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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能有什么坏心思呢(穿越重生)——欧阳大兄

时间:2021-05-24 09:11:55  作者:欧阳大兄
  这件事情在京城里闹得沸沸扬扬,案件查明,那位翰林确实送了一些白银给考官,不过仅有数千两。而那位翰林确实也送了一些给温罗,不过仅有白银五十两。
  程昱听到这时,一口水也差点儿没有喷出来。白银五十两,连见温罗的提鞋门童的资格也不够价吧,也就骗骗小孩子而已。
  本来这件案子也不难查明,但整整拖了三四个月才结案。那位翰林当即被判斩立决,而那位考官也被罢免充军。其余的牵扯人等也都该判的判,该流放的流放。众位围观的百姓,看到没有拉下别的大鱼,微微有些失望之余,不禁感叹毕竟是国舅,背后的靠山硬着呢。
  程昱却暗自摇了摇头。这件案子虽说是看起来一副风雨欲来风满楼的样子,但最后的结果却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判得不轻不重。却足足拖了三四个月,任由当朝国舅被人当成一块靶子,被吊起那么长的时间,丢尽颜面。
  这件事情在京城里闹得风风雨雨,往来人员无数,却唯独缺了太后。
  一些心思玲珑之人,业以发现此中不对劲儿的地方。温家这棵大树,怕是不久就要倒了。
  
 
  ☆、第五十七章
 
 
  有此想法的,不仅是程昱,还有一个人也知晓其中厉害。
  裴子府刚回到家,正碰到刚好挎着篮子出去买菜的母亲。见到儿子回来,一把拉住,扯到角落边问道。
  “儿啊,屋里的那个人是谁啊?长得真俊,是不是你同僚,怎么还给你送衣服?”
  裴子府绕过母亲,透过半开的门扉,程昱坐在院子里的木墩子上,手里头正捧着一个青瓷茶杯,小抿一口茶水。
  “这样会不会是受贿啊?”她一个妇道人家,平时最爱在天桥底下听说书人说书,自己家的儿子当了官,自然对受贿多了点莫明的关注。
  本想将人打发了事,但一看此人气度不凡,不像是行贿的。又怕耽误儿子的正事。
  她时常听裴子府道大理寺的同僚都和睦有爱,没有看不起他的出身。这次好容易来了一个同僚,得好好招待。便让程昱在此稍等片刻,自己则出去买点菜来招待客人。
  恰巧程昱除了对裴子府当面道谢之外,也有些话要对裴子府讲,便欣然应下。
  “无妨。”裴子府淡淡收回目光,从怀里掏出一包银子递到母亲手里。“娘,今天就多买些菜,最好再去悦来酒楼买几份熟食过来!”
  悦来酒楼的熟食一份就够他们娘俩小半个月的花费,拿着钱袋子的手微微颤抖。但她能看出儿子今天似乎是特别高兴。罢了,罢了。只要儿子高兴,多花点钱算什么。
  等母亲提着篮子消失在拐角,裴子府整了整自己的衣冠,鬓角。直到没有再看到仪容再没有什么不妥之处时,才迈进院子。
  程昱见裴子府进来,本打算和他说完话便走,但无奈裴子府一直挽留他在此用膳,程昱想今日之后不知何时才能见到裴子府,便也应下。
  那日在关外,程昱撕下裴子府的衣裳在上面画了地图,为了安抚他,便说回到京城时会多还他几套衣裳。
  只是刚回到京城,事情太多。这件事便耽搁下来。
  赵锦书被皇帝大骂一顿,而他也被皇帝传询了好几次,询问程家军的下落。
  每次应付赵玉知,程昱每次回来时都感觉精疲力竭。再三保证,自己绝无二心,徐原更是忠心大兴。许伯远那儿暂时有徐原压着暂时,翻不起什么浪来。
  程昱拿起一件新衣裳,递给裴子府。
  “也不知道你穿多大的衣裳,但我估摸着你的身量跟阿秀差不多,便照着他的身形裁剪一番。你先去试试,要是有哪里不妥的地方,我再找绣娘给你改改。”
  裴子府听到程昱这一声阿秀喊得无比顺畅,仿佛是在喉间已经滚动了无数次,才会忘记那个人的身份,如此轻昵地喊出。眼神微黯,到里屋换下官服,把那件锦袍穿在身上。
  再推开门时,程昱只觉得眼前一亮,裴子府相貌儒雅清俊。平时身上穿着粗布衣裳虽不掩他神姿,但身着锦袍却与更与其相得益彰。观其举指便像是高门贵族家的小公子一般。
  就连在旁边摆弄碗筷的裴母见状也是微微一怔,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她从来都没有发现原来自己的儿子穿上这锦衣华服,会如此玉秀。
  程昱让裴子府转了几圈,满意笑道:“看来是不用改了,裴大人很适合你!”
  裴子府脸微微有些红,坐下。给程昱倒了一壶酒。
  两人闲谈间,程昱便将此行的目的说明。温家快要不行了,若是裴子府再一意孤行,继续跟着温铭,迟早会做为城门失火殃及的池鱼。
  但程昱毕竟不好直接说,他的身份有些尴尬。弄不好别人会以为他在挖人墙角,只得从旁提点。
  裴子府却摇头道:“哥哥,我晓得!”有一种人虽然没有经过官场种种历练,却在官场中混得如鱼得水一般。且极其敏锐察觉朝堂风向。而裴子府就是这样一类人。
  程昱被裴子府这一声“哥哥”叫得酒也醒了三分,刚想出言提醒,见月光下裴子府已是三分醉意看着自己。
  心里对他终有所歉意,便没有纠正他。心道,此次之后,他便快要离开京城。心便软了三分。
  程昱道:“过几日,我便向皇帝辞去钦天监的职位。此次过来,也算是为你辞行!”
  正在执酒壶的裴子府微微一怔,“陛下会放你离去吗?”
  程昱心知,程家军的虎符还没有找到,赵玉知不会如此轻易放自己离去。
  裴子府看了程昱一眼,复又问道:“平王殿下会跟着你一起吗?”
  提到赵锦书,裴子府明显能看出程昱心情似是舒畅不少,神情不自觉也温和几分。他,应该会跟着一起吧。程昱心想若是到时候,阿秀也像前几次一样,半路上跟过来,反倒平添许多麻烦。
  裴子府适时提醒一句:“平王终究是平王,也还是姓赵。你身份敏感,最好是离他远一些。”
  程昱点头,算是领了裴子府情。
  裴子府道:“之后呢,你打算去哪里?”
  程昱道:“前日,我收到宁平寄过来的信,他说他曾在行军途经一个小村庄时,曾见到过我师父,我便想去看看。”
  小柱子之事,程昱多感蹊跷。他曾在青藤村离过魂,但离魂之后却没有以魂魄的方式见到青藤村的任何一个人的魂魄。
  这本身就不太可能。他又不可能直接去问温铭到底是怎么回事。
  裴子府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程昱饮酒一向克制,此时已有五分醉意。程昱站起身时,身子微晃,头脑还算清醒。便打算趁此机会告辞。
  裴子府悠悠看他,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之后,他倏地站起身,手里头拿着一杯酒。
  “哥哥,将要远行。我也没有什么要送与你的,便以酒祝你此行一路顺风!”
  程昱心知此时不宜再饮,但看裴子府手里头酒盏,酒盏不大,应无大碍。伸手接过,一饮而尽之后,程昱忽然感觉不大妙。
  脑袋突然变得沉重,像是这酒劲后发,又像是到了某一个临界点。所见景物皆晃晃悠悠,昏昏暗暗。唯有靠过来的裴子府还算清明。
  裴了府一把抱住将要倒在地上的程昱,放到自己腿上,顺手将对方簪子拔下,长发披肩。裴子府伸手抚过程昱的乌发,手指在其间不停的摩挲。捧着程昱的脸,亲了下去。
  这一刻,他在梦里宵想了很久,无数次在脑海中揣磨着双唇碰触间是何种滋味。
  可他,也仅能做到这一步了。尽管他现有官职在身,可在程昱面前,他还感觉到自己仍是那个拎着篮子,躲在人身后瑟瑟发抖的那个小男孩。
  无论身处何地,身穿绫罗缎锦,刻在骨子里的自卑仍挥之不去。
  颤抖地咬住程昱的双唇,这其间的滋味和他想象一般美好。让他久久不愿意分开,那日温铭听到让程昱亲他时,尽管知道是不可能的事,他的心里还是存在着一种希冀,有了今日的念想。
  可他,也只能止步于此了。
  程昱趴在桌子上醒来的时候,除了嘴唇微痛有红肿之外,身上还披了件外袍。他摇了摇脑袋,才勉强看清对面的裴子府也喝醉了趴在桌子上。
  上前推了推,没醒。
  程昱叹了一口气之后,将身上披着的那件外袍披到裴子府身上。转身离去。
  有些事情,他不是傻子。
  他虽酒醉,但神智也是有的。但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去回应裴子府,全当此事没有发生过。或许来日,两人再见面时,还可以坐下来煮酒烹茶。
  他定定看裴子府半晌,离去。
  等脚步声渐渐走远,刚才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烂醉如泥的人才缓缓地睁开眼,眼神清明毫无半点醉意。
  
 
  ☆、第五十八章
 
 
  程昱离开京城是在四月初七。
  夏叶和夏子秋看到程昱腿伤好了之后,很是高兴一阵子。
  后来得知他要辞官,夏叶虽然不大满意,但他知道自己这儿子的性子是随了他的母亲,外柔内刚。但过刚易折,也就随他去了。
  临行要说的话,程昱昨日也都在家宴上说尽了,让他们今日不必相送。
  是以,程昱又恢复成了道士的打扮,背上还背着那个破旧的箱笼。当看到亭子里的那个人,程昱怔愣片刻之后,立马下马,上前几步磕头行礼。
  “草民,见过陛下!”
  亭子中间坐着一人,小抿着酒。听到动静转过头来,看到程昱这一身的打扮。走神片刻之后,笑道:“夏卿,你有爵位在身,朕只是允了你假,并未批准你的辞呈,你现在依旧是我的爱卿!”
  程昱身子一凛,他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位皇帝陛下的厚爱。表情僵了一瞬之后,眼前便多了一双明晃晃的龙靴,下一刻他便被赵玉知扶了起来,坐到台子中间的石凳子上。
  程昱着实惶恐。
  赵玉知问程昱:“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程昱摇头,距离风二寄回来信已有半年之久。陶老道人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长在那儿不动等着程昱找过去的木头。
  如实相告之后,赵玉知从怀里掏出一块可以随意出入宫廷的牙牌递给程昱。
  见程昱又要推辞,赵玉知道:“有了这块牙牌,爱卿便可以直接面圣。到时候若是完成了你的心愿,不妨进宫来和朕说一说,这一路而来的趣事。”
  皇帝的看重,程昱不敢再推脱,只得双手接过。
  赵玉知双眼在程昱伸出双手的瞬间,看到他手腕上系着那条红色的绳子,神情微微一滞,握着杯子的那支手紧了紧。
  一样的红绳,他曾在平王的手上也见过。
  程昱恭恭敬敬将赵玉知送走,又独坐了一回儿,他没有等到赵锦书,等来的却是刚才跟着赵玉知去而复返的柳原。
  “刚才陛下忘记告诉夏大人了,怕夏大人久等。所以特意谴老奴回来知会大人一声,好让大人明白。平王殿下现如今正在宫中禁足思过。”
  柳原将皇帝话带到,与程昱寒喧几句,便不再耽搁往回走。
  他走后不久,程昱又在亭中坐了一回。微叹口气,正准备上马时,便听到身后有人叫住他。
  程昱回头,微愣。把快到喉间的“阿秀”硬生生吞了下去。对面走来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厮,对程昱行过礼后,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到程昱手上。
  “我家将军知道夏公子要出门,特意修书一封,事成之后必有便会以重礼相送!”
  程昱心中微微一动,若说他现在最为想要的,莫不就是程家军的虎符。他自从回京之后,多番打探,终无所获。
  莫不是风越知道虎符下落。
  接过信后,看到信封上面写的竟然是给自己写的。刚想打开信封,便被小厮阻止。
  “夏公子看此信之后,便立即焚毁。若是他无意于做任何事,您也全当没看过封信。”
  程昱心中隐隐升起不好的预感,等到无人之处查看此信之时,脑海顿时波涛汹涌。将信毁去之后,随即他便跨上马,一路往西追了过去。
  一路上披星戴月,风餐雨宿。终于在半个月之后,才在一所官驿中追上使节。
  燕王病重,特意派谴了使节带上国书。若是燕王不测,这位在京的世子便是王位的下一位继承人。赵玉知也不好再留人在京城。
  半月前,便让风宁相与鸿胪寺的官员一并护着回国。
  一路上,程昱都在心中不断祈祷,希望不要有任何事情发生。可是看到驿站中众人一脸沉痛的表情时,程昱心中顿时升起一阵难言的恐慌。
  风宁平见到程昱之后,勉强压住心中的欣喜,只以为是程昱接到他的那封信,特意赶来找的师父的。
  程昱在此时看到风宁平,却没有他那样的欣喜,只觉得头皮一麻,一股寒意自脚底升起来,将他整个人都冻住了。
  风二怎么会在这里?
  不待他疑惑,风二便将他拉进驿站后院的一个间房内。推开门,正对着大门的是一张床,床子上仰面躺着一个人,周身已经全被白布盖住。
  风二道:“此人也跟着出使的,是鸿胪寺少卿身王玨边的一个仆从。昨天晚上吃完饭,回到屋子里时还好好的。谁知道今天一早打算走时,迟迟不见他出来。待回去找他时,便发觉他已死去多时,身体僵得像块石头。”
  程昱掀开白布瞬间,一个闭目安详宛如睡着一般尸体,呈现在他的面前。死者是个三十岁上下正值壮年的男子,手臂上肌肉线条流畅,掌心之中略有薄茧,应该是个习武之人。浑身上下一丝伤口也无。
  程昱道:“那位少卿大人可曾说过这位仆从身上可有些什么隐疾?”
  风宁平摇头:“没有,这个仆从还是王玨特意挑的,平时会一点拳脚功夫。想着夷人好武,到时候说不定会大有用处。谁知出了这档事儿?”
  驿站分为上下两层。燕国的质子住在二楼靠东边的那间。风宁相与王玨便住在他们隔壁。
  程昱跨出门,风宁平立即把身后的门关上。急行几步,与程昱并排走到一起。
  一人正值半年,身无隐疾,突然猝死这件事,虽然罕见。但也并不全无可能。
  程昱似是猜到了风宁平想法,出声道:“这位仆从的死因不是猝死,而是他杀?”
  风宁平脚步微滞,问道:“夏哥哥,为什么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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