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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能有什么坏心思呢(穿越重生)——欧阳大兄

时间:2021-05-24 09:11:55  作者:欧阳大兄
  裴子府垂首敛眉,“这个,卑职也有些好奇。卑职在夏小候爷赶出京前,只见过聊聊数面。并未打过交道,卑职也不知夏小候爷在害怕下官什么?或许是因为卑职相貌丑陋。”
  “哈哈,子府若是相貌丑陋,那京城里便挑不出来几个入目的了。我还以为你是为青藤村那次,对程昱心有愧疚,看来是我多心了。不过不必心急,整个京城都知道你是我的人,想必很少会有人在温家面前拔胡须!”
  
 
  ☆、第二十四章
 
 
  程昱与风宁平风风火火到了侯府,正遇上回府的子秋。
  子秋微赫连忙拱手相迎“风指挥使,哥哥你们回来了!怎么是这副模样?”
  程昱连忙从风宁平的背上下来,解释道:“刚刚想起来,有点急事儿,来不及叫轿子。宁平看我腿脚不方便,便一路背着我过来!”
  子秋正想对风宁平道谢,冷不防手腕已被人捉住。
  “子秋,你还记得夏府守门的那个老仆吗?他现在人在哪里?”
  子秋见程昱神色郑重,也不敢迟疑。“方才刑部的人问完话,便放他回去。现在估计还在府里头!”程昱也不迟疑,一瘸一拐向那老仆的住所奔去一路上不时有些丫鬟停下手里的活计,偷偷抬眼扫视着这一路风风火火的人马。
  几个正在浆洗的老仆看到夏子秋,连忙起身擦手,给子秋行礼。
  “老奴给小侯爷请安了!小侯爷今儿个有空怎么来了后院,是不是老奴们哪里做的不好?”风宁平脸色微变,程昱又怕他跟上次送他进府时,搞出来的阵仗。连忙扯住他的衣角,悄声“正事要紧。”
  夏子秋脸色微窘,用眼角飞快的扫了一眼夏昱一眼,随即又收回目光,并没有解释。
  “看院子的老仆阿菩还在吗?”
  “刚才老奴还在院子里看到他和他侄儿在说话,应该是在院子里!”
  “什么?”夏子秋脸色微变。程昱察觉不对劲儿,上前一步问道:“怎么回事?”
  子秋道:“哥哥,你有所不知。阿菩这个人自从来到这里,已经有□□年了,期间就从来没有一个亲人来看他。也没听他说有个侄儿……”
  “阿菩住的是哪间房?”
  一老仆也渐渐觉得事情不大对劲,伸手指了一个方向。待程昱奔到阿菩住的地方时,里面已空无一人。跟着过来的老仆也微微吃了一惊。
  “老奴刚才明明看到阿菩刚才还在这儿的,怎么会突然不见呢?”
  风宁平安慰道:“人不见了说不定不是坏事呢,或许他真的是有个侄儿也说不定!”
  程昱苦笑一声,还说要为小柱子查清事情的来龙去脉,没有想到刚进京城就被人给盯上了。若是这阿菩出了些什么意外,这个时候第一个怀疑的就是程昱让阿菩做了伪证要杀人灭口。
  这样一来,陈青的案子肯定又要往程,温两家旧怨上面牵扯。而偏偏程昱很有杀人嫁祸温家的动机。
  子秋忙道:“哥哥不必担心,我这就让下人去寻!”程昱连忙制止。
  “现在不宜有太大的动静!”只要还没有见到阿菩的尸体,一切便都还有转机。如果冒然行动,使那人已经察查到他们的意图,反而不妙。
  看到程昱他们神色稍缓,子秋也暗暗松了口气,“哥哥,父亲刚才便叮嘱我,若是见你回来了,请务必去趟书房!”
  程昱点了点头,让风宁平到自己的房间里等他,便转身向书房走去。
  夏候爷最近右眼皮儿直跳,常言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待看到程昱一瘸一拐地进了书房,夏候爷右眼也越发跳得厉害。
  程昱弯腰行礼:“父亲您找我?”
  “坐吧!”程昱坐在夏候爷指着的椅子上。一抬头,正看到父亲悠悠的目光。
  “父亲……”夏候爷叹了一口气。“昱儿!你是不是哪里得罪过陆家人?”不然为什么说得好好的事儿,他们家为什么要变卦。
  程昱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连连摆手。
  “没……没有……”夏候爷抬手安抚程昱,示意程昱稍安勿躁。
  “那依我看,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改日我去尚书府一趟,问问清楚……”
  “父亲!”程昱打断老候爷的絮叨“若是凝儿不愿意,当日与我母亲的口头之约便作废了吧,万万不要勉强她!”
  夏叶目光不解的看着他。程昱自然不能告诉他就算与陆家小姐成亲,日后也长久不了,又白白耽误她数年。他与这陆家小姐成亲之后,陆家小姐一回到娘家。程昱便厚着脸皮,一路赔罪。偏巧那一日,陆琼不在。程昱便直直进了陆小姐厢房。
  也就是那日之后,程昱才明白自己是做了一个便宜相公。失魂落魄从陆府出来时,一头便撞进了衣带齐整的陆琼怀里,被他一把扶住。也就是从那日起,陆琼看他眼光里,便有一丝怜悯。
  “阿昱,今日种种你也看到了。你与凝儿的缘分便止步于此吧!”
  程昱连连后退,对着陆琼行礼,“多谢舅兄为在下费的这番心思功夫,和离书在下回去便写,到时候便劳烦府里的小仆走一遭!”
  “阿昱!”就在程昱身形晃晃将要离开陆府时,陆琼出声叫住他。“你莫怪阿凝,阿凝不是不守妇道之人。当初是父亲一心要守与程怀素之约,将凝儿嫁与你,只是你……”程昱明白陆琼未尽之话的意味,只是怪他太不争气。
  “凝儿与那房里的书生,也不是行什么苟且之事,凝儿素爱文史,此人便是她与你成亲之前相交!”程昱的脸色蓦得变得惨白,原来他才是横刀夺爱的那人。
  夏叶看着程昱,小心试探问道:“你不喜欢陆家的那个孩子?”
  程昱微微一愣,随即笑道:“我喜欢一个人,自然会对那个人好。若是那个将来成家。有了喜欢的人,只要是能看着他幸福,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良久,夏叶似是叹了一口气,程昱这几句话竟然让他莫明想起了程怀素。
  或是当初的宣帝能有这份心性,想必程怀素应该在程家覆灭之前都应该活的很自在。可若是没有宣帝的逼迫,程怀素又怎么看上他这个没落的侯爵,一时间夏候爷竟然不知道是幸或不幸。
  “若是昱儿这样想,为父也不勉强你,改日我便将此事与老陆说明白,也省得他见到我就躲。”
  程昱从书房出来,回到卧室时。风宁平正四处打量程昱所住的小院。
  “回来了?”
  程昱点了点头,一旁的芝儿早已奉上热茶。风宁平不由得多打量一眼站在程昱旁边的芝儿。想起了种种传闻。
  “哥哥,这位姑娘就是在你屋子里的人?可真是个漂亮的美人儿!”芝儿的脸顿时羞得通红,程昱握在手里茶水,差点儿撒了出去。连咳几声,“宁平,别说笑了!有损姑娘家清誉。芝儿只是照料我的起居,不可乱说。”
  风宁平顺势接道“那好,夏哥哥!我们便说些正事,你与平王到底是怎么回事?”
  程昱挥手,示意芝儿退下,等芝儿走后。程昱才缓缓道:“说起这件事来,宁平请你帮我一个忙?”
  次日,京城里便出一个大新闻,风家的二公子风宁平,因热情帮助百姓除去蜂窝,脸被蜂儿蛰成一个大肉包。这位曾经放言多一道疤就多一份男子气概的风指挥使竟然格外爱惜起自己的容貌,成天用一个大方布巾围着头。说是大夫说了,不能见着风见水,否则便会留有疤痕。
  但包着头只露一双眼睛着实奇怪,风指挥使早上刚去应卯,就被头儿赶回家休息。
  赵锦书见得浑身包得严实的风宁平,嘴角抽搐,对站在一旁尴尬的程昱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风宁平虽然整个脸都肿起来,但声音还算清亮。边脱衣服边回,“殿下,你快换了我这身衣服跟夏哥哥出去!”
  赵锦书捏紧鼻子,“你这身衣服怎么回事?怎么这么难闻?我为什么要穿你的衣服?”
  程昱连忙解释,“殿下禁足在府中,难免有所不知!初四那天晚上,陈青遇害了!”赵锦书见程昱眉毛一挑,便心下明了,当着风宁平面前不好讲离魂之事。了然点了点头。
  程昱捡起风宁平褪下的衣裳,给赵锦书披上。“殿下,只是一些汗味儿而已,比起在安清县那次气味要轻许多,再者有味道遮住,也不让人轻易起了疑心!”
  赵锦书半信半疑,直到他穿着风宁平衣裳出从看门的守卫身边走过时,见守卫们全都下意识退了几步,也不上前盘查,暗暗对程昱竖了一个大拇指。程昱汗颜。好说歹说,让风宁平换上了赵锦书的那件蓝蟒袍。
  出了平王府,赵锦书特意上街走了一圈,见行人纷纷避让,甚是满意,对程昱所说也颇信了几分。
  陈府门边插着招魂幡,大门两旁也挂着白灯笼。
  陈府的斜对门是一家客栈,也因这陈府的公子出事,这几日生意冷淡了不少。程昱推开窗户,从客栈的二楼向陈府望去。这几日陈府上下,皆披麻戴孝。偶尔从府里头出来的一两个家仆,也都神情萎靡。
  刑部的动作很快,根据商老板所述的疑犯画像这二三日间,已贴满了大大小小的巷子。
  关上窗,程昱在赵锦书旁边的凳子上坐下。一路上,程昱将这些天所发生的事儿七七八八都讲给了赵锦书。
  赵锦书早已把风宁平的衣衫脱下,只穿着一件里衣,手上正把玩着那个铁铃铛,见程昱走近笑道,“如此说来,哥哥府里的那个老仆还未找到?”
  程昱点了点头,只要阿菩出了点什么事,或者他当场翻供。那个时候,若是有心人往他身上一扯,必定会将整个案件带偏到程温两家恩怨上。
  “哥哥是想亲自查清这个案子?”
 
  ☆、第二十五章
 
 
  程昱点了点头,今日里是陈青的头七。按民俗所说,死去的人会在七日后回魂,看望生前亲人。那个时候,人的魂魄最是完好,在阳间所发生的事情也会记得清清楚楚。若是耽搁久了便会和魏离一样神智不清。
  程昱腰上悬着桃木剑,又在怀里塞了几个刚画好的符篆。万事俱备,只等天黑。
  就在程昱想要将碗里的符水一饮而尽时,一只手压在碗上。赵锦书道:“要不这次我跟哥哥一起吧?”
  这几日,因为陈青出了事,所以往来巡查的官兵又多了起来,不时便会有人上前盘问。程昱摇头,“你在这守着,有个照应。若是阿秀与我皆是离魂,到时候被当成死人扔进官材里,那可真是万事皆休已。”
  赵锦书松开手,笑道:“既然如此,道长哥哥早去早回!”
  程昱因着上次离魂,暗暗长了一个心眼。点燃离魂香后,他特意在床前放了一个小凳子,身子一歪时,手里已经空了的碗,就正好放在凳子上。
  经过熟悉的离魂之痛之后,程昱便踏一脚踏进了陈府。
  因陈青并未娶亲生子,在他灵前守灵的便是陈大人与其母。陈母的双眼肿胀不已,伏在棺材上悲泣。陈父默不作声,烧着纸钱。
  夜半时,陈父与陈母皆被下人搀扶去休息了,程昱坐在刚才陈母所在位置上。一抬眼,正对上陈青的画像,画像的前面摆着一些供果,摆的都是人生前爱吃的东西。
  程昱鬼使神差刚想要拿一个果子,一阵阴风拂过。白烛的灯芯被风吹得颤崴崴晃了几晃灭了。
  “来了!”程昱在心里头大叫一声,连忙收回手,翻身躲在棺材后。
  不一会儿,陈府外面似来了一队敲锣打鼓的人马。乱轰轰一团,似是进了陈府。程昱掩住鼻息,从棺材处向外面偷看。果真见到三个身影,一黑一白分立两旁,中间那个便是陈青。程昱下意识捂紧口鼻。
  陈青双手又足皆缚有锁链,走起路来叮叮当当。不一时,三人便走到陈青的棺材前,黑色的身影给陈青解开脚上的锁链。
  “你在此便待上一回儿,天明鸡叫时,便应该回去。不可惊扰阳世之人!”
  因着陈青溺水而亡,再加之死前又被打得鼻青脸肿。因此若不是鬼差所说站在棺材的那人是陈青,程昱简直不敢相信此时面前可怖的面容竟然是陈青。
  他的两只眼睛可能是因为被水泡的原因,变得硕大无比。悬在眼眶外,眼球像是吸足了水,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掐出半桶水来。这双硕大恐怖的眼睛,在被水泡得已经发涨数倍的脸上,真算是又和谐又恐怖。
  “必安呐!我们去外面喝些酒怎样?”说话的是先前的那个黑衣人。
  头七这天,会有人在院子里摆上一桌酒席,据说是专门为押解魂魄的鬼差准备的,为的就是让鬼差留有一份情面,让亲人的魂魄能够在阳间多留一阵儿。
  程昱侧耳倾听,果然外面传来一阵酒碗碰撞的声音。因有两个鬼差,程昱不敢太过妄动。
  陈青在灵堂内转了几转,打量着自己的灵堂摆设,程昱无法从他肿涨数倍的面容上判断他是否对这个布置是否满意。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少,程昱从棺材后面显出身形,在陈青将要大吓之前,连忙向陈青作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陈青显然是被程昱吓得一跳,程昱连忙解释“我是夏昱,前段时间我们还在悦来酒楼喝过酒的!”好在陈青的声音并没改变多少,程昱能听得清陈青在说什么,“我记起来了,你是风二的发小,那日风二是为了你,在悦来酒楼里办了宴席!咦?你怎么来到这里了,莫非你也死了?”
  “也算是吧!” 程昱见陈青逻辑还算清楚,连忙追问。
  “陈公子,你还记得初四那晚将你从商老板手上接过去的那个人长什么样子?”
  “初四?”陈青努力回想,片刻之后脸上的肌肉抽动一下“他妈的温川简直就是个祸害,下手这么重,差点儿打死老子!老子下地狱非要告他一状不可,让他断子绝孙!”
  程昱敏锐捉住其中细节,“你是说,你的死因不是因为温川?那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死的吗?”
  陈青瞥了他一眼,只是这一瞥少了在世间的风度,多了几分诡异的恐怖。
  “看老子这副德性就知道是淹死的!话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直追问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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