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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俩渣攻爽一下(近代现代)——归南雁

时间:2021-05-04 09:36:17  作者:归南雁
  “云鹤啊。”
  那人身子一僵。
  燕回秋皱着眉,又仔细盯着那背影两秒,直到眼前的小黑点都散了,视野清楚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叫错人了,视线这才略过封云恒的肩膀,看向了与他对峙中的人。
  封云鹤双手抱胸倚在门边,嘴角有一块淤青。
  燕回秋咧开嘴,两颗虎牙露了出来,声音有些沙哑。
  “原来你在那。”
  就好像不管封云鹤在哪,他都能迅速锁定住他,并只在他身上停留。
  封云恒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他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的人,那眼神好像在寒冬里下了一场雪。
  “宋祁,”他开了口,视线却还在燕回秋身上。
  门口有人哎了一声,燕回秋这才望过去,就见一个戴着无框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蹿了进来,三步并两步到了床边。
  燕回秋往边上一偏头,就避开了对方伸过来的爪子,随即眉头微微皱起,看向封云鹤,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封云鹤微微一笑:“小秋啊,你会为我去死吗?”
  那声音仿佛带着魔咒,在耳边回响起来的时候,能扰乱心智,模糊意志。
  狮子有时会戏耍猎物,再一口咬向它的脖颈。
  那一瞬间,一丝微弱的抗拒仿若从石缝里生出的野草,顽强又坚韧地从燕回秋心里钻出头来。
  “我……”
  他的嘴唇动了动,表情有点茫然,可下一秒,眼神就温柔地化开了一滩水似的,满满的全是迷恋。
  “会。”
  封云鹤低低笑了出来,看向自己的哥哥。
  有趣,非常有趣。
  他走上前来,直直地望进燕回秋的眼睛里,轻声问:“说话算话?”
  “一诺千金。”
  屋里气氛实在凝滞得吓人,宋祁一点大气都不敢喘,使劲掐了自己一把,才哆哆嗦嗦地看向一旁冷着脸的封总,小声问:“还用检查吗?”
  他刚才以为老板想掐死燕回秋,慌乱中就想给他来针麻醉药直接撂倒,结果封总突然出现。
  老板就好像早就料到了似的,一点也不反抗地就被封总拽着领子甩到一边,还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可他站稳以后一抬眼,那副兴味盎然的样子就让宋祁打了个寒战,识趣地退出了屋。
  “哥,”封云鹤开了口,他舔了舔嘴角,“你越界了。”
  封云恒淡淡地开口,“玩玩也要有个度,别闹出人命。”
  “……可他一直都是我的人啊,我的人,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何况你曾经连碰他都觉得恶心,现在这又是干什么呢?”
  “云鹤!注意分寸!”
  封云鹤低眉敛目瞬间乖巧起来。
  他哥很少生气,即便动了怒也很少有这样近乎疾言厉色的时候。
  他既不想让哥哥意识到燕回秋的重要性,又想让他也感受一下自己当年爱而不得的折磨。
  这两种完全不同的想法纠结缠绕在一起,搅得他心乱如麻。
  燕回秋醒过来正是迷迷糊糊的时候,他几乎是脱口而出问的那句话。
  ——你会为我去死吗?
  ——我会。
  可惜二型溶胶纳米肽颗粒只剩那么一包,不然效果肯定会更好。
  哥,你感受到了吗?
  “好了哥哥,”封云鹤转瞬笑眯了眼睛,伸手在燕回秋额头上试了一下,“我们要休息了。”
  他垂下目光看着自己被燕回秋抓着的手,于是往边上一躺,递给宋祁一个眼神——
  去睡客房。
  封云恒转身就走,他听见身后的弟弟用低沉的,略带蛊惑的声音问着燕回秋。
  “我们和哥哥同时办婚礼好吗?”
  门被关上的前一秒,燕回秋带着笑意的一个“好”字突然扎进封云恒心里。
  他皱着眉,慢慢吸了一口气,有点闹不清那股子烦躁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于是压低声音问在门口杵成了一个木头桩子的宋祁,“真的不可逆?”
  宋祁依旧是低着头,心里却一副了然,大着胆子问了句:“封总,您是不是真的舍不得了?”
  回答他的只有三个字。
  “不可能。”
  “哦,”宋祁推了推眼镜,跟在封云恒身后下了楼,“那就行了,因为确实不可逆,更何况二型试验品一用上,苯基乙胺、内啡肽、脑下垂体后叶荷尔蒙等等激素分泌量远超过常人,其实吧,问世间情为何物,不过是几种激素。从今天以后,老板对他而言就是吗啡、冰/毒、海洛/因,不管在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会高度成瘾,他只会越来越依赖老板,如果说唯一逆转的方法——哎呦!”
  宋祁一说上专业知识就容易进入自己的世界里,却没注意前面的封云恒早就止住了脚步,直接撞到他身上。
  “什么方法?”
  宋祁稳住身子,抬眼看向封云恒,就见他下颌绷的紧紧的,于是赶紧低头,骂自己嘴欠。
  “也不、不、不算逆转……”
  “宋祁。”
  宋祁一咬牙,心里骂了句脏话。
  “封总,有的人脑部发育不成熟,就可能会得情感淡漠症,对大部分感情都很漠视,包括生离死别,这种人即便父母去世,也不会有什么感觉。他谁也爱不上,谁也不会影响他,等同于行尸走肉,这样就彻底摆脱了溶胶纳米肽的作用。”
  封云恒眯起眼睛。
  “如果那个人再自我封闭,足不出户,他的自我意识、社会性都会逐步消失。我以前做过动物实验,对小鼠颞叶额叶的某些区域做了些处理,发现它们的群体行为明显减少。如果人为摧毁燕先生的特定脑部区域,有可能制造一个情感淡漠症的病例。但因为颞叶额叶不光有负责记忆情感的作用,所以我不确定一点后遗症都没有。”
  “你今天跟我说的这些,”封云恒的目光紧盯着宋祁的眼睛,“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包括云鹤,等等。”
  空气安静了半分钟,宋祁手心冒了一层汗,他的视线开始乱飘,就是不敢再跟眼前人对视。
  “他知道,对不对?”
  “封、封、封总,我是给老板打工的,他当然什么都知道,这个方法还是他想出来的。”
  如果记忆重塑不成功,情感转移失败的话。
  封云鹤想的其实很简单。
  你不爱我,没关系,那你就谁都不要爱了,也直接忘了那些伤害。
  他的爱过于极端,要么得到,要么彻底毁掉。
  人心这玩意跟深井似的,谁都不清楚井底有什么,只能根据时而浮上来东西的形状想象。
  一个认知突然闯进封云恒的大脑,就那么突如其来,摧枯拉朽,又猝不及防。
  他不记得自己后来对宋祁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只知道回到书房的时候感觉心里堵得很,郁结难消。
  ——燕回秋永远不会重新爱上自己,他只对封云鹤动情,或者彻底无情。
  要么一切,要么全无。                        
作者有话要说:  要么一切,要么全无。
——兰波
以下内容来自百度:
1871年9月底,兰波再次回到巴黎,不过这次是应著名象征主义诗人保尔·魏尔伦的邀请。魏尔伦曾读过兰波的著名作品《醉舟》,十分爱慕兰波的诗才。来到巴黎之后,兰波住在魏尔伦的家里。很快,魏尔伦便和这个17岁的才华横溢的文学青年坠入爱河,他们成为巴黎诗坛著名的同性情侣。两人同居之后,生活挥霍而放任,酗酒和吸食□□是家常便饭。他们的行为为巴黎的文学精英团体所不容,而兰波的恃才傲物更是引起许多人的反感。在这一时期,兰波创作了大量具有震撼力的诗作,他的诗歌成就甚至超过了象征主义文学的先驱波德莱尔。
 
  ☆、谁多看你一眼,我就把他眼珠子剜出来
 
  心脏跳动的频率与强度远远胜过从前任何时候,手心里也出了一层薄汗,连带攥着的纸团都有些发潮。
  燕回秋面不改色地从一楼溜达回二楼,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监控摄像头,又若无其事地回了屋子。
  落地窗外,暮色在周围降落,天边还剩有一点儿浅粉的色彩,夹杂着静谧的蓝,在有的地方融成了淡淡的紫,白云一朵朵,巨大而又软绵绵,云边染上金色的带子。
  他的视线从云上挪开,轻飘飘地扫过不远处的保镖,又落到花园中盛开的月季上。
  时间紧迫,封云鹤再过十几分钟就会回来了。
  燕回秋迅速展开纸团,皱巴巴的页面上写着几个字,苍劲有力,却又十分潦草。
  “我好像不正常。”
  “常”字的最后一笔被拉成了长长的一道,干脆利落地划破了纸页。
  他将这句话反复看了几遍,才重新将纸重新折好塞进兜里,慢慢呼出一口气。
  是了,他不正常。
  可这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意识到自己有问题的状态,在一会重新见到封云鹤的时候便会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知道——起码现在知道——他自己一直处在一种奇异的,诡妙的,飘忽忽的状态里。
  封云鹤在家的时候,他会感到异乎寻常的满足,从生理上到心理上都是愉悦与幸福,对他百分百的信任与依赖,好像整个世界里都只有那么一个重要的人。
  他的意识被困在某个不知明的角落里,这个角落被封云鹤三个字塞得满满当当,容不下任何人任何事。
  万物都不如那个人重要。
  就好像只要封云鹤在,世间的风雨都会绕过他,向对方倾斜。
  可人是无法独自成为人的,周遭的人决定了你。
  人也不是离群索居的。
  问题就出在这里——燕回秋的社会关系被断开了。
  “小秋,给我点时间处理国内的事情,然后我们去俄亥俄州,去申请结婚许可证,那都安置好了,有我们的家,牧师也都找好了,婚礼仪式就在家里举行,之后在那定居,好不好?”
  封云鹤那天淋了雨还发着烧,从身后拥住他,下巴搭在他的肩上,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低沉又带着磁性。
  暖暖的体温从身后传来,暧昧的气息一下一下全都喷在脖颈上,挠的人心里发痒。
  封云鹤迷迷糊糊地接着说:“到时候就把你锁在家里,彻底关起来,谁要是多看你一眼……”
  他慢慢掀起眼皮,看着窗户中燕回秋的倒影,咧开嘴笑了。
  笑得残忍。
  “那我就把他眼睛剜出来。”
  空气都凉了两度。
  燕回秋一个拧身将人压倒,把被子塞到封云鹤身下,将他仔仔细细地打包变成了人肉卷。
  人肉卷无法反抗,低低地笑了起来。
  燕回秋这才叮嘱道:“我去楼下拿药,就几分钟,你好好待着”
  哪知才刚走到门口,身后就传来一声轻轻的“小秋。”
  他伸手拉门的动作顿住,回身望过去,就见床上的人打了个滚,仰着头看着自己。
  “干什么?”
  “干你。”
  “……”
  燕回秋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扔下四个字:“等我回来。”
  脚下软绵绵的地毯吞没了脚步声,灯光温暖又明亮,药箱里的退烧药安安静静地摆着。
  燕回秋取好药一回身,身后一个身影吓得他往后急退一步,重重撞在墙壁上,接好的温水洒了大半。
  他瞪着眼珠子看着封云恒。
  不得不说,封家两兄弟都是生来带着一股子矜贵气,西方的骨相与东方的皮相完美融合,积石如玉,列松如翠。不需要太多的赘饰,仿佛自带光环一般能引起别人注意。
  封云恒似乎想往前迈出一步,却又生生止住,他嘴唇动了动,“燕哥”两个字到了嘴边又被咽了回去。
  有人曾经将怒气都隐在平静的表面下,一脸漠然地告诉他:“自此以后,烦请您和您弟弟都别在出现在我面前,恶心。还有……”
  那人的背影决绝又冷漠,离开的毫不犹豫,“你再也别叫我‘燕哥’,从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大半夜的干——哎?这是万宝龙?”
  封云恒回过神来,把手里的钢笔往前一递,哪知对方却并没接,只是看得仔细了些。
  “还真是,大文豪系列啊……”
  钢笔这东西,玩到高端限量的时候就是玩笔杆了,万宝龙大文豪系列一直走的高端线,一支起码五位数起,纯手工打造,做工精细,加工费用贵得要死,封家肯定玩的起,可要是自己买的话——
  等等。
  他为什么会觉得自己买不起?
  封家家底厚,燕家也不差。
  再等等。
  他这时才阴差阳错地意识到一件奇怪的事——
  家……
  他为什么还不回家?
  这段时间他为什么会理所当然地住在封家老宅,从醒来到现在,一次都没想着主动离开,没想着上班,没想着社交,没想着任何除了封云鹤以外的事情。
  他的世界里只剩下那么一个人,旁的都变成可有可无的东西。
  这不对。
  “嗯?”思路被一声小秋打断,他一抬眼,看见那张和封云鹤一模一样的脸时,居然有一瞬间的恍惚,刚才的疑惑全都烟消云散,“你说什么?”
  那些念头只是在脑海里轻轻地翻起一个浪花,随后又迅速隐了去。
  “啊这是别人送的啊,肯定是要跟你结婚的那个人吧,姓印?云鹤说她之前一直在国外治病来着,你也一直在等她,真好,现在人好了马上回来就可以办婚礼,守得云开见月明,恭喜啊,对了云鹤发烧呢我先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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