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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能有什么坏心思呢(穿越重生)——欧阳大兄

时间:2021-05-24 09:11:55  作者:欧阳大兄
  程昱道:“这个,我也说不上来。师父也给师弟瞧过。师弟的舌头也好好的,但就是不会说话。”虽说聋子不一定是哑巴,但哑巴几乎个个是聋子。
  “那他有没有向你透露过,他是哪儿的人?”程昱感觉到这位殿下似乎是对小柱子格外在意。
  “我听师父说师弟的父母家里有一个儿子,嫌他又耳朵聋,又赶上年景不好,家里头养不活两个儿子,便将他遗弃了。是师父看到他将他带在身边养大的。”
  寂静了一会儿。玄衣人叹了一口气:“看来他确实过得很苦!罢了,你回去吧!我会自己走的,你回去告诉他,让他放心做他的皇帝。我会在枉死城中等他百年,看着他是否真的如你所说,让天下百姓安乐富足。”
  程昱正要夸这位殿下深明大义,话未开口。便又听这位殿下道:“夏昱,这是你第几次离魂了?”
  程昱吓了一跳,这他倒没有数过,不过这一路上来,少说也有十来次的。只得如实回答。
  “你每次离魂时有没有什么不同之处?”
  不同之处,便是每次离魂的的痛苦越来越小。回魂时身体对灵魂的吸力越来越小。
  “夏昱,从这里出去之后,便不要再找你师兄了,也不要离魂。这必竟是有违天道的事,若是你再无节制的下去,说不定有一天你和身体和你的魂魄像是两个放的很久的泥娃娃,再也融不到一起了!”
  听一个不愿离去的魂魄讲什么天道很是有些违和,难道他忘记刚才他还想强占赵玉知的身体这档子事?不过,程昱很承他的这份情。
  “殿下的话我记住了,不过。说不定,日后我们会在枉死城上再相见也不迟,死生从来都不是人生的终点,不是吗?”
  玄衣人点了点头,周身渐渐起了白雾,正待他的身影越变越薄时,程昱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殿下,你叫什么名字?若日后我去找你时,该如何称呼?”
  玄衣人似是愣了一下,在他将要消失之际程昱才听到一个慢悠悠的声音传来。
  “我叫赵鸿!”
  “赵鸿!”赵玉知轻轻呢喃出声。他对面的程昱刚刚回魂过来,正盘腿打坐休息。闻言轻轻睁开了眼。经过赵鸿一提醒,程昱这才注意到被他忽略的细节,他好像回魂之时,身体恢复的时间越来越长。
  
 
  ☆、第三十二章
 
 
  “殿下离开之时,是他亲口对我说的!”虽说程昱用以君国大事相劝,赵玉知显然对于这个弟弟如此轻易便离去有些不大相信。程昱心知赵玉知疑心向来深重,便道:“这位殿下想来也是位通情达理的人儿,罪臣虽觉有些不妥,但有些话还是要直说。”
  赵玉知看向程昱,不知道是不是程昱的错觉,还是赵玉知终于去了心头上的一块心病,投向他的眼光中,带了一点锋芒。
  “殿下他似乎也不是真心想要抢夺陛下身体,陛下对他的情意,他也能够明白几分。否则罪臣的几句粗言陋语又如何说得动殿下!”
  赵玉知不为所动,“今日夏卿替朕了结一桩心事,往后在朕的面前便不要以罪臣相称。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这话朕已经说过第二次了,不要让朕说第三次!”
  程昱惶恐,拖着还有不利落的身子跪下:“罪……臣,明白!”
  赵玉知似对程昱的动作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抬头示意赵锦书近身,等赵锦书近身时。赵玉知拍了拍赵锦书的肩膀。
  “此事也多亏的皇弟了?”
  赵锦书被赵玉知这一巴掌拍的膝盖一软,直接跪倒在床前。
  “臣弟……臣弟知道错了……”
  赵玉知看着把头低低垂下的赵玉知问道:“你错在哪儿了?你帮朕解决了一桩心事,朕感激你还来不急!”
  赵锦书快哭了出来,“臣弟不该自作聪明……”
  “你一直都很聪明,反倒是朕一直像一个糊涂蛋一样被蒙在鼓里。直到最近半年才有所察觉,这事一向隐藏极深,你是又何知道这件事的?”
  其实,赵锦书知道这件事完全是个意外。他从小身边除了宫女,太监之外并无玩伴。某日,在和宫女捉迷藏之后,便误入了那座宫殿。起先他着实有点怕,等见到殿里有一个跟他差不多脚上带着锁链的孩童时,他的心里头便着实安定不少。那时,他虽觉孩童容貌与他那位东宫太子的哥哥长得有几分相像,但那时他还幼小,只认为是个长相相似犯了错事的小太监。
  和那男童玩了一回儿,怕宫女找他不到便回去了。后来,听说那座宫殿走水,他心里头还好一阵惋惜。毕竟少年心性,也没往心里去。但随着他年岁渐长,他也渐渐明白世上怎么会有两个如此相似的人。再加上皇家一向有双生子不吉,他生怕惹事,便闭口不提此事。
  “皇兄贵为一国的之主,每日里都要协理国事。不像臣弟胸无大志,整日里在宫里头闲逛!”
  赵玉知叹了一口气,拉起赵锦书。
  “皇弟不用如此紧张,说起来也算你立的大功一件!”赵锦玉脸刚有喜色,便被赵玉知下一句话堵得差点儿哭了出来。
  “但你确实是在禁足间公然抗旨,这件事不得不罚!”程昱刚想替赵锦书辩解,却见赵锦书暗暗朝自己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皇兄罚我,我认了。不过夏昱他可是立了一件天大的功,皇兄不打算赏他些什么?”
  赵玉知抬头望向程昱,“夏昱,你今年算起来也有二十四上下了,平常人家早就娶妻生子了,你看上哪家闺女,朕便给你做主了?”
  赵锦书万万没想到会搬起石头砸到自己的脚,但他心里头也一直想知道程昱这样的人会喜欢哪家的姑娘,内心有些忐忑,扭头回看程昱。
  程昱显然被皇上这个赏赐吓了一跳,结巴道:“陛下,臣现在一事无成,没有长技在身,还没有娶亲的打算,不敢耽搁别人的幸福。”
  赵玉知道:“夏卿有如此能耐,自然是不必担心官职。正好钦天监缺一个位置,你顶上来吧,时常也为朕分分忧。”皇帝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程昱哪里还敢不答应。
  五品官,在京城里虽说不上是个高官,但这个官职观测天象,颁布历法。又时常和在皇帝身前走动,油水虽不大,但也算是个清闲的官职。
  程昱跪拜磕头。“微臣谢陛下厚赐!”
  赵玉知道:“这是爱卿应得的,朕听说你与陆家的女儿从小便有婚约,朕倒是可以给爱卿牵条红线!”
  程昱心里头乱跳,忍住往平王那里看的冲动。照理说有皇帝给做媒,那可是天大的恩宠,在众位大臣眼里非是皇帝跟前的红人才能有些殊荣。
  “陛下,我与凝儿妹妹已有数年未见,我也只是把她当成妹妹一般看待!”
  赵玉知微有些皱眉,“前段时间夏候与陆大人还说这件事吗?怎么转眼间就变了?”
  程昱心里头微微抽了一下,他的父亲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事,连皇帝都知道了。“微臣能为陛下分忧,已是天大的福分,臣不敢领赏!”
  赵玉知悠悠地看着程昱,随即又把目光转到一旁抓耳挠腮的赵锦书。
  “夏卿,你实话告诉朕,你是不是心里有人了?”
  程昱心里头纳闷,今天皇帝怎么老在这件问题上不松手。听到这话,猛得抬起头随即便反应过来,这是大不敬要杀头的,立即又低下头。
  “臣……”他一向不善于说谎,再加上赵锦书在他旁边。更让他不知如何开口。
  “罢了,既然夏卿不愿意说,朕也不好追问。朕毕竟许你一诺不好改口。哪日里你若是喜欢哪家的姑娘,尽管向朕开口。哪怕是娶公主,也是可以的!”
  今天皇上的每一句话,就像一道道闷雷炸在程昱的脑海里,一道比一道石破天惊,震得他头皮发麻。不待程昱回话,赵玉知疲倦的挥一挥手。
  “锦书,夏卿。你们先回去吧。刑部还有大理寺那里,朕会知会一声。虽不用进大牢,但此事是在皇城出了事,又是陈大人的儿子。你便在一旁协助办理。此事的功劳到时候也算你一份。”
  左尚觉得自己走了狗屎运,幸亏那天晚上没有上楼去拿人。不然自己在京城里怎么没的都不知道,昨天还没有官职有身的程昱,今天天刑部的时候就成了钦天监的监正。虽说官儿不大,但是跟皇帝走的近,能混个脸熟。
  拱了拱手,“夏大人,陈青的卷宗都在这里了?”身边跟着几个小吏,正把怀里的卷宗摆到小案上。
  “有劳左大人了!”
  左尚客气道:“都是为陛下办事,应该的!”从夏昱进来,刑部的人好像全部在一夜之间都忘记了他与画像上通辑之人相似。毕竟皇帝发了话,让程昱协助这个案子,摆明了就是相信程昱。谁还有狗胆子去质疑,除非是不要命了!
  程昱翻阅手中的卷宗,上面写的和他那日旁听的差不多。到仵作那卷时,程昱的手指微微在几个字上面轻点。
  左尚微有疑问:“夏大人?”程昱手指头轻轻拂过上面几行字。
  一些贵族子弟嫌金银俗气,兴趣来了也会用木头做的。那日在会仙居程昱看得清清楚楚,这位陈青因要见玉面公子,打扮得贵气逼人。头上插的是个金簪子,可这案卷上所写的是陈青头上的是块木簪。
  “左大人,可否带下官看看那枚簪子?”
  左尚将程昱带到证物室,里面早就站了两个人。这两个人程昱也认识,正是张侍中与陆琼。
  “见过侍中大人,张大人!”程昱往他们二人所站的方向行了一礼。
  张侍中乐呵呵地招呼程昱过来,昨日里他还刚吩咐左尚去拿人,今儿个见到程昱倒也没觉得尴尬。
  “夏大人可是看出来哪里不妥?”
  程昱忙道:“两位大人既然来到这里又何必明知故问?刑部的能人辈出,下官一个外行都看出了问题,若不是刑部人的有意为之露出这个破绽,实在是说不过去!”
  张侍中乐呵呵拍了陆琼一肩膀,“早就跟你说过,夏大人比起待在钦天监更适合在刑部。风相平那次在安清县也多亏了有夏大人在,否则人间又添了一笔冤案了!”随即将手中的木匣子递给程昱。
  程昱伸手接过,打开匣子。里面正是发现陈青尸体时带的那把木簪。木簪用的是寻常的桃木,质地黑亮,显然是常常簪发。
  “这木簪怕不是陈公子的遗物吧?”
  张侍中道:“夏大人为何如此说?”程昱自然不能说他在会仙居里看到的陈青簪的是根金簪,便道:“陈青此人轻浮张狂,若是平日里也就罢了,那日他特意去的会仙居,身上穿着一身锦衣,头上又怎么会簪这根格格不入的木簪。而且这根木簪虽是老物件,但毕竟是桃木。材质过于普通,依照陈青的性子最次也是个紫檀香木。且这根簪子木质发亮,陈青在进里面泡了三日,这根桃木簪却完全没有被水久泡过的痕迹。”
  “依夏大人所见,这根木簪的主人是谁?”
  程昱摇了摇头,“这个下官不知,不过张大人与陆大人想必已有了答案。”
  陆琼笑道:“真是什么事都瞒不住夏大人!”刚音刚落,便听到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一个小吏在门外道:“侍中大人,人已经捉住了,现在正在大堂。人赃俱获,正等大人提审!”
  四人刚出证物室,便立即有小吏上了门锁。
  
 
  ☆、第三十三章
 
 
  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双手反绑背后,倒在大堂中央。侍中大人刚落座,便有小吏立即捧上托盘,托盘上有一些细碎银子,铜板,金簪还有一块玉佩。
  “禀大人,这些东西都是小人从犯人的家里头搜出来的。”
  堂上的大汉自从侍中大人一屁股坐在公堂中,口中一直不停喊冤。“大人……青天大老爷,小的一直是个良民,从来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儿,不知道小的犯了什么罪,大老爷为什么要将小的捉来?还请大老爷明示!”
  侍中大人指了指托盘,“这里面的东西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回大人,这些东西都是我家先人留给我的。小的今日是拿这根簪子想要救急,谁知道还没进当铺,就被老爷们的衙役捉了进来。小人……小人说话句句属实,实在不知道哪里犯错了?”
  “属不属实,本官自会分辨。公堂之上,若是一会儿对质发现你胡言乱语,可不要怪本官法不容情。”
  那老汉身体顿时抖得像筛糠一样。
  陈青的父亲这几日休了病假,听到刑部叫他过去,急匆匆穿着便服进了刑部,看见托盘上的金簪险些晕倒过去。被眼疾手快的程昱扶了一把。
  侍中大人一看如此情景,心下了然。
  “陈大人,你可认得盘中之物?”
  陈父脸色惨白听到问话,艰难答道“这根金簪确实是我儿陈青之物。”
  “刁民,公堂之上竟然信口雌黄,悖言乱辞。不用刑你是不会从实招来!”随即甩出白色行令牌。
  “行刑!”
  老汉被按在板子上,看着比他还要高的板子,魂顿时吓掉了半只。他以前就常听人说,这一板子就能要去人的半条命。有的人刚行完刑提起裤子还没回到家,屁股上的肉全都从裤管里掉下来。
  “大人!大人!不要打小人……小人全招……”
  老汉道:“那簪子是小人从死人身上捡来的!”被程昱虚扶一把的陈父听到此言,差眼两眼一翻又要晕了过去。幸好这时已经有眼尖的小吏搬来一把椅子,程昱扶陈父坐在椅子上。
  原来这老汉竟然要比报官的那个人早一步发现陈青。这老汉每日里都有醉酒的习惯,那日他来到井边喝得晕晕沉沉,鼻间闻到一股极其难闻的腥臭,本以为是踩到一堆狗屎上。但这儿味道越来越浓,他无意间向井口看了一眼。当即被吓的一跳。
  像是有一个人在井里面,虽说是个人但这个人因为被井水泡得发涨,足足有正常人二倍大。他当时酒就被吓掉一半,骂了声晦气,刚想走便瞧见这个“人”身穿锦服,头上面还似有金色闪闪。立刻便起了贪念,仗着酒劲,将人给捞了回来。将身上的钱财搜刮干净。又将头上的木簪子又顺手拔了下来插到陈青头上,又趁着酒劲将陈青推回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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