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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灵(穿越重生)——不锈钢刀片

时间:2021-05-24 09:15:44  作者:不锈钢刀片
  “逆徒!”尚煜胸中憋闷,朝冯程脸上啐了一口。
  众婢子大惊失色,连忙围上去替冯程细细清理了,其中一个大着胆子,抬手指向尚煜:“你简直放肆!谷主大驾,你竟敢如此无礼!”
  冯程闻言微微眯起眼睛,凌厉的眼风扫过那婢子,轻言道:“谁允许你开口了?”
  婢子心惊肉跳,立时跪地不起,哐哐地磕着头祈求饶命,冯程眉头轻轻一挑:“打骂都是我一个人的事,你们不许掺和。”
  “是!”
  冯程依旧换上一副笑眯眯的神色,将长袖撸起,露出手腕上的印迹:“师父,你瞧这个疤,你既将它给了我,照着另一个人的模样养我,如今见了可觉得恍惚?”
  尚煜双眼大睁,嘴角缓缓流下口涎来,再答不上一句话。
  冯程见状了也没了兴致,将欲起身,便听婢子来报:“掌门,辰药谷谷主来了。”
  他脸上顿时换上一副欣喜的模样,大步往外迎去,舟泱方踏过门槛,便被冯程引进了屋里。
  “恭喜掌门。”一进屋便有一股难以名状的味道冲去舟泱的鼻腔,他强忍着不适,望向榻上时不时挣扎一下的尚煜。
  “谷主送来的灵药果真神奇。”冯程笑眯眯地瞧着他,“我从前就该听你的,这么多忌惮叫我忍到如今,实在是太亏了!”
  舟泱点点头:“灵药若不够,尽管找我。”他咬着牙,看向尚煜外突的眼球,一字一句道,“我定不会叫他死……”
  冯程眼里的笑意僵了僵,旋即又恢复正常,他引着舟泱跨出房门:“谷主,今日华黎山准备的吃食可有你爱吃的……”
  “戚泽!戚泽!你别走!你给我回来!”
  背后突然传来尚煜的嘶吼之声,冯程的脚步顿了顿,他眸中神色不明,袖中的手掌紧握成拳,紧咬的牙关又在瞬间放松下来,依旧换上一副笑脸:“谷主不必理会。”
  “这次鬼域的申苒也来了。”
  冯程点点头:“她倒是恢复得快,被冯九泽一伤,再加上父辈那些腌臜事,若是旁人,早就以头抢地,死过两三次了。”
  舟泱点点头,听着耳边越来越近的丝竹之声,悠扬的旋律悠远又抓耳,脑海里一瞬间出现石无因同卫扶邛的模样,他闭眼再睁,诸多思绪已抛诸脑后,同冯程一同入了席。
  ——————
  卫扶邛将药汤端到石无因榻前,抬手递给他。
  石无因眉眼弯弯地接过来:“我钢铁身躯,喝药有什么用?”
  卫扶邛微微一笑:“多是些灵草,没坏处。”
  石无因闷头喝下,砸吧着嘴:“话说,你在引魂阵中为何是个摊煎饼的?从前我以为你少不得要做大侠呢。”
  卫扶邛思及此处,笑了笑:“其实同我幼时有关,我四岁时吃到了人生的第一个煎饼,当时便觉得这世上再没比这好吃的东西,自此暗暗立志,长大了定要做个摊煎饼的,每日里想吃多少吃多少。”
  石无因坐起来,唇角勾起:“那有什么,宜早不宜迟,我们明日采买一番,这煎饼摊子说摆就摆!”
  卫扶邛脸上浮现窘色:“我们,我们没钱。”言语间,屋头的瓦片又掉下来一块,卫扶邛敏锐地侧身避过,又端方坐正,面不改色。
  哐啷一声,这已是这月里掉下来的第十二片,石无因侧头心疼地瞧了一眼,叹道:“好在这些日子里没雨,不然我们直接睡河里算了。”
  “我觉得很好,有烟火气。”卫扶邛眼睛亮晶晶的,唇角微微扬起,一看还是从前那幅模样。
  石无因看得一愣一愣的,只觉得口干舌燥,他抿了抿唇,开口道:“这几日来我休息得太久了,吃素多了,想开荤。”
  卫扶邛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午后我去给你打只山鸡来。”
  石无因却摇了摇头,笑眯眯地朝他凑近,眼里起了一层淡淡的雾气。卫扶邛见状怔了怔,还不及反应便被石无因连拖带拽扯进榻上,他挣扎着起身,发丝凌乱,外裳早就被眼疾手快地石无因扒掉了,他微微喘息:“你的伤……”
  石无因却一把将他按在身下,笑眯眯道:“我说过,我钢铁身躯,现在没伤了!”他的头发散落,发梢落在榻上,轻轻地刺着卫扶邛的脸,他见卫扶邛颊上起了红晕,眼中悦色更浓,俯身下去,同他交缠在一起。
  石无因将卫扶邛搂在怀里,两人侧躺在榻上,皆是大汗淋漓。卫扶邛抚上自己的脸颊,只觉得烫得要命。轻叹一口气,手上却传来更热的触感,石无因的鼻息喷在他的颈窝:“你叹气做什么,我如今的身体不叫你满意吗?”
  卫扶邛愣了愣,不禁失笑:“没有……我不过是感慨,我以为我要一辈子在小村里蹉跎时光,却没想成了如今这番模样。”
  石无因却将他抱得更紧:“世事难料,我从前也以为修成灵体少说千年,谁晓得捡了便宜,这多好啊,叫我遇见你。”言罢他在卫扶邛脖颈处拱了两下,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卫扶邛却忽的想起了什么,他意欲开口,却终究按了下来,转而说起另外的事:“你说的本钱,我想了想……”
  石无因却笑道:“有什么可想,依旧是从前的法子!”
  他这么一说,卫扶邛顿时反应过来,西市三文一幅批来的字画,配上石无因以假乱真的说辞,什么寒窗苦读无果,无奈卖画为生云云,赚足了来人的同情心。六文一幅,亦或是十文一幅照旧有人肯掏钱,加之一些咋咋呼呼的捉鬼做法,赚着本钱倒也不是难事。
  想到这里,他笑起来:“择日不如撞日?”
  石无因闻言不甘不愿地撤了一只手,另一只手摸向榻边的衣裳,捞起来一瞧,方才两人玩得过火了些,衣裳撕烂了好几个洞。
  卫扶邛脸上飞上一抹红晕,慢吞吞地起身穿衣,叹道:“我先把你的给补了。”
  石无因赤着上身坐在桌边,认真瞧着卫扶邛右手穿针引线,不多时便缝补完毕,他见怪不怪,从前衣裳破洞,他也是腆着脸叫卫扶邛帮忙补的。
  “好了。”卫扶邛将衣裳递给他。
  石无因抬手要去接,却忽的顿住:“你的,是不是也要补一补?”
  卫扶邛低头看去,耳朵又红起来,看得石无因兴致勃勃,他笑道:“羞什么,不都看过了。”
  两人补好衣裳,沐浴吵闹一番这才出门,走至热闹的大街上,石无因竟有一种隔世的恍惚之感,他环顾着四周,从前觉得吵闹的叫卖声如今听来实在是亲切。
  他拉起卫扶邛一面走一面看,见有卖字画的便过去打听,人家一听他出价三文就要批十幅,原先的笑脸顿时消失干净,抓起砚台就要打人。
  “你谁啊,你到处问问,字画虽简单,好歹是我的心血,怎容你如此糟蹋!卖你这样的人,我不如送与乞丐!”
  石无因哎一声:“这位兄台何必动怒,往来都是生意,你卖我买,和气为贵才是。”他拿出往日里砍价还价的姿势来,与那书生来来去去说得唾沫都干了,人家终于服软,答应卖他十幅。
  石无因得意地朝卫扶邛扬了扬脑袋:“瞧瞧,虽远离这市场许久,我到底还是吃得开的。”他见卫扶邛总是淡淡的笑着,“你从前可是在旁边帮腔的,怎么,不好意思了?”
  卫扶邛回过神来:“你妙语连珠,自用不到我。”
  石无因同他对视一眼,这双清亮的眼睛,不论什么时候都看不厌。
  “你笑什么?”卫扶邛看着他的眼睛。
  “我笑你,笑自己,笑我们。”他脸上带着的笑意,阳光下的发丝似乎发着光,他指着街市上的人群,“也笑他们。”
  卫扶邛咧嘴一笑,望着他。
  于是他一把扯起卫扶邛的手,拉着人往街市中心去,两人的身影顿时没入重重人影之中,街市上热闹嘈杂,自此将他们隐匿在滚滚红尘里。
  (全文完)
  
 
  ☆、番外一
 
 
  叫喊声由远及近,屋外吵吵嚷嚷,渐渐有火光亮起来,石无因迷迷糊糊地从榻上起身,恍惚间忘了脚上有伤,一时不察摔了个四仰八叉。
  他扶着榻边从地上起来,偏头看见依旧昏迷不醒的卫扶邛,眼里眸光闪了闪。他将人从木山带下来之后借宿在榭茫柳家村,不知为何,他虽有着均匀平稳的呼吸,却始终不曾醒转。
  石无因叹了口气,推门出去。
  “你家大哥杀人了知不知道!”打头的官兵气势汹汹,身后的几人也举着火把,在院子里闹得不可开交。
  柳二留着满脸的络腮胡子,看上去不太好惹,可他人却是老实的:“官爷这么说,实在是冤枉,大哥早早就歇了,怎么会跑到镇上去。”
  官兵身后出来一个面上满是灰土的女子,她一举一动极其优雅,可衣着却又寒酸破旧,原是家破人亡,投奔到柳大妻子周彭丹家的远方表姐。
  她用帕子拭着泪,哭诉道:“夜里那柳大不知何时□□进了屋,将我伯父伯母连同表妹残忍杀害,我因住在柴房才躲过一劫,他们一家待我恩重如山,我绝不会撒谎!”
  几人听后心中感慨,这位表姐长的如花似玉,说起话像是流水淌过一般,倒不像柳大的妻子,说话咋咋呼呼。果真是书香世家出来的,只是怎叫她住在柴房里,好歹是亲戚。
  “我听见厅堂上乒乒乓乓半晌,愣是不敢出来,等没了声音出来一瞧,当即吓得魂飞魄散,这才报了官。”她朝前走一步,看着柳二夫妇俩,“柳二哥,你们若知晓他在何处,便说出来吧。”言罢她撩了衣摆下跪,说是柳二不应便长跪不起。
  柳二嫂听完自然心头一震,她同柳二对视一眼,便去将那表姐扶起来:“妹妹,我们真的不知,若真是这样,大哥怕是不会在屋里了。”
  官兵大呵一声:“还有什么好说,且让开给我们进去搜了。”话音未落他便带着一众人扒开柳二夫妇,进厅堂,厨房,厢房搜起来,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
  方至门口的石无因被人狠狠一瞪,好死不死,那人还用力将他往门外一扒,本就一瘸一拐的他这下又摔了一次。这腿伤是方借宿时柳大同他妻子打架时误伤的,若在从前,定是一夜便好了,如今他失了修为,也不知几时才能痊愈。
  为此柳二夫妇很是愧疚,硬是要他在这里养好了伤再走,好在他不需要吃什么东西,便答应下来。
  他到院心时看见柳二嫂正在安慰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他一瞧便觉得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脑子里忽的闪过一个画面,人高马大的柳大同学这女子立在河边的树下,激烈争吵,被路过的他看了一眼。
  女子由哭嚎渐渐转为抽泣,不多时,官兵纷纷归位,朝着领头那个报告,说是皆未找到柳大,不知他逃到哪里去了。
  “表妹明明已经脱离苦海,如今,如今……”
  她这话一说,众人都明白过来,周彭丹同柳大过的这些年,打打砸砸,每日里说话不过十句便要打架,两人身形高大不相上下,是以打起来也是鸡飞狗跳。周家住在镇上,今年来赚了些小钱,便提出要与柳大和离。
  柳大这人好吃懒做,赌博喝酒都是常事,便寻思着敲诈一笔,他狮子大开口,周家如何负担得起,偏这时,他又发现周家暗中为女儿物色到了人家,一时间火冲天灵盖,已到镇上大张旗鼓地闹过好几次。周家顾虑颜面,每次他一来闹,便给些银两息事宁人,时间一久,柳大愈发觉得这样太好,有固定的银钱收入,便坚决不肯和离,愁坏了周家人。
  在此之前,周彭丹已回娘家住了近一月,誓死要同柳大和离,两人一见面自是相互对骂,少不得又要打起来。柳大如今竟如此丧心病狂,直接将他们一家三口杀害,简直是枉为人!
  她那表姐生得弱柳扶风,泫然欲泣的模样更惹人怜爱,她朝着官兵跪下:“各位大人定要为我伯父伯母同表妹报仇!”
  柳二嫂见着心疼,便要留她在家里住下,她推拒几次,便答应下来。
  这日晚饭间又谈到周彭丹说好的那门亲事,那家人知她一家飞来横祸,非但没有退婚,反而送了些钱财过来给周琳,言语间,周琳脸上飞过一抹红晕,她立时低头掩盖下去,却被石无因看了个仔细。
  饭后,周琳回到自己的房间,梳妆打扮一番便道出去散心。石无因见她满面春光的模样,哪里像是刚刚失去至亲的悲恸,心念一动,便尾随着她也出了门。
  周琳不过凡人,自是察觉不到石无因的跟随 ,她一路上脚步轻快,避开人多的地方,渐渐走进一处小巷。一转弯,便有个身形高大的男子候在那里,见她来了,笑眯眯地将她牵进屋里。
  石无因眉头紧皱,忍着腿伤飞身上瓦,只见那男子走在路上也迫不及待,按着周琳是亲了又亲,还不及进屋,便将她的外裳扒了下来。
  到这里,他本不该再看,只是那男子身份可疑,在她们欢笑之时他方知,原来这男人就是原来周家替周彭丹物色的女婿。
  石无因长眉一横,这周琳,绝不简单。
  果不其然,这周彭丹在每晚众人歇下之后还会偷偷出去,只是她不是到小巷里,却是去跟失踪的柳大相见。
  “我都照你说的做了,他们现在要抓我砍头,我不管!你必须想出办法来!”
  周琳背过身去:“我当时只说叫你给他们个教训,可没说要你杀人,杀人犯法,我如何不知。”
  “周琳,你这个毒妇!你若不帮我脱困,我便去自首,将你也供出来!”
  周琳闻言心头一紧,笑得勉强:“你何必就要拼个鱼死网破呢?”她一面说一面像柳大靠近,眼里仿佛长了勾子一般,用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胸膛。
  柳大愣了愣,又立即抬手抓住周琳纤细的手腕,彻底失了神,两人滚到地上,脸上笑眯眯的周琳心里却恶心得想吐,她趁柳大不注意拔下头上的簪子,猛地像他颈间刺去。
  身上的柳大立即停了动作,双眼大睁地瞧着她,一会儿便没了气息。周琳慌里慌张地爬起来,看着满手的鲜血愣了好久。
  月光下的血迹太过瘆人,她将柳大连拖带拽地滚到河里,将染了血迹的外裳在河边细细洗净,生火烘干后方才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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