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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柜后我捡了个死对头(近代现代)——燕倾

时间:2021-04-16 10:11:25  作者:燕倾
  刘岭:“你说退就退,人家老吴也接不上啊!你从一代跟到三代,除了你就属庄助最了解,唉……”
  从来不叹气的刘董都叹气了,问题挺大。
  谢锐言却是解决这件事情的“润·滑·剂”。
  “养胃这件事没有那么难搞定,咱们食补解决。”
  “食补?怎么补?”
  “用韩总从前发我的各种养生食谱。”
  胃病患者需要少食多餐,谢锐言先是请人给庄毕做饭,后来觉得还不够,索性自己亲自上阵。
  他在半下午和深夜给庄毕带手作便当,变着花样给庄毕做养胃的晚餐和宵夜,顺便也给韩峤带一份。
  庄毕从未享受过这样的待遇,一时不知道他和韩总到底谁沾了谁的光,但胃病却是日渐好转,又是元气满满地面瘫研发员。
  谢锐言三头跑,处理公司和艺人的合约业务,给韩峤联络牵线,贺桐家的木材厂滞销,正好质量合格,可以投入使用。
  然后和雇的大厨做好多人份的盒饭带过来——不知不觉,他把这个项目组的早中晚餐全部承包了。
  但等他进入室内,就看到了让他想象不到的一幕。
  研究所内,几人小憩,睡得东倒西歪。
  几名女性研发员脱了蓝色工装外套,裹在睡袋里,脸上贴着临时面膜,睡得很沉。
  韩峤和庄毕脑袋靠着脑袋,坐在地板上,放松地闭着双眼。
  研发的紧要关头,时间能省则省,众人就在屋子里睡了,沉睡的呼噜声如同交响乐般此起彼伏。
  谢锐言看到韩总和庄助理靠在一起睡觉的画面,委屈炸了。
  韩峤居然和人靠在一起睡觉,睡那么香,笑那么甜,甚至还在梦里笑!
  韩峤做了新电乐领奖的好梦,谢锐言却还以为是因为庄毕的肩膀靠着舒服。
  谢锐言醋了,因为庄助理而醋了。
  不知道谁定的闹铃响了,人们陆续惊醒,第一时间看到谢锐言一张笑得不太愉快的脸。
  求生欲日渐增强的庄助理瞬间反应了过来,趁着大家收拾仪容,把谢锐言拉了出去。
  “我是无辜的,我和韩总清清白白,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我们是资本家和打工人的冰冷的关系。”
  “我知道,我只是……”
  “您只是吃醋。”
  “……”谢锐言叹了口气,“是,我只是吃醋。”
  “啊,您真的吃醋?真的因为我?怎会如此?!”
  庄毕想到自己吃过的那些盒饭,想到谢锐言做的心形小丸子,就觉得事出有因。
  原来谢锐言并不是特地为他做饭,而是曲线救国,迂回地照顾韩总的饮食。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如果我没有胃病,我就不会麻烦总裁夫人也给我做饭,如果我不吃爱心营养餐,我的胃病就不会痊愈,如果我的胃病没好,我就可以让老吴顶上,小谢总要醋也是去醋老吴,与我无关,嘤……”
  谢锐言拍拍他肩膀:“没事,是我的问题,现在就与你无关。”
  庄毕收了谢锐言的666封口红包,受宠若惊地走了。
  然而谢锐言这一丝微妙的醋意很快就被韩峤识破。
  他们在研究所,有部分精密仪器需要爱护,戒指的脱戴比较麻烦,容易弄丢,韩峤把中指那枚素戒脱下来,穿了条项链,挂在脖子上。
  谢锐言在家却始终戴着,每每韩峤回家,便用一种哭唧唧的狗狗眼看着韩总的手指头。
  韩峤:“锐言,不要闹,小庄的胃可又要疼了。”
  谢锐言拖着拖鞋,哒哒哒地跑过去亲他一口,说:“我有那么点儿吃醋,你总不能不让我吃吧。”
  “吃这么光明正大的飞醋,小庄他很为难。”
  “我知道,为了补偿他,我给他介绍对象。我手上资源充足,无不良嗜好,交往意愿强,庄助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韩峤愣了一愣,他还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庄毕,可疑。
  韩峤给庄毕打电话,询问这个问题。
  庄毕的面瘫脸又崩坏了:“我妥妥直男啊!你们怎么这样!”
  韩峤笑着问:“那你还说给谢锐言陪床也行?”
  庄毕啪唧倒在办公桌上捶桌:“噫!小谢总这个叛徒!”
  谢锐言插了句话:“好好吃饭啊庄助,明天有养胃的小丸子,你最喜欢的鳗鱼馅儿。”
  庄助理一秒复活。
  欢乐的日子没有过太久。
  到了研发关键期,每个人都在加班加点地熬夜赶工,韩峤工作三天没睡,刘岭发现后让他赶紧回去睡觉。
  谢锐言在家里,开了扫地机器人,往扁圆形的黑色机器上放了一只猫公仔,看着它乘着机器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心情很好。
  门外响起咚的一声,谢锐言以为谁在砸门,踮着脚,举起鸡毛掸子,脚步声很轻走过去开门,谁知韩峤红着额头,手撑着心口,满面的倦意。
  谢锐言慌了神,丢下手里的鸡毛掸子,抱住韩峤:“是不是太累了?快点去床上补觉,你管自己睡,我给你换衣服。”
  韩峤摇摇头,摇头的幅度很小,让谢锐言感到大事不妙。
  谢锐言探出手,韩峤果然发了烧。
  本就体温偏低的人,发热却很厉害,一时难以分辨是普通感冒,还是传染了什么流感。
  韩峤见谢锐言没戴口罩,挣扎着用最后一点体力支起身体:“我去医院,你别碰我,当心传染……”
  他说完这句,人重新瘫软下去,往相反的方向倒,不愿意睡在谢锐言的怀里。
  谢锐言连忙护住他的后脑勺,牢牢圈住这人的腰。
  “韩峤!!韩峤????!”
  ……
  谢锐言打了120急救,喊来刘岭,一同办完入院手续,又扶着韩峤做了核酸检测。
  刘岭也要跟着做,然后一起陪床,被转醒的韩峤婉拒。
  刘董只好走了,回头在电话里心酸抹泪:“有了男朋友,忘了老同学。”
  “我们的innova三代还没出来,起码你得留在那里,帮我照顾下小庄。”韩峤边咳嗽边说,“你前段时间到处飞,做检测太频繁,习惯性流鼻血,鼻黏膜还很脆弱,我不想让你鼻子再痛一回。”
  “谢锐言都做了,我也做一下怎么了,你说过一米九的汉子不能怕流血牺牲。”
  “岭儿,不是这么说,苏格拉底说过,咳咳咳……”
  “别解释了,苏格拉底可不这么咳嗽,瞧你的嗓子跟被搓衣板和键盘联合糟践过似的。好好休息,我挂了啊。”
  韩峤挂了电话,见谢锐言抱着手臂,面无表情地看他。
  “你生气了吗?”
  谢锐言抬手,在单人病房里一把摘下口罩。
  “别摘,戴回去,当心传染。”
  “肺炎,普通肺炎,你传染不了我,我可是阿拉斯加。”谢锐言坐在病床边上,把韩峤的小腿肚重重一压。
  “唔……!你怎么,又增肌了?”
  这股附加了体重的蛮力是哪儿来的?
  “给你们做盒饭的时候,我为了尝味道,也吃了不少。”
  “……”
  听到谢锐言报“去皮”上秤后的体重,韩总感到魔幻。
  谢锐言已经比他更健壮了,到底是年轻人,还能长身体,增肌塑形,光看穿了衣服的线条看不出来,他重了那么多。
  也难怪那八块腹肌摸上去的手感更加美好了。
  这么一想,他们都好些日子没有“运动”,自从住院以后,非但是他,谢锐言也好像变佛了。
  但也只是好像。
  “我还以为你不会感觉疼呢,39度8,到家才担心传染给我,之前在研究所干什么去了?”
  “我没发现,以为只是睡不好才头晕。”
  “现在你知道了,专心养病吧。”谢锐言提起热水瓶,转头对韩峤一笑,笑容略显僵硬与不快,但还贴心地带着酒窝,“我去打水,你要上厕所叫我,我扶你。”
  见谢锐言眼神不对,韩峤问:“扶我哪里?”
  “哪里都可以,帮你甩甩擦擦也行。”
  “不用了……我自己来。”
  之后的日子里,韩总还是享受到了甩甩擦擦的服务。
  以及偶尔的清洗,和谢锐言充满小情绪的prpr。
  pr完之后,无事发生。
  韩总:“?”
  韩总:“我承受了太多。”
  但如果这是当时谢锐言承受过的,他也只能全盘接受,毕竟提起这个,谢锐言比他要辛苦多了,至今都会嘲笑他是个“渣男”。
  然后被韩峤亲到说不出话。
  韩峤平时只是偶尔感冒,这场肺炎却来势汹汹,外界也传出了不同的版本,说他不幸“中招”,还有说被传染获得性免疫缺陷征的,最后造谣造到了谢锐言头上,说夫夫二人双双住院。
  谢锐言躺在隔壁的病床上陪护,刷着手机,眉头越皱越紧。
  “这群铁憨憨说的什么?谁花钱雇的他们?”
  越看越觉得只是单纯的坏,并没有人雇他们。
  没有幕后黑手,更好办了。
  谢锐言的大号已经被放了出来,切上橙V号,挑了两条转发量最高也最毒的号回击。
  “是啊,我是在医院,我患了近视,不然怎么能把你看成人?”
  “没有新冠没有HIV没有捅漏,说捅漏我谢谢你夸我们大,确实比你大太多太多,你可以去搜我以前的黑历史激·凸照片,么么哒。”
  “不造谣不传谣,我已经把造谣者的id报给网警了,你放心,他们立马上门,请准备好赔偿金。”
  “知道错了和我道歉?不用,要做守法公民,这话还是留着和警察叔叔去说吧,拘留的日子记得在心里默念一千遍‘我再也不敢了’。”
  评论底下都是“哈哈哈哈”,“又见小谢总上蹿下跳,好亲切”,“自信小谢”,“厉害还是你谢锐言厉害,对方甘拜下风”。
  谢锐言输出嘲讽后,久久等不到那头的回复,便把这群偃旗息鼓的渣渣抛到脑后。
  他并不知道被网警带走的人之中还有他哥谢乾坤。这也是谢乾坤最后一次在网上诋毁谢锐言
  谢乾坤遭受了一位英姿飒爽的女警官长达一小时的批评教育,抖·m之魂发作看上了人家,却屡追屡败。他要颜有颜,要钱有钱,和未婚妻的婚约都解除了,也自认为浪子回头,不知道自己败在哪里。
  这边,谢锐言探过身,去看韩峤的吊瓶。
  这一看就看出了问题。
  “你怎么自己调速了?”
  “没……”
  “没什么没?你调到了最快,当我也是憨憨吗?”谢锐言按床头铃,叫来护士,把输液速度重新调了回去,滴滴滴的动感节奏又变成了蜗牛爬。
  韩峤看着挺窒息,这要爬到什么时候是个头。
  之前护士就叮嘱了谢锐言注意事项,谢锐言转述给韩峤:“输得太快对你心脏和血管有负担,你的肺也不是这样几吊瓶下去就能好的,需要慢点养。”
  “我没事。”
  “说话要负责,你要是没事怎么会住院?”
  韩峤摇了摇头:“项目会赶不及。”
  “你……”
  韩峤勾唇一笑:“大家都需要我。我得尽早回去。”
  “韩峤,我知道你厉害,能者多劳。但你是人,不是机器。总这么逼自己,你真的会坏掉,谁来给你修,我吗?”
  谢锐言把额头埋进韩峤的手掌下。
  体温捂暖了因输液而变得冰凉的手。
  韩峤叹息着拍拍谢锐言的脑门:“对不起,害你担心了,一直陪着我。”
  “但是啊。”
  “但是什么?”
  “我就是做电子乐器的,没有人比我更懂,机器也是有温度的。”
  谢锐言的眉头越皱越紧。人人都是双标狗,都有疯起来不在乎自己的时候。
  “再杠一句,我就让你感受下什么叫做直·肠的温暖。你本来就打不过我,现在是个病人,更加打不过我。”
  话题突然就歪了,二人都回想起了那时在首都酒店的不眠之夜,感受到了彼此的“温暖”。
  输液之后,韩峤问:“你刚才说的话,是要搞强·制吗?”
  “你的表情为什么带着问号?搞强·制就是我的风格,言总非常喜欢强取豪夺。”
  韩峤被谢锐言逗得笑了一声:“我在思考……要橙x的话,那我很欢迎。”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感受你的……噫,我的就我的,送温暖也可以,反正都一样。”
  “锐言,你怎么从来没和我争过上下?”
  “为什么要争?虽然我是喜欢做1没错,可是看你做1真的,又厉害又煽情,看不到就太可惜了。”
  韩峤让谢锐言的话弄得一愣:“原来你是这么想的,我还以为你喜欢做0。”
  “做0特别羞耻,还是被你,坦白地说,耻上加耻,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能说喜欢,但也不能说讨厌。总之,公平公正公开,不吵架不打架,挺好的。”
  “嗯,是很好。”
  “睡觉,你还病着,休息好了才能早点康复,早点回去奋战。”
  “你又要去那张床睡?”韩峤握住谢锐言的手臂,“今天和我挤挤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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