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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古代架空)——花卷

时间:2021-05-08 09:48:31  作者:花卷
  岑夜阑长了副好皮囊,年纪轻,锋芒毕露,跟在岑熹将军身边上来复命。
  皇帝指着岑夜阑对他说,后生可畏,此子将来必是国之栋梁。
  元徵眨了眨眼睛,没说话。
  皇帝高兴,赏了岑熹带着岑夜阑坐在御前,离得近,元徵时不时地就偷看他两眼。元徵一向不喜欢这样的场面,无聊得很,可他父皇就喜欢带着他。
  岑夜阑坐得笔挺,眉宇之间一股子疏离冷淡的劲儿,元徵想,假正经,小古板。他从桌上扒拉了几个荔枝,俱是岭南进贡的妃子笑,颗颗饱满圆润,元徵抓了一个扔岑夜阑。
  岑夜阑转头看了过来,正对上小孩探究又顽劣的目光,他面无表情地又转了过去。
  元徵又扔他,岑夜阑肩膀被砸了个正着,却冷着一张脸动也不动。扔了两三个,元徵抛出手里最后一颗,却被岑夜阑稳稳地接住了。元徵从皇帝腿上滑下来,悄悄地走到元徵跟前,说,你叫岑夜阑?
  岑夜阑冷淡地看他一眼,殿下。
  元徵笑起来,扬下巴示意他手中的荔枝,赏给你吃。
  岑夜阑不咸不淡地说,多谢殿下。
  元徵把脸凑他面前,吃啊,很甜的,昨儿刚送进宫。
  岑夜阑抬起眼睛,一双眼睛漂亮,黑沉沉的,像极了皇帝拿给他玩的黑宝石,元徵拿脚尖踢他面前的桌子,愣着干什么,快吃。
  岑夜阑攥着掌心冰凉凉的荔枝,剥开了,露出里头鲜嫩白生生的果肉,才放入嘴里,元徵便笑嘻嘻地问他,怎么样,好吃吧。
  岑夜阑寡淡地嗯了声。
  元徵盯着他看了会儿,白的果肉,薄红的嘴唇,吃也吃得慢,须臾之间场景一换,元徵好像又回了那个晚上,岑夜阑被他操得失神,元徵鬼使神差地凑过去吻他的嘴唇,呼吸是热的,躯体发肤都热涔涔地淌汗,紧挨着,让人沉溺。
  元徵摸着岑夜阑的下巴,鬓边,亲吻愈发热烈,拿齿尖磨他脖颈,咬出痕迹。
  突然,元徵就醒了,直愣愣地瞪着床帘看了会儿,听见雨声,这才想起自己在哪儿。
  秋末冬初,一场雨下来,瀚州就冷得不行,像是已经入了隆冬。
  元徵想起那个晚上之后,已经好几天没见岑夜阑了,也不知是有意无意的,随口那么一说,方靖说:“听下人讲病了,在小苏大夫家里住呢,也奇怪,病了还不回家。”
  元徵一怔,“病了?”
  方靖挑了生肉块喂元徵那只海东青,被啄了手指,不甘心地又去戳它,“可不是,好像卧床两天了,高烧不退。”
  元徵哦了一声,岑夜阑看着结结实实,忒不耐操。想是这么想,可心里总是情不自禁地念起来,像悬了什么事,可若说他去看岑夜阑,倒有几分折面子。
  元徵躁得很,见方靖总在逗他那只海东青,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把人赶走了。
  他看着低头啄食的海东青一会儿,拿手指拨了拨它的脑袋,小东西认主,很乖驯,元徵被取悦了,薅了薅翅膀脑袋,说,小岑将军真乖。
  雨越下越急,天地都罩了层凄惶的白幕,苏沉昭在庐下闷头捣药,他缩着身体裹在厚棉袍里,鼻头冻红了,神情却很是专注。
  突然,有人敲门,木门咣咣响。苏沉昭起初还以为听错了,又听了一会儿,只觉对方不耐烦了,仿佛要踢门,才赶紧去把门打开。
  门一开,就见外头立了道修长的身影,来人打了伞,外头罩着黑狐披风,贵气又张扬,面容极俊,眉眼间却有几分跋扈不耐。
  正是那位让人头疼的七殿下。
  苏沉昭慢吞吞地看着他,有些迟钝,说:“七殿下,看病?”
  元徵不置可否,直接推门进去了,目光在这简陋的宅子里转了圈,说:“岑夜阑呢?”
  苏沉昭恍然,“你看将军啊,将军不见客。”
  “我是客么?”元徵哼笑一声,径自往里走,苏沉昭拦住他,“不能进,将军不见外人。”
  不知哪个字惹恼了元徵,他扫了苏沉昭一眼,苏沉昭就是个大夫,压根不会武,被元徵拂退两步,冷冷道:“放肆,你敢拦我?”
  苏沉昭这人有些呆,抿了抿嘴唇,梗着脖子说:“将军说了,有事等他回去再说。”
  元徵看他这么护着岑夜阑的模样,心里燎了火,笑起来,说:“滚。”
  一道沙哑的声音传了过来,“沉昭。”
  元徵当即看了过去,窗户开着,岑夜阑站在屋子里,一身黑色衣裳,衬得脸色很是苍白,目光冷冷地看着他。
  岑夜阑对苏沉昭说:“茶凉了,沉昭,劳烦你帮我泡壶热茶。”
  苏沉昭应了声好,又看了眼元徵,这才去厨房烧热水。
  细雨迷蒙,元徵打着伞,站在院子里看着岑夜阑,对方面色不好,好像确有几分病态,只姿态依旧凛冽不可近。
  元徵心里突然猫爪子挠过似的,蹿过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第13章 
  元徵进了屋子,岑夜阑依旧站在窗边,动也不动,拒人千里的架势。元徵不以为意,目光在他身上转了几圈,看得久了,岑夜阑眉毛紧皱,抿紧嘴唇,漠然道:“有事说事。”
  元徵笑了笑,说:“听说岑将军病了,特意来看看。”
  岑夜阑面无表情地说:“看完了,殿下可以走了。”
  “急什么,”元徵吊儿郎当的,一把轻佻的嗓音,慢悠悠地说:“岑将军既病了,我自当好好关切一二的。”
  岑夜阑脸色更难看了。那晚他甩门离去,可出了门,冷风一吹,浑身就都是彻骨的凉意了,更不要谈他身下淌出来的东西。
  元徵折腾得太狠,弄得深,岑夜阑一走动,里头的东西流出来了,湿哒哒的又黏又脏。岑夜阑恨得眼睛都红了,找了家客栈,坐在浴桶里闭着眼睛掏出穴儿里的脏物。
  岑夜阑对于自己的雌穴一向讳莫如深,碰也不想碰,如今却将手指送进去,挖出另外一个人的精水。
  那处红肿着,隐约还残存着少年人滚烫炽热的阳物肆意抽插的感觉,内壁烧起来似的,疼又发麻。
  岑夜阑刚被岑熹带回去的时候,岑熹就找了大夫给他看,那大夫正是苏沉昭的师父。岑夜阑身体特殊,偌大军营,只有苏沉昭知道个中详情,岑夜阑和苏沉昭说是一起长大也不为过。
  岑夜阑精神恍惚地睡了半宿,他一向对自己严苛,第二天就准时出现在了校场,还是苏沉昭后知后觉地看见岑夜阑面色不对,伸手一探,才发现岑夜阑浑身如火烧,烫得不行。
  岑夜阑看见元徵靠近,脊背下意识绷紧,冷冷斥道:“滚开。”
  元徵说,“岑将军倒也不必畏我如虎狼,我又不会吃了你。”
  岑夜阑嘲道:“就怕有人连虎狼这等畜生都不如。”
  元徵生生气笑了,浑劲儿一上来,索性又近两步看着岑夜阑,低声笑说:“以前还真不知道岑将军这般牙尖嘴利。”或是病了,岑夜阑脸色苍白,嘴唇也缺了血色,越发衬得瞳仁乌黑,右眼下那点小痣分外鲜明。元徵伸手去摸,岑夜阑想也不想直接拍开,怒道:“元徵,你不要欺人太甚!”
  元徵抽了口气,揉了揉发红的手背,埋怨道:“岑将军,我今儿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岑夜阑冷着脸不说话,元徵一看就心痒难耐,贴在岑夜阑耳边说:“不过,我倒是想欺负岑将军,毕竟那个时候的岑将军,比现在可好玩。”
  话音才落,元徵就挡住了岑夜阑送来的拳头,他早有防备,二人见面就是两相厌。岑夜阑气得胸膛起伏,苍白的脸颊也浮现几分红,“下流无耻!”
  元徵笑了,“你怎么骂来骂去都这么不痛不痒的?”
  突然,门外廊上传来脚步声,岑夜阑想退开,元徵却抓着岑夜阑的手一下子欺近了,呼吸拂在他耳朵边。
  岑夜阑眼睛大睁,低声斥道:“放开!”
  元徵笑道:“你怕苏沉昭看见?”
  “岑将军和小苏大夫走得这么近,他知道你生了个那么骚的穴么,男人一捅就流水。”
  二人挨得太近太暧昧,少年人戏谑的话夹杂着恶意扑面而来,岑夜阑浑身都僵硬,实在不想苏沉昭再看出点什么。
  他发了狠,反肘一记顶在元徵肋下将他逼退两步,兀自后退开,门外恰恰响起了敲门声,“将军,殿下,茶泡好了。”
  岑夜阑警告地看了脸色不郁的元徵一眼,说:“进来。”
  苏沉昭推门走了进来,看看岑夜阑,看看元徵,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二人之间的压抑气氛,转头又看着岑夜阑,有些迟钝的茫然。
  岑夜阑深深吐出口气,叫了声:“沉昭。”
  苏沉昭抓了抓头发,说:“刚刚刘大娘问咱们今儿想吃什么菜?”二人都不通厨艺,尤其是苏沉昭,左右邻居都会对他多加照顾。
  “殿下也在,他中午……”
  岑夜阑打断他的话,“不用管他。”
  苏沉昭困惑地眨了眨眼睛。
  岑夜阑淡淡道:“殿下矜贵,自有专人准备膳食,无需你我操心。”
  苏沉昭点点头,笑道:“那你想吃什么?”
  元徵见他二人你一句我一句,气氛融洽,岑夜阑语气虽淡,眼里却没了那股子凌厉厌恶,心里就不痛快起来。看他二人,苏沉昭伸手去摸岑夜阑的额头探温度,岑夜阑竟也未躲,顿时脸色就越发阴郁了。
  苏沉昭突然想起他还没捣完的药,急急出门,屋子里只剩了岑夜阑和元徵。
  元徵冷笑了声,盯着岑夜阑,说:“岑将军这不是病了,是乐不思蜀吧?就小苏大夫那样儿的,能满足岑将军么?”
  “闭嘴,”岑夜阑冷冷道,“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龌龊!”
  元徵心里烧着火,笑了一下,说:“是,高洁如岑将军,还不是被我操得高潮连连,含了一肚子精。”
  岑夜阑:“——你!”
  他闭了闭眼睛,眉宇间露出几分疲惫,“元徵,七殿下,你恨我抽你那二十鞭子,要折辱报复我如今也做了,放过我,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行不行?”
  元徵看着他,怔了下,慢吞吞地笑道:“岑夜阑,你这是求饶?”
  岑夜阑袖中的手攥成了拳,指甲嵌得掌心生疼,“……是,求殿下,高抬贵手。”
  元徵心里没来由的越发烦躁,这都是由岑夜阑自找的。元徵看了片刻,踱近了,凑他耳边缓缓地说:“那怎么行,我还没玩够。”
 
 
第14章 
  苏沉昭这医馆不是常住之地,岑夜阑到底是又回了他的府邸。军中事忙,越是近冬瀚州一带戒备就越发森严,因为每每于此,外族总要来肆虐劫掠一番。
  岑夜阑忙碌之余,对元徵是避则避,这人是皇子,又拿捏着他的把柄,岑夜阑没法动他。要换了别的身份,只怕元徵尸体都烂在了北境无垠的荒漠里。
  可元徵是皇室,岑家历代忠于大燕,忠于皇室,岑夜阑不能让岑家数百年声名毁在他手里。
  偏偏元徵恣意妄为惯了,岑夜阑越是有所顾忌,元徵就越是得寸进尺。
  城墙数丈高,绵延起伏,正值冬雨初停,苍穹罩了晦暗白雾一般,阴沉沉的。
  岑夜阑掐着元徵的手腕,这人疯狗似的压在他身上咬他的嘴唇,说是亲吻也不是吻,反倒像野兽间的压迫争夺,侵略性十足。岑夜阑后背是冰冷的城垛,几乎掐住了元徵的腕子脉门,他弄得越疼,元徵咬得越狠,不过须臾,呼吸都在唇齿间的血腥味里变得急促。
  百步之外就是一个守城的将士,和岑夜阑不一样,元徵荒唐事迹一箩筐,压根儿不惮任何人发现。
  岑夜阑巡城,元徵便跟了过来。他是监军,要巡视城防,岑夜阑也说不出一个不。
  元徵看着岑夜阑冷冷清清的模样就按捺不住,他见过岑夜阑眼眶通红,满面情潮的样子,两相一较,元徵喉咙发紧,盯着岑夜阑和守城将士说话时张合的嘴唇,他说了什么,元徵全没听见,却回味起岑夜阑嘴唇的柔软。
  元徵腕子似乎都断了,堪堪松开岑夜阑,舔他的嘴唇,疼得闷哼了声,索性又往耳廓上咬了一口,语气嘲弄:“岑将军,何必露出这贞洁烈妇的姿态,不过亲个嘴,反正我们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
  岑夜阑嘴唇舌头都发麻,眼神冰冷地盯着元徵,气到一个字都说不出。
  元徵和他对视,岑夜阑没留情,恨极了,掐得更紧,元徵疼得额头都出了冷汗,嘴角却挂了抹笑,“岑夜阑,我记仇得很,你弄伤了我,我总是要还回来的,还不如乖乖听话。”
  岑夜阑猛的甩开他的手,用手背擦嘴唇,还发着烫,厌恶至极。
  元徵看他嫌恶的样子,心里陡然烧起一股火,燎得他浑身不痛快。
  元徵说没玩够,就当真是难缠。他想,该是岑夜阑那副怪异的身体,才让他这么惦记。
  元徵不是不通人事的雏儿,他是顶风流浪荡的纨绔,开荤早,如今却像刚尝禁果的少年人,梦里都总惦记着那档子事。
  明明那样冷硬的男人,底下却生了个柔软多情的女穴,又娇又嫩,敏感得不行,元徵拿手一揉就在他手里颤动吐汁。
  元徵烦躁地推开怀里的女人,是个雏儿,干净娇软,怯生生地含了眼泪,惊惶地望着他。以前他最喜欢这样兔子似的女人,城里的纨绔从方靖等人处摸透了他的喜好,寻了这么个上品拿来讨好元徵,谁想,却触了他的霉头。
  方靖说:"阿徵,你不喜欢?”
  元徵冷着脸,半晌,说:"有男人吗?”
  方靖错愕地看了他一眼,以前倒也不是没玩过娈童,可元徵向来偏好姑娘。
  满堂纸醉金迷,丝竹管弦,坐上尽都是纨绔富贵子弟,听见了,当中一个笑起来,“殿下今儿想换换口味,那自然是有的。”
  确实是有的,十几岁的少年,生得白白净净眉眼精致,乖巧地就跪在元徵身边,蹭他的手,往他胯下凑。厮磨了片刻,元徵突然伸手捏着少年的下巴,盯着那张脸看了两眼,用力甩开了,骂了句滚。
  几人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问,“殿下想要什么样的?”
  元徵一抬手,喝光了杯里的酒,左手摸了摸右手手腕,还有几分疼,若非穿得窄袖,只怕还能看见几道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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