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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白风初起(古代架空)——星空魔法泉

时间:2021-05-10 08:52:33  作者:星空魔法泉
 
“景扬…”先生呻吟间喃喃他的名字,目含春水,风情更甚他的无数春梦。
 
陈景扬全身都被情欲激得有些酥麻,眼前躺在身下的是他的梦寐以求。而他的梦寐以求吻他,抱他,缠着他。他没有套弄太久,他双膝分开先生细瘦的腿,两根手指伸进两股的隐秘之地抽插开拓,那处仿佛是熟透的水蜜桃上小小的入口,他手指轻轻插入,汁液就滑顺地溢出——连谢子仁自己都在意乱情迷中讶异,自己的身体竟然可以如此敏感。淫靡的水声随着郡王手指的撩动啧啧作响,他整个人都被羞耻感蒸得红透了。身下被郡王修长的手指抽插翻弄,不一会就戳在了敏感之处,谢子仁“啊”的一声尖叫出声,又立刻用手背捂住了嘴。
 
陈景扬只觉得这样情欲迷离的先生明媚动人,按捺不住的想要挺身而入,又怕伤了他,只能一边往他身体里插入第三根手指继续扩张,一边把他的手拿开,单手捧着他的脸,顺势把拇指插进先生的嘴里,玩弄那湿软的舌头。他的声音沙哑,“子仁…舒服吗?”
 
谢子仁欲海沉沦,尽管他早已不是处子之身,却是他第一次神智清楚地感受情欲,羞耻和郡王的撩拨让他带着难耐哭腔呻吟出声。郡王埋在他身体里的手指还在反复挑拨他的敏感,谢献被激得发抖,又全身发软挣扎不能,他甚至觉得自己几乎就要被郡王的三根手指插到射出精来,这更让他羞耻得快要哭出来。最后他只能含着郡王的拇指模糊不清地哀道,“景扬…景扬你进来…”
 
郡王便再等不及,抽出手指,扶着他的腰将性器一插到底。
 
谢子仁如猫一般细细尖叫了一声,身体本能的紧绷,郡王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几乎当场射出来。
 
陈景扬忍着欲望,缓了半天才开始在他身体里抽插,次次蹭在谢子仁的敏感上,激得他不住抽噎呻吟。身下那处又热又紧,媚肉在抽插之间讨好般地吮吸套弄,未几就让郡王丢了理智,压着先生的双腿狠命操弄起来。
 
谢献被干得支离破碎,连呻吟都断断续续,少年不知疲惫的动作让他很快就在景扬怀里泄了一次,而后景扬像是不过瘾似的把他整个抱起来夹在腰上抽插,每一次都好像要顶进他的胃里,又深又胀。可是难耐中随着陈景扬的抽插肏干,快感又像电流在他身体里流窜,他仰着头,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颤抖着呻吟着任由景扬动作。
 
 
直到天色渐暮,陈景扬才舍得放开谢子仁。
 
深冬半开放的浴室,虽是借了些浴池的热汽但也仍是寒冷,而两人身上却都是热汗涔涔。谢献软在郡王怀里,被他折腾了半日,如今又被小心翼翼地抱着重新沐浴。
 
谢子仁有些脱力,目光如水,放任地枕在郡王肩上,轻轻问道,“景扬喜欢吗?”
 
郡王侧脸看他,不自觉地捧着他的脸轻轻吻。“喜欢,喜欢极了。”他说,“先生永远留在这里好不好。”
 
 
景扬喜欢,那便是最好了。
 
 
 
 
 
第17章 
 
 年夜饭用完,守岁的时候,陈景扬又忍不住和谢献吻到一处。他没有多问,他在饕足之余又几乎是有些惆怅地意识到,此刻只要他想要,先生便会给。但这并未让他欢喜,甚至有些难以名状的悲伤。
 
临近子时时他们一块在院子里看了看烟花,然后景扬顾及先生的身体,抱着他回了寝殿,安排他入睡。
 
睡前惯例是要给谢献的脚上药的,陈景扬动作熟练,一边按摩一边说道,“明日早上我要先进宫朝会,先生可以晚点起。若我被事情耽误回来迟了,先生就一个人吃早饭,我已经吩咐下去了。”
 
谢献看他动作,没有说话。
 
新年朝会通常巳时开始,过午结束,谢太傅为官日久,谢献不可能不清楚。陈景扬抹药的动作没停,略一思索,说,“朝会开始得晚,不过有些皇家规矩,得先入宫给皇祖母拜年,所以我走的早一点。”
 
谢献回应他浅笑。
 
“不过我倒是不愿去朝会。”郡王药抹好了,把药瓶搁在床边。
 
“为什么?”
 
“我去了有什么意义?大家在那儿做年终总结,展望一下新年新目标,巡抚台鉴可以说管理哪个省有多少人口收多少赋税,再小一点的地方官也可以说地方上有多少亩地种多少粮食,管经济的可以说说现在有些什么生意可以得多少利益。我呢?我是一个住在京城没有封地的郡王,每月领国家月供,做一份没有俸禄却要日日上朝的小工。轮到我了我说什么?说最近我管理一共六个人的小组,整理出了一份标准流程分发其他各组提高了整个尚书省的效率化进程?”
 
说到最后景扬多少带点真情实感。他逐渐长大,质子的身份开始禁锢他的人生。
 
从来郡王对谢献说话,都是做得好了与他邀功的时候多,听他这么抱怨倒是极少。谢献少见郡王认真的烦恼,忍不住的笑,笑完了又认真起来,“郡王殿下在这京中,是应该拥有一些权力的。”
 
“权力…?“景扬有点自嘲的摇摇头,”除非我爹不带兵了,或者我这质子的班有人接…”
 
谢献将手轻扣上郡王的手,“郡王殿下一人在京中太危险了。拥有权力,才能保护自己。”
 
景扬看看被握着的手,又看看望着自己的先生。先生的声音很轻,但这话太过危险,他突然开始担心隔墙有耳。
 
岳王府守备都是精心挑选的精良,他本无需在意,可景扬还是不自觉地眼神瞟了眼窗外,距离他们最近的窗子也有数步之遥。谢献也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他声音很轻,外加现在适逢窗外鞭炮震耳欲聋,即使隔墙有耳,以这个距离很难听清屋内的交谈。
 
谢献微微坐起身,神情更严肃了一点,“我知道殿下从来是不愿意搅和京中权力的浑水,不过太子现在正暗中与安平王较劲,殿下又正在此时与太子不利,我…确实担心殿下。”
 
郡王笑笑,他知安平王拉拢他,但他从未越过一步红线。于是郡王只回道,“先生毋须担心。”
 
“如果发生什么事,安平王一定不会置殿下不顾。”
 
“我知道。”陈景扬拍拍谢献的手,“我心里有分寸。”
 
 
转日大年初一,景扬天还没亮就已经换好朝服,出门前特地去谢献床前,亲了亲还睡得有些迷糊的他。
 
出门登上辇车时车厢内已经坐了一个人,看见二殿下以后欠身行了个礼。
 
这人叫沈然之,最早是随世子来的京城,世子离开也没有走,其后就一直跟在二殿下身边,在京城日久。
 
出事那日晚上,景扬就已经让沈然之去调查先生。蹉跎几日日日与先生守在一处,今日才借着朝会来听沈然之的调查结果。
 
先生不愿与他说,他便也不多问。几日相处,先生给他什么,他便接着,可他总归应该要知道。
 
沈然之等郡王坐定,便直切主题。
 
“言简意赅地说,谢公子应该并不是太傅的亲生儿子。谢母谢吴氏省亲三年,带回来一个小儿子。时任尚书的谢永成对外说是夫人省亲回故乡时才发现怀了孩子。但这孩子在谢家抚养不过一年,便被送去崇宁阁修道,直到世子殿下进京前才被接回家。随即便以士族子弟之名送入太学,成了世子殿下的同袍。”
 
陈景扬沉默地听他说话。
 
“谢公子为什么会被接入京城,大概和谢府二公子谢遥有些关系,这两人虽然出生年份不同,却是同个生辰。”沈然之又说,“谢公子是世子殿下在京城的时候被安排入了太学,不久就成为了世子殿下的同袍。世子殿下还在京城为质时,谢公子与世子殿下友情颇深,常出入岳王府。不过,这临海谢氏好像一家人都用来和皇亲国戚攀关系,谢府长子谢远,也是自幼作太子伴读…我斗胆猜测,谢献公子当初入太学院,应该也是拿着任务接近世子殿下。”
 
陈景扬想起他第一次见先生。他的接风宴上哥哥把他介绍给自己。白净纤细,一身素衣,流云暗纹的腰带。被哥哥唤来与他问好时浅浅笑,脸上有少年人的白净光彩。
 
景扬的神色有些黯淡,“…你是说,他也是故意接近我的?”
 
“这个…我有一点搞不明白。”
 
陈景扬抬头看向沈然之,“怎么?”
 
“谢献谢公子,是在世子离京前后开始出入太子府的。如果当初是为了接近殿下,那...殿下,恕我直言,一边是钦定的皇储,一边是殿下,他就算故意接近殿下,这、又有什么益处呢?”沈然之问道。
 
景扬想起中秋那夜先生的拒绝,没有说话。
 
沈然之看了看他的脸色,又接着讲自己的调查,“大概是从小养在道观里,谢公子直到现在也还是常去崇宁阁。”
 
陈景扬的确是时常在先生身上闻到的焚香味。
 
“不过,我有去谢公子在崇宁阁的居处,冷冷清清,不似住人。我问洒扫小童,小童说公子去年中秋之夜突然半夜回了道观,房里亮了整晚灯,天亮后把命人把长年抄的经书全部烧了。此后去的时候就少了。”
 
“去年中秋?”
 
他记得那晚他给先生玉牌手环,而先生断然拒绝了他。
 
“是的,小童说那夜道观要做祭月之仪,时间应该是没错的。”
 
景扬做个手势,示意不用再说。
 
又过了一会,他问,“和太子是怎么回事?”
 
沈然之说,“这…我还没了解详细。不过我猜…”他抬起眼睛看看二殿下,话没有继续往下说。
 
“…嗯。”
 
如果一切连起来,谢太傅的计划倒是长远。
 
长子是太子亲信,唯一的女儿嫁与太子做了太子妃,小儿子本是要安插在岳王府——虽然最后也成了太子的人。
 
谢家次子谢遥虽然是个例外,不过仰仗父亲的势力垄断了京中的药材生意,私下更是卖一些不可说的私药给京中权贵,供给着谢家的财富。
 
如果安平王陈瑞在京中呆久一些,可能谢家次子就不是做药材生意,而是又变成另一个同袍?伴读?
 
谢永成把谢献领回家,是因为生的不够多吗?
 
陈景扬讽刺地扯起嘴角。
 
 
离朝会还有半个时辰,辇车在城中已绕了两圈。
 
两天时间调查,沈然之已经做得足够好。陈景扬让沈然之继续调查太子之事,便在隐秘处让他下了车,自己前往朝会。
 
 
一个豆知识,名字末尾的“之”在一个时期曾是家族信奉道教(道教前身)的标志。
 
知名人物比如王羲之,他的几个儿子叫王玄之、王凝之、王涣之、王献之等等(王羲之有个著名孙女叫王神爱,这个名字也是非常taoism了)。另外王凝之非常有趣,死到临头了还在开坛作法求鬼神庇佑。
 
当然宗教信仰无意讨论,权作一个背景。
 
沈然之当然也是道教徒。
 
 
 
 
 
第18章 
 
 二殿下自朝会回府时,谢献正靠在软垫上看话本。
 
景扬已在外殿换了常服,进了寝室又让侍从换盆新炭,两个侍从听了吩咐抱了炭盆出去,寝室便只剩他们二人。
 
边桌正摆在床边,这会已过了正午,侍从来问过午膳,但谢献一直躺着本就没什么胃口,郡王也没回来,就让边桌这么摆着,等郡王回来了再做商量。
 
陈景扬挨着边桌坐下,从谢献手里取了话本。这话本他也是知道的,穷书生爱上了官家小姐,奋斗多年历经磨难终得圆满的故事。
 
谢献静静看他合上书放在边桌上。
 
“殿下今天一切顺利吗?”他问。
 
陈景扬好一会才从书上抽回视线,他此刻看上去目光冷淡,面无表情,视线落在谢献身上。他左右甄选了一番语言,最后问道,“先生这几日,是不是只是同我虚以委蛇…?”
 
今日殿上,与其说顺利,不如说什么也没有发生。原本景扬今日辇车上听了先生的故事,心里就升起一种说不上来憋闷,好像有一股气攒在胸前,总想找人吵架发泄一番。他想着到了朝会遇见了太子和太傅必然有一番对峙,原本跃跃欲试,但对方当事人却根本不在状态;太子的表现毫不见端倪,虽然眯着眼睛的玩味笑容还是那么让人不舒服,谢太傅看太子的脸色行事,自然也没有多余的眼色动作给他。陈景扬原本以为至少要面对一番责问,他亦已经做好准备来一场战斗,可是什么也没有,关键人物全部掉线,留他在心里对着空气挥拳。
 
是因为他陈景扬质子之身毫无威胁?还是因为他们忌惮自己在回避冲突?还是先生毫无价值?又或是…?
 
又或是这是计划好的一切?
 
如果是计划好的一切,先生又能从他这里得到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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