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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能有什么坏心思呢(穿越重生)——欧阳大兄

时间:2021-05-24 09:11:55  作者:欧阳大兄
  赵锦书挑起刚端上来的面条,吹了口气。“道长哥哥现在才怕连累到我?”程昱颇感无措。
  “不过现在为时已晚,昨夜裴子府已经见过我了。说不定此时,温铭正在润色参我的奏疏!”赵锦书将面推到程昱面前,“道长哥哥快吃!”
  程昱挑起面条,正要咬上去时,冷不防见碗里突然多出一个荷包蛋。
  “道长哥哥,看我干什么快吃。我天天大鱼大肉早就腻了,就算是你在安清县请我吃饭的回礼吧!”程昱将荷包蛋用筷子压到碗底,问赵锦书:“阿秀,你对裴子府这人怎么看?”
  赵锦书嫌弃道:“巴结成性,善于钻营。但此人出身寒微,在朝堂有立锥之土,有如此心性倒也情有可原。”
  程昱叹了一口气复又继续问道:“阿秀,如果你知道一个人将来必为恶,你会不会趁他羽翼未丰时下手除了他?”
  “道长哥哥这番话,叫我好生难答。如果一个人恶贯满盈,杀了便杀了。可道长哥哥说的是日后,即在他还未犯错时杀了他,对于他来说也未尝不是莫须有之罪。不过既然道长哥哥知道此人日后会犯下大错,行错路。为何不在那人犯错前,将其揪回正道!”
  程昱点头,“阿秀此话极是,是我狭隘了!”
  两人吃罢饭,程昱复又提到刚才的话题上。
  “温铭现在有意于和这件事情脱清干系,不会明白着将你卷入其中,其奏疏上必定说我不服管教,趁机也会拉上镇国将军府。不过,此事也不难化解。”
  “如何化解?”
  “如实禀告,就说那天你其实与我在一起,你后来回去时那个老仆也确实见过你。皇兄心思缜密,手下能人倍出,定能查出其中缘由!”
  程昱仍心有犹疑,可离魂之事如此荒唐,只有一些野史传奇上会记载,一时之间难能取信于人。且赵玉知又生性谨慎岂会轻易就相信,似是看出程昱的脸色仍不好,赵锦书开解,“若是常人很难接受,但皇帝哥哥便未可知!”
  说完,赵锦书悄悄凑近程昱的耳边,吐气如兰。
  “其实,皇帝哥哥这些日子病着也不全是因为想我那位作古的老爹……”
  赵玉知自从登基之后身体就大不如从前,时常在后宫里头养伤。一些折子便由辅政大臣温罗代为批阅。
  温铭摸了摸藏在袖子中的奏疏,要想绕过他这位皇帝表哥的御笔拿到朱批也不是很难,但事关平王殿下。怕日后被人抓住把柄,还是谨慎些的好。
  刚跨进皇宫御道,迎面便见一个身着青衣的宦官。温铭停住脚步,向那宦官打了招呼。
  柳原回头,脸上的褶子顿时堆成一个小山包,“原来是温大人,请恕奴才眼拙。一时间竟然没有看见大人,实在是该打!”
  柳原是赵玉知从小的贴身伺候的太监,深得赵玉知的信任。温铭对此人也颇为忌惮,他虽与赵玉知是表兄弟,也因着姑姑关系,年幼时与赵玉知一起游戏。但二人已渐渐长大,如今赵玉知已经登基,没有一个皇帝喜欢大权旁落,不知道曾经的情谊亲情是否已经淡薄,他的眼里还容不容得下温家。
  温铭一把扶住刚想弯腰给他行礼的柳原“柳公公这是匆匆忙忙这是要去哪里?”
  柳原手臂被温铭托着,倒也颇为受用。见四周无人,悄声道:“温大人来得可不巧,刚才平王殿下来过一趟。皇上被气得当场摔了几个秘色瓷,那几个瓷器陛下以前可是日日都托在手心里把玩,就连子秋大人要了几次圣上也没舍得给,看来这次圣上是真的动怒了!”
  温铭心中微凛,袖中的那道折子今日是不能递出去了。
  柳原瞧见温铭神色,“大人不用担心,皇帝虽是生气,但平王殿下好歹也是圣上的亲兄弟,这不就叫奴才到太医院里找徐太医给殿下医治。”
  
 
  ☆、第二十九章
 
 
  “徐太医?殿下受伤了吗?”
  “哎!”柳原叹息一声,“平王殿下也真是直性子,不闪不避这不脑门上都被瓷器给刮伤了。陛下被气得直抖,骂殿下蠢也不知道躲一下!”
  温铭嘴角露出一丝哂笑,赵锦书不是蠢而是太精明了,虽然受了个小伤但也算暂时平息了皇帝的怒火,是笔很划得来的买卖。
  “平王殿下一向仁厚忠实!”温铭违心夸赞。“既然公公有要事在身,下官便不久留公公!”温铭一直待柳原走后,才慢慢踱步到皇上所住的暖阁。
  按照他平日的性格,知道今日这状是告不成了,他便会回府。但夏昱此人身上的秘密实在是很吸引人,要想帮温川脱罪倒也不难,有一个现成的替罪羊。但此事早不发生,晚不发生。偏偏是在夏昱回京时发生的。陈青一个纨绔翻不起多大的浪花,偏偏挑中了他,看中的便是他父亲御史职位。此次事件更像是一个试探。试探皇帝对温家的态度。
  小黄门通报后,温铭才慢慢走近暖阁。
  “锦书,平日朕宠着你也就罢了,可你竟然公然抗旨!你让大臣们还怎么服朕,让朕的臣子嘲笑朕连自己的弟弟都管不好,朕的话,连自己的弟弟都不听!”
  程昱忙道:“陛下,是罪臣的错!是罪臣引诱殿下,皇上要处罚就请处罚罪臣。”
  “不是道长哥哥的错,是臣弟的错。臣弟耐不住性子才恳请道长哥哥带我出去的。”
  赵玉知痛批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弟弟,“当然是你的错!你说你有什么出息,居然串通风家那个不成器的老二。关键是做事手脚不干净被人拿住了把柄!”
  程昱“……”
  温铭“……”
  “咳咳!”温铭微咳进了大殿,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跪在地上的赵锦书,地上的瓷器已经被宫女收拾干净了。平王额头上不时渗出一点血丝。温铭嘴角微撇,就指甲盖那么大的伤疤,自己沾点口水抹上去不就好了,值当叫御医来吗?
  赵玉知面有潮红显然是气愤所致。见到温铭,难得从脸上看到一丝笑容。
  “陛下息怒。”温铭上前行了一礼,还未起身,手臂便被赵玉知托住。
  “表兄来得正好,这小子居然公然抗旨依表兄的看法应该怎么处理?”
  温铭连忙躬身后退几步,“微臣惶恐,依微臣看来殿下不是莽撞之人,此事必有缘由不如看看殿下是如何说的?”
  离魂之事本来就要向皇帝坦白,可如今经温铭口中一说倒将他们两人放在老虎背上。夏昱与赵锦书两人皆是沉默。温铭嘴角一勾,“看来殿下与夏公子说的话微臣不方便在这里听,微臣这就告退!”脚下却未迈动一步。
  “不必!”赵锦书道:“表兄不是外人,锦书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程昱与赵锦书面面相觑,片刻之后赵锦书膝行至赵玉知脚下。
  “其实,我和道长哥哥不是有意要私自违旨……”
  越讲下去赵玉知的脸色越发古怪。想也明白离魂之事总归是有些匪夷所思,况且生而为人总归是有那么一两件事情不想让别人知道,离魂不仅堂而皇之的登门入室而不被人所发觉,这一点就足够让人毛骨悚然。
  “如此……说来,你那日会在客栈外面其实是想查清陈青案子?”
  程昱道:“天子在上,罪臣不敢隐瞒。罪臣恐那老仆被人引诱,不得已出此下策,不过是仗着罪臣会些微末小法,想在找到老仆之前将杀害陈青凶手找出来。”
  程昱盯着赵玉知的神色,心中不禁有些忐忑。见赵玉知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程昱不禁一个激灵,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圣颜。
  耳边似是传来一阵脚步声,似是赵玉知已经出了大殿。正疑惑间,眼前突然出现一对白底鹿皮官靴。
  温铭居高临下朝程昱露出几个颗森森白牙,“看不出来夏公子在外这些年练出这样的好本事?”
  程昱扫了一眼大殿,果然不见赵玉知心里头兀自疑惑。这时候柳原原传唤的御医也到了。见到正跪在大殿的平王吓了一跳,连忙背着药箱上前。
  “殿下……殿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您这样金贵的身子怎么能受伤。要是老臣再晚一步,你这伤口……”说完泫然欲泣“可就要愈合啦!”
  程昱含笑从赵锦书那儿收回视线,“多谢温大人谬赞,温大人前些日子在刑门前不就是特意想提醒夏某,看看夏某是不是隐藏着什么秘密。况且有那位裴公子在,想必温大人早已得知,又何必如此作态!”
  温铭一愣,若有所思打量着程昱“说起来你倒是对子府了若指掌,不过恭喜你。你这次真是拉着平王,走了一步好棋!”
  徐太医给平王伤口涂了厚厚一层子药,又细心的缠了几圈绷带。温铭看到又不免不了嘲讽一顿。在边关浴血的战士们脸被夷人的利刃削去一半,照样拿起刀剑浴血奋战,血撒疆场。可看着奔过去的夏昱,这句话便像一根刺一样哽在他的喉口。
  罢了,温铭甩袖出了殿门。反正事情的目的已经达到。夏昱不管是进大牢,还是以别的身份行事,反正他已经搅进来了。
  赵玉知已经走了,程昱不晓得这位陛下是什么意思,正犹豫要不要一走了之。一个小太监气喘吁吁赶来。
  “殿……殿下,皇上让你今天晚上留在宫里头,吃……不是……是听训……”
  赵锦书向程昱挑眉。扶着额头上的绷带。被小太监搀扶起来,边走边道:“皇帝哥哥留我们在宫里,一会儿肯定是有事要吩咐你,这件事要是办成了,说不定哥哥的嫌疑也就可以洗清了!”
  见赵锦书不知道从哪里头得到的信心,程昱心里头越发忐忐。赵锦书一把拉住收拾好药箱正要离去的徐太医,“正好今日里徐太医也在这儿,让他给哥哥好生瞧瞧腿!”
  徐太医被赵锦书这两声“哥哥”惊得头也不敢抬,只得吩咐程昱席地而坐掀开裤管,露出伤了的右腿。
  赵锦书随着程昱掀腿的动作,喉节也不自主得跟着颤动两下。只见徐太医在程昱雪白的小腿上指指点点,“小侯爷,下官按这点你有什么感觉?”
  程昱只觉得酥麻中带着一点微疼,照实禀告,“有点麻,又有点疼。”
  “那这样呢?”徐太医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程昱的脸上顿时失了血色,下唇被牙齿咬得泛白,双手紧握成拳,身子不停颤抖。赵锦书瞧见连忙道,“徐太医,你轻些,哥哥快受不了!”
  徐太医拿眼瞪着平王:“殿下,这点疼比起当初的断腿之痛算得了什么?治病哪里有不吃苦头的?”
  赵锦书喜道:“徐太医你说哥哥这腿你能治好?”
  程昱感觉徐太医说完这句话,手上的力道轻了几分。从腿上传出的疼痛霎时间去了大半。
  “多谢……徐太医!”这句话说出来时,程昱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一般,不停地喘着粗气。
  徐太医吹胡子道:“老臣什么时候说过,殿下你可不要乱说。”
  程昱忙道:“其实治不好也没什么的,我也已经习惯了!真的!”
  徐太医的胡子快要翘起来了,指着程昱的鼻子道:“老臣什么时候说过治不好的?”程昱听到徐太医这话心里头一喜,他当时被小柱子背到陶老道人面前时,陶老道人察看他的伤口就不停地摇了摇头。终究是来得太晚,又加上天寒地冻。这些年他也全当时已经失去了一条腿。而徐太医这句话就像是要给程昱已经熄下的灰烬又重新添了一把柴火。然而下一句话,徐太医就给这柴火兜头浇一盆冷水。
  “小侯爷的这条腿并不是不能医治,不过是将腿重新打断,掰直。只是这分寸得要小心把握,要是下手的地方稍微错了一点儿,侯爷的这条腿可就是真的废了!”
  赵锦书皱着眉头问道,“那疼不疼?”
  徐太医又瞪了平王一眼,立感不妥。语气却没平缓半分,“殿下你开玩笑吗?好好的腿断了,你说疼不疼。而且不一定是受得了苦就一定会好的,这件事情得老夫也只有半分把握!”
  徐太医没进太医院之前,便是京城里的郎中,因此时常不留神便会从嘴里冒出一句老夫。
  “去!去!去!”赵锦书扶起程昱,帮他把裤管给拉平。“才有五分把握,怪不得在太医院里干那么长时间连个院判都混不上!”
  徐太医眼泪汪汪,“老夫……老夫,一心要当名医圣手,钱财名利对老夫来说如浮云……”可惜这话他越说越没底气,最后最得提着药箱一溜烟跑了。
  
 
  ☆、第三十章
 
 
  赵锦书望着徐太医火急的背影忍不住发笑。程昱不禁好奇,“殿下与徐太医很熟吗?”
  赵锦书微微点了点头,“道长哥哥,你知道我为什么在安清县那次见你自称阿秀吗?”程昱微微一愣,那时候他本来以为是赵锦书少年心性顺口起了一个名字。
  “阿秀,是我母亲的名字!”程昱微感诧异。前世赵锦书倒是不曾和他提起他的母亲,只知道他的母亲是地位卑贱的宫女。因宣帝一夜露水恩泽,有了赵锦书。生下赵锦书不久,这位宫女册立为宫妃。但不久之后,赵锦书便被宫人收养,而宫妃因一场风寒在宫里头薨了。
  “我娘只是这宫里头一个粗使的婢女,因为她绣功了得,一些宫女太监们便喊她阿秀!记得有一年倒春寒,我宫里的窗户都被那场大风刮破了,夜里冷风一吹,我就发烧了,恰逢母亲出来看我,见我高烧不退。想起了老家的法子,我双耳朱砂便是我母亲给我刺的。据说阎王爷都喜欢好看的小男孩,我母亲便给我双耳点上朱砂。这样勾魂的小鬼便会认为我是女子而放过我。或许是我命不该绝,那一日恰逢徐太医给宫女诊脉,母亲便在路上拦住他,讨了一些方子。”
  “你的母亲……很好……”程昱拍了拍赵锦书的肩膀,本想给他一个安慰,没料到赵锦书却转身抱住了他,程昱身子微微一僵,不忍心推开怀里头瑟瑟发抖赵锦书。用手抚着他的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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