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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柜后我捡了个死对头(近代现代)——燕倾

时间:2021-04-16 10:11:25  作者:燕倾
  “不要,你刚才最后那下足够让我痛了!”谢锐言抗议了一句韩总的新玩法,长腿一迈,跨进浴缸,沉着声音,严肃地说,“让我做梦吧,我不要醒了。”
  谢锐言的低音炮让韩峤很想笑。
  韩峤提起声线,用谢锐言教他的技巧,软着嗓音喊了一声“老公”。
  谢锐言把韩峤一把拉到了浴缸里。
  新买的泳裤没能用上,甚至连包装袋都没有拆。
  说好的养肝养肾又推迟了。
  二人也没能好好洗澡。
  谢锐言的生日和谢羽间隔得不算远,还是个电商平台大促的好日子。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11月11日的光棍节。从生日来看,谢锐言似乎能成为“总攻”。
  谢锐言很少谈起自己的生日,自从那年他的电吉他被弄坏之后,他就不怎么喜欢过生日。
  韩峤和贺桐在日积月累的互相试探和逐步信任之中,把谢锐言的生日和想法打听得一清二楚。
  赶上韩峤给谢锐言过第一个生日,谢锐言的鼻尖被抹了一小坨奶油。
  谢锐言:“好歹和我说一声,蛋糕差点就买重复了。”
  原来他不是不过生日的,只是喜欢给自己买个巴掌大的小蛋糕,插两根数字蜡烛,藏起来偷偷过生日,再偷偷吃掉。
  “你是小看我们两个人的胃口吗。”韩峤边切蛋糕边说,“和你说了就不叫惊喜了。你在飞机上也这么和我说过。”
  被反将一军,谢锐言反倒露出酒窝,噙着笑和韩峤分食切下的第一块蛋糕。
  韩峤舔掉了奶油,嘴唇没有离开,轻轻往下移。
  谢锐言突发奇想:“韩峤,你说,是不是每个部位都能抹奶油?”
  “你想做什么?你是想……”
  “你懂我。”
  “我也很好奇。”韩峤又吃了一口奶油,“它和别的液体混在一起还分不分得清。”
  “分得清……吧?”
  “要不要试试?”
  “不要,”谢锐言起身收盘子,在韩总深表怀疑的目光中,补充后半句,“那是不可能的。”
  谢锐言收拾好餐桌,靠近韩峤,一抓衣领。
  所谓的霸总,就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韩峤感到有些凉飕飕,上身凉飕飕,坐到餐桌上也凉飕飕。
  好在谢锐言这个人是热的。
  谢锐言说出刚看到白色蛋糕时就想说的话:“你看到这么白糊糊的奶油,都不会头疼了。”
  韩峤岔开腿,倾身去碰碰谢锐言的脸:“我痊愈了,有你在身边,你知道的。”
  “那奶油和你,谁更白?”
  “你试试看,放在一起比较。”
  “把这片红色盖住,然后再吃掉,可以吗?”
  “可以啊。”
  韩峤微微地按住谢锐言的后脑勺,rua着他的头发,露出些微的笑意。
  “整个人都是你的,不要客气。”
  韩峤声音渐弱,几乎用气声说出这句话,眼眶也泛起了可疑的红痕。
  “‘客气’这两个字怎么写,我都忘了,是你宠的。”谢锐言抬眼,露出勾人的笑容,“我开动了,韩总接招!”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我哥和我哥的男朋友互相叫对方老公这件事】谢羽:费解.jpg
  谢锐言:好好学习,不要琢磨攻受问题。
  谢羽:可是我的求知欲达到了巅峰!不告诉我我好难受!
  =3
 
 
第70章 织毛衣
  11月末,谢羽有场家长会。
  她的母亲茹寸心并不参与这一类活动,以往都是谢帷舟代开。今年谢帷舟婉拒之后,茹寸心退而求其次,找了谢乾坤。
  谢锐言做梦也想不到,谢乾坤用新号码打电话联系他说:“阿羽的家长会你去开。”
  说完就挂了,短信发来一串地址。
  谢锐言转头问韩峤:“阿峤,我妹的家长会,你想不想去看看?我听庄助说,你以前就是那个初中毕业的。”
  韩峤微微地笑起来,点头说好。
  到了学校,谢乾坤却在场。
  他挑眉:“你们两位都来了?”
  “是啊,我们来了。”谢锐言撇嘴,“我可不想和二哥被当成一对。”
  谢乾坤的额头隐隐爆出了一个“井”字,多日未见,谢三更毒舌了。
  对于谢乾坤的出现,谢锐言和韩峤并没有感到意外。谢乾坤确实从来也不走寻常路。
  谢锐言以不变应万变。
  三个男人过来参加同一个初中生的家长会,从未有过的场面难住了老师,好在他们正正经经地开完家长会,什么幺蛾子也没搞出来。
  会后,谢乾坤拦住要走的韩、谢二人,抓着谢锐言再度出走、韩峤给他寄律师函的事,想和他们好好掰扯掰扯他的精神损失。
  让人意外的是,谢乾坤没有再对人动手动脚,反倒正常了几分,但这点正常让他看起来更不正常。
  说话之间,三人走到了学校停车场,谢锐言和韩峤一左一右地上了车。
  老旧的黑色大众刚刚退休,谢锐言给韩峤换了辆浅香槟色宾利。
  谢锐言去车管所备的案,做了涂装,两边的侧门上都绘制了音符元素,后视镜背面还有两只带蝴蝶结的肉球爪爪,左镜上是猫,右镜上是狗。
  十分有音乐公司特色的纹饰,极尽骚气与少女心,就连刘岭都说,他的porsche甘拜下风。
  当韩峤收到时,足足愣了好长时间,然后带上谢锐言去了之前去过的潮玩商店,买了一堆公仔,塞满了车后座。
  谢乾坤看到了后排整整齐齐排列着的毛绒小动物们,看得分外眼花,一时间连“不过是辆宾利”都没说出口。
  他定了定神,照例地挑拨了几句父子关系,想要激起谢锐言的委屈和眼泪,最不济就是激起三弟的怒火,迎接他的拳头。谁知谢锐言这回听了,非但没有难过,还在车里拉韩峤的手。
  谢锐言和韩峤相视一笑,拽起韩峤的领带,二人当场表演了一个“fssw”。
  韩峤猝不及防被亲了,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反手搂住谢锐言的后颈和头,加深这个亲吻。
  他们旁若无人地亲了半天,谢乾坤也站在原地看了半天,双手握拳,越捏越紧。
  他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窗旁。
  谢锐言把韩峤亲得脸颊和脖子一起红了,才停下来,面不改色气不喘地睨了谢乾坤一眼。
  “看够了?看够了就请你离开,二哥。”
  谢乾坤干干巴巴地回答:“你以为你们在拍爱情电影?老子的情人……遍布全国,谁稀罕理你们!”
  韩峤悠悠地笑:“坤总慢走,你弟弟就不送了。”
  他说完,单手绕到谢锐言的下巴,捏住他两边的腮帮子,和人额头抵着额头。
  “你刚发现什么了吗?”
  谢锐言还沉浸在亲吻里:“发现什么?”
  “你哥看in了。”
  “???”谢锐言难以遏制地喘了声粗气,“太过分了,切了吧,割以永治!”
  “别生气。”
  刚才是谢锐言亲过来,韩峤依样画葫芦,松开安全带,从驾驶座探了过去。
  “亲一亲,烦恼飞走。”
  “我还是要法式的。”
  “什么式的都给你。”
  开完家长会的一周后,韩峤和谢锐言意外地被羽的班主任拉入了家长群。
  谢锐言没有找到心姨,只在群里找到了谢帷舟。心姨向来不太管着孩子,谢帷舟又当姐姐又当妈,好在谢锐言回来了,她把谢羽的包袱一甩,终于可以安心地退群。
  谢锐言:“?”
  当家长没有问题,他本身也是兄长,但和韩峤一起入群的时机异常严肃。
  他们赶上一次捐款活动,有不少家长在群里发爱心红包,没有人误领,班主任一一收下记账。
  正逢谢羽的同桌重病做了一次手术,大家捐款的捐款,捐物的捐物。
  谢锐言从老师口中得知,谢羽作为冯熙熙的同桌和好朋友,是被熙熙同学瞒到最后的那个人,因为这件事情影响了心态,想要辍学。
  于是,谢锐言和韩峤去做心理疏通。
  二人和谢羽约在她最喜欢和朋友一起去的游乐场,谢羽情绪不佳,坐在摩天轮里,看着窗外升高的景色发呆。
  韩峤耐心细致地把从老师那里得到的信息重新梳理一遍,谢羽也渐渐肯告诉他,难过的缘由。
  同学父母二人家暴离异,离婚前父亲打母亲,离婚后母亲打孩子,嫌弃两个女孩儿是再嫁路上的绊脚石拖油瓶,双亲谁也不愿意承担抚养费和责任。
  熙熙上大学的姐姐索性就带着熙熙离开了家,姐姐勤工俭学,打工给妹妹付学杂费和辅导班的钱。
  现在妹妹生病,情况很严重,姐姐休学陪床,攒的钱全给妹妹交了治疗费,二人的劲头和生活来源一下子就断了。谢羽的班主任捐了一年工资,其他同学和家长也纷纷伸出援手,谢羽却让父母的一番说教伤到了极点。
  “他们说人命有贵贱,如果每个人生病死掉我都要难受一遍,怎么难受得过来。”谢羽接过韩峤的手帕,擦擦眼泪,“妈妈让我别捐,她说我那五万块零花钱都能买七八条狗狗了,干嘛因为看不好的病花钱,她说如果我捐了就不理我了。”
  韩峤温声问:“那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我已经把钱交给老师了。”谢羽打了个哭嗝,“可我还是觉得不够,熙熙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知道还能为她做点什么。想到她可能撑不下去,我心里好难过。我想辍学去打工,不想再用爸妈的钱了。”
  谢锐言深深地蹙起眉,走到谢羽那头的座位,把她抱进怀里拍拍。
  “救不救得好是医生说的,不是医生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也没有资格替别人放弃生命。”
  “熙熙她会好起来。你还是个孩子,花父母的钱就应该理直气壮。到我这里来吧,哥哥养你。”
  谢羽撅着嘴,吸了吸鼻子:“谢谢锐言哥,不用啦,我听姐姐说你开公司,还给韩哥哥换了车,身上一分钱也没有了。”
  谢羽的乖巧让韩峤和谢锐言哭笑不得。
  “阿峤,你在做什么?”
  韩峤放下手机,释然一笑。
  “熙熙不会有事的,我已经给她姐姐打款了,钱不多,但第二次手术和后续的治疗营养费肯定够了。手术会成功,等她养好身体,还能回来上学,和你做同桌。”
  谢羽的眼神亮了起来:“真的?”
  韩峤和她小指拉了勾。
  “不是治不好的病,熙熙还年轻,恢复很快。如果她回来看不到你,她也会难过。好好学习,小羽毛。”
  谢羽得知朋友会没事,又得到了一个新绰号,破泣为笑:“唔……我明白啦,回去我就把落下的作业写了!”
  劝好了谢羽继续上学,韩峤心里却时常想着谢羽那句,“我们还能为她做些什么”。
  熙熙因为化疗掉光了头发,用普通的假发过敏,起了一头的荨麻疹,谢羽去探病,两个小姑娘抱在一起嗷嗷大哭。
  熙熙的姐姐以为熙熙是疼了,熙熙却说她想要换顶头发。越舒适的假发越是价格不菲,治病钱要省着用,剩下来的还要退回好心人,假发并不是必需品,姐姐一时有些犹豫。
  韩峤知道后,和谢锐言说,他要剪头发。
  韩峤:“你不是最疼小羽了吗?为了朋友,她眼睛都哭成核桃了。”
  谢锐言看着韩峤的长头发,极为不舍:“那么多假发,真的要用你的头发吗,我们给她买一顶就行了。”
  韩峤摸着谢锐言的头顶心说:“心意不一样,寓意也更好一些。昨天你还劝我不要沉湎在过去,换了车不够,可以多改变自己的风格。”
  谢锐言在给韩峤换车的时候,韩峤告诉他一件事。
  那辆黑色大众是刘岭的爸爸在韩峤回南京的第一年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韩峤开得非常顺手,从此以后再也没换车,但刘岭每年都被他爸催促,让韩峤换车,车这么老了会有安全隐患。
  韩峤恋旧,开惯了,总说不急。
  就在这年,谢锐言终于帮韩峤把车换了。
  现在韩峤主动提议要剪头发,还告诉了谢锐言,他从前最好奇的问题——韩峤为什么要留长发。
  “其实我从高中辍学那会儿就没有再剪过短发。我妈过去总会夸我的头发,羡慕我的发质,说我是男孩儿,可惜了。”
  谢锐言心想,原来是这样。
  “其实打理长发很麻烦,女孩子们不是说出门前洗个头见人都是礼貌,天天洗这么长的头发,我也有些累了。”
  “我可以帮你洗。但是如果你决定要剪了,我支持你。”谢锐言颇为不舍地撩起韩总瀑布般丝滑的长发,贴在脸上蹭蹭嗅嗅,“那以后还有留长的可能性吗?”
  “又不是剪掉就不长了,睡觉的时候你也不用再担心压到我头发,而且……”
  “嗯?”
  “你说不定会爱上新造型的我,觉得你的男朋友稍微有那么点帅。”
  “怎么会是稍微,我每天醒来第一眼都被你帅到,虽然你睡得迷迷糊糊,双手双脚乱伸乱踹。”谢锐言撅着嘴说,“你哪怕剃光头都是最帅的,我都爱你,世界第一,宇宙第一。”
  “你现在说话变得直白了,打很直很直的球。”
  “都是因为你想听。只要你想,我就会努力去做,不好吗?”
  “很好,想说什么就说出来。我喜欢你撒娇,喜欢你发脾气,也喜欢你有话就对我说,不管是好是坏,我都全盘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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