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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能有什么坏心思呢(穿越重生)——欧阳大兄

时间:2021-05-24 09:11:55  作者:欧阳大兄
  “给陆小姐倒杯茶!”前世时,他在与陆凝成亲之前,关系不错。两人是从小一起长大,陆凝那时候头上绑着花带儿,跟在程昱后面一口一个昱哥哥叫的甚是亲切。
  陆凝把杯子捧在手心里,笑言晏晏:“昱哥哥怎么知道我在外面的?”
  程昱盯着陆凝,“你眼睛肿了,虽然很细心用脂粉掩盖,若是细看之下也能看出来?你来是为了萧峻?”依照前世陆凝的性子,断不会买胭粉来讨好子秋。
  其实有些事,初始便露出迹象。为何那日萧峻会莫明的针对他,原因无他。只是因为萧峻喜欢的便是陆凝。而他与陆凝自幼便有娃娃亲。估计是听到他回来的动静,想上楼看看与陆凝订亲的人是何模样,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会因言语口角,与陈青扭打在一起。后来陈青一死,他就成了一个重要的嫌疑人了。
  陆凝被程昱戳破心事,眼泪再也止不住。扑向程昱的,攥住他的手“程哥哥,我不知道谁可以帮我。哥哥说让我不要管,萧郎他怎么会杀人呢?他连只鸡都不敢杀!”
  大兴朝虽民风开放,并不禁止男女相交。但她是闺中女子,为一个男人来求程昱有些不妥。况且这个男人在之前还和她有过口头上的娃娃亲。但眼下事态紧急,她也顾不得那么多。
  程昱温言安抚“凝儿,你先不要着急。”凝儿眼圈一红,她怎么能不着急。她从哥哥那儿听到萧峻可能要被杀头,顿遭雷击一般。
  程昱见她如此情形,心里头又酸又胀,虽说他今世便早就决定不与陆凝成亲,可毕竟是前世的枕边之人,有几年的夫妻恩情。他又何时见过陆凝这种小女儿神态。心肠一软,看向凝儿的目光又多了几分怜弱之意。
  这怜惜的目光,恰好被赶来的赵锦书瞧到眼里去。“本王来的可是不巧?”陆凝看到是平王,连忙用袖子擦了擦眼泪。
  赵锦书自已找了个位置坐下,见程昱和陆凝面色都有些尴尬。不禁开口道:“是不是我来的不是时候?”他虽这么说,身子却未动一下,一旁的芝儿连忙给他沏了杯茶。
  “怎么会呢,刚才我和凝儿便说到这件事儿!”那日赵锦书被皇上训了顿之后,原本程昱也以为这会儿平王肯定又要被罚,但不知道是不是皇帝忘记了还是怎么回事,他与赵锦书出宫时,皇帝也没有下任何口谕。赵锦书也懒得再提,出入王府时,侍卫也并未阻拦。
  “陈青的案子结了,想必你也知道了?”赵锦书点点头。
  程昱知道接下来的事儿,陆凝听到颇有些不大合适,便让芝儿领着陆小姐到园子里转转。赵锦书目光随着芝儿与陆凝出门时,才收回目光。
  “程哥哥好大的福分,陆家的小姐长出这副水灵模样,就连身边的侍女也是一个模样清秀的美人儿?”程昱听他声音古怪,有点儿泛酸,也没放在心上,而是说起了正事。
  “温家有心让萧峻当替死鬼?”提起温家,赵锦书脸上颇有不屑。赵锦书很少做这种表情,但每每提及温家,他这表情便会时不时浮现,仿佛他比起程昱还要厌恶温家。程昱便把这二日的事情大略讲给赵锦书听。提到商承之事时,也仅是眉毛微挑,静静等程昱说完。
  半晌赵锦书道:“萧峻只不过是个替死鬼而已,况且身为陈青的父亲也默认了此事。温铭说向皇帝请了旨,只是不知道这旨意到底是不是皇帝哥哥的意思!”且现在温家手上执掌大权,断不会让程家的这桩旧案翻出来。可这又要牺牲一个无辜之人。
  赵锦书瞧他神色,便道:“陆凝的哥哥就是在刑部当职,想必她已经求过他哥哥了。”程昱知道他的意思,事情到这里对于他来说也是最好的。
  “其实这件事对于我来说,也不是很难办?”赵锦书蓦然转头盯着程昱,有些吃惊。他猜出程昱的意思。不由道“可那是皇帝赐给你的恩典,平常人求都求不来的?”
  程昱知道赵锦书想说什么,他本想留着给商承求情,但商承现在不知道在哪里。
  “算了!”程昱道:“先救人要紧!”
  翌日,程昱进了宫。行了礼跟赵玉知讲明自己的来意后,赵玉知很热情的招呼他。似乎是热情的过了头。见程昱腿脚不便,还让小太监给他搬了把椅子。
  听程昱讲清楚来龙去脉后,久久便不再言语。恰在这时,有小太监来报说国舅有事要奏请皇上。
  赵玉知素知程昱与温罗的过节,便让他先在躲在隔间里。这个隔间虽然不大,但里面却摆了一张床。以前宣帝在位时,批阅奏折累了,便会躺在这里小憩一会儿。赵玉知继位后,国家大权一直由太后与国舅把持。因此,这张床上面并没有被褥。
  程昱腿脚不便,但也不敢坐龙床。便一直站着,这时候听到温罗参拜赵玉知的声音,应该还没有拜到地,便被赵玉知一把扶住。
  “舅舅,您在侄儿这还客气什么!”温罗倒也不客气,被赵玉知一扶顺势站了起来,开口笑道:“玉儿这几日的气色越发好了,不久便可以主政了!”
  赵玉知神色有一瞬间的阴沉,很快便恢复原状。
  “舅舅说的是哪里的话,玉儿对军政大事尚有些不明,舅舅还年轻,以后玉儿还要多仰仗舅舅!”温罗见赵玉知神无异,心里头暗暗放下心来。
  “舅舅今天上玉儿这儿来,是有什么事情吗?”经他这么一提醒,温罗才想起今日的来意。
  “陛下,据镇抚司的探子来报,京城里一些米铺油铺人员无故失踪。锦衣卫到时,多数已人到楼空。不过那也逮住两个腿脚慢的,押回诏狱!”
  说到这儿温罗,故意停顿一下。果然就听到赵玉知接着问道:“可从他们口中套出什么话来?”
  温罗突然跪在地上,大呼:“臣……臣……不敢说!”
  赵玉知惊诧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温罗,蹙着头问道:“舅舅到底问什么了?有什么不敢说的?”说话语气温温柔柔。
  见温罗还是跪在地上一动不动,赵玉知叹道:“舅舅有话直说,朕赦免你便是!”赵玉知也觉得这话流于表面,但又不得不说。当今的温罗权势中天。哪怕他再说出什么大不敬的话,他也不会治他们的罪。
  “他们说……他们是以前的程老太师的旧部!”躲在隔间里的程昱身子一晃,差点栽倒。他眼急手快扶住了一根柱子。
  温罗听到动静,小心道:“陛下,屋子里可是藏着些什么人?”赵玉知正当壮年,若有些后宫妃子黏着皇上,见到国舅来了,偷偷躲在里面也已属正常。
  赵玉知道:“无事,最近朕在身边养了一只狸猫而已。怕是狸奴玩皮爬到了桌子上不小心碰到什么东西。”顺手把温罗扶起来。
  “舅舅还是坐着说话吧,不然朕站着也不安心。”
  温罗自然是不相信,赵玉知所说养猫之事。而是朝赵玉知露出一个了然的眼神。我懂,舅舅也是从那个年纪过来的人。但他也没忘记正事,继续道:“根根那两个犯人供述,他们两个人是从七八年前受命便潜伏在京城。”这股势力一直蛰伏京城数年,这么多年没有动静,等程昱一回京便立即有了动作。
  赵玉知瞧见温罗神色,装作没看到。“还要再多劳累舅舅替玉儿多分分忧,好生盘问,将这股势力给朕揪出来!”
  温罗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道,“回陛下,那两个犯人,骨头硬的很。小吏们不得已,用了些手段。”
  赵玉知叹了一口气,人落到镇抚司那群人手里,能有什么好下场。现在人死了,线索也断了。这群人就像横在大兴朝的一把匕首,不知道什么时候刀尖会对准自己。温罗觑着赵玉知神色,悄声道:“陛下,他们这次明显就是冲着夏家那个小侯爷的,要不?”
  赵玉知摇了摇头,坚绝道:“不能动他,程老太师当年力挽狂澜收复武威镇,其锋芒连皇家也望其项背。先帝以通敌之名将他杀之,已经引起天下人不愤。当初先帝在位时,为安抚民心,也让他活的好好的,若是动了他,不仅会惹怒那股势力,更会让天下人寒心!”
  听到皇帝提起旧事,温罗明显心虚。当年宣帝以皇弟的身份登基,往朝堂一看,满朝文武没有一个是他的人。因此他特意提拔了自己妻族,让温罗到边关去挣军功。
  但万万没有想到,夷族会趁着新皇继位之时,一举攻克天水。温罗自小从在繁华京都,哪里见过这种阵仗。看见敌人的毡帽弯刀,膝盖一软。也没通知大军,带着几名亲信逃了。
  
 
  ☆、第三十七章
 
 
  守镇的军队没人指挥,顿时如同一盘散沙,被敌人的铁骑一冲溃堤千里。说是夷人一连攻克三镇,其实不如说是三镇是被自己的官兵冲垮的。逃跑的士兵自然要夸大夷人军威。定远,武威二镇的官兵起初还不相信,但随着逃亡士兵越来越多。不等夷人的马蹄到来,便弃了城逃跑。反正逃跑的又不是他一个人,连皇帝的大舅子都跑了,傻子才在这送死。
  只是可惜了三镇百姓,成了夷人的刀下冤魂。后来,程太师虽然临危受命,收复了武威镇。但此时武威镇已十室九空。街上到处堆满人的尸体,实在是不敢相像,比武威镇更靠近敌人的天水,定远两镇又是何等惨烈。那必定是一副活生生的人间地狱。
  温罗此时脸皮再厚,听人提到此事,也不由得羞得通红。自觉没趣正欲告退离去时,又被赵玉知叫住。
  “舅舅,那萧峻没有确切杀人证据,法乃一国之本,为天下立,无尊卑贵贱,不得自私自使。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不要让天下士子对朕寒了心,认为朕是个是非不分之人!”
  温罗本打算装听不到,但是怕把皇帝逼急了,感觉到自己受了限制,想要亲政夺了自己的权怎么办。罢了,就允他这一次吧。
  等温罗行礼走后,程昱从隔间出来,便看到赵玉知疲惫的靠在椅子上。
  有些事情,皇帝也不能随心所欲。赵玉知刚刚登基,仅有一些东宫的官员是他的人,这些人虽然忠心耿耿,但都个个官位低微。派不上什么大用处。
  “夏卿,有些事情,是朕也不能办到的!燕国那里来了国书。燕国皇帝近日病重,要将在京的质子接回去!此时正是多变之秋,不可节外生枝。”
  燕国便是夷人所建之国,夷人虽然不喜大兴国的繁文缛节,但是对大兴朝的制度却颇感有趣。也照着大兴朝的模样,建立一个国家设了一个皇位以及文武百官,从一个部落摇身变成了一个国家。
  而在京的质子,也顺理成章成了太子。虽说是太子,但大兴朝一向自诩正统,看不起夷人。因此只肯称燕王,称质子为世子。程昱知道赵玉知生怕夷人将质子接了回去之去再来跟宣帝刚登基那么一手,再加上程太师的旧部情况不明。真感觉皇帝这个位置真不是一般人坐的。
  赵玉知扫了程昱一眼。程昱连忙又要跪下磕头。
  赵玉知摆了摆手道:“夏卿,你腿脚不好,不用再跪了!刚才的事儿,国舅已经说的七七八八,你在里头也听了不少。先帝在位时,一向不喜听人提起程太师。朕近日来翻阅一些秘卷,当年程太师临回京时,只带了一小部份的程家军回京,余下的就地解散。这伙人分散到大兴朝各地,若是他们安心做朕的子民,朕也不是没有容人之量。”
  程昱心知这是赵玉知给他的一个台阶,这伙人在程昱回京后才动作频繁,显然背后定还有些密谋。
  赵玉知从玉椅上站起来,走向程昱,拍拍他的肩膀。“朕自然是相信夏卿的,万莫让朕失望才好!”
  宫里的景致还和以前宣帝在位时一样,那时候他还小,每逢过节的时候,他就跟在母亲身后来宫中参加晚宴。那时候跟今日一般,秋风四起满目萧瑟。
  程昱一瘸一拐地走在宫里的御道上,觉得微冷不由得紧了紧身上的长衫。
  “夏大人慢走!”有人从背后叫住了他,程昱回头朝柳原行了一礼。瞥见他手上捧着一件狐裘。
  柳原笑道:“天气渐寒,这儿比不上南方。夏大人腿脚畏寒,这件裘衣便给夏大人作保暖之用!”
  程昱谢过柳原,正欲从他手里恭敬接过。却不料柳原突然抖开狐裘,披在程昱身上。
  “夏大人,这件裘衣是用极北之地的雪狐皮缝制的,陛下肯赏夏大人,足以看出陛下着实看中大人。哪日咱家哪里头说错话了,还请大人在陛下之前替咱家美言几句!”
  极北之地的雪狐极是难寻,寻常猎人深入雪山,二三个月也寻不到一只。若是侥幸得了一只,便会有千金之价。而这块狐裘并不是一整块狐皮缝上去的,而是在母狐腹有胎儿时,便剥皮取腹部两三寸的皮毛缝制。而母狐只有在怀胎之时腹部的毛皮才是真好的。
  程昱身上的这件狐裘做工极好,丝毫看不出是由腹部皮毛拼接而成。像是一块浑然天成的一大块狐皮,下摆一直垂到脚踝处,将程昱整个人劳劳包裹进去。
  程昱素来不爱穿这些,但也不敢在宫里脱下。只得向柳原连连道谢。
  “多谢柳公公提醒,下官省的!”
  柳原送完狐裘后也没走,而是和程昱聊着闲话,将他送到宫门口。
  送走程昱,柳原回到宫殿复命的时候。赵玉知正在拿着狼毫醮墨写字,似是写了几张都不甚是满意。脚下已经堆满沾着墨迹的废纸团。
  柳原忙道:“陛下刚才送给夏大人的狐裘,奴才已经按照吩咐给夏大人披上了!夏大人就算是出了宫门,也没将狐裘褪下!”
  “夏卿反应如何?”赵玉知仍在低头专心练字,头也不抬问道。
  这倒叫柳原有些为难,要是按照原本的说法,夏大人看起来甚是平静,皇帝听了估计不高兴。
  “陛下,夏大人自然是感激涕零,陛下待他有知遇知恩,他也一定尽心尽责,回报陛下!”
  赵玉知觑了他一眼,柳原被皇上这一眼盯得双腿发麻,吓得差一点儿就要跪在地上。
  其实,他不必问柳原,也能猜出程昱动作表情。
  “锦书这几日在干什么?”
  柳原一时间不明白话题怎么又扯到平王那儿,当下答道:“平王这几日来,除了会在王府走动之外,就是去长平侯府了。倒也没惹出什么大乱子!”
  赵玉知想起程昱和他所说,与锦书离魂去会仙居事,便立即觉得头有些疼。这两人走得有些太近了。
  “陛下,殿下的禁足还执行吗?”柳原有些不确定道。
  “不必了,就算是下了禁令。依照他的性子,虽然不敢明着跟着我对着干,但背地里肯定又会想别的法子,到时候不知道又会惹起什么麻烦,被大臣抓住把柄。罢了,禁足不必执行,给他在鸿卢寺安排一个官职。哪天他要是敢不应卯,朕就从他的俸里面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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