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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主簿日常[三国](历史同人)——青史稗官

时间:2021-05-20 10:20:35  作者:青史稗官
  “是。”阮卿点点头,似无意道,“感情吾看的那方城防对调的公务不是兄长写的啊。”
  这时节不太平,城防对调马虎不得,曹洪这时候要有闲工夫那还真奇怪了。
  “啧。”曹洪摇摇头,“你这臭小子越大越没意思,罢了,直说吧,洪此次来是有事求你。”
  “兄长若是说宾客一事还是早早打住吧。”
  曹洪一瞪眼,“好歹咱们也是共过生死的同袍,你真不打算帮忙了?”
  阮卿突然觉得一股无明业火就从自己心里烧起来,他一面安抚自己,一面微笑着对曹洪道,
  “兄长,汝这话说的也不怕扎兄弟的心。没出事前卿是否给汝报过信?
  兄长又是如何答应卿的事已至此兄长又来怪兄弟不肯帮忙。
  校事府直属主公,天晓得卿压下这消息给兄长报信得担了多大的干系。”
  “哎呀。”曹洪赔笑着捏了捏阮卿肩膀,“洪这不心是急了。
  咱们才是随兄长一起打天下,建基业的人。若此次让了潘家,那日后岂不是要事事都让他们世家一步慕尔你难道愿意看到兄长受世家牵制”
  曹洪这如意算盘打的响,他知道阮卿死忠曹操不下典韦,若拿曹操利益说事,阮卿一定要跳起来。
  到时候让阮卿去当这出头鸟,在这事里一搅和,说不定就有转机了。
  曹洪这主意不错,若是两天前的阮卿真就上钩了,但他算来算去都没想到曹操把阮卿给停职了。
  阮卿这回是真长记性了,任凭曹洪如何说,他只牢牢稳住心神。
  “主公戎马多年,舍生忘死才攒下这点基业,卿自然不愿看那些世家事事牵制主公。”他微笑道,眼中清明。
  听阮卿说出他想听的话,曹洪却没有半分欣喜,他总觉得阮卿哪里不一样了,但他也没多想,毕竟曹操教了这么多年,阮卿要是真开窍早就开了。
  他又开口道,“如此便不能让潘家拔得头筹,若让了这一步,日后就让起来就没完了。”
  “那兄长意欲如何?”阮卿歪头眨眨眼,装作十分乖巧无辜的模样。
  曹洪又往阮卿身边凑了凑,声音略微压低,“只要你同兄长求情,饶过我的那些宾客。潘家自然就明白如今是谁当权,他们那些旧规矩是时候改一改了。”
  “嘶。”阮卿双臂抱胸,娟秀的眉毛微微皱起,一副费解的模样,
  “子廉兄长,有时候卿真觉得你十分厉害,当年筚路蓝缕主公无封地无供给,你却能为主公拉来那么多将士。”
  “哎呀。往事不必再提。”曹洪笑着摇头摆手,“都是为了兄长壮志。”
  口中长长叹了口气,阮卿略有惆怅道,“兄长若早说些时日还管用,现在……”
  他两手一摊,双肩一耸,“主公让卿在家休养,不准再插手司空府事务。”
  “怎会”曹洪万分诧异,“你自小跟在兄长身边受教,当年你出事兄长急得两只都在手发抖,如今怎会将你……”
  阮卿将双手放到腿上,正襟危坐,认认真真解释道,“因为校事府纠察百官,直属司空府,而卿竟敢私瞒主公,暗藏不报。说白了,那就是卿想反。”
  “怎么可能”曹洪偏头笑了笑,还是有些不信,“不过一件小事而已。”
  “子廉兄长。”阮卿唤了声。
  曹洪嘴角的笑还未逝去,就见阮卿一双眼眸平静注视着他,清澈好似未荡起丝毫波澜的泉水,却又透着三分无奈。
  这是阮卿第一次敢与人大大方方四目相对,带着少有的正式。
  嘴角的笑渐渐隐去,曹洪愣愣看着他,说话有些磕巴,“这,这是真的?”
  轻轻点了下头,阮卿平静道,“主公不仅姓曹,他还是奉天子以令不臣的诸侯。”
  没有哪个人主可以容忍属下私瞒本该直属自己的情报,不然又为何是‘直属’二字
  曹操让他管着情报,是信任他。不该他管,这才是正常。
  曹洪收敛了轻佻的语气,沉稳道“几月未见,你与之前不同许多。”
  这是他第一次将阮卿看做一个成年人来交谈。
  “兄长只忙军中事务,不曾看过司空府每日往来文件。这许都城远比你我看到的要复杂。
  要撑起这倾颓汉室,安定天下,所靠并非一家之力。
  荀文若,荀公达所领颍川荀氏。陈文长所领许昌陈氏。郭奉孝为阳翟郭氏。崔季珪领清河崔氏。等等等等,这些又哪家不是与各世族联姻就是曹家不也和丁家联姻么?
  如此,主公又如何不忌惮世家,如何不安抚世家何况这事本就是兄长纵容宾客所为。”
  阮卿又长长叹了口气,“主公身居高位,曹家与夏侯家自然繁荣。主公若坐不稳,首先受牵连的必为曹与夏侯两家。”
  愣了片刻,曹洪冷冷看向阮卿,“你的意思是,洪不可再管那些宾客”
  一推二阻三不知,阮卿直接装傻起来,“这话卿未说。卿现在只老老实实在家养病,不知宾客事。兄长来找卿也是探病看画来的。”
  “那因此事,兄长是否会狠罚洪”曹洪不管阮卿的话,又问道。
  阮卿更无奈了,看向曹洪的目光中带些哀怨。
  他是真不想插手这事了,听都不想听。
  “兄长方才也说了,陪主公打基业,拉队伍的是你。”
  曹洪盯着看了阮卿许久,直到阮卿心里发毛时才忽的“噗嗤”一笑。
  “好,就不拿这事坑你了。你好好在家养病。”
  说完他又起身将挂在木架上的画取下来,“多谢慕尔赠画了,洪得回去好好找个地方挂起来。”
  总算把这大佛哄顺当了。阮卿心中大松了口气,也笑着起身,“兄长有空来玩便是。”
  “呵。”
  二人相视一笑,一语尽在不言中。
  作者有话要说:
  《宋人禽鸟小品》里面的有副《竹鸠图》画的就是伯劳鸟,肥嘟嘟的可喜见人了,我第一张白描就是描的它。但是这家伙的毛太难表现,最后上色的作业我还是画了枝桃花。
  用熟宣纸得刷底色,还得刷明矾水。咱也不晓得如果用绢布画需不需要刷明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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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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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渐冷,北风乍气,苍穹上压着一大团一大团的乌云,沉闷闷不见半寸阳光。
  自看了荀彧送来的典籍,他心中好似拨云见日,一片清明。纵司空府那边没传消息要他回去,他也未有半分焦急,只是闭门谢客,拒交朋党,悠悠然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来找阮府玩的曹昂进了后院就见青年一人在空地上舞剑。剑刃破空,银光频现,似闪电之迅,若游龙之姿。
  青年生的清秀,朗目若星,眉似远山,被汗水打湿的碎发紧紧贴在光洁的额头上。他可能练热了,已脱去上衣,露出洁□□窄的上身,肌肉并不夸张,只是薄薄一层,因全身紧绷而隐隐浮现。
  曹昂看的目光有些发直,他被母亲仔细养着,虽随各位叔父习武,却并未上过战场。在加之阮卿担的是文官,每日与笔墨打交道,因此他只见过阮卿安静又专注批改公文的模样,如今这景象,他倒未见过。
  就这么不知过了多久,青年收剑回鞘,他这才上前。
  “你怎么来了?”直到曹昂过来阮卿才发觉有人。
  将一旁挂在树枝上的衣服披拿来,曹昂无奈道,“尔又未将昂拒之门外,昂来此处有何不可”
  “啧,热。”阮卿身上滴着汗珠,他眉头一皱,不耐烦去推要为自己披衣的曹昂的手。
  曹昂力气也不小,他不容分说将衣服裹到阮卿身上,“着了风寒又得叫头疼。既受那罪还不如早注意点。”
  知道是为自己好,阮卿拢住衣服,笑嘻嘻凑近曹昂,仰着头道,“子修,卿有腹肌了。”
  虽长曹昂一岁,但阮卿却比对方矮了半头。
  “知道。”曹昂低头瞧着快要贴到自己胸膛的阮卿,眼底多了分缱绻温柔,“方才瞧见了。”
  阮卿双眉一挑,得意至极,挑衅道,“你有嘛。”
  曹昂哑然失笑,他虽不上战场,却每日勤修武艺,不曾懈怠,身上肌肉比阮卿这个文官的不知结实了多少倍。
  这小先生一看就是得意忘形了。
  见对方只是含笑不答话,阮卿愈发肯定曹昂和自己一样,没人看着就偷懒懈怠,身上渐生软肉。
  他愈发张狂起来,一手揪着衣服领口,另一只手却摸到曹昂坠着禁步的腰封上,嘿嘿笑着,“子修你也太弱了,卿都有呢。”
  曹昂目光变得幽暗,头渐渐低下,鼻尖几乎要贴到阮卿鼻尖。
  他嘴角勾着,笑意却未达眼底,“谁说昂未有”
  平日曹昂温和开朗,一副大家公子模样,阮卿何曾见过对方现在的样子。他被吓到了,全身僵硬,愣愣看着曹昂黝黑眼珠中那个呆掉的自己。
  在他未反应过来时,又觉唇上一热。
  艹!苍了天了!
  阮卿震惊看着曹昂,觉得自己大脑已经瘫痪。
  什么鬼情况这是?他,他被亲了!他,他……
  他nn个腿儿,为什么他还感觉不错
  说实话,曹昂嘴唇还挺软的,还……挺暖和
  没穿好衣服,被冷汗一激的阮卿觉出了凉,他十分不要脸的抱住曹昂来汲取温暖。
  曹昂其实纯情的很,就嘴对嘴贴着,剩下啥动作没有。
  阮卿感觉出因为自己靠上去,对方反倒僵硬起来,不由心中感叹一声,‘小子,还想学你爹,早着呢。’
  就这么静静待着时,一声刺耳的“哐当”声突然传来。
  二人‘嗖’的分开,只见一个小厮正慌忙拾着打翻的铜盆。
  他直起腰还不等二人说什么,自己倒先开口,“小人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说罢慌慌张张跑走了。
  “等……”一句话没说的阮卿刚想叫住人,第二个字还没蹦出来人就不见了。
  他又看了眼曹昂,只见对方正无辜的望着自己。他觉得自己脑子更乱了,只得一边粗。暴穿着衣服,一边念叨,“算了算了,不管了。”
  “你府上下人皆是从司空府由母亲精挑细选出的,想必不会乱说什么。”曹昂安慰道。
  阮卿皱眉抬手,表示自己不想听,“别提,一提头疼。大公子你今天什么情况这是咱俩好了一二三……”
  他掰着手指头数了一遍也没数出个所以然来,便取了个模糊概念,“这几年未见你如此过。”
  被阮卿这么一说,曹昂目光忽的黯淡不少。阮卿现在脑子乱哄哄,并未发现异常,见对方一直不说话,他又问,“嗯说啊。”
  “无事。”曹昂扯起一个艰难的笑。
  “卿不信,你之前未如此过。到底出了何事可是主公……”
  “不是。”曹昂打断阮卿的话,在对方探寻的滞涩目光中垂眸低声道,“前几日母亲与父亲商量了昂的婚事。”
  说完后一股低迷的气息从曹昂身上传来。和他平日稳重和煦的气质一点都不相符。
  阮卿愣住了,好久才说了句,“哦……”
  又过了半晌他才僵硬扯起笑容,“那挺好,你为主公长子是该娶妻了,卿听说主公似你这年纪已娶妻纳妾。”
  曹昂猛的抬头,却见阮卿眼眶通红,瞳中流光碎碎。
  他忽觉一腹心事都堵在嗓子里,半字也吐不出。只得将手放在对方肩膀上紧紧握着,过了好半晌才轻轻说了句,“你说的有理。”
  他们都没的选。曹昂是长子,身负父母厚望。阮卿是曹操的属下,直属司空。
  “你……回吧。”阮卿注视着曹昂,声音沙哑,“课业繁重。”
  曹昂嘲讽一笑,却有多少无奈,“课业永远都繁重。”
  见阮卿又要开口,他解释道,“父亲今日同郭先生出去了,母亲家里来了客人,一时半会也想不到昂。”
  “嗯。”阮卿应了声后四下又沉默起来。
  又过了一会,他忽的开口,“咱们去街上走走吧。”
  “好。”曹昂将一切悲伤压抑在心底,又恢复了平日沉稳谦逊的样子。
  阮卿也没心情去换身衣服了,直接穿着这一身,束着马尾与曹昂一起出门。
  刚从府门出去,一旁忽的拐过一人,拦住二人去路。
  定眼一看,这人高冠博带,士人打扮。
  “先生何事”曹昂问道。
  “在下刘馥,特来拜访阮卿,阮主簿。”来人微微颔首。
  曹昂看向阮卿,阮卿暗暗伸出两指一捻曹昂手腕,示意对方别开口说话,然后笑着说道,“先生来的不巧了,主簿近日身体不适,谁都不见。”
  刘馥轻抚颔下胡须,各打量了阮卿与曹昂一眼,也笑道,“主簿卧病,又为何不在府休息,反倒在府外走动呢?”
  “先生是说我二人其中一人是阮卿”阮卿乐了,伸出手指指曹昂,又指指自己,“那先生不妨说说,我与这位郎君谁是阮主簿。若猜的准了,引先生一见也无妨。”
  刘馥又放眼一望,只见曹昂笑容有礼,阮卿笑容狡黠。
  他略有迟疑,五指并拢,用手掌虚虚一指曹昂,“这位可是”
  曹昂脸上笑意更盛,阮卿歪头问道,“哦何以见得。”
  刘馥摇头,又看向阮卿,“阁下便是阮主簿吧。”
  “先生这是要把我二人都猜了。这可不行啊。”阮卿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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