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我和冤家成了个婚(穿越重生)——聊拾一麻袋

时间:2021-04-26 09:32:56  作者:聊拾一麻袋
  谢远衡被他这煞有介事的模样闹的哭笑不得,绷着的最后一点火气差点就地也灰飞烟灭了,只好堪堪绷着脸色把手一抽,扫了他一眼自己抬步走了。
  杨骞看出来他心情好了不少,心里松了口气,回头望着西边某个方向眯了眯眼,眸色一瞬间晦暗不明,转回身跟着谢远衡走了。
  ……
  杨骞小心地给谢远衡涂药,看他似乎心情好了那么一些,试探着道,“你今天因为什么不开心?”
  谢远衡屡次拒绝未果,只好自暴自弃地任由他代劳上药,抬眼扫了一眼俯着身体的杨骞,一边用手指拨开他垂在自己脸上的发丝一边接话,“早些时候的话也没什么好说的,都是小事,晚些的话就是因为南疆丫头宫里的事儿。”
  杨骞的手微微一顿。
  谢远衡微眯着眼盯着他的表情,轻声道,“你知道吗?”
  杨骞低眸看他,“你说太子和巫女的事儿吗?”
  谢远衡微点了点头。
  杨骞摇了摇头,盯着他眼睛十分认真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日前四王广泛搜罗了太子的把柄,似乎准备对他下手,但具体怎么做我也不清楚。你我都是领兵的,你也知道,我们这些人,就算选了谁,也是为了人家添份势力,有需要的时候做点事,然后也能借着人家得几分便利好处罢了,人家自然也不是事事都会告知你的。”
  杨骞说到此处,看见谢远衡神色一松,仿佛卸下了什么重负一般,话突兀地一转,直白道,“如果我知道呢?远衡,如果我知道今天的事,你会怎么样?”
  他的话音很轻,语气却不是那么回事,充斥着一股子显而易见的执拗。
  谢远衡不答反问,“曲铃今年几岁?”
  杨骞一愣,“十七。”
  谢远衡又道,“若是我近日没有恰巧出去,撞见了这事儿,会怎么样?”
  杨骞哑然。
  谢远衡叹了口气,“她一个半大的姑娘,背井离乡过来和亲,本就是一肩挑起了两国邦交的重担。如果发生这种事,她的亲事怎么办?和亲不能继续,这种情形,她自然也不能折返回家,否则就是大齐欺辱人了。如此一来,今日这算计,将她置于何地?”
  杨骞眨了眨眼,依旧没有言声。
  谢远衡伸手拿掉杨骞手里的膏药,把人揽了过来,让他躺在自己旁边,轻声道,“太子无道,皇上心慈手软,一直下不了狠心废他。四王贤明,心有大志,我也明白。今日之事,我也想了,若是没有我这阴差阳错的搅和,事后以曲铃那丫头的脾性,自然不会息事宁人,这事一旦闹开,太子自然无法收场,四王顺势把太子的劣迹抖出来,皇上就算碍着南疆的面子,也不能不给个说法。这步走的虽然不怎么仁义,也险,但不得不说确实也是有用的。”
  “我心里不痛快,因为我和曲铃相识,自然不忍看她无辜受累。我心里有你,也不想你平白被牵扯进这些难以说清、不好掰扯的糟心事。朝局、天下,这些东西太大了,自古以来,历朝历代多的是人谋划这些大事,可我只是个普通人,普通人想的,就是做好自己手下的几分事,守着自己身边人。不求大功名厚利禄,只想平安顺遂罢了。”
  谢远衡说着扯了扯嘴角,伸手在杨骞脸上拍了拍,“骞儿,我不是怪你,我只是有点担心你罢了。”
  杨骞睫毛一颤,愣愣地眨了眨眼,突然一个翻身,猛地把人抱进了怀里。
  谢远衡脸色突然一阵扭曲,抽了口气,“腰,腰,放手,你按到太子打到的地方了。”
  ……
  正元三十九年夏,巫女入京,今上设宴以迎,宴至过半,太子潜行入巫女寝宫,支开宫人,欲行不轨。恰镇远侯世子路经,与太子缠斗,巫女惊慌奔至宴厅以告。彼京中显贵云集于厅,巫女慌乱,言语未清,众人茫然具往。见太子按世子于床,行径荒唐,众人皆惊。
  此后惊圣驾,圣怒,太子侧妃母家刘氏恸哭而出,言太子初时轻薄,方忍痛嫁女。此言甫出,应声者众,皆陈苦楚。圣大怒,气急而撅,翌日方醒。
  正元三十九年五月初,上废太子,立四王以继,赐巫女为太子侧妃,昭告天下。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_^*
  还有四个番外,在后面*^_^*
  以及还是作者本人古文不怎么样,有错误请多多包涵orz
  两个小甜饼两个剧情番,剧情的话是对远衡视角下不知道的事的补充。
  再次感谢至今为止给偶点收藏的几个小可爱[鞠躬]
 
 
第53章 番外一 御史
  谢远衡在正元四十一年辞了官,回家装模作样地读起了书,像是也准备装模作样的学些治国理政一样。
  当初他本来向皇帝撒泼打滚求了威远将军一职,就是为了给杨骞找不痛快,想压他一头,有事没事给他点脸色看看罢了。至于真本事,他如今这副身体孱弱娇贵,杀只鸡都费劲,二十啷当岁,想再习武也晚了。武艺不行,再精的兵法谋算也撑不起一将之重,更何况杨骞这小子天资极佳,人又勤勉,不用多少时日必然青出于蓝胜于蓝。当初他为了那点子没搞清的前情旧恨揪着不放,这会儿和好了,自然不会再这般是非不分,索性辞了官去,将这军营里的一干子事,都交给杨骞折腾。
  只是他又是个闲不住的,看花逗鸟这种日子真让他过久了,非给他憋出病来。这人闲得无聊,一不做二不休,张罗着给自己找了个先生,竟开始想走文官的路子。
  无奈嘴毒的毛病没好,又新添了些骄横,连着气跑了七八个先生,每每先生一脸苦相地请辞,他就又被老侯爷好一顿训,杨骞这小兔崽子回来还敌我不分,笑的抱着他不撒手。
  这么一来二去,谢远衡认了命,知道那些个夫子一个赛一个的迂腐,有眼无珠,教不了他这等大才,就自己偷偷摸摸跑去沈诏府上,暗搓搓请教了那三天两头往瑾王府跑的程显程大才子该备些什么书读。不料不知被那个不长眼的下人舌头长地透到了杨骞面前,又跟他好一顿闹,非要去人家瑾王府门口撒泼。谢远衡千哄万哄,折腾到大半夜才罢休。
  这么个鸡飞狗跳走了一遭,谢远衡还真像模像样地备齐了行头,在家“寒窗苦读”了起来,连他那娇俏的世子妃晚上想来讨宠,也一并意志坚定地给挡了回去。这么着读了个把月,谢远衡是如痴如醉,都快超凡脱俗,入圣人境了,可怜杨骞夜夜被个门板拍在外面,憋的心火旺盛,心情尤其不痛快,训起兵来尤其的狠,只把威远军折腾的叫苦连天。
  威远军忍无可忍,终于一不做二不休,十分会捉关键地在某一天扣了谢攸,副将夫人等了一夜,不见人影,气的大发雷霆,最后找到军中,听了好一通前因后果的絮叨,稀里糊涂的也没摸清缘由就被撺掇的晕头转向,立时把满腔火气都算在了哥哥头上。
  结果副将夫人当天就回了娘家,硬是拎着鸡毛掸子把亲哥请出了他那一亩三分的神仙屋。谢远衡被这么一搅和,只得妥协妥协,不得不把“寒窗苦读”和“世俗生活”结合一下。杨骞如了愿,肉眼可见的和善起来,威远军好歹松了口气,人手一份礼品把谢副将家里堆了满庭。
  正元四十二年中,皇帝崩,已然是太子的四王继位,谢远衡悬在心口的最后一口气也放下了,从此了无牵挂,只管一心向学。
  杨骞虽是四王一党,却也并不敢居功。他如今最大的心愿得偿,对那些个权势地位全无兴趣,巴不得朝野纷争都离他远一点,随便给他塞个差事能糊口就行。
  杨骞在新皇初定的暗潮汹涌中上交兵权,自愿交出威远一军的调兵虎符,从此只安心做个替人打理军队的将军长工。反正现下安定,他就窝在京城练练兵,训训这些一天不管就想偷懒的队伍。若是哪天战事再起,也便听令行事,为国出征便是。
  这一手送权惹得朝野哗然,却是大大宽了新皇的心,新皇为表恩赏,赐了一大干东西,还给杨骞赏了座新府邸。
  谢远衡不忍留老侯爷独居,自然是不会搬,谢远衡不搬,那新宅子在杨骞看来就只有落灰一条路走。
  至此杨骞仍然心甘情愿地当着他的世子妃,十分舒心的在候府“寄人篱下”,手下管着不亚于候府的两座新宅,惹得偶尔回府的慕容晨好一顿可惜。
  谢远衡看妹妹那副恨铁不成钢的惋惜看的开怀,和杨骞商议把平疆侯府的宅子送给小两口,也好早日搬出来,免得受谢家那群黑心老少的气。
  慕容晨不知个中缘由,直惊的目瞪口呆,被谢远衡好一顿忽悠才收下,由此那座新宅拆了“平疆侯府”,换上“谢府”的牌匾,也算是某种程度上,在两种意味中,都把谢远衡那一点最后的财产留给了自家人。
  正元四十三年,刚巧赶上新皇第一年科举,谢远衡也不知究竟学得了多少,上赶着去凑热闹。杨骞乐得看他折腾,和他一起仔细备好衣物干粮考试用具,装模作样地送他“远赴”几十步路之外的考场赶考。
  也不知谢远衡撞了什么狗屎运,竟一连顺利地考到了会试,像模像样地考了个贡生。最后殿试,也不知是那些个考官见了谢远衡有意放水,还是这人真有这个本事,竟真的挤进了三甲。
  有了这像模像样的出身,加上谢远衡自己的出身地位,和杨骞刚刚在新帝那头博得的好感,自然不愁没机会被征召谋个一官半职。
  只是说来也巧,不知这皇帝究竟是脑袋一热搭对了还是搭错了哪根筋,看御史台还有空缺,竟给谢远衡安了个御史。
  谢远衡简直如鱼得水,一口刻薄话发挥到了淋漓尽致,皇帝虽然也偶尔中招,被这正直率性的御史刺的里外不是人,但偏偏他都是有的放矢,还真每每能一针见血,惹得皇帝又气又爱,几次三番哭笑不得。
  谢远衡这上辈子的毒舌刻薄嘴脸丝毫没有落下,这辈子打慕容宵身上学得的撒泼无赖也时时发扬。这人本就是个性情中人,脾气上来朝堂上骂完仍然意犹未尽,非要堵到人家家门口再破口大骂个尽兴。偏偏这人家世显赫圣眷正浓,惹得一众官员焦头烂额,最后实在无法,每每被逼的狠了,都差人修书一封,送到还未下训的威远营,请世子妃大人亲自过来哄人。
  每每杨骞连拖带拽连哄带骗地把人弄走,谢远衡临走都得一步三回头地再骂上几句,好淋漓尽致地表现一下他的意犹未尽。那些个被他追着骂的官员看着这两人拉拉扯扯打情骂俏,初时还能因着杨骞替他们解了围视而不见。时日一长,便越发不是滋味,越发不清楚自己这着急忙慌地把人请来,究竟是救己于水火,借一府之危困;还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请人来自己门前演了一出腻腻歪歪蜜里调油的调情,还惹得府里小姐夫人们好一番眼红呷醋。
 
 
第54章 番外二 墨点
  威远军帐
  谢远衡近日来为交战部署心力憔悴,刚刚规划好行军线路,在图上圈画了一半,连轴转了两天半的身体就再撑不住,手中握的笔在桌子上滴了一大片墨,笔尖都快半干了,谢远衡眼皮却沉的抬不起来,脑袋点了几点,终于砸在了桌案上。
  迷迷糊糊中,似乎听见军帐外隐隐有脚步声和交谈声。
  ……
  杨骞知道近日谢远衡颇为劳累,他如今虽然有了自己的见解,却还远不到能和谢远衡商讨部署的程度。谢远衡连日苦熬,他眼里看着,心里也跟着煎熬,只是也别无他法,只得装模作样地拿本兵书在帐子里读,时不时探头瞥一眼隔壁帐子里烛火熄了没有。
  不料这一连两日半,夜夜他撑不住睡过去又醒过来,这人帐中依旧亮着灯。
  连夜不睡,白日里也没见休息。
  杨骞这两天辗转反侧坐立难安,实在放心不下,今晚终于从他那这两天其实根本看不进去的书里寻到个像样的问题,犹豫半晌,方才下了决心,准备借着提问之机,到谢远衡营帐里去一趟,要是能借机劝上一劝,就更好了。
  将军帐前的守卫快到换班的点儿了,也都精神萎靡,打着哈欠。杨骞看的心头憋闷,心道:
  连守卫大哥都知道犯困,人家还是轮班换岗的,这人倒好,一天天不眠不休,是要成精么。
  自己想归想,腹诽完了,杨骞还是压下心间那点说不清道不明却分外恼人的烦躁,扯出个温和有礼的微笑,客客气气和守卫大哥问候了几句才进入正题,“守卫大哥,将军睡了么?”
  守卫大哥也是一脸羞惭,抹了把脸清醒了一点,憨厚笑道,“这咱也不知道,将军也没出来过,也没叫过人,咱们哪个知道哇。将军这一天天的,咱们看着都给他捏把汗,上心归上心,也不能不顾身体不是。”
  大哥是个厚道人,但是久在军营难免无趣,难得见个温和好说话的,还不用介意是不是冲撞话说的对不对,话自然就多了起来,“要我说,就是咱们将军缺人叮嘱。这老大不小了,也不成个家。”
  杨骞温和一笑,低头不语。睫毛轻轻垂下,在暗夜下掩盖了那轻轻的颤动。杨骞不自觉的的悄悄按了按心口,不知怎的,甫听到那守卫大哥这句话出口,他的心竟不由自主地轻轻颤了一下,不轻不重,却偏偏摇乱了满心春波,激的满心都一层一层泛起涟漪,连压都不知如何压才好。
  杨骞细细品着这恼人磨人又莫名让人有几分贪恋的滋味,余光扫见一旁另一个守卫杵了大哥一下,大哥丝毫没有领会到自己在谢大将军门前讨论他有无家室有何不妥,依旧憨厚地笑着跟杨骞分享自己的甜蜜,“就像咱,咱们出门时,咱家那婆娘,拉着咱好一顿絮叨,千叮咛万嘱咐,生怕咱自己到了外面没个轻重。弄得咱如今稍微受点伤,那脑袋里都能想起来咱家婆娘那哭喊,要是干点啥,嘿嘿,不知轻重的,还没等真干,就觉得咱个的婆娘那吼声就在耳边似的,也就怂了。你别看咱家那婆娘送咱时哭的稀里哗啦的,平时那发起火……”
  杨骞垂眸静静地听着,不知想到什么,嘴角轻轻一勾,竟觉得心上就像有弦一样,被人轻轻一拨,漫出万千滋味。
  待到眼中那温柔笑意随着脑中浮出的画面一点点褪去,杨骞才带着点未散尽的笑,抬眸去看面前的两人。
  杨骞注意到一旁另一个守卫那无奈又埋怨的眼神,安慰地冲他笑了笑,眼神一瞥谢远衡的帐子,弯着眼轻轻摇了摇头,示意没事,将军不会介意兄弟们说这个。
  守卫不好意思地一笑,担心的心一放下来,也就听乐子一般准备听守卫大哥讲。
  杨骞不忍打断守卫大哥,压低了声音指着帐子轻声问另一个守卫,“我可以进去吗?”
  守卫连忙道,“可……”看见杨骞轻轻竖起在嘴前的手指,顺着头看了一眼偏着头一边回忆一遍讲述时不时还擦擦眼泪的侍卫大哥,才了然地点头,也压低了声音,“可以。将军说了。若是小副将来。可以直接进去。”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