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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主簿日常[三国](历史同人)——青史稗官

时间:2021-05-20 10:20:35  作者:青史稗官
  放慢脚步来到曹操身边,他还没说啥,曹操忽的瞳孔紧缩,一手推开阮卿。
  “我特……”么……
  这一掌力气不小,直接推的他后退几步,还被等他话说完。门突然“哐当”被一下推开。
  未等他反应过来,风驰电挚间曹操已“哗”的拔剑往来人刺去。
  只听“当”的一声,来人抽出大刀横挡住曹操刺来的一剑。
  喔喔喔喔!阮卿眼都瞪直了。没等他反应过来,二人又战在一起。
  曹操会武功!好吧,曹操的确会武,他少年飞鹰走狗好骑射,武功还不算太差,不然他怎么会带兵去征讨黄巾军。
  来人将手中大刀使的大开大合,虎虎生威,阮卿甚至听到了那刀划破空气的声音。曹操亦不落下风,只见他手中银光乍现,身形矫健,使巧力卸去来人那一招又一招看似难以抵挡的蛮力。
  “看剑!”阮卿一声爆喝,一柄长剑刺去。
  “哐当。”来人一刀挥过将阮卿手中长剑打偏。
  ‘好大力气。’阮卿接了这人一招,虎口隐隐发麻。
  得把这人引出去。阮卿心里暗想一句,便同来人战在一起,曹操终于得空退了出来。
  那人每一式中都夹杂着巨大的力道,有山崩海裂之势。阮卿硬抗不过,只能学方才曹操的法子,一下下卸去那人力气。
  “王八羔子要打便打,爷爷没心情逗你玩!”见阮卿不停躲闪,那人心里恼怒,赤着眼对阮卿一刀刀砍来。阮卿便这么一步步将那人引出屋门。
  曹操这支船上人马并不多,来人带的弟兄显然是通水性,善船战的,一时间这船上竟难分胜负。
  这船排在最后,出了事前面的船还得好一会才能调转过来。
  到了开阔的夹板上,阮卿终于展开了身手,开始反攻起来。只见他手中银光频显,刹那似瑞雪飘起,梨花乱舞,凌厉中夹杂着杀气。
  方才还站上风的来人在阮卿那剑影中很快便乱了招式。
  以剑为笔,绘一场眼花缭乱的花雨。阮卿手中速度越来越快,对方抵挡不迭。
  梨花败落时,虽是了处,却也是好处,花瓣纷纷扬扬,渐欲迷人眼。在那梨花雨后,一剑破空刺来,势不可挡。
  “哐当。”
  来人手中长刀落地,胜负已分。
  前部分的剑耍的如飘瑞雪,似舞梨花,也不过是为了唬住对方,迷了敌人的眼,让敌方手忙脚乱,最后那破空一刺才是彩头。这才是正是好处,却也是了处。
  阮卿将这场花雨绘的惊心动魄,势不可挡。但他终究心软,将那剑偏了几分,刺进来人右手臂。
  彼时前队调回,将这船包围住。夏侯渊与曹纯带兵抢上船来。四员大将很快便结束了这一场意外的袭击。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小可爱们在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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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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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上鲜血铺地,一片狼藉。
  为首的来人被五花大绑,推到曹操面前。
  “跪下。”夏侯渊口中一声,伸腿去踹来人膝窝。来人身躯只是晃动了一下,很快便稳住,背脊挺得愈发笔直,一双眼对着曹操瞪的似铜铃。
  “汝,何人。”曹操眯眼打量着来人。
  “爷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张横是也。”来人一仰头,朗声道。
  “为何袭吾船只?”曹操又问。
  “老子愿意。”
  夏侯渊听了抄袖子就要上去给这人一拳头,“嘿,你这人……”
  曹操抬抬手,打断了夏侯渊的动作,对李别驾道,“别驾可知缘由。”
  李别驾的房间靠近曹仁的房间,自船遭袭时他就受曹仁保护待在屋里,直到战斗结束才被放出来。
  “我在宛陵曾听这一带出了个水匪,武艺了得,精通水性,能在水里待三天三夜,领十人将附近大大小小匪窝吞并,平时便在水上劫道,官府都奈何不得,大约说的就是这人。”
  曹操沉吟半晌,便开口道,“元让,先将这伙人关至柴房,等靠了岸交于官府处置吧。”
  “诺。”夏侯惇领命,上前推了张横一把,“走。”
  “老子会走。”张横大叫一声,自己大步离开。
  “脾气倒不小。”曹操笑了声,又道,“子孝,剩下的都交给你了。”
  “兄长放心。”曹仁笑着道。
  走了两步,发觉自己身边少了什么,曹操回头一看,见阮卿提着剑正愣愣的看着张横离去的背影。
  “还不走。”曹操开口。
  “噢。”阮卿应了声,垂头随曹操离开。心中却默默感叹,那水匪长的还挺清秀,浓眉大眼的,要是曹操能长得再帅一点估计得更有魅力。
  要是让曹操知道阮卿现在想的,阮卿今晚又不用睡觉了。
  回了屋,点起灯,屋里早被斗的乱七八糟。
  剑上沾着血,不能直接收回鞘中。阮卿找了一块布一边擦着剑,一边谨慎问道,“屋里乱,卿得收拾一会,要不主公先去别的屋将就一晚?”
  “你收拾便是。”曹操弯腰要把踢翻的案搬回来,吓得阮卿忙把剑一丢,上前去抬,“主公,主公等等,我,我马上就搞。”
  曹操听了轻声一笑。那木案颇重,阮卿吭哧吭哧才搬回原来的位置,将席子铺好。
  拿了卷兵法,将一盏油灯搁在案上,曹操随意坐在席上倚着凭几,展卷研读。
  一路平安到宛陵,唯一值得一提的是临到宛陵的前一晚张横跑了,不过倒也没掀起多大风浪。
  下了船,踩在厚实的土地上,阮卿还是依稀有在船上的轻微晃荡之感。
  行至城外,有周昕派人来接。将曹操带来的那五百人马安顿于城外,随后又引他进城去治所赴接风宴。
  曹操将兵马托付给夏侯惇,自己则带了曹纯与阮卿这两个小崽子潇洒赴宴。
  此宴专为曹操而设,上首坐着周昕,李别驾居右席,曹操居左席。案上摆着菜肴浊酒,甚至还有这时节难得一见的橘子。
  阮卿与曹纯一起按剑立侍曹操身后。他耳边全是曹操与周昕对话的声音,不过他倒在意这些,他在意的是案上摆在青铜铺里的那些鲜亮的橘子。真不知道这时节是怎么保存下来的,味道甜不甜。
  铺是一种盛食器,器腹为直壁浅盘,边狭而底平,圈足矮而粗,为镂空。
  在外面他也不好意思显的自己多么馋,又深深看两眼那橘子后他狠下心将目光移向别方。
  只听周昕在上首笑道,“将军不知,我这丹阳郡虽远离京畿,但久受那些披发纹身的百越人侵扰,百姓们早已是苦不堪言。昕纵使想助将军,也是有心无力。”
  那些靠南的百越人虽难缠,却非亡国之患,何况扬州还有不少地方接纳百越人一起生活,怎么到周昕嘴里就这么严重了?一看就是周昕不想借兵。
  心里透亮的曹操暗叹果真如李别驾所说,这周昕只想安享富贵,无心插足中原之事。尽管心里明白,他面上笑的却愈发开朗,与周昕聊起别的事。
  这一场酒宴下来面上虽宾主尽欢,不过明眼人却瞧出周昕那太极打的顺畅无比,一点没给曹操捞到好处。
  散宴后已是将近傍晚。婉拒了周昕要将他们留在府上休息的邀请,三人相继上马,前后策马离去。
  看曹操驾马的速度颇快,阮卿在后面跟的心都揪起来了,说实话,曹操喝酒已经喝的微醺了,现在还这样策马,他真担心出事啊。
  不过阮卿的担心怕是多余了,曹操少年飞鹰走马,哪怕喝的大醉这马还是该咋骑的咋骑。
  曹操心情似乎不爽,回了营后下马直接将手中短鞭望阮卿那一丢,大步回自己帐去。
  “这……”阮卿愣愣的看着手中鞭子又看向吃醋了离去的背影,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走吧,栓马去。”曹纯开口。
  “好。”阮卿牵过清风与曹操的马,与曹纯并肩往马厩而去。
  “主公怎么看着不大高兴啊。”阮卿小声开口问。
  “今天宴上你在啊。”曹纯打量阮卿一眼。
  “在。”
  曹纯真服了阮卿这迟钝的脑袋瓜,他有时都怀疑要是当初这小子没把曹操从战场上背回来,曹操还会把他留在身边么。
  “宴上周昕看似极力欢迎兄长,但却绝口不提借兵之事。”曹纯叹了口气,“这周太守怕是靠不住的。也不知子廉兄长那边如何了。”
  “主公才不是轻言放弃的人,他会想到办法的。”阮卿一仰头。
  “有时候纯真搞不明白,你这小子懂些什么,怎么就对兄长如此有信心。”曹纯说完又笑了起来,“也罢,我们这些兄弟都愿意舍命跟随兄长,有你一个啥事不懂的小子也不稀奇了。”
  “我……”阮卿刚想说自己‘懂’,但一想自己这脑子,还是默默咽下了那个字。
  往马厩栓好了马,阮卿往曹操大帐而去,迎面遇见从里面出来的曹仁,二人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擦肩而过。
  撩起大帐的帘子,只见曹操坐在席上,歪垂着头斜倚着凭几,手肘支在横木上,手指按着太阳穴,那身影看着十分疲惫。
  听到声响,曹操抬眸看清是阮卿,身上那股疲惫之气几乎在一瞬间被收敛。
  阮卿倒了杯水放在曹操面前的案上,“主公早些休息吧。”
  “怎么,慕尔让操早些休息,莫不是不想演习两军对垒了?”曹操扬起嘴角玩笑道。
  “没,没。”阮卿磕巴道,“主公今日饮了不少酒,还有自己的事没处理完。”
  “操的事,慕尔不必忧心。”
  曹操直起身,双手捧住陶碗,滚烫的水温透过糙厚的杯壁后已经变的温热,这温度摸着十分舒适,不过曹操仿若未决,捧碗的手指泛着白色,他开口,声音中透着如以往一般的几分威仪,“拣些石子土块子进来,让操看看昨日许诺会将失败原因好好分析的阮主簿可有长进。”
  事实证明你大爷永远是你大爷,在曹操喝了酒的情况下阮卿又输了,比以往输的还快。这真是……一个让闻者落泪的事实。
  灯火点起,时值夜半,曹操依旧一点困意都莫得,拉着阮卿聊天。
  说实话,曹操这动不动就熬夜的情况真令人担心,他是身上总用使不完的活力,阮卿这个怂怂不行啊,阮卿是真担心再跟曹操几年,自己可能就在哪个夜晚猝死了。
  看阮卿不住的打瞌睡,曹操并不打算放过这个渣渣,他忽的开口,“慕尔可会束发髻?”
  以为就是把头发盘成一个丸子的阮卿费力瞪大眼,“应该会吧,我没加冠,没梳过啊。”
  “来来来。”曹操指指自己头上的丝冠,“过来帮操束发。”
  主公,大晚上的您可憋住吧。快要困成个蛋儿的阮卿欲哭无泪 。
  “诺。”阮卿起身去翻腾那个放杂物的盒子,找到梳子后老老实实跪在曹操身后。
  拔下簪子,取下丝冠,解开发带,曹操一头长发散开。
  造孽呦,大晚上的不睡觉搁这梳头发。
  身上绷着一股劲的阮卿拿梳子一下下梳着曹操的头发。搁谁给一代奸雄梳头发都会紧张的好伐,这感觉就像给老虎顺毛。
  给自己梳头发咋放的开咋梳,梳掉一团头发都没啥感觉,如今手里捧着曹操的头发,阮卿那叫一个小心,仿佛曹操的头发是金子造的,掉一根那心都得揪揪一下。
  如今不过三十来岁的曹操正值壮年,身体状况是男人最鼎盛的时期,那一头似泼墨的头发不见半分白星儿。
  梳顺溜了,阮卿支起腿,将曹操的头发先高高抓起固定至脑后,又拿梳子缓缓梳着四方隆起的头发,然后将梳子叼在嘴里,双手帮曹操将头发盘上。
  一遍,散了。两遍,散了。三遍,乱了,四遍,还特么乱。
  阮卿觉得曹操在船上刚洗的头发都被他给梳油了。深吸一口气,他又开始梳第五遍。说实话,他已经不耐烦了,他特想揪着这头发撕掰一阵子,然后破口大骂什么玩意儿。
  但他不敢,身为怂怂的阮卿只敢在心里想想,手上却一如之前几番般仔细。要梳的不好看了可不是闹着玩的,曹营那几位得拿唾沫星子喷死他。
  手臂手腕子累的巨酸,动一下都感觉骨头缝里咯吱咯吱的。盘完头发,阮卿的心提起,一手拍拍曹操肩膀,“快快,发带,发带。”
  眯眼打盹的曹操张睁开眼,直着背,头一动不动,伸手往案上摸起发带,反手递给阮卿。
  阮卿俩眼死死盯着那头发丝儿,用发带把曹操头发绑上,然后似松了口气般往后一摊。
  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结果越看越难看,他特想把那有些散的头发再紧紧,扎起来的头发丝给捣回去。不过他就是想想,他累了,不想再改了,万一改的还不如现在这个,那他不如一头撞死得了。
  把冠戴好,将那盘的丑陋的头发一遮,阮卿这心里算是舒服了不少,眼不见心不烦。他敢保证,他这手艺,那在曹营没挑,曹操一上马这发髻准散。
  干等的曹操早就打盹打的困意上来了,听到阮卿说好了后他就低沉的应了一句,“嗯,睡吧。”
  因帮曹操束发打起十二分精神的阮卿,“……”
  主公真好……卿要微笑面对生活。被曹操坑了的阮卿心里默默安慰自己,半塌着眼皮给自己打地铺。
  在曹操这干活真是亏大发了。几个月没发工资就算了,毕竟曹操现在穷的就差当了自己裤衩,但这又当侍从又当侍卫的主簿做的还真是忙碌。不过想想作为全营唯二脑力输出的戏志才被压榨成什么样子,阮卿突然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可怜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某也很喜欢水浒,尤爱新水浒里面的水军们。顺子哥哥去涌金门的时候某要心疼死。这里的张横原型也是取自船火儿。
  名著里面好像通常都会有一个有勇有谋,忠肝义胆人,三国里有赵云,水浒里就有花荣。鲍国安老师演的水浒里面的花荣比较像某心中的赵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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