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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台望谢(古代架空)——照银霜

时间:2021-05-24 09:11:15  作者:照银霜
  
 
  ☆、梅花钉
 
 
  第二日上朝,刑部侍郎便上前:“臣有要事要奏。”皇帝看着很高兴,说:“爱卿何事要奏?”
  刑部侍郎说到:“臣前几日收到里舟的官员申诉,朝廷之中有人借着掌管发军饷之事,而肆意妄为,收取孝敬。”
  朝廷之下一时议论纷纷,刑部侍郎接着说:“如果拿不出约定的银子孝敬,军饷要么会减少,要么会迟迟不发,有时候还会掺杂着沙子。”
  这下所有人都骇然了。户部尚书额头的汗擦了又擦,扑通一声跪下了:“臣冤枉,臣不知情啊!”
  皇帝没理会崔尚书,继续问:“你可有证据?”
  刑部侍郎说:“臣最初只是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于是去调查了一番,结果发现不只里州,就连幽州、徐州、青州等多个州都发生过类似情况。”
  他顿了顿,接着说:“臣审问了那些人,得到的结果是受了‘上头’的命令。”
  皇帝啪地一下,愤怒地说:“好一个上头,我看是哪个上头敢这么办事?”
  崔尚书此时更害怕了,“臣冤枉啊!”
  皇帝不耐烦地说:“谁也没说你,你现在喊什么冤?”
  崔尚书没声了,但还是瑟瑟发抖。
  刑部侍郎此时说了:“臣已查出,罪魁祸首是许舟,此人是崔尚书的女婿。”他抿了抿嘴,“许舟昨日已被捕,目前押在刑部天牢,还在审问。”
  皇上低头看了看崔尚书:“崔尚书这回可有话说?”
  崔尚书也老了,跪了这一会竟有些坚持不住了,“臣教子无方啊,臣不知,那许舟竟背着臣做了如此之事,臣......臣愿意受罚。”
  皇帝看了看崔尚书,这人还不至于糊涂至此,或许并不知情,于是说:“崔尚书治下不严,疏于管教,闭门反思三个月吧,期间不用入朝了。”
  “至于许舟,继续审!”
  众臣子纷纷表示:“皇上圣明。”
  临了皇帝还说到:“刑部侍郎这次办得不错,”然后看了看谢景云,意味深长地说:“谢教头这次也有功,朕不会忘的。”
  众人看向谢景云的眼神这才纷纷变了,“原来是谢教头掺和了此事,怪得不许舟这么快就被捉捕归案。”
  谢景云此时的心情简直郁闷的要死,这狗皇帝,是在气我没提前知会他吗?明明受益的是皇帝自己,他也知道背后的人是魏丞相,帮着你打击魏丞相,你还不乐意了?
  谢景云哪知道,皇帝在乎的是他的忠诚。能力自然是一回事,但是有能力之人一般都很难抓在自己手里,他要的是一条有能力的狗,不是一只脱缰的马。
  这次下朝前的话便是给他的警告。
  回到住处,谢景云疲惫地躺在床上,想到许舟......他神色暗了暗。
  季修宁敲了敲门进来,“景云,幽州来信了。”
  深夜,刑部的天牢里,许舟拉着一送饭的狱卒哭哭啼啼地说:“大哥,大哥您给我口清水吧,我有银子,我告诉你我的银子在哪里,你给我口水吧。”
  那狱卒呸了一口,“谁知道你说的真的假的,你都这样了,还哪来的银子?”
  许舟也不再隐瞒了,“我有,我有,你给我带个话到丞相府,我把钱都给你,就在尚书府宅院外的那颗大树底下,我藏了金子在里面,都给你,都给你...”
  那狱卒在阴影处笑了笑,“好了好了,给你吧,就这一碗,慢着点喝啊!”
  许舟忙接过那碗,一口气全喝了,还没等说话,突然咳了一声,他的手紧紧抓着领子,青筋暴起,眼睛睁得溜圆,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然而过了片刻就没动静了。
  那狱卒此时笑了笑,“可是你求着我要水的啊。”
  摘了帽子,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此人原来是徐子良,他混进这里是受了谢景云的命令,杀了许舟,徐子良自当好好完成谢景云的命令,看着许舟死的透透的,他才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
  既然贪了这么多钱,害了那么多兵,又咬不出人来,还不如发挥自己的作用,干脆去死算了。这是当初谢景云跟徐子良说的话。徐子良不明白为什么来了洛阳后谢景云变得阴晴难测,但是这个人为非作歹,最重要的是让士兵们寒心,谢景云向来最心疼兵将,所以杀了他也很正常。
  第二日上朝,刑部侍郎禀报,许舟供出了他的同谋乃是魏丞相,手里有魏丞相府和他的分利账本。
  皇上差点激动地站起来,接着便听到他说:“但是臣并未找到许舟所说的账本。”
  皇帝的脸色又下来了,“那交接之人又是谁?”
  刑部侍郎说:“是丞相府的孙师爷。”
  皇帝又问:“那孙师爷可有承认?”
  刑部侍郎欲言又止,“孙师爷......昨日夜间臣连夜带人去他的住处,发现他已自缢而亡。”
  皇帝的手紧紧攥着,呼了一口气,“可还有别的证据?”
  “并没有......”
  此时丞相说话了,“老臣并不知道这些,臣甚至忘了府里还有个姓孙的师爷,当然,不管怎样,臣还是愿意配合刑部调查的。”
  皇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你配合,你当然配合了,什么也查不出来罢了。还是太心急了。
  皇帝摆摆手,正要说话便听见有人来报,许舟死了,在天牢里被毒死了。
  皇帝大怒:“好好的人怎么就被毒死在刑部天牢!你们怎么看的人?”
  刑部尚书立马跪下,“臣......臣不知,臣有罪。”
  皇帝狠毒的眼神看向魏丞相,魏丞相也疑惑,他并没有派人解决许舟,如果连许舟都死了,那他自己的嫌疑岂不是更大了,这明摆着杀人灭口的事。
  但是事到如今皇上也不能耐丞相何,他只能又给魏丞相默默地记了一笔。
  很快就到了谢景云赴大皇子邀约的日子,晚间谢景云携季修宁去了凤云楼。这是他第二次来凤云楼,上一次还是和季修宁洛阳找义父下落来这里打听消息。
  到了地方谢景云便被迎进了雅间,大皇子笑着看着谢景云:“谢将军来啦。”他转头看了眼身边的季修宁,“这位是......”
  谢景云说:“这位是我府里里的先生。”
  季修宁点头致意:“参见大皇子,草民姓季。”
  大皇子虽然疑惑为什么谢将军带着家里的先生来这里,但是还是点了点头没说什么,于是三个人便落座。
  一顿饭下来,谢景云和季修宁倒是没觉得什么,但是大皇子显然被两个人的熟稔感震惊到了,他用手不停捻着袖口的布料,有些迷惘地看着谢景云。
  话起话落间大皇子也和谢景云更熟悉了,他的称呼已经从谢将军变成了容行,“容行,你刚来洛阳,不了解丞相的势力,还不不要太出风头了” 大皇子的眼神突然变得闪躲起来,然而片刻后又恢复正常。
  没过多久大皇子就走了,一顿饭下来季修宁也大概了解了大皇子。没想到还真如资料所载,是个真性情的人,到不像那勾心斗角的皇族之人。
  谢景云也表示,大皇子确实与旁人不同,他让徐子良查大皇子,得到的结果竟是这人出奇的干净,势力和季修宁查到的一致,主要还是魏家作为后盾,而且在外面也没有相好的姑娘,在宫外的庄子也只是做做样子,这个人太奇怪了......
  两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谢景云看着季修宁的侧脸有点出神,季修宁今日也喝了些许酒,此刻眼尾竟有一丝红晕,他轻声问道:“修宁,我还没听你讲过你以前师门的事。”
  季修宁的泪痣在月光下也明显得很,他转身看着谢景云,“其实我的日子很单调的,就是每日跟着师傅读书修炼,我所学皆是师傅亲授,有时候还会引来小师弟的羡慕。”
  季修宁笑了笑,“说起小师弟,大概他是门中唯一活泼的人,他闹得很,师傅总是罚他。”
  谢景云听的认真,他想,若是早点认识修宁就好了,他现在甚至嫉妒那个让修宁笑的小师弟。
  或许是谢景云的目光太炽热了,季修宁分了神,突然察觉到后面的声音,立刻说了声“小心”,而后接下了黑衣男人的一剑。
  谢景云的脸色瞬间变得阴鸷,他出手狠绝,把季修宁护在旁边,对方的梅花钉暗器迎面而来,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谢景云腾空而起,以剑抵挡,只听见几声叮叮叮,暗器掉落。谢景云追着那名黑衣人而去。
  此时的季修宁已经认出来这个暗器了,同当初在幽州刺杀谢景云的是一批人,季修宁感到身上的血又热了,他突然有些心神不宁,生怕谢景云再出事,然而他没想到,这回出事的是自己。
  谢景云追着黑衣人出去后,季修宁站在原地,结果没一会就有三名黑衣人将他包围。
  季修宁此时明了,看来是冲着他来的,他对着三人说:“好一出调虎离山之计。”
  为首那黑衣人说:“把账本交出来。”
  季修宁:“你说的是什么账本?”
  “别装了,那日南城门,是你吧?”
  季修宁面无表情,马上就要拔出潜玉剑,但是他竟然看到了草堆旁的身影,那衣角的颜色,竟然是刚才的大皇子!
  季修宁不明白为什么大皇子在这里,这些人难道是大皇子派来的?不会....不会的,那难道是凑巧?
  如果自己今日杀了这几人,那大皇子看到自己如此武功却是谢景云宅里的先生,那他该如何想谢景云?他们此番来到洛阳市为了探查义父被杀之事,是为了报仇,如果过早地暴露自己的能力,谢景云在洛阳救更引人注目了,幕后之人也会有所提防......
  就是这么几刹的犹豫,长剑已然刺向季修宁,季修宁拿着潜玉剑的剑柄挡了一下,后退两步。
  既然不能暴露自己的武功,他便只能防御,几个黑衣人显然没想到这种情况,对了对眼神,几个人开始猛的一轮攻击。
  季修宁简直头疼,他甚至想,要不干脆也把大皇子灭口了吧,突然梅花钉暗器再次袭来,他侧身躲了躲,但是还是被刮到了肩膀,不过还好只是破了皮。
  此时他听见一声怒吼:“修宁!”,谢景云的剑转瞬便捅穿了几个人的心脏,季修宁喊了一声“留活口”,但是谢景云已经无法收势,剑身偏了一寸,刺入了那黑衣人的胸口。
  谢景云来到季修宁旁,一句话没说就紧紧抱住了季修宁,季修宁的耳边是谢景云炙热的呼吸,胸腔感受着谢景云的心跳,“你没事吧修宁,我......幸亏......”
  “我追了那人好久,发现那人轻功景出奇的高,且并没有想和我动手,我猜到可能是为了引我出去,我就回来了,还好你没事。”
  季修宁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谢景云就已经说了一大堆了,季修宁脑袋更疼了,他轻声地说:“别回头,大皇子在。”
  谢景云立刻紧绷了身体,他松开了季修宁,严肃的说:“先生没事就好,不知道是何人要对先生下手,我们刚来洛阳,并没有得罪什么人。”
  季修宁也一本正经的说:“可能是认错人了吧,他们一直从我要账本,我也并没有什么账本在手。”
  谢景云明了:“我们先回去吧。”两个人就这样回到了住。
  而大皇子却陷入了深思,“账本,账本.......难道是朝上说的许舟和魏丞相的账本?”
  可是怎么会在谢将军处?如果在谢将军处他为什么不拿出来?许舟不是谢将军抓住的吗?
  大皇子的注意力全被账本吸引了,因而忘记了刚才谢景云抱着季修宁有什么不对之处。
  
 
  ☆、舞剑
 
 
  确认大皇子走了,谢景云才说:“他怎么会在这里?”
  季修宁摇头,“我也是后来发现的,不过我倒是觉得这些杀手不是大皇子的人。”
  一提这些杀手,谢景云脸更黑了,“是他们。”
  仅仅三个字,季修宁已经明白了,义父被抓,谢景云遇刺和这个组织脱不开关系,如今竟然和账本也扯上关系了。
  季修宁说:“你说,这账本或许真的有大用处?”
  谢景云倒是无所谓,“先放在你手里,看看他们究竟想做什么。”
  进了屋,谢景云才发现,季修宁的肩膀有血迹,谢景云紧张地问他:“怎么受伤了?快让我看看,有毒吗?”
  季修宁摇头:“没事,没有毒。”但是谢景云依旧不依不饶,亲自给他处理了伤口,“你要是受伤我该怎么办?你怎么不小心点,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
  季修宁倒是觉得没什么“放心,我没事的,只是大皇子在,我不好出手,其实我很厉害的,你忘了?”
  谢静宁这才想过来,季修宁身手确实不错的,虽然他从未见过季修宁动手,但是竹林那次他把自己救了,足以说明他的武功很高。
  季修宁叹了口气:“李决今日被我派出去做别的事了,不然他定然出来护我,大皇子看到后更会怀疑我了。”
  谢景云不赞同道:“他看到又如何?这些哪有你的安危重要?”
  季修宁笑了笑,没有理会谢景云。
  只不过他想起刚才谢景云的拥抱......他...他只是担心我吧?
  翌日,谢景云在戍卫营又看到了大皇子,大皇子笑眯眯地说:“听说谢将军训兵十分有自己的一套,我特意前来学习学习。”
  谢景云不敢说什么,于是便回应“大皇子过誉了。”
  谢景云看大皇子迟迟不走,于是便开口问了问:“大皇子,恕臣冒昧,你的这个玉佩,是一直挂在身上吗?”
  大皇子愣了愣,似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但是也很轻松的笑了笑:“是啊,这是母后给我的,我一直戴着。”但是前段时间不知怎么弄丢了,后来还是三弟给我的,原来是落在三弟那里了。但是这些话便没必要对谢将军说了。
  谢景云点了点头,继续和大皇子聊了聊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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