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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古代架空)——花卷

时间:2021-05-08 09:48:31  作者:花卷
  他随口说了两句,方靖愣住了,说:“哪有这样的?”
  “可不是,殿下说的简直就是怪物。”
  元徵想起岑夜阑,心里冷冷道,就是欠操的怪物,该被他锁在床上肆意狎玩。
  忽然听有人笑了声,轻浮道:“雌雄同体,玩起来说不定别有一番滋味,不知殿下在何处见得这样的……”
  话没说完,惊叫一声,却是元徵抄起桌上的酒壶砸了过来,刹那激起四座惊叫。
  元徵面色阴沉地盯着那人看,吓得对方哆哆嗦嗦,面如土色,周遭都跪了一地。方靖也吓了一跳,要说什么,元徵看他一眼,顿时将话吞了回去。
  元徵漠然道:“今天的话,谁敢往外提一句 ,我就割了他的舌头。”
  一场酒宴不欢而散, 元徵满心烦躁,都是岑夜阑,搅得他玩都玩得不痛快。他喝了酒,闯进岑夜阑书房时,岑夜阑正在看兵书。
  岑夜阑皱了皱眉毛,那小子死死地盯着他看,眼神让岑夜阑后背都发凉,还没反应过来,元徵已经靠近了,手臂撑在书桌上,说:"岑夜阑。”
  岑夜阑脸色冷淡,将桌上的信笺抽了出来,说:"京城来信,孟大人将会来瀚州。
  乍听见那三个字,元徵还没反应过来,半晌,才说:"我舅舅?”
  岑夜阑点头,“孟昙,孟大人。”
  孟家是大燕的大族,百年书香世家,孟昙正是元徵的亲舅舅,朝中右相。
  他此番来,说不定是要将元徵接回去的。
  元徵浑不在意地哦了声,看着岑夜阑,岑夜阑今日在家中,衣襟微敞,露出修长的脖颈,两截锁骨很是漂亮。元徵突然伸手摸岑夜阑的脖子,低下头,好像闻到了岑夜阑身_上干净清爽的气息,咽了咽,哑声说“岑夜阑,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
  “荒谬,"岑夜阑自看见元徵就皱起的眉毛拧得更紧,怒道:"要撒酒疯回去撒。”
  元徵说:“你就是在勾引我,"他摩挲岑夜阑的嘴唇,吐息热又危险,“岑夜阑,你不是想我放过你么,行——”
  岑夜阑抬起眼睛,一汪深潭水,鼻挺唇薄,冷峻又漂亮。元徵说:"你给我操,等我玩腻了,我就放过你。”
  岑夜阑嘴唇抿紧,隐忍着,有几分屈辱,“滚。”
  元徵笑了声,慢慢说:“不然我总是惦记,你也知我混账,万一哪天忍不住...”
  “反正我在北境也待不了多久。”
 
 
第15章 
  情欲欢爱,都是岑夜阑一度厌恶的东西,他曾在年幼时险些遭人猥亵,如今因为元徵,一次又一次的饱尝情欲。
  情是火,欲也是火,淌下来的汗也是火,烧得岑夜阑眼前模糊,意识混沌。底下又是一记力道凶狠的挺送,操得岑夜阑浑身绷紧,咬紧嘴唇不肯出声,湿漉漉的女穴儿却咬紧里头抽插的性器。
  元徵难耐地喘着,低下眼睛,看着岑夜阑的脸,心里莫名地软了软,舔他右眼的小痣,说:“不爽么,嗯?”
  岑夜阑别开脸,不吭声。
  元徵凑过去想亲他的嘴唇,岑夜阑一睁眼,泛着水汽的瞳仁,清清冽冽地瞪着元徵。元徵呼吸更急促,下头硬了一圈,粗鲁地掐着他的腰往深了顶撞。
  岑夜阑教他弄得腿软,二人原是在书桌上的,元徵本就是带着焦躁的欲来的,见了岑夜阑,像饥渴已久的兽,一刻也按捺不住。
  梨花硬木书桌,白皙精瘦的皮肉,腰细臀饱满,浑身都透着股子武人的韧,几道旧疤也变得分外性感。
  元徵酒没有饮多,脑子里却有几分不清醒,醉了似的,口干舌燥。
  他将岑夜阑压在桌上弄了一回,又抱着他回了书房里间的榻上,也不知少年人哪儿来的手劲,分明和岑夜阑一般高。
  少年人不知克制,顶得又凶又狠,阴茎滚烫往深了插,岑夜阑只觉疼里又生几分让人惊惧的酥麻爽利。
  他越是怕,雌穴咬得就越紧,逼得元徵汗涔涔的,很是难耐,有些气愤地用力操那张吃人骨血精髓的淫穴,恨不能捣穿他,“骚货,别夹这么紧……”
  岑夜阑羞耻得眼尾都红,“闭嘴——唔!”
  话没说完,就变成了一记惊喘,却是元徵插得太深,里头好像开了张小嘴,又软又嫩的,一戳就淌水。
  元徵显然发现了,眼睛亮,舔了舔嘴唇,低声说:“岑将军,这是什么?”
  岑夜阑喉结滑动了一下,难堪地垂下眼,元徵低笑着,寻了那处就操,非要叩门闯入。恍惚间似要被顶穿了,赤条条再无隐秘,岑夜阑抓着元徵的手腕,胸膛起伏,欲说而不知如何说。
  元徵喘息着,掰开他两条长腿,突然含住翘生生的乳尖,岑夜阑浑身颤了颤,再忍不住呻吟了声,却是元徵已莽撞地嵌入紧闭的宫口。
  元徵腰腹间一湿,岑夜阑翘起的那话儿已经泄了出来。
  元徵调笑道:“都被我操射了还说不爽。”
  岑夜阑脸上有些失神,元徵揩了精水抹上那张向来神情冷淡的脸,眼睫毛纤长,弄脏了,面容淫秽不可方物,却让元徵心跳得要跳出胸腔。
  血气沸腾,元徵再顾不上嘴里撩拨岑夜阑,小小一张床,挤了两具赤裸汗腻的躯体,摇得床榻都响。
  临到天将黑,岑夜阑骨头都软了,喘息里夹上几分隐忍不住的哽咽,元徵还生龙活虎地压在他背上,指头摩挲他背上那道因他而受的刀疤。
  鬼使神差的,元徵亲了上去,沿着那条笔挺的铮铮脊梁,岑夜阑在他身下颤,玉山将倾似的。
  元徵说:“岑夜阑。”
  岑夜阑眼睫毛动了动,沉默着,元徵不甘心地掐着他的后颈,命令道:“说话。”
  岑夜阑被迫扬起脸,嗓子嘶哑,疲倦地反问:“说什么?”
  元徵哑然,直勾勾地盯着他,岑夜阑目光也看了过来,不知怎么,元徵竟有点儿受不住他的眼神,错开了,意兴阑珊地说:“扫兴。”
 
 
第16章 
  北境冬天冷,方靖这样娇养出来的纨绔受不住酷寒,没有地龙,屋子里烧了顶好的炭,自己还裹着厚实大氅犹嫌不足。
  他对元徵说:“前两日宋家那小子说备了些好东西,想请你过府一叙,给你赔礼道歉。”
  元徵:“不去。”
  方靖睁大眼睛,凑元徵面前,说:“阿徵,你真转性了?”
  自打那日宴会不欢而散,元徵这段时间比在京城还安分,还三天两头往岑夜阑跟前凑,方靖一度以为元徵魔怔了。
  元徵懒懒地瞟他一眼,说:“胡说什么。”
  方靖纳闷儿了,盘着腿,碎碎叨叨,“那你也不和我们玩儿,还总和岑将军一块儿。阿徵,要我说咱们玩归玩,他要不干涉我们,我们还是别去招惹岑将军了。”
  元徵哼笑了声,随口就说:“我父皇和舅舅不是让我多向岑夜阑学学,我学啊,用心勤勉,不负了大好春光。”
  方靖露出见鬼了似的表情,过了一会儿,咕哝道,“就是你想学,岑夜阑也不一定教,他那么讨厌你——我们。”
  元徵抬起眼睛,不知怎么,心里就不高兴了,“我做什么要同你交代?”
  方靖声音就小了,道:“哪儿能啊。”
  天将薄暮时下了雪,外面风雪叩窗,里头是见不得光的滚烫情欲。
  缓过情潮,岑夜阑将身上的元徵推开,脸色不豫,哑声说:“我说过别弄进去。”
  元徵餍足地笑了笑,伸手往他身下摸去,说:“你夹得太紧了,来不及,”他浑不在意,反而有几分调笑,“难道真怕怀孕?”
  岑夜阑抓住他的手腕,冷冷地看他一眼。元徵啧了声,“过河拆桥说的就是岑将军了,爽的时候缠着我不放,爽完了就不认人。”
  岑夜阑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抬腿要下床,却被元徵拉了一把,猝不及防地摔回了床上。元徵说:“这么晚了,去哪儿?”
  岑夜阑皱着眉,道:“公事。”
  他还有一叠公文尚在书房,没有一一审阅看过。元徵却不管,摩挲着岑夜阑的腰,很是爱不释手。这人一把腰又窄又韧,屁股却饱满结实,汗水还未干,抓在掌心里还有几分黏腻。才经了激烈情事,腿间女穴湿漉漉的饱满滚烫,元徵还未细细看过,咬了口岑夜阑的耳朵,情不自禁地低声说:“岑将军,给我看看。”
  岑夜阑恼怒地挣了挣,气道:“放开我。”
  二人身体挨得紧,元徵威胁道:“别动,不然我就不只是看看了。”
  对峙片刻,岑夜阑沉默地垂下眼睛,慢慢地卸了挣扎的力道。
  元徵还是第一次看那处。他打开岑夜阑两条腿,目光自垂软的茎物,看到底下藏着的肉花,嫣红糜熟,湿哒哒的,颤颤地吐出里头含着的精水,可怜又妖冶。
  岑夜阑难堪地扭过头,下巴绷得紧紧的,少年人的目光像是有温度,手指粗砺又烫,嵌入肉穴摸小小的阴蒂,刺激得岑夜阑腿根痉挛,喘了声,“看——看够了么!”
  元徵嗓子发紧,自个儿硬了也不觉,直勾勾地盯着,只觉得满足又觉得不够,心中毫无半分厌恶,鬼使神差的,竟还想去尝一尝。
  岑夜阑想合拢腿,元徵用力掐着他的大腿,沉声道:“别动。”
  这样的地方被人露骨地视奸着,太过羞耻难堪,岑夜阑几乎喘不过气,耳根发热,下头也似紧张地缩了缩,黏糊的水往外流,湿透了元徵的手指。
  屋子里陡然间热了,岑夜阑不堪看元徵,脑子里难得有几分乱,还听元徵咕哝道:“你这怎么这么小……都被我操红了。”
  有点儿得意的恶劣,岑夜阑抿紧嘴唇,赤裸白生生的脚直接踹在元徵肩臂,他手一松,岑夜阑就坐直了,定了定心神,神情冷淡,“不要耽误我的事。”
  元徵看他那模样,下头更硬了,二人都没穿衣服,无不一览无余。
  岑夜阑显然也看见了少年精神昂然的东西,那玩意儿尺寸不小,凶得很,正对着他下流地打招呼似的。
  岑夜阑:“……”
  元徵索性破罐子破摔,拿脚勾了勾岑夜阑的大腿,说:“怎么办?”
  岑夜阑:“……我当真有公务,无暇再同你胡闹。”
  元徵笑了,目光落在他的手指和嘴唇上,轻佻地道:“那就有劳岑将军帮我弄出来,我就不打搅你,否则我不消停,你也消停不了。”
  岑夜阑脸色不好看,忍了忍,低声骂了句:“混账东西。”
 
 
第17章 
  岑夜阑一双手生得漂亮,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是沙场点兵,横枪杀敌的手,从来杀伐果决不曾犹豫。如今碰上少年人那根滚烫的硬物,却有些发颤,掌心湿黏黏的,不知是茎头出的东西还是汗水,热气喷涌,岑夜阑脑子都有些恍惚。
  他撸得生涩又莽撞,元徵看得火气越盛,直勾勾地盯着岑夜阑绷紧的下颌,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
  元徵哑声说:“将军,别敷衍啊。”
  岑夜阑不自在地瞪了元徵一眼,蹙着眉,睫毛浓长,眉宇间隐忍分外动人,旋即,他就发现掌心里的东西又胀了一圈。
  岑夜阑:“……”
  他的目光落在掌心的茎物上,还是头一回,这样直白露骨地看一个男人的性器。那玩意儿似乎察觉了他的注视,越发兴奋,岑夜阑昏昏然地拿拇指摩挲顶端,整根青筋虬结,也不知是怎么长的,不过是个少年,却长得这么大。
  偏偏这东西,还插进了他的身体里。
  岑夜阑脸颊红透,底下女穴好像回忆起了硬物有力的贯穿和爽利,兀自泛起了陌生的痒,抽搐着,竟淌出了水。
  岑夜阑猛地回过神,只觉难堪又羞耻,本就是跪坐的姿态,徒然地掩饰了一下。元徵却将一只手伸入他腿间,摸着了水,顿时笑了起来,说:“将军,湿了。”
  “怎么,给男人自渎也能湿?”他并起两根手指插了进去,声音懒散又带着调笑,“将军如此敏感,平日里骑在马上,马鞍这么硬,会磨得流水么?”
  “众目睽睽之下,谁能想到岑将军——”
  话没说完,就变成了一声低喘,岑夜阑紧紧攥着男人的硬物,眼尾发红,羞耻到极致的模样,凶狠地怒道:“闭嘴!”
  岑夜阑恨声道:“你给我闭嘴。”
  元徵盯着岑夜阑,脸上露出个笑,抬手摸了摸他的耳朵直接扣着后颈下压,淡淡道:“岑将军,含进去。”
  那玩意儿硬邦邦地就顶着了岑夜阑的脸颊。
  岑夜阑呼吸一顿,半晌才闭了闭眼,张嘴去含饱满粗硕的茎头。
  元徵的目光一直黏在岑夜阑身上,他低头的瞬间,心几乎蹿出胸腔,脑子里浮现岑夜阑年少时飞扬若金芒的模样,和如今冷淡持重的岑夜阑逐渐重叠,心里充斥着莫名的情绪,满胀得要生生炸裂。
  元徵差点就这么射出来。
  岑夜阑含得艰难,捧着那根东西,不小心磕着了,元徵皱着眉头掐他的双颊,对上岑夜阑的眼睛,刚想生气,却一下子消了火,手指摩挲湿润的嘴唇,深入口中指腹碾磨齿尖,说:“将军怎么这么笨,嗯?”
  他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转而掐着他的下巴往他口中送,说:“将军别只顾着含,拿舌头舔。”
  岑夜阑鼻尖都蹭着了少年人浓密的耻毛,他喘不过气,撑得腮帮子发酸,好像那根东西要就这么操入喉咙,紧张得不行,无意识地吞咽着,顶得深了,嗓子眼里发出几声脆弱的哽咽声。他青涩地舔着茎身,阴囊,扣在他后颈的手骤然抓紧了,又缓缓松开,摩挲他赤裸汗湿的肩背。
  掌心下的躯体瘦而不弱,千锤百炼一般,留着各种伤疤,透着男人的性感。可岑夜阑底下却生了那么个柔软湿嫩的雌穴,仿佛能容纳所有罪恶不堪的欲望,元徵拿脚一碰就发抖,淫水潺潺,勾着人去粗暴地堵上。
  元徵呼吸粗重,听岑夜阑含糊不清地催他,“为什么……还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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