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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能有什么坏心思呢(穿越重生)——欧阳大兄

时间:2021-05-24 09:11:55  作者:欧阳大兄
  程昱简直说不清这老汉是到底是胆大,还是酒醉糊涂了。居然将木簪丢到那儿,不过也幸好。刑部的人很快根据木簪,锁定这根木簪主人的身份。
  第二日,老汉醒来时原只当做了一个梦,当看到床上的金簪玉佩时,才知道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是真的。哆哆嗦嗦将东西揣在怀里。
  陈大人儿子遇害的事儿很快便传了开来。老汉心里头便隐隐猜到昨天晚上“做梦”时,那个泡在井里的便是陈青。
  几天过去,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他放下警惕,又加上肚子里的馋虫作祟,便忍不住想拿金簪去换些买酒钱。
  接下来的事程昱也能猜到,一定是被当铺周围便服的小吏们当场捉住带回刑部。
  因着金簪并玉佩是陈青一案证物,因此陈父不能把金簪带回去,只能等这件案子完结时,这金簪并东西才能物归原主。
  陆琼将金簪王佩收好,刚转身回头时便看到程昱目光仍注视那个匣子,笑道:“夏公子可还有什么问题?”
  程昱用眼光示意那块玉佩:“我刚才只听陈大人说金簪是陈青的,这玉佩却不曾听闻?”
  陆琼边往外走边道:“这金簪是陈父一位朋友送给陈青的贺礼,因此陈大人认识。陈青此人长眠花宿柳,这玉佩陈大人也不知。应该是他自己买来佩带,又或者是他的哪位红颜知已送与他的!”回头时,见程昱仍目光灼灼的盯着那个匣子。
  “夏大人?”程昱反应过来,应了一声。一瘸一拐跟在陆琼后面出了证物室。
  温川已经被关得没了脾气,那日公堂上被他哥哥当众踹了一脚,他本以为哥哥是做个样子,但是这几日家里人也一直没有人看他。
  “他好像真的把他哥给惹毛了……”
  好在刑部的人给了他一间干净的牢房,不像其他犯人一样,吃喝全都在一间屋子里完成。饶是这样,他也感觉一股无名怒火直冲头顶。他是一个风流惯的人,是要人在床前日日伺候的,他刚从玉面公子那里吃了甜头,还未尽兴就被关到这里,像一个和尚一般戒酒戒色。
  见送饭的小吏模样长得还算周正,便忍不住出言挑逗。
  “这位小吏哥哥,你手让我摸一摸看一看?”见那小吏哆嗦着身子刚想逃,连忙安抚。
  “看一看又怎的,又不会少一块肉,你让我尽了兴,等小爷我出去了,你就跟着我回温府。我事事依你,保准你一辈子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可比在这里头舒服多了!”
  “温大人的富贵可是一般人都不好消受的!”说话间,人已一瘸一拐的走进牢房。
  温川看到此人,冲上头的热火顿时被浇了一半。坦白说,程昱长得并不丑,五官酷似其母,虽然比不得玉面公子之流,但是京城里也算得上排得名号之人。再加上他做了十数的年的道士,身上自然有一股道士的温雅清和之气。
  小吏写到程昱顿时像见了一根救命稻草,躲在他身后。
  “你来这里干什么?难不成是看我的笑话?”温川虽被打搅好事自觉有些惋惜,但心里头也没放下警惕。
  程昱道:“我来这里自然是有些事想问你,陛下已经让我协理此案。”
  “哼!就你!”温川不屑。
  程昱道:“不算,正是我!”随即他敛了神色,“初四那晚,你为何会去会仙楼?”
  玉面公子名声大燥,按着温川的性子必定是早早就去撩拨一番,又怎会耐着性子等了这许久。而且来的时候也太巧了,偏偏是陈青要会玉面公子的时侯。见温川仍旧一脸不屑不愿开口的样子。程昱倒也不生气。
  “既然温二公子不想说,本官自然不能对温二公子用刑。下官只好当面请玉面公子来对质了!”言语中威胁意味尽现。
  温川奚落:“得了吧,夏大人!少在我面前装什么大尾巴耗子,别人不知清楚你的底细,我还能不知你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你会这么好心!”
  温川疑心他们两家素有仇怨,怕程昱给他坐实罪名。但他被关这几日,温家连个送饭的人也没有,心里也不禁有些犯怵,怕真的惹毛了温铭。再加上他与玉面公子温存几日,有了点床笫之私,怕程昱真的把玉面公子请来。口气虽微有松动,但面上仍要做出一副不爽的模样。
  “老子那日不全在公堂上全都说出来了吗,那日是我早就去领了请帖。是陈青那小子不长眼,抢了老子位子。”
  玉面公子长成那副模样,大兴朝又向来是不忌男风。一时间仰慕玉面公子风资之人如过江之鲫,要想见玉面公子自然是水涨船高,并不是有钱便能见的。需得拿上请帖,方才能一睹玉容。
  按照温川我行我素的风格,要他拿请帖见人是万万不可能的。但他一向听说玉面公子吃软不吃硬。他也一直觉得床上之人越是挣扎行起事来越是尽兴。他以往虽此手段强迫了不少人,但那日或许他以厌倦了此种床事,一时间想换个口味也说不定。
  程昱微微咳了一下,斟酌着词语。
  “那日,你与玉面公子……呃……行事时,有没有……一直……”程昱觉得口中的字仿佛一根鱼刺一样,卡在他的喉咙里,不上不下。不过让他稍感庆幸的是,陆琼没有跟过来,这间牢室只关了温川一个人,刚才的小吏被温川吓得跑了出去。这份尴尬也没被别人瞧去。
  温川奇道:“你脸红什么?”随即他便立即反应过来,哈哈大笑。
  “不是吧!夏昱,你现在也已经二十五六了吧。我哥在你这个年纪孩子都抱了两三个了!”温川从上到下扫视着程昱,从头顶到脚尖。
  “你不会是个雏吧!”,温川笑得很开心,仿佛忘记他被关进牢房,身上还有官司在身。最后笑得肚子疼,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程昱见他笑得夸张,也没打断他。待温川笑够了,揉着肚子站起身。
  “夏昱,你是没体验过那种滋味的妙处,等你找个人体会到了,便会觉得世人的权利,名声不过而而!”
  程昱也还没忘记正事,不愿这种问题上多做纠缠。
  “那日,你与玉面公子?”
  “夏昱,你真当对此道一窍不通!”程昱的脸蓦得变黑。
  “这件事总不能一直做,停停做做,做做停停。没有犁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事实上温川那日与玉面公子虽一直在床上,但玉面公子不喜灯光,温川便灭了烛火。本来这事温川是不会做的,他从来便有在灯下欣赏身下之人行此事的神态,无论是痛苦扭曲,还是浅喘低吟。他都会产生一种莫明的兴奋。
  可那日,温川抱着怀里的软玉温香,听着玉面公子在他耳边轻声喊疼,不知怎的便有一种怜弱心态。
  “诶?你怎么走了?我还没有跟你说完呢,不同体态的感觉可大不一样,你可要多找几个人试试!”
  见程昱若有所思离开牢房,温川怕他真去找玉面公子的晦气,冲他背影叫道:“夏家的那个小崽子,有什么事情你都冲着我来,我可不怕你。”
  
 
  ☆、第三十四章
 
 
  会仙居由于涉及命案很是不景气,但有玉面公子这个活牌,来这里投掷千金者不在少数。
  商老板又重新抹粉打扮起来,到门口一个个去招呼客人。他已快过半百,再加上前段时间进了衙门,散去不少银钱。回来时便越发觉得银子的重要,因此他手底下的小倌们这几日可受了苦。平时会仙居还自称清雅之地,一些不合实宜的要求断然是不会做的。但是这几日,商老板不仅会满足一些贵族子弟床笫之间变态的要求,又花了重金买了一些年纪尚小的男童□□。
  “客人这是第一位来吧!”商老板满脸堆着笑迎着一位微瘸的年轻公子进来。随即奉上花名册。“想点哪位公子作陪?”
  因一些小倌常用公子代称,公子这名字也被喊得轻贱起来。程昱接过花名册随意扫了眼,递还给商老板。眼神随意往玉面公子所处的二楼一扫。
  “玉面公子在吗?”
  商老板眉头一抽,赔笑道:“玉面公子这几日身子不好,不见外客?”
  程昱微哂,“麻烦告知一下玉面公子,在下并非外客。”说完便奉上一锭银子。商老板上下扫了程昱一眼,莫非是玉面公子私下会客。一些小倌会与客人暗通款曲,所得的银子便不会经过会仙居,进了自己的腰包。但商老板心里头又不禁暗自嘀咕怀疑,眼前的这位公子并不像是寻常作乐之人。
  程昱见商老板面有难色,以为是带的钱财不够,又掏出两锭银子。
  “还请商老板代为转达,在下只是想与公子喝茶叙旧而已,并不打算做别的什么事!若是玉面公子实在不想见在下,在下也不勉强!”
  商老板袍袖一圈,将三锭银子拢在袖中。“那可说好了,若是玉面公子不愿意见你,那是小人也没有法子的事儿。这银子也不能还你!”
  程昱微微一笑,“那是自然!”
  商老板拿完银子,上下打量程昱一眼。这些银子可以点上好几个小倌,此人倒是奇怪,来会仙居的无非就是想那档子事儿。
  “那请问公子贵姓?”
  程昱微一思索,便道:“在下姓夏!”
  “那好,夏公子。你在这儿稍等片刻!”
  不一会儿,商老板红着脸下了楼,倒不是因为气愤,而是激动所致。玉面公子自从因为陈青的案子一蹶不振,这几日都没怎么接客,推了好几拨客人。他也不好勉强。只得赔上几分笑脸,折上许多人情。程昱是这几日开的第一单。
  “公子,玉面公子答应见你了!”
  商老板将程昱带上楼,便一溜烟跑下楼,到门口去重新接待客人。推开门,顿时一阵香风扑鼻,程昱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喷嚏。
  “夏公子,听说您找我要叙旧,不知道您与我到底有何旧可叙?”
  程昱实在是受不了这里的香气,打开窗户。转回头时,便见商承已如醉玉一般软瘫在床上。身上仅穿着中衣,这中衣也系得不大劳靠,露出大半雪白胸膛。
  见程昱牢牢盯着自己。商承娇喘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总不会是那日在刑部,无意间提起夏公子的伤心事,夏公子便一路追到这会仙居来?可真奴家生受不起!”
  一些客人偏爱这软语娇香,因此一些小倌们也会以奴家自称博取欢心。
  程昱道:“商公子,还是把衣服穿上,在下说是找商公子叙旧的,自然不会做别的。”
  商承靠近程昱。里衣也露得更加厉害,只靠几根带子牢牢的系在肩膀处。
  “到会仙居来的,不是也和夏公子一样,说自己没有什么坏心事,到头来还是……“说完,就倒在程昱怀里。
  商承这一趴动作极快,程昱也不是躲不过去。然而,他的脚还牢牢定在地面,未移动一步。
  “你的卖身契应就不在商老板身上吧!”语气莫名笃定。
  怀里人身躯一震,似是没料到他会这么问,“公子,你说什么呢?你真当人人都爱当被人玩弄于鼓掌间的玩物吗?我若没有卖身契在他那,谁愿意天天在别人的身下曲意逢迎?”
  “商老板爱财如命,听说他为了陈青这件事。上下打点不少,一般小倌这几日都是拼了命地接客。若是他有你的卖身契,又怎会容忍你不见客?”
  商承从程昱怀里抬头,“夏公子,您是什么意思?商老板待我如父如子,我不见客,他也不会说什么的?”程昱叹了一口气闭眼并未反驳。
  商承顺势圈住程昱的腰,“公子来见奴家,就是为了说些事吗?”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脸靠程昱极近。如兰的气息喷洒在程昱耳边,程昱微头微皱:“你又喝酒了?”
  程昱这话说的极有岐意,他从来没有见过他喝酒,为何要说又字。好在玉面公子也不甚在意。
  “喝酒助性而已,一些客人最喜欢了,有时不喝酒还有硬灌给奴家呢?”
  程昱偏头道:“这样的你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模样相距甚大,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两个人?”他与平王离魂时,在会仙居看到的玉面公子是一个翩翩公子的模样。
  商承却以为他说的是那次在刑部那次,“夏公子是在怪我那次不应该在刑部,让大人丢了面子?”
  程昱眼中闪过一丝心疼,“陈青,是你杀的吧?”
  商承立即从程昱怀里头站了起来,顺手摸起自己一缕头发,“原来夏公子来到这儿不是捧商某的场子,而是来跟我栽赃罪名的?初四那夜,我可是和温小公子一度良宵,连床都没迈下一步,哪抽得空去杀人呢?”
  程昱将架子上的外衫丢到商承身上,自己则找了个凳子坐下。
  “初四那晚,你不仅给了陈青拜帖,还给了温川。你将他们二人引来会仙居,自然不是为了和平相处。陈青是京城里有名的纨绔,刚在裴子府那里折了面子。人人都知裴子府是温铭的人。见到温川自然会怒火中烧,又加上他那日被你灌了不少酒,再言语相激。不与温川发生些什么实在是说不过去。你刚才说你一直未离开这间房,其实未必,你是有时间出去的。”
  “会仙居是小倌管,自然是不缺催情助性的香料。你便是趁着温川晕睡之时出去的!”陈青所说的那日闻到一股桂花香气,想必便是此类药物。但凡□□物,味道便会有些不堪。常以别的香气掩盖。使人不易察觉,不仅仅能使客人觉得自已虎虎生风,也能助性小倌,如鱼得水。
  说话间,商承已将外袍穿戴齐整,见程昱仍牢牢地盯着他。笑道:“夏大人真是一手好算盘,前两天还听说刑部的人拿着画像找你呢,你为了洗脱嫌疑竟然将脏水泼到我身上!”
  这一笑当真是如沐春风,程昱却只觉得无限悲哀。从怀里头掏出一物,递于商承面前。
  “想必近日玉面公子一直在寻找此物,不过。这东西并不是在会仙居里头丢的,而是你行凶时被陈青无意间扯了下来?”
  商承盯着那枚玉佩,仍旧一副如常神情。“原来是在陈青那里,应该是我与陈青喝酒时不小心落下的,却不知道何时被他给捡了去。”
  程昱叹了一口气,现在所说的全是猜测。并无证据。若是玉面公子死不承认,他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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