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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港湾(近代现代)——和邑

时间:2021-05-14 14:59:44  作者:和邑
  他是被樊山誉整个抱在怀里站着操,膝盖软一下都像被捅穿了,只能别扭地踮着脚。若即若离的肌肤相贴让两人的鼻息断断续续地交融在一处,池林说不上完整的话,身下的雌穴里淌着水,铃铛叮铃铃地乱摇。
  “老婆,”樊山誉咬着他颈子,闷闷地说,“怎么办,我好吃醋。”
  池林拍拍他脸颊,交换一个湿热的吻。
  “醋什么?”
  樊山誉把他臀瓣上掐出红印子,在背光的阴影之下颜色更沉了。他眼睛里挂着情动的水,面上的潮红像颗没熟透的硬桃,白里透出生涩的粉。
  这么亲两下更红了,和他湿软的嘴唇一起,反的光都晃在樊山誉眼睛里。闻着香,亲着也香,抱起来软得不行,穴里紧窒湿热,池林这种时候最漂亮、最叫人爱不释手。
  樊山誉只知道他久经人事,还没见过他皮肉之下疯狂的灵魂。
  “有没有其他人抱着你睡觉……这么哄你,管你叫宝贝?”樊山誉细密地亲吻他,越干越凶,“你这么多花样儿,没一个是跟我练出来的,我咋就那么气呢。”
  池林被他撞得快散架,点在地上的脚几乎站不住,他低哑地呻吟着,偶尔被顶得甜了就腻着嗓子哭,他腿根打抖,阴蒂和尿孔时不时地埋在樊山誉扎人的阴毛里,被反复戳得奇痒无比。
  “你这儿毛扎人……回去给你刮了。”池林一只手摁在阴蒂上扇打两下,水液从他腿间溅得到处都是,没拍几下就被樊山誉拽开了手。
  樊山誉不高兴了,一个劲地往他臀上撞,硬而卷曲的阴毛戳扫着他敏感的阴蒂,有的扎到尿孔边上,爽得池林雌穴收合胡乱淌水。
  “闹我?”樊山誉咬住他嘴唇,“你一周不许刮毛,下回我给你刮。”
  池林吓得穴都缩了一下,阴道口挤出一大股水,全腻在了樊山誉胯上。
  “你不嫌扎啊。”池林眯着眼睛,手搭回他肩膀上,舒服得痴笑着,呻吟声一点儿也不藏着。
  樊山誉贴着门,他忽然听见了外头大门推开的声音,两个人说着话走进来,忽然就没声儿了。他抱着池林后颈吻上,插干的动作也放慢了,低声说:“有人来了,别出声。”
  池林却坏心眼地夹紧他,膝盖顶在门上,撞出连串暧昧的声响:“怕让人听见?”
  樊山誉低着头,差点被他一下夹射了,他额头上的汗顺着发丝流下来,滴着池林的脸,像是挂在花瓣上的晨露,池林很喜欢这些汗,他也不抹,由着它们往下滑,淌进衣领里。
  “不是怕,我是不乐意。”樊山誉拿起脖子上的毛巾,给他把汗擦了,手又搂得紧了点儿。他的龟头顶在前列腺边上轻轻地磨,有点像是闹人的骚扰,反正不咋安好心。
  池林拿手摸他嘴唇,衣服乱糟糟地卡在胸上,他瘦薄的胸肌上乳粒怯生生地突起,被满是茧子的指腹磨得通红。
  两人没再说话,就这么挨着亲,直到脚步声走远了才又凶又重地干起来,撞得池林腿都站不稳。
  他臀胯大张着潮喷,又被樊山誉拿手堵着雌穴,免得他浪湿了裤子。后面樊山誉干脆一手拿毛巾,把他整个肉逼蒙上,手隔层粗糙的布料乱揉。
  他压根就不怀好意,摁着脆弱的尿孔一个劲地摸,阴唇也被剥开,毛巾紧紧卡入他阴唇间,把阴道口堵得毫无死角。那只大手就摁在外面,接他被操喷的淫汁,樊山誉还要贴在他耳边问:“待会能不能,拧出来一盆?”
  池林爽得嘴都合不了,舌尖搭在唇面,被樊山誉揪住一个劲地亲。
  “哥……射给我,快……”池林胡乱叫着,樊山誉左边耳朵都被他亲红了,下面皮肤浅浅地印着一点牙痕,是池林才高潮的时候咬的。
  樊山誉一巴掌甩在他掌印满布的臀瓣上,重重一下操进最深,精液满满地灌到他肚子里。他前面就被隔着毛巾揉逼,居然也高潮了,湿热的水浸透毛巾,流到樊山誉手上。
  樊山誉给他胡乱擦了擦,好半天才把疲软阴茎拔出来,湿腻的手拍了拍池林脸颊:“我小你五岁,你管我叫哥?”
  池林才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没法回神,他听见这话,睫毛颤动着滚出眼泪来。樊山誉还当他是爽过头了,想擦都擦不了,身上没一个地方是干的。
  底下泳池边上有个公共浴室,待会领着池林去洗洗。
  池林缓好一会腿终于有力气了,他无声提起裤子,一只手搭在樊山誉脑袋上,把他发型揉乱了。
  “小屁孩儿。”池林笑着说,几下穿好衣服,勾着手指牵他出门。
  两人都是一身的臭汗,在洗手台前草草冲了两下,他俩赶着午休没什么人,飞似的冲进浴室里搓搓干净。
  下午樊山誉还要教小朋友,池林揣着钥匙,打开了楼层最角落的一间小屋。落地玻璃夹角之间摆着一架古旧的木钢琴,这儿地方不大,可只放一架钢琴又显得空旷。
  池林进屋,锁上门,一丝阳光钻过无数幢大楼的玻璃窗,枝芽一样攀上钢琴脚,谱架上摆着他最近练的曲子。
  他却没立即上前,而是背靠在门后,慢慢蹲下来。
  池林抽出一根烟,也不点燃,就这么叼着,眺望玻璃外面。钢铁丛林之间充斥着无数车流与行人,再外隐约能望见海,透过灰蓝色的玻璃,看着像是天。
  他扔了烟,坐到钢琴前,反复擦了两遍手才按上琴键,就这么不带脑子的一直弹到了太阳落山。池林再回神时是听见外面有人敲门,暗色玻璃外樊山誉正冲他招手,戴了发带的小樊看起来像还没二十。
  池林起身出门,随手带上锁。
  “咋找过来的?”池林把手机和钥匙塞进他外套口袋里,两手空空,眼睛打量着他下午才吹干又湿了的头发。
  “就这有琴声。”樊山誉背上背着包,里头装他俩换下来的脏衣服,池林在这儿没放衣服,只能休闲裤搭樊山誉的运动衫,居然还不难看。
  樊山誉一手牵着他,也不嫌热:“林林,我晚上想吃牛腩,现在回去炖来得及不?”
  “你饿不饿?”池林看了眼表,“八点吃饭应该行,多炖一会儿。”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地下车库里这会儿还不算冷清,不少加班社畜的车还在。樊山誉打开驾驶座钻上车,后车门前的池林发现了一支别在车把上的玫瑰,花萼上拿绳穿着一张轻飘飘的小卡片。
  『凡是让人幸福的东西,往往又会成为他不幸的源泉。』
  没有署名,但他心里已有了答案。
  樊山誉回头,就见池林才钻上车,手里拿着支花儿,光有点暗,看不清是个啥品种。
  “谁给你送的?”樊山誉启动车,酸溜溜地问。
  “没谁,”池林说,“卖保险的,待会找个垃圾桶扔了。”
  凡是让人幸福的东西,往往又会成为他不幸的源泉。——歌德《少年维特之烦恼》
 
 
第24章 今昔
  十七岁的夏天又湿又粘,空气里的水雾沉闷地酝酿一个下午,恰好落在池林回家的那半个小时。
  他没带伞,到家时浑身都湿透了,还好高考完的书包空空如也,只有一件签满全班人名字的校服。他两手抱着怀里的塑料袋,头发衣服全湿完了,护在怀里的袋子还没湿。他拨开袋口看了看,里头放着同学给他写的信和小礼物,还有一朵不知道谁塞进去的玫瑰。
  花茎被细绳穿透,绳子另一端挂着张卡片,他还没来得及看,一只手伸到他面前,把东西全收走了。
  池铭穿着衬衫,他似乎也才回来不久,裤脚上沾了点水,身上满是汽车香水的余味。
  “班会三点结束,之后去哪了?”池铭盯着花上的卡片,鼻梁上还架着一副平光镜。二十岁的他模样老成,只有注视池林的时候会显山露水,表现出他令人战栗的一面。
  他这样眯眼时池林总感觉自己是被盯上的猎物,池林抬眼望着他,低声说:“聚会,吃了顿饭。”
  “喝酒了。”池铭伏下身,把他衣领最上端的扣子解开。
  校服衬衫的布料紧贴在皮肤上,池林下意识后退一步,被池铭一把揪住领子。
  “别躲。”
  池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有点呼吸困难,湿发滑下来,戳到他的眼睑:“哥,我想先去洗澡……”
  池铭一言不发,两眼盯着他。
  “池铭,我要去洗澡。”池林藏在背后的手微微发抖,他却不敢让自己露怯,只能咬紧了牙,手上掐得满是指甲印。
  “我最近对你太好了。”池铭一手把他书包扯下,唇不由分说地吻下来,池林尝到了苦味,还有一点没化完的薄荷糖。
  完全推不开,池林整个人背靠在门上,被亲得身体发软。池铭托着他的腿,把人整个抱起来,一路往里走到餐厅。
  直到坐上冰凉的大理石桌面,池林才回过神,身子都有点发抖。
  池铭没蒙他的眼睛,他掐着池林的脖子,把人一下压在桌面上。
  肩胛骨与石面相撞痛得他一声闷哼,池林睫毛低垂,他有些喘不过气,池铭的另一只手高举着,一个耳光就要落下。
  “我不知道谁放的,我没收,我不知道为什么它在里面……”池林下意识闭上眼,嗓子都哽了,“哥……别打我。”
  “林林,我怎么教你的?”池铭没打下去,他松开手,轻拍了拍池林的脸颊,“就算怕了,也别让我发现。”
  西厨水龙头被缓慢扭开了一点点,水珠从池台上滴落,砸进装满水的玻璃盆里。
  滴答,滴答。
  他立马坐起来想跑,脚才碰到地,就被池铭扯着胳膊重重摁在桌上。“砰”的一声,池林牙都酸了,眼泪也跟着淌出来。他胳膊不知道是不是脱臼了,肩上疼得不行,连带沁过湿润布料的冰冷扎得他浑身难受。
  “我不想绑你,”池铭膝盖强硬地顶开他的腿,一把扯下他裤子,巴掌甩在臀瓣上,“二十下,自己数着。”
  池林浑身血都凉了,他完全挣不脱,还在抽条的细竹竿身材哪里比得上池铭,他像个被猛兽擒获的猎物,似乎只能引颈受戮。
  与他相反,池铭从容地挽好袖子,手指隔着上衣,沿着池林脊柱滑下,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打得他臀上红肿发热。
  池铭享受着他狼狈脆弱的模样,粗喘着气说:“告诉你件事,池广军把你申请offer的事交给我了。”
  池林身子一下僵了,他艰难地转过头,池铭没有一丝笑意,这事是真的。
  “你跟我一起去德国,能不能学你喜欢的,看你表现。”池铭从下解开他的衣扣,推到腰上,手指掐住他柔软的乳尖,慢慢掐硬。
  池林翻个身,往桌上挪了点,自己坐在大理石上。他的衣服一团乱糟,颧骨磕得发红,发丝还滴着水,被他一手捋到脑后。
  身下脆弱的穴口紧贴在冰冷坚硬的石面上,后臀火辣辣地疼,他一把抹了才想服软的眼泪,脱下校服随手扔在一边。
  “池铭,你知道你妈她们怎么说我么。”池林忽然笑了,眼里有些悲哀地望着池铭,“我的身子最不值钱。”
  池林又醒了,六点多,窗帘外面还暗着。樊山誉像个熊似的抱着他,晨勃的性器戳在他屁股上,硌人得很。
  他小心翼翼转了个身,面对面听樊山誉的呼吸声。熟睡的家伙似乎感觉到动静,把他抱紧些,毛茸茸的脑袋贴到池林肩膀上,又睡熟了。
  刚才的梦境太过真实,他仿佛还能体会到花瓣落上皮肤的轻柔触感,那朵玫瑰最终被揉碎,一瓣一瓣洒在他身上,池林也跟着高烧一场。
  原来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
  肩膀上的脑袋很沉,浓密的头发扫在池林下巴上,软得让人舍不得离开。樊山誉抱得他好热,浑身都出汗了,空调一点不管用。池林怎么也挣不出来,最终还是放弃了。
  笨死了,他在心里悄悄骂了声。樊山誉忽然蹭着他嘟嘟囔囔说着什么,没一句听得清,樊山誉嘀咕了一会,忽然一哆嗦醒了,下意识的把池林一勒,然后赶紧撒开,挨过来听他醒了没有。
  房间里足够黑,池林睁着眼睛他也没看见,就听了听他呼吸平稳,然后满意地把人一揽,准备继续睡。
  “你那玩意挪开点。”池林说,“顶着我了。”
  樊山誉吓得直接弹起来了,木木地一挪腰,又厚脸皮地贴上来:“林林,你咋醒了。”
  “我要去厕所,手撒开先。”池林拍拍他手背。
  “我一直有个问题特好奇,你告诉我我就松开。”樊山誉才醒的声音低沉沙哑,听得池林耳热,“你平时尿尿用的上面还是下面?”
  池林照着他老二一捏,掀被子起来。
  回来的时候樊山誉大字躺在床上,床头开了个小夜灯,他躺那儿装模作样地耍赖:“被你捏坏了,咋整。”
  池林爬上床,跪坐在他膝盖上,手隔着布料往那东西上一摸。
  骗人,明明还硬得很。
  “林林,来个晨间运动不?”
  池林被子一掀,两人都包在里头,他趴下身子咬樊山誉下巴,细小的胡茬扎在舌头上,给人莫名又亲昵的暧昧感。
  “动作快点,我待会给你刮胡子。”
  池林指腹按着他嘴唇,被樊山誉捉住,吻了下掌心。
  “好。”
 
 
第25章 暴雨
  尿道扩张
  池林买了几件新短袖,但从衣服到家那天开始,他俩就没分清过哪件是谁的,后来索性乱穿。
  反正夏天嘛,衣服天天换,洗衣机慢悠悠地搅,他俩就坐在洗衣机外面的小阳台上发呆,等屋里的冷气漏到封闭阳台上来。
  暑假池林课特别多,也因为很热,乐意运动的小孩儿变少了,樊山誉不想去教游泳,他就每天一节课,剩下的时间回来做家务,或者去池林那蹭空调,等他下班。
  到这种休息日他都累瘫了,往小沙发上一靠,边上樊山誉拿个大蒲扇,凉风带着他身上的汗味,一路吹到他这儿来。
  池林手肘戳了戳樊山誉:“你先洗澡。”
  樊山誉扇子盖在肚上,还想跟他打商量,结果池林压根没看他,手里拿着手机,啪啪地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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