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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柜后我捡了个死对头(近代现代)——燕倾

时间:2021-04-16 10:11:25  作者:燕倾
  “没有哭。”
  “早点儿睡。”
  韩峤和谢锐言例行抱了抱,互相交换了落在额头的晚安吻。
  然后,谢锐言把长条的抱枕放在他和韩峤中间,当作楚河汉界,韩总敢越过来一毫米,他就疯狂啾啾。
  啾漆黑的抱枕兔唇,不啾韩峤。
  韩峤:“???”
  吃味.jpg
  两个人睡了个相敬如宾的觉,谢锐言睡得安稳,睡得舒适,韩峤却束手束脚一晚,等到天亮,肌肉都酸了。
  谢锐言低低道歉,说自己昨晚有些失落,对不起韩峤,也对不起那只鸡腿。
  韩峤被他“折服”了,思考了良久,一锤定音。
  这天,韩峤给庄毕打电话:“行程安排作废,事情都往后推推,把我的十一小长假空出来,我要过节。”
  “可以是可以。”行程虽然满,但不过是像往年一样,把年底和明年要做的事提前规划,庄毕和韩峤确认了新行程,又问,“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您从来不过国庆节的,您还是我的韩总吗?”
  “我是。”韩峤失笑,“天大地大,男朋友最大。”
  庄毕:“哦这恋爱的芬芳!我快受不了了!”
  他这辈子犯的最大的错误就是和刘董一起删除了韩峤手机上的微信好友、一起在宾馆听了韩总和他的男朋友久别重逢后的墙角。
  于是在韩峤和谢锐言官宣之后,庄毕就没有停止过吃狗粮行为,无论是在线上、研究所、还是韩总的病床。
  他深刻怀疑这两口子就是故意的。
  回过头,谢锐言在微信上问庄毕:“谁的韩总?”
  庄毕:“我们大家的韩总。”
  谢锐言:阿拉斯加瞪眼.jpg
  庄毕早已有前车之鉴:“但是是太太您一个人的男朋友!稳住,不要醋,现在您才是人生赢家!你可是在酒店和韩总战了一天的人啊!明天我就让刘董把称呼换了,不让他叫阿峤!”
  “不用,我怕你被他怼。”
  “太太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
  庄助理这么善解人意,谢锐言拍着自己的脸颊,和他道歉。
  谢锐言很好哄,醋完之后还觉得自己无理取闹,找庄毕麻烦的尴尬癌发作,裹着加厚羽绒睡袋,团在沙发上,假装自己是个莫得灵魂的摆件。
  “也不怕中暑。”
  韩峤路过,把人从袋子里挖出来,扶着谢锐言的肩膀问他,“国庆想去哪?和我说说。”
  “只有几天,省内游吧。”谢锐言报了几个景区的名字,“还有刘董说的寺庙,我也没去过。”
  韩峤疑惑:“那不是只有刘岭想去的地方吗?”
  “我被他说得心动了。”
  刘岭再次安利成功。
  除了平安符外,韩峤最近还托刘岭给他带个求姻缘的符,结果刘岭说,没求到,方丈要人诚心过去,不支持代购。
  谢锐言:“听说那里的姻缘神特别灵验。”
  一辈子都不会分手,甚至不会吵架的那一种,有小道消息说,情侣拿完姻缘符,每天都可以精力充沛地做喜欢做的事,谢锐言觉得韩峤一定需要它。
  即便只是心理安慰,也比小粉药安全多了。
  韩峤答应:“好,你想去,我们就去。”
  放假的第一天,他们走遍了当地的景点,第二天天下起下雨,他们就到心心念念的寺庙里拜了拜。
  比起普通的吊木牌,这里很流行用打结的方式结缘,二人写下愿望,把宣纸纸片搓成绳形,打了结系到香火炉旁。
  愿望除了他们二人和神明,没有人能看见。
  打结之外,还有求签的方式算姻缘。
  谢锐言和韩峤抽中了上上签,二人举签相碰。
  有小情侣焦虑地问:“我们都求三次了,回回一样,怎么他们也都是上上签?”
  “方丈,你是不是忘记把别的签加进去了呀。”
  “是啊是啊,都倒出来看看?”
  老和尚只说:“善哉啊,善哉。缘,妙不可言。”
  韩峤站得离他们很近,说道:“在场的各位,来了就都是有缘人。”
  好运不需要用别人的坏运气才能体现,百分之百的上上签又有什么不好?
  那些人一想,是这个理,就像大吉,小吉,末吉,都是求得一个好的寓意。
  解签后放回签笼,韩峤和谢锐言笑着把额头贴在了一起,隔着口罩碰了碰鼻尖,又回到车里,摘下口罩,啄吻彼此的嘴唇。
  他们这次自驾游出来,韩峤开了一路车,谢锐言准备回去后早点考出驾照,承包韩峤的驾驶座。
  对于当年没有学车的事,他一直耿耿于怀。
  韩峤却说,希望谢锐言一直坐在副驾驶,不要和他抢夺男人的浪漫。
  然而韩峤的主驾驶经常坐着庄助理,新车的里程数也有他的一半。
  谢锐言刚在庙里发完誓,要做一个冷静成熟的男人,这会儿又酸了。
  平时的上下位都没有被二人争抢,谢锐言和韩峤却在开车这一点上较上了劲。
  最后,韩峤退了一步:“你要是科目一二三都能一次性通过,我就把座位分给你,不让小庄带我。”
  “我一定会开车带你兜风的,就今年。”谢锐言摇下车窗,呼吸新鲜空气,边说,“我希望,你还能陪我去一个地方。”
  假期才过了不到一半,韩峤答应了:“你要去哪里,我都会和你一起。我说过的,天堂也去。”
  “那可以陪我去谢宴吗?”
  在谢锐言的介绍下,韩峤得知了“谢宴”是怎么一回事。
  宴会并没有谢乘章,不是谢氏的联谊会场,而是很多谢家人的交流活动。
  谢锐言与父亲彻底决裂,但是其他旁枝有部分亲戚却待他很好。
  从前谢锐言年纪尚小,分不清那份亲厚是否是利益关系,回头想起来,也能察觉端倪。
  即便他不再是谢氏的继承人,失去了谢乘章的“爱护”,那些长辈却待他一如既往,希望谢锐言能好好照顾自己。
  去谢宴,也因为谢帷舟和谢羽在那里。
  谢锐言:“回去看看我姐。还有妹妹,她生日就在那天,说很想我。”
  谢乘章的大女儿谢帷舟,二儿子谢乾坤是发妻林杏蕊所出,第二任妻子林稔年为他诞下三子谢锐言,而谢羽排行老四,她的母亲是谢乘章现在的美娇妻茹寸心。
  谢羽是谢乘章最小的女儿,但很快就不知道是不是了。谢乘章找了个女人回家,并没有人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除了茹寸心。
  宴会上,谢锐言协韩峤出席,二人不算高调,穿着纯黑色的基础款西装,戴着口罩,只是在双倍的美颜暴击下吸引了在场同辈们的视线。
  就连谢锐言的几个长辈也围了过来,询问者是否就是谢锐言的好友,有没有对象,需不需要他帮忙介绍。
  谢锐言的一个堂姐挽着父亲的手,笑着说:“爸,瞧你说的!人家那是两口子,要你介绍对象干嘛!”
  “又胡说。”
  “才没有,不信您问问他们?”
  “真的?那我可要好好问问。”
  韩峤握住谢锐言的手,与他的五指相扣:“小舅您好,我是锐言的男朋友。”
  “诶,好好好,瞧我刚才失言了,以后来家里吃饭,给你包个大红包。”
  韩峤和谢锐言同时说:“谢谢小舅。”
  又相视一笑。
  谢锐言的小舅和堂姐纷纷露出牙疼的表情。
  太甜,受不了。
  韩峤一路和谢锐言的那些亲朋问好,二人一起等待谢羽出现。
  谢宴和韩峤想象中相差不多,人数众多,规格一流,招待的菜品和西点数一数二。正门口的体温检测仪旁甚至站着一位帅气的灰发老管家,正在检查来宾的绿码。
  这天是谢羽和另一个小少爷的生日,比起奢华隆重,会场被布置得颇有几分童趣,连大型的滑梯都搬进来好几个,组合在一起,像是个室内的游乐场。
  望着下一辈的小孩儿们笑闹着滑滑梯荡秋千的场景,韩峤说:“你要不要帮忙去推秋千?”
  “多累啊,我推高了他们还哭呢,我不去,就在这儿陪你。话说我们小区旁边新建了一个儿童公园,下次我坐秋千上,你要负责推我。”
  韩峤哈哈一笑,垂下眼给了谢锐言一个颊吻:“好啊,没问题。”
  不多时,谢锐言戳了戳韩峤的肩膀:“那个……你真不想要孩子?”
  “我基因有点问题,不需要延续自己的基因。更何况你是我崽儿,你的小辈也是我的小辈,照顾你们就行了。”韩峤反问,“你呢?你想吗?”
  “不想。”
  谢锐言长时间的沉默,就在韩峤以为他要发表什么高见的时候,谢锐言开了口:“我不希望有人和我分享你的爱,哪怕是我喜欢的弟弟妹妹,或者是以后你养了毛孩子,我想到就会觉得难受。我是不是很自私?”
  “不是自私。”韩峤又握住谢锐言的手,“你只是在吃醋。”
  谢锐言瞪大了眼:“我没有!没,没有吃醋。我就是单纯的不希望你把爱分出去,这种想法太差劲了啊,也一直不敢告诉你。”
  “你很会照顾小朋友的心情,你知道他们喜欢什么。即便我们两个生不出孩子,能有这样的体贴就够了。”
  韩峤指了指谢锐言怀里的包装袋,里面是个系着大蝴蝶结的礼盒。
  韩峤忍不住又笑了。
  谢锐言给谢羽买了生日礼物,是一套毛绒玩具——和家里黑兔抱枕相反的白兔子,穿着一身粉粉的公主裙,小裙子还精致地做了鸟笼裙撑。
  三天前,也就是国庆前的最后一天,谢锐言在家的时候,偷偷给毛绒玩具穿定制的衣服,结果韩峤敲了敲门就进来了。
  谢锐言虎躯一震,几乎当场升天。
  韩峤以为谢锐言在边看电脑影片边自己快乐,谁知谢锐言是在给玩具穿裙子。
  而且谢锐言是边哼着歌边给它穿的小衣服,摇头晃脑的,一米八六的汉子看起来比公仔还要可爱。
  谢锐言刚刚套到袜子,韩峤就进来了,场面一度失控,韩峤笑得失控,谢锐言抱头鼠窜,冲到客厅里嗷嗷乱叫。
  之后,二人心照不宣,都没有再提起这事,韩峤想起来就想笑,憋了好几天的笑,要憋出内伤,这会儿看到了礼盒,想到了里面穿得整整齐齐的小公仔,笑容愈发灿烂,合不拢嘴,连眼角的泪痣也在笑。
  “这就是你经过的专业培训!不许笑!”谢锐言霸道又尴尬地说,“过会儿谢羽来了,你自然一点,别笑成这样,刚刚我发现我有个号称宇直的堂弟看你的眼神都不对了,你怕是在无形中又撩弯一个。”
  “我不会笑场,尽量严肃,宝贝。”
  谢锐言凶巴巴地瞥了韩峤一眼:“你最好不会,不然晚上回家有你受的。”
  “跪键盘吗,还是大提琴?”
  谢锐言撅嘴:“你要是笑了,罚你跪我腹肌上。”
  “那不是惩罚,是奖励。”
  “你跪着又不能做别的,还不算惩罚吗?”
  谢锐言还要回击,韩峤扶着他的下巴,把谢锐言的视线对准东边:“你妹妹来了。”
  “哥!!我被小姨妈问了好多学习上的问题,好烦哦!你给我带了什么呀?”
  “给,生日快乐。”
  谢锐言把礼物送给谢羽,谢羽拆开礼盒上的绣花丝带,看到最喜欢的公仔,一改少年老成的态度,惊喜地笑了,声音又脆又甜,希望两个哥哥明年也再来。
  谢羽蹦蹦跳跳地走了,谢锐言望向韩峤,韩峤郑重地答应了他:“明年再一起来,宝贝。”
  谢锐言挑眉:“阿峤,你叫我什么?”
  韩峤闷笑了两声,亲亲·热热地叫:“老公。”
  不远处听了一耳朵的谢羽:“不是吧,我站反了?”
  又听到三哥的回应:“这才对啊,老公。”
  谢羽:“???”
  小小的脑袋,大大的迷惑。
  他们两个人到底怎么回事啊?
  从谢宴回来后,韩峤又问:“站起来后手动操作,和给玩偶穿衣服,哪个被我发现了,更让你尴尬?”
  谢锐言想也没想就反问:“手动操作被你发现,我为什么会尴尬?难道不是顺水推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韩峤:“???”
  男朋友已经不会害臊了,脸皮确实能媲美长江大桥。
  “那可太棒了,今晚你就‘顺水推舟’,让我康康。”
  谢锐言一撅嘴:“康康就康康。”
  于是,晚上让韩总康了个大的。
  韩总的心脏总算不会爆·炸了,举一反三,熟能生巧,勤学苦练之下,他和谢锐言都是最棒的。
  他之前说错了,谢锐言并不是所有地方都是香的,但他所产生的气味、所泌出的,从来都不叫人讨厌。
  久了还会沉迷,像是服·药过量带出来的瘾。
  韩峤下床,去主卧的浴室洗脸,水声哗哗作响。
  谢锐言后一步走入,拧开浴缸水龙头,开始放洗澡水。
  韩峤洗完脸,把毛巾挂好,四角都扯到平整,媲美五星级酒店,又转头去扯谢锐言的脸。
  “今天太过火了,养三天肝和肾。下周还想要吗?”
  “吭叽。”
  “那就是想了。”
  “想。”谢锐言贴着韩峤说,“做梦一样,我在吃月亮。我让月亮变成不同的形状和颜色,染上我的味道。回回吃,回回感觉在做梦。”
  “要不要我捏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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