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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丧夫只差一颗痣(玄幻灵异)——12時

时间:2021-04-22 12:52:14  作者:12時
  但严律却像是感觉到了齐殁的气息,剑眉微蹙,迷茫的睁开双眼,在看清的那一瞬,无神的双眸倏地亮了,微微愣神,常年寡淡的脸上慢慢化开一片暖阳般的笑容,桃花唇微启,空灵的声音回荡:
  “你来了。”
  
 
  ☆、命中唯他(六)
 
  “你来了。”
  严律透明的魂体忽明忽暗,齐殁紧紧盯着严律的双眼,却生生看入了眼底,那双眼中只有纯粹的欣喜,干净且清澈。
  齐殁苦涩的笑了起来,动了动嘴巴,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出了声,声音沙哑难听:“我来晚了,想我没?”
  “嗯。”严律十分坦诚,歪头略带调皮,眼底笑意更深了,不,不只是笑意,那是藏的极深的难耐,对眼前人难以克制的思念,对他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或胡闹或认真的想念。
  严律从未如此露骨的坦白过自己的欲望,齐殁被迷的呆住了,灵戒的尾巴都甩出虚影了也没把他叫醒。
  木屋里的三人被腻了一脸恩爱,阿陌实在看不下去,走出木屋独自面壁反思人生去了。
  不知君好在还有个人腻歪,便碎碎念道:“逍遥哥哥,这个痞子怎么这么纯情啊……”
  “动了真心自然会不太一样,平时越是玩世不恭越是如此。” 萧易莞尔,点了点不知君的额头:“你也如此,莫要笑人。”
  “咳咳…逍遥哥哥,快把他们赶走吧…这两日没…我想的紧…”不知君摇身换出了大人模样,一把将萧易揉进怀里,在萧易耳边轻声赖道。
  边赖边蹭,蹭的萧易耳根又红又热,赶忙将人推开些,偏头低声道:“别闹…晚些…”
  “好。”不知君舔唇坏笑,转头去捅齐殁,催促道:“别发呆了,看得着摸不着的有什么意思,快把人救回来才是要紧的。”
  齐殁呆愣愣的转过头,脖子好悬没转满一圈,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不知君,顶着剌剌巴巴的嗓子问道:“怎么让他入戒…?”
  “……”不知君与萧易相视,萧易忍着笑说道:“严三公子因执念出现在此,找出执念,他便会自愿入戒的。”
  “他在此两日,寻你两日,你不会真不知道他的执念是什么吧?”不知君双眼微微眯起,略扬头,视线从上而下的看着齐殁。
  “二位莫要戏弄他了,他这方面向来笨拙。”严律在一旁默默看着齐殁,眼中光彩淡了些,轻轻说道:“齐殁,我随你去。”
  言罢,严律散魂渐渐变淡融进灵戒中,灵戒忽然闪起大亮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齐殁看着那灵戒没能说出话,那一瞬,齐殁好像看到严律眼中有些失落。
  “严三公子看男人的眼光也太差了,怎么会看上你的?”不知君咂舌嫌弃道。
  “……”齐殁哑口无言。这话,齐灵寒也说过。
  “殁公子,快去找余下的散魂吧。”萧易提醒道:“你将严君长修为尽废,又在众君界大闹,在泽坤君长的坚持下,暂且压下了严家讨伐你的怒气。可若是查清原委后,还是下了对你不利的判决的话,那么严三公子的性命怕是无人能救了。”
  “恕我多嘴…”阿陌从门外进来,冷脸问道:“你既然也是八家之一,也见到我主那日所作所为,难道就没有疑虑吗?”
  “自然是有的。”萧易淡然道:“我甚至能肯定枫香村之事以及将楚家推翻的人就是你的主。”
  “既然如此…”
  “可那又如何?”萧易抬眼望向阿陌,眼中坚定:
  “世间规则由八家共同掌控,责任分散,集中责罚。看似平等合理,其实只是装模作样。楚家的确是最好的证明,只是土壤下的劣根要更深更腐烂,因为八家背后背负的更加泯灭人性,从我接下萧家君长那一刻起便明白了。”
  “从万年前齐严古三家祖老创世以来,这世间命数便已定好,即便出现的不是你主,也将会有他人来做这些事。只是不同人,方式不同,结果也将会大大不同。”不知君接着说道:“我们只是在可能出现的人中选择了更为合适的人,选择了能够重新赋予这个世间希望的人。”
  “你们错了…”齐殁低声说道:“我并非心怀仁义,只是自私自利罢了。我知道严律厌恶暴虐之人,所以我临时兴起放了鲁家二子,没有屠了枫香村;我舍不得让严律为难,所以我放严以光苟延残喘;我不想失去严律,所以拼命想要救活他。除此之外,我依然会做我原本要对这世间所做的事,这些事绝对称不上正义。”
  萧易温婉一笑道:“或许就是因为你有这般矛盾才会与以往的人如此不同。有时太过纯粹并非是好事。”
  萧易绝不是会将自己涉世过深的人,否则也绝不会与至纯灵气凝结出的不知君结伴,二人品性相近,超脱世俗,与齐殁属于完全不同的类型。
  可今日这番话却好像在刻意引导齐殁,或者说是警告。
  “不知君,你究竟预知到了什么?”齐殁警觉问道。
  “殁公子,正如我没有预知到今日,同样我所预知的一切都会不停的改变。重要的不是我预知到了什么,而是究竟是什么改变了我的预知。”不知君手中把玩着枯枝,在齐殁眼前摇来晃去:“现在最重要的是救回你的严三公子,不是吗?”
  “……”这俩人,只管说完自己想说的,把别人搞得稀里糊涂,就这么随意打发了?
  “还不快走?你手上的灵戒可是快要把你手背戳烂了…”不知君推着齐殁往门外去,接着笑的阴森森道:“因为你家严三公子我可是苦苦挨了两日,你若是还不走,我便将你留下教教你怎么服侍男人能让他对你娇、嗔、迎、合,夜、夜、索、求…”
  “……有毒吧你…”
  齐殁确实想这么说来着,可鉴于自己与严律的现状,还是稍微有些动心了,于是眼睁睁盯着不知君没反驳,阿陌见状心道不妙,扛起齐殁撒腿就跑,一声告辞淹没在风中河中树林摩挲中。
  “我说…你俩…有毒吧?!”阿陌扛着齐殁干脆奔出了林子,喘着粗气吼道:“正事…说着说着…怎么就…变成…那种事儿了?!”
  “你才有毒吧?扛着我跑了二十里地,有瘾啊??”齐殁整理好身上的衣服,不可置信的看着阿陌。
  “我这不是被你吓着了吗?”阿陌喘够了,直起身子白眼儿道:“不知君一说起那种事儿,你眼睛就直了,我不赶忙抓你跑路,怕是你真要留下学艺了!”
  “胡说八道!”齐殁转过头咳了两声,抬起手对着灵戒好声好气的哄道:“宝贝儿,久等了啊!下一个地方去哪里啊?快告诉我,好不好啊?!”
  “我了个操…你们这几个好男色的就没一个正常的吗?不恶心人会死吗??!”阿陌按着额头一直狂跳的暴筋怒叹,生无可恋。
  “………”
  阿陌等了半天也没见齐殁有动静,转头看看是怎么回事,便见到齐殁吃了屎一样臭的表情。
  再看那灵戒,灵戒上的小指针直直的竖起,箭头笔直的指向指环本身。
  “灵戒内确实是聚集了散魂,可余下的散魂并不在指环里,这指针为何会指向…”阿陌顿住,突然明白这指针究竟是何意。
  这指针指的并非指环本身,而是地下,这悯生界浮岛之下极远处只有一处,便是圉界。
  “严三公子为何会在圉界?他应该从未去过啊…”阿陌奇道。
  齐殁深吸口气,无奈叹道:“齐灵寒说过,拔除祸福痣时严律看到了我的过往。要知道,我的那些过去并不是能摆出来让人看的东西啊…想必是给了他不少冲击吧…无论如何,还是要去一趟的,在下面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管。把他散魂完好召回才是最重要的。”
  “……”阿陌没有应声,只是默默后退了半步。
  齐殁反掌撑地,脚下打开结界门,二人跳了下去。
  落地瞬间,周边的腐尸的气味冲鼻而来,比以往还要重的腐烂的味道,四周哀嚎声起伏不断。
  这是一处腐尸坑,说是坑,其实是因为腐尸山坡又高又多,不少腐尸从边缘处滑落到中间,逐渐高坡连了起来,并且形成了外高内低的大坑。
  齐殁五岁时掉下来的地方便是其中一个高坡,从坡上滑下来,摔到了坑外。
  不然怕是也没法活着爬出尸坑了。
  这一片的人与鬼无异,甚至比鬼更可怕,齐殁最难过的日子便是不停的躲避这些怪物。
  齐殁查看一眼灵戒的指针,指针稳稳的指着尸坑的对面。
  齐殁心悬的高高的,齐殁当初遇到阿离阿陌便是在这一片,自己被打裂头骨差点死掉也是在这一片。
  如同齐殁管制了圉界一部分,这里也有一位,从齐殁恩公师傅在世时就与他们对立的恶霸。
  与齐殁不同,这个恶霸崇尚凌虐与强者为上,向来来者不拒,手下更是恶劣。
  若是严律的散魂被抓到,极大的可能是被送给恶霸吸收。
  齐殁二人跟着指针指示,用最快的速度走着,突然灵戒上的尾巴紧紧缠绕住齐殁的手指,哆哆嗦嗦的躲起来。
  同时,齐殁二人敏锐察觉四周凭空多出许多气息。
  齐殁用手指肚缓缓的安抚灵戒,放在唇边轻轻亲吻一下,哄道:“不用怕,小喽啰不成事。”
  “好一个小喽啰不成事,没想到当年一掌竟没能劈死你,还让你继承了齐弘业那个天真派的妄想。”
  空中回荡着身处极远处的恶霸的声音,平心而论,声音比齐殁的老树皮嗓音好听的多了:“不过,这么些年我未曾再找你算账,你今日却突然出现在我这里,究竟是为何?”
  齐殁身形瞬移两三次,寻声来到了恶霸真身前。
  那恶霸正坐在一处雕花精细的冰椅上,悠然的吃着身边一个娇嫩男子送进嘴里的果子,浮肿溃烂的脚下塌着一个完整剥下的女人皮。
  他刻意让齐殁找到自己,自然对齐殁出现并不奇怪,扭过生疮的脸打量起齐殁,一只胳膊顺手将身边的娇嫩男子搂进怀里,抬掌“嘭”一声将那男子的头震成碎渣渣,裂开嘴巴,舔了舔嘴边飞溅的血浆,笑开,满嘴恶臭的对齐殁道:
  “有些年头没见了,竟长的这么标致了!”
  
 
  ☆、命中唯他(七)
 
  “有些年头没见了,竟长的这么标致了!”
  齐殁不屑道:“多谢夸奖。我来寻人,寻到就走,不用你招待。”
  “说来也巧…”恶霸拽掉死透男子的胳膊,随意啃了一口:“我那些小的,今儿献上来个新鲜货,泼辣的很,模样倒是不错,只可惜摸不着碰不了的…”
  齐殁神情一凛抢着问道:“他在哪?!”
  “啧啧!急成这样…”恶霸嘴里嗦着骨头,空出单手凌空一抓,不知从何处飞来一只金笼,只有鸟笼大小,笼中灵光闪动。恶霸手指勾着金笼子的挂钩,晃了两晃,对齐殁显摆道:“就在这儿呢!”
  齐殁顿时愣住了,皱紧眉头眯起眼睛使劲儿的盯着着金笼子。
  那金笼子笼底当中篆刻铭文,被符咒成环状包围。笼底约莫有一尺厚,外圈火云邪纹浮雕修饰。金色笼柱上攀附游龙,齐头并进汇聚在笼顶。
  “主,这不是玄重金笼吗?”阿陌小声询问道。
  这是齐殁的恩公师傅,也就是齐弘业所创的灵器,可关任何事物,无形无实进笼后也会化出形实。
  齐殁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笼子里面的灵体,那灵体似是在喊话,但是玄重金笼内属于特殊结界,传不进声响也传不出去。
  齐殁远远的朝那灵体点了点头,随即换上一副笑脸对恶霸说道:“把他还给我,万事好商量。”
  “哈哈!万、事、好商量。万事?”恶霸一脸狞笑:“就为了这么个散魂?”
  “不错。”齐殁双手负在身后,笑眯眯点头道:“只为这一缕散魂。”
  “你看啊…自那齐弘业下了这圉界,我这霸主做的就不那么顺心…”恶霸扬起一股子怨气将那金笼托起,吐了吐嘴巴里的骨头渣子,手往身上胡乱擦了几下,从冰座上走了下来,接着道:“他那个人啊…心有乾坤,天下大义想要自己揽。可是啊…命太短!”
  “他活着的时候,就好多管闲事。定了乱七八糟的规矩,碍我吃肉杀人,阻我寻欢作乐,碍眼的不得了。好不容易死了,又出来你这么个混世魔王。说来惭愧,我们这帮乌合之众都是土匪流氓,论修为比不过,论学识比不过,这几十年来,被你们欺负的只剩这方寸大的地方苟延残喘,大家可是积怨已久了……”
  恶霸溜溜达达晃晃悠悠的,说话酸溜溜的听的齐殁牙根疼,恨不得立马一把火给他烧个灰飞烟灭。
  齐殁眼睛片刻不离那金笼,强忍着怒气,好声好气的说道:“咱有话快说行吗?你是想卸胳膊还是剁腿儿我随便你,只要别把我弄死怎么的都行。不难吧?”
  “你这可是误会我了…”恶霸嗤笑道:“我若是私自处置了你,我的这些人……也不能同意啊!”
  “看你身高十尺,虎背熊腰的,说话这阴阳怪气的劲儿怎么那么像我认识的两个阴阳人呢?”齐殁鄙夷的瞄向那恶霸的下身,笑道:“你那玩意,假的吧?”
  “是真的还是假的…你试试看?”恶霸满脸生疮,口舌生癞,长长的舌头搅来搅去,笑起来像个癞□□。
  齐殁鼻间轻笑道:
  “我怕你有命上|床,没命下来。我劝你有点眼力,我现在不杀你是怕伤了那玄重金笼,不代表我真拿你没办法。我齐殁对自己的人怎么胡闹耍赖都特别的有耐心,对其他人可没这么宽容,尤其是对你这种丑的毁天灭地的怪物,更是多一分耐心都没有了,你不如快点做决定,是先被我弄死我自己去拿金笼,还是先给我金笼再被我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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