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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灵(穿越重生)——不锈钢刀片

时间:2021-05-24 09:15:44  作者:不锈钢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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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有灵
作者:不锈钢刀片
文案:
一个从天而降的绣球,把石无因砸了个头昏眼花,几个壮汉将他五花大绑,抬进了巡南大户玉家府中。
柳观言营救无果,却无意从水中捞上来一个冰山脸的姑娘,两人潜入玉府,却发现石无因在里头好吃好喝,有人伺候,一副乐不思蜀的模样。 他怒火中烧,一气之下一拳捶倒了玉府的围墙,发现了墙角正在私会的玉家小姐和她相好。
他眼中怒火更盛,瞪着那树影下的“相好”咬牙不说话。直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柳观言才气冲冲地回过头来,正好对上石无因那张笑脸,他不知道为什么怒气消了一大半,还有一半没消是因为那厮居然好意思笑着问他怎么才来。
果然,万物有灵,石无因除外。
 
ps:①虽然是仙侠文,但是没有境界之类。
②我在这里排雷,写到就排。
1.十一章配角女身男魂情节。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前世今生 仙侠修真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柳观言(受),石无因(攻) ┃ 配角:申苒,秦知季,舟泱等 ┃ 其它:
一句话简介:万物有灵,你除外
立意: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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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巡南
 
 
  算上今日,柳观言已在这密不透风的玉府外蹲守了两日,除了发现守卫们按时准点换班,尽职尽责,目光如炬之外,可以算是一无所获。
  每次柳观言一只脚已经顺利攀上围墙的另一端,守卫们就会“如约而至”,把他从墙上捅下来。
  守卫们知晓他同石无因一直都是形影不离的,不好将他扭送去官府,只得一次次和猫捉老鼠一般将他擒获,一来二去,竟然透出些乐此不疲的味道来。
  这也让柳观言颇为苦恼,他坐在河滩上,往河里远远地扔了个石子,一脚戳着沙堆撒气,骂道:“说了往西城门出,偏要去北城门,这下好了,看你怎么办!”
  石无因接到了玉家小姐的绣球,全然是个意外,两人本打算在那天离开巡南城,却在城门的选择上出现了分歧。
  石无因那货拍着胸脯子保证从城北走更近,柳观言拿着图纸细细瞧了,眼里疑惑不解:“从图纸上看,沧州同城西相隔确实更近,不信你看。”
  石无因摇着头无奈地接过图纸,指着一处树林道:“若从西边走,确实更近,可这林子里可怕得很,若去了,不在里头困上个八/九日是决计出不来的。”
  柳观言抬头看他:“你怎么知道,你去过?”
  石无因把图纸撇到一边:“我见多识广,自然知道。”言罢拉起柳观言径直往城北去了。
  偏不巧,城北架起了高台,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只是主角玉家小姐玉乡面色铁青地坐在上头,手里的绣球被她捏得不成形状。
  “怎么还不抛?”
  “就是,就是!”
  底下几个浮浪的小伙吹起口哨来朝玉乡挑眉。
  “姑娘啊,你再不抛,怕是老爷要上来替你了。”玉乡的丫头阿其一脸的无奈,不知是第几次催促了。
  玉乡瞪着高台下乌泱泱的人群,吐出轻浮两个字来,站起了身。
  底下人见她起身往边上来,显得更加兴奋,几个小伙挥着手喊道:“玉小姐,玉小姐!”
  玉乡看着远远过来的两个身影,一高一矮,颇为眼熟,她微微眯起了眼睛。
  绣球在阳光下划过一道流畅的弧线,而后落到了石无因手中。
  待看清那绣球落处时,阿其一张本就耷拉的脸更丧了,她语气里带着哭腔和一丝绝望,看向玉乡轻飘飘的身影:“姑娘,要死了,老爷要打死我了!”
  玉乡回过头,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袖口,将头上沉甸甸的首饰随意一摘:“无妨,我会替你向爹爹求情,不会打死你的。”
  阿其奔过去,扯住她袖子:“姑娘,你怎么能拿自己的终生大事开玩笑呢?”
  玉乡挑眉:“哦?这话你难道不该去问我爹。”
  阿其无可奈何地看着自家姑娘飘然离去的背影,只得叹了口气起身,凑到栏杆边看高台下手忙脚乱的两人。
  按照玉老爷的嘱咐,只要接到绣球的,便是他女婿,若那人不从,便捆了扔进家里,逼他就范。
  阿其抹了抹额头上不存在的的汗水,看着旁边等待许久的几个壮汉:“你们去吧。”
  ——————————
  柳观言心烦意乱,起身往河里打了两三个水漂,他听人家说,婚期定在七月初一,就是三日后,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他同石无因在巡南城生活数年,这里民风淳朴,可惜就是富户玉家老爷,极其不喜中原人,在他看来,中原人阴险狡诈,满嘴胡话,不可轻信。
  他们都是中原人。
  很难想象,若是石无因真成了他女婿,会经受怎样的折磨。
  柳观言叹口气,打算起身,却瞧见顺着河流,从上游漂来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他定睛一看,那东西轮廓虽然模糊,却能依稀辨出是个人!
  不及多思,他当即跳进河水里,虽是六月,河水依旧冰凉刺骨,柳观言哆嗦了两下,往人影处游去。
  将人拖上岸时,柳观言全身已经湿透,他打着颤,头发都在滴滴答答地沥水,他摇了摇那人的肩膀:“醒醒,醒醒。”
  那人面色苍白,口唇青紫,在柳观言的一番摇晃下终于咳出几口水来。
  柳观言看他衣着,华丽低调,应当是个富家公子哥,可湿了身,便能看出,这其实是个女扮男装的姑娘。
  柳观言忽的觉得有些尴尬,特别是这人醒过来,明明虚弱得很,眼睛里却跟长了刀子一样,似乎在狠狠剜他。
  “你救的我?”
  柳观言抬手揩了揩脸上的河水,一双眼睛飘忽不定地看着别处:“是我。”
  那人虚弱地白了他一眼,低低说道:“废物。”
  柳观言听了大概,这姑娘似乎在骂他废物,但看在她身体虚弱的份上,便不同她计较:“能起身吗?去城里的医馆看看?”
  柳观言听得真切,那人嗤笑一声:“汀州的医馆?”
  汀州是他们这些凡人的居所,据说海外有修行之人所在的云洲,可云洲又不是人人都去得。听这人口气,柳观言都快怀疑她是不是在水里泡太久,以致于将脑子泡成了浆糊。
  “汀州的医馆怎么了?不在这里医,你要去云洲吗?”
  那姑娘又不说话了,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轻轻地叹了口气。
  柳观言不是个坏心眼的人:“你若是不怕别人说道,我可以把你背到城里的医馆,李大夫医术高明,他的小弟子医你也是容易的。”
  不知为何,柳观言只觉得那姑娘嫌他话多,烦得很。
  要不是这里鲜有人来,柳观言都想拂袖而去了,他从未见过被别人搭救还这么一脸高傲的人。
  他在心里盘算着最近的倒霉事,想起石无因还被困在玉府中,他就头疼,一股气息从胸中涌上来,就觉得鼻子奇痒难耐。
  “阿嚏!”
  那姑娘闻言缓缓坐了起来,柳观言抱着双臂搓了搓,看着她犀利的眼神不知道是该开口还是闭嘴。
  那姑娘抬起手来,按住了他的手臂。
  柳观言一惊,急忙往后退,却被抓得更紧:“你,你干什么?”
  问完这句话,柳观言便忘记了等待回答,因为他感觉到从臂上传来一阵暖流,所过之处,湿透的衣裳都冒起了水汽,只一会儿,便全都干透了。
  衣裳甫一干透,那姑娘便立即抽离了手,仿佛嫌弃得要命。
  “多谢……”柳观言看着干燥温暖的衣裳出神,“姑娘,你,你不会真是从云洲来的吧?”
  那姑娘不答他话,只问道:“你对我也算有救命之恩,说吧,想要什么?”
  柳观言看着那姑娘的背影,缓缓开口。
  ————————
  “你说要我帮你翻/墙?”
  两人立在玉府围墙外,柳观言掐准了时机,这会儿并没有守卫巡逻。
  柳观言看着她,尽量让自己笑得彬彬有礼一些,毕竟这样的大小姐,怕是连小门都没走过。
  那姑娘轻蔑地一笑:“不必。”
  “啊?”
  言罢,柳观言只见她指尖光芒一闪,下一瞬,他便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围墙之内,那姑娘站在他旁边,手里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柳观言都快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可他却是真真切切进了玉府。
  “你那位好友,是在哪个方位?”
  坏了,柳观言只晓得石无因被五花大绑抬进了玉府,至于抬到哪里去,他是全然不知。
  “我,我也不知道。”
  那姑娘似乎是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眼,而后深吸一口气,正打算说这什么,却差点背过气去。
  她扶了扶旁边的围墙,捏着鼻子道:“什么味道?”
  柳观言皱眉,也深吸了一口气,鼻间传来一股子难以名状的气味,他在面前扇了扇:“粪,粪味。”
  他环顾四周,果然在不远处看见一处茅厕,在树影的遮挡下隐隐约约还能看见有人过来如厕。
  那姑娘低着头嘟囔:“不该啊……”
  柳观言拉了她一把,两人的身影没在暗处。
  待人走远,两人这才蹑手蹑脚地走出来。
  看着眼前曲曲折折的石板路,柳观言一时不知如何抉择,石无因究竟会被绑在哪里。
  那姑娘的声音从他身后幽幽传来:“那就飞上去,看明白再下来。”
  “你说什么?”
  柳观言话未说完,便看见姑娘颈间伴着白雾飞出来一只半人高的黑鹰,蹲在两人面前,耷拉着脑袋,看上去无精打采的。
  那姑娘的脸上闪过一丝窘态:“破雷,醒醒。”
  那鹰缓缓掀开眼皮,似乎是困极了,只一会儿,又眯上了。
  姑娘脸上窘态更甚:“无用。”言罢她挥了挥衣袖,那鹰便化作白雾一缕缕飘回了她颈间。
  柳观言看得目不转睛,说不出话来,他嘴唇微张,指了指那形状奇特的项链。
  那姑娘看他一眼,又面无表情地把项链塞进衣襟中:“罢了,我带你上去。”
  “不了,不了,我们在底下也可以。”柳观言忙摆着双手婉拒,他实在不好意思对着一个姑娘大大方方地承认自己惧高。
  都怨几年前两人野外烤肉引来了饿狼,石无因这货不仅不怕,反而同它们讲起理来,结果可想而知,石无因将他夹在臂膀下一顿狂奔,最后慌不择路地爬上了一棵树,底下狂吠不止的饿狼着实让人印象深刻,在高高的树杈上蹲了半日的情景如今还是历历在目。
  天气不冷,柳观言还是打了个哆嗦。
  耳边突然传来脚步声,柳观言动作熟练地将那姑娘拉进灌木丛,只露出一双贼溜溜的眼睛来,只见来人气势汹汹,身上环佩叮当,柳观言定睛一看,这不是玉乡又是谁?
  “跟上。”柳观言悄声道。
  玉家不愧是富户,一路跟过来,假山回廊一样不差,有几处还特地仿的中原式样,这玉老爷也是矛盾,一面讨厌中原人,一面又学着人家建房子。
  七拐八拐过后,玉乡停在一处装饰简单的小院门口,她遣散了守卫,提起裙摆跨过了门槛。
  柳观言一路尾随,此刻不知为何心脏跳动地异常厉害,脑海里总有不详的预感。
  
 
  ☆、巡南
 
 
  “石无因!你给我滚出来!”玉乡怒气冲冲地一脚踹开房门。
  石无因慢悠悠地放下手里的茶杯,又用筷子夹了片炙肉,细嚼慢咽的模样让人看了更加生气。
  玉乡在他对面坐下,拍了拍桌子:“初一就是婚期,你该不会是骗我的吧!”
  石无因喝了一口茶水,砸吧一下嘴:“哎,你别急啊,你这么凶,那少年郎见了还不得落荒而逃。”
  玉乡白了他一眼:“林公子是正人君子,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是个无赖?”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这个人言出必行,定能让你和那少年郎双宿双飞。”
  “可!只有三日,我倒是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你,别到最后,你是来骗色的!”
  石无因抬手:“别,我可看不上你,我到时候是要逃婚的。”
  玉乡懒得搭理他,看着时辰差不多了,整个人都有些坐立不安起来,时不时地抬手理着自己的头发。
  石无因看不得她这样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啧了一声径直出了房门,指挥着几个玉乡拨给他的仆从在小院里架起了烤架。
  那林公子姗姗来迟,从小门进来对他一个读书人来说确实不雅,可为了佳人,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两人一见面,皆是羞涩的红了脸,而后又眼眶红红,像是立马就要被棒打的鸳鸯一般。
  石无因懒得去看,招呼着旁边站得整齐的仆从们同他一起吃烧烤。
  “不了,石公子,我们怎么敢。”
  “是啊,小姐发现了怎么办。”
  石无因笑笑:“现下就算是围墙塌了,你家小姐也发现不了!”
  这话说不得,下一刻,石无因就见眼前尘土飞扬,轰隆一声,面前那堵围墙确确实实塌了。
  他迷茫地睁大眼睛轻轻打了打自己的嘴巴,自言自语道:“这么准?”
  飞扬的沙石之间渐渐显出一个模糊的人影来,少年身形,站得笔直,紧握双拳,眼里似有怒火。
  柳观言同那姑娘顺着墙角进来,看见的就是石无因这幅乐不思蜀的模样,佳人作伴,美食美酒,枉他这些日子次次爬墙次次被扒下来,这货在里头不仅没受罪,过得还比他们之前好多了。
  纵使再不满,他也只是捶墙,哪里想到这墙会被人一捶就塌,以他的身价,如何赔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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