回复的季旻松了口气,拉住云晴山的手就往山脚跑去,逃离紫衣郎君那毒蛇般的目光,他在到达山脚后靠着树干坐下,从蹀躞带上挂着的算袋中拿出笔砚放在地上,又从算袋旁的竹筒中取出几张空白的宣纸写下对留守皇城二人的交代后用油纸包紧,塞进云晴山抬起的一只爪子中“你先回皇城吧。”
  “殿下不与臣一同回去吗?”对蛮荆大疫不甚了解的云晴山心下有些不愿,败在季旻明亮的目光下,攥紧爪子飞向高空,飞行时还不忘回头看向地面小小的一团赤色。
  此次一别,不知多久才能看到殿下,府内的那俩得到殿下不归家的消息,大概也不会给出啥好脸色。
  目送他离开的季旻依旧不顾形象的靠在树干上,仗着山林中没有人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吐纳间充盈的灵力满到从他体内溢出,滋养到他背后的古树都在初秋发出几颗新芽。
  【金丹!金丹!】
  他开口呼唤之前嫌弃啰嗦的圆珠,没得到回答后再次内视腹中,用神识戳了一下一动不动的圆珠: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看来未到心动期是听不到他的声音了,季旻放弃从金丹那得到消息的想法,拔出腰间那一年也用不了多少次的短剑往上抛“芜菁,出来干活了。”
  “哼!哪头的风把殿下吹到我这头来了?那把灵智都没有的破伞呢?”芜菁一开口便是从温荼白那耳濡目染下的阴阳怪气,绕着心虚扶额的季旻转了几圈,在凌空中变得如两臂般长,直立在他身前用剑柄敲他的头,语气又变为了时苍筤的温暾慢悠“修士只能有一件本命法器,一般都是在金丹期后立下本命契约的,芜菁想成为殿下的本命法器,陪殿下一生。”
  就是它这样吊儿郎当的样子自己才迟迟不愿用它的,季旻心想。
  在季旻沉默的接受完不重不轻的敲打后,芜菁横过剑身裹挟着疾卷的风冲他脚下飞去,在他驾轻就熟的跳起躲开后重新立起贴到他背后,让他像猫追尾巴不断追着它绕了半天才得以满足,横过剑身立在半空中又学起了刚离开的云晴山“露天席地的,殿下怎能和我亲密接触呢?”
  “还是万民伞令人省心。”季旻自有一套对付芜菁的方法,一句话便击中了它的要害,坐在剑身上后又喂它吃了个甜枣“不过它没有你这么活泼好动。”
  “嘿嘿。”芜菁载着季旻在半空中摇晃了几下,险些将他颠落回地面,划破气流往高空中飞去,穿过云雾玩得不亦乐乎“谬赞了,谬赞了。”
  “快载我前往蛮荆,不然我便在你的剑鞘刻狗头芥三个字。”季旻面无表情的摘下眼睫和发丝中结起的冰渣,伸手按在剑柄处雕刻的龙眼上“我一向说到做到。”
  “这不就在路上吗?”芜菁剑柄处的龙眼在季旻掌下眨了眨眼睛,老老实实的在空中飞行起来,没有任何颠簸“满意不?”
  巳时的日光比之前的要温暖一些,季旻坐在剑身上眺望下方广袤无垠的土地,一会儿后不知看到了什么,直愣愣的看着一截暗红色的江流,只觉毛骨悚然。
  江流上竟飘着一具具面部朝下,被泡到肿起泛白的尸体,这还没到蛮荆呢,要是任由尸体顺流而下,后果不堪设想。
  “芜菁,带我下去!”
  星轸宗中。
  紫衣郎君和一群板着同款臭脸的剑修们坐在同一张长桌上端起饭碗,袖中的传影石突然开始不断的颤动,他掏出传影石置在桌上。
  刹那后,宗主不苟言笑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对在众人中为首的紫衣郎君开口:
  “现下蛮荆大疫愈发严重,已蔓延至瓯越之地,雪青能否带上宗内其他弟子给予为师一臂之力。”
  “雪青定幸不辱命。”秦雪青带头掀起袍尾跪在宗主虚影之前,神色平静。
  之前扮作小娘子追捕流窜淫贼时被那太子截胡,先下治疫又要碰到一起了。
  他在宗主幻影消失后站起身整理衣领,重新坐在椅上端起饭碗,垂眼夹起一口白饭,心中涌出万般思绪。
  他还跟着婶子到宫门口递了画像,希望太子妃选拔会因为这场大疫取消吧,找太子的缺点的机会以后多了去了,害了其他姑娘可不好。
 
 
第86章 
  在不熟悉修士的凡人中流转着一个传说,并对此深信不疑。
  相传,如果有人见到和自己面容极其相似之人,那人的寿命也就将近了。
  “娘。”被病痛折磨的瘦骨嶙峋的女童拉住身旁妇人的衣角,整个身体摇摇欲坠,似要从悬崖处落下的余雪,她拿那双依旧清澈见底的眼睛望向慢慢接近地面的赤影,有气无力的举起手指向赤影所落的地方“是太子殿下。”
  “三娘莫是烧糊涂了吧?”脸上满是干涸泪痕的妇人弯下腰,原本洋溢着幸福气息的脸上一片死灰,全身上下的精气神都不知道被谁抽走了,只留下一具徘徊在世间的行尸走肉。
  她蹲在大江边用手舀起那已被鲜血染红的江水,面带着些许愧疚,不一会儿又变为了坚定,她夹紧指缝让手掌中的腥臭江水不再漏出,像小时候哄三娘喝药一般对她说道“我的小三娘,快喝了这捧水吧,喝了就能和你爹他们团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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