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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灵(穿越重生)——不锈钢刀片

时间:2021-05-24 09:15:44  作者:不锈钢刀片
  “是我。”那姑娘缓缓开口,“我也替你生气,这就是你所谓的好友?”
  柳观言一愣,依旧咬牙切齿:“那你应当赔得起。”他明面上是在和那姑娘说话,实际上早就盯上了树影下难舍难分的两个人影。
  灰尘散尽之时,方才还悠然自得烤肉吃的石无因早就不见了踪影,想必是怕玉家小姐吓着,忙跑过去安抚美人去了。
  柳观言看着那黑乎乎的两个人影,他从没发现自己听力这样好,他听见娇滴滴的女声:“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另一个影子小心翼翼,顺势把她往怀里揽,拍着她肩膀,声音故作深沉:“无妨,不过是围墙塌了,明日遣人来补就是了。”
  柳观言握着拳头,指关节咔咔响,若说方才见石无因好吃好喝是生气,现下见他香软在怀就是怒火,有那么一瞬间,他在心里问自己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他在气什么,可下一刻,这样的质问便被他抛诸脑后,一心只看得见面前两个缠绵的黑影。
  肩膀忽的被人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柳观言抬手大力地拍开:“姑娘拍我做什么?”
  “姑娘?”
  身后传来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柳观言的一盆火像是燃了一半被人浇了桶冷水,忽的凉了下来,他缓缓转身。
  映入眼帘的就是石无因那张带着笑意的脸,他居然还好意思腆着脸问:“你怎么才来?”
  柳观言被他噎得不知说什么好,只好抬起头梗着脖子道:“你还真是不要脸,你在里面好吃好喝,想过我吗?”
  石无因一听点点头:“那是自然,玉家小姐赠我许多宝玩,我都留了你的一份。”
  石无因扯起他袖子把人往屋里带,柳观言本以为他只是胡乱说说,没想到居然真的从榻底翻出来许多杂物,一股脑全抱了出来,铺在地上。
  “你看这个。”石无因举起一个镯子,“这东西值二十两。”
  “这个少说值三十两!”石无因又拿起一个钗子,眼里放光。
  他们确实没钱,穷的很。
  柳观言按住他手:“你做了什么,玉家小姐给你这些东西。”
  石无因拍了拍手上的灰,微微一笑:“没什么,帮她和她的少年郎双宿双飞。”
  少年郎,想必就是方才另一个黑影。
  一想到方才自己的失态,柳观言的脸颊忽的烫了起来,据石无因所说,自己是他八年前从榭茫那场惨绝人寰的饥荒中救过来的,他看柳观言无依无靠,年岁又小,所以带在身边,虽说带了多年,可如何管得了人家爱和谁好,想到这里,柳观言暗骂自己一通,火燎一般撤了手。
  “不知这位姑娘如何称呼?”
  桌对面的姑娘愣了愣,似乎是在思索,良久,她才开口:“叫我申苒就好。”
  此刻这桌上共围了五人,道明来龙去脉,玉乡的警戒心这才放下来。
  既被撞破,以她直来直去的性情,便也不再隐瞒:“权当多个人多个帮手。”
  石无因看向申苒:“姑娘来的太是时候了,到那天你就负责帮她二人逃离巡南城。”
  “我?一个人?”
  石无因盯着她颈间的项链点了点头:“自然。”
  申苒顺着他视线一看,眼里戒备起来,这项链不知什么时候又跑了出来,她缓缓放回去,半晌才点了点头。
  玉乡看着她这小身板:“这位姑娘……”
  石无因忙接上:“你别看申姑娘板着脸,其实她是为了不暴露自己的武功,我们这些人里,就属她最厉害了。”
  “原来如此。”林公子点了点头。
  他同玉乡相识于一场书院的诗会,席上众人玩起了曲水流觞,玉乡本就是被玉老爷强行塞去的,她对诗词实在是一窍不通,只得默默在一旁喝了一碗又一碗的酒。
  偏城中的沈小姐同她不对付,接机羞辱,沈小姐巧舌如簧,玉乡实在说不过她,如何受得了,一双拳头藏在袖子下,下一刻就要飞出来了。
  而这时林公子挺身而出,表示自己愿意为玉乡作诗。
  玉乡自然要感谢人家,一来二去,便生了情意,只是玉老爷不知道,玉乡也不敢同他讲,因为这位林公子,也是个中原人。
  可惜两人还是被撞破了,玉老爷自然一万个不满意,硬是逼着玉乡上了扔绣球的高台。
  柳观言点头,问林公子:“那时你为何不去?”
  玉乡抢先答了:“都怨我爹那个老狐狸,在人家的茶水下了药,林公子那一日昏睡不醒,连起身都做不到。”
  林公子看看玉乡,叹了口气。
  “对了,你说说,怎么帮我们逃走。”
  石无因不知从哪里捡了把扇子,一打开,人模狗样地扇起来:“我本有别的打算,不过现在有个更好的主意。”
  林公子:“你说。”
  “是这样,等到大婚那日,林公子你便在郊外等候,我们找个姑娘,就,申姑娘吧,扮作玉小姐的丫鬟,等暮色下来,我便借口不胜酒力回房,这时玉小姐便同申姑娘换好衣裳,找准时机离开新房。”
  “不妥。”申苒开口,“我既要扮新娘留在房中,又要助玉小姐离开,哪里有两个我?”
  石无因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他看着柳观言:“是啊……”
  “那这位姑娘如何助我们离开呢?”
  柳观言觉得被看的不舒服,转头答玉乡的话:“申姑娘很厉害的,她可以带人穿过围墙,而围墙却分毫不损。”
  林公子一惊,忙朝申苒拱了拱手:“不曾想姑娘竟是个修道的,我幼时听人说修道之人最善幻术。”
  申苒闭口不言,点了点头。
  “看来你不全是个书呆子嘛,玉小姐看人的眼光也还行。”石无因和林公子说话,却意味不明地瞧了申苒一眼。
  玉乡剜了石无因一眼。
  “不如,我就让阿其来替我?”
  石无因摇头:“不妥,阿其比你矮小太多,容易被人察觉。”
  “那我在府中寻?”
  “怎么个寻法?”
  “自是找了人来,一个个量。”
  石无因一脸的无可奈何:“要我说玉小姐你没脑子呢,你如此大张旗鼓地寻人,生怕玉老爷不知道你的小算盘吗?”
  玉乡听了前半句想暴打他的头,听了后半句又觉得有道理,极不情愿地松开了拳头。
  “不必了,我看这里不就有一个现成的吗?”石无因走到柳观言旁边,笑眯眯地拍了拍他肩膀。
  柳观言只觉得脚底生寒,他摇头:“可,可我是男儿身……”
  “哎,这不是问题,你这般少年的身形,不仔细看分辨不出的。”说完石无因便将柳观言从木凳上提溜起来,推到玉乡旁边。
  玉乡站起来仔细比了比,还真是相差无几。
  石无因用扇子指了指:“瞧,就算是从侧面看,也差不了多少。”
  玉乡抚掌:“嗯,这就好办了。”
  林公子站起身来,含情脉脉地看着玉乡,握着她手:“只是今后都要叫你受苦了。”
  玉乡抿着唇摇摇头,眼眶都红了。
  石无因见此情景,咳了一声:“林公子,时候不早了。”
  林公子回过神来,朝众人道了别,又和玉乡在小门惜别多时方才离去。
  玉乡迈着轻快的步伐离了小院,如今只剩他们三人。
  柳观言一想到石无因方才不着痕迹的诓骗,看向他的眼里多了些不耐烦:“你出的馊主意!”
  石无因笑道:“怕什么,救人姻缘胜造七级浮屠。”
  “这话谁说的?”柳观言瞪着他。
  “我。”石无因没皮没脸地一笑。
  “你怎么不穿?”
  “我也想啊,可我不能同自己成婚,就只能委屈你了。”
  柳观言琢磨着这话,一时不知要怎么反驳,只好说了句百用不厌的:“你还真是不要脸。”
  “多谢。”他还真就不要脸了。
  申苒抬眸,心想着自己本只用帮柳观言翻/墙,如今怎么又得帮别人暗度陈仓了。
  
 
  ☆、巡南
 
 
  仆从们都说石无因是只男狐狸精,迷得他们小姐晕头转向,还不曾置宴席,便日日往他那里去。
  巡南城里民风虽然开放,可依旧对两人的大胆啧啧称奇。
  玉老爷气得胡子都要冒烟,他拍着桌案教训玉乡:“我说了,中原人没一个好的,此番成婚,只为不在众人面前失了信,你又何必做戏做到这种地步?”
  玉乡一脸的不在乎,愣是不看玉老爷一眼:“爹不就是为了颜面吗?叫我上高台的是您,不愿我同姑爷好的也是您,女儿实在拿不准您的主意。”
  玉老爷往前探了探身子:“你知道我的意思,成亲一段时日便速速打发了!”
  “我不,你又怎么知道我是做戏?”玉乡站起身来,出了房门,“现下我便要去那小院。”
  玉老爷站起身来,一脸怒意地指着玉乡的背影,叹道:“造孽啊!”
  石无因对这些风言风语向来是不在意的,平日里也只在院子里转悠,左右找不出任何一个比他还安分的狐狸精了。
  玉乡递给柳观言一套婚服,说是叫西北裁缝铺量身缝的,怕他那日来不及,提前穿好以防万一。
  石无因不知同申苒商量什么去了,柳观言僵着双手接过来,心不在焉地寒暄道:“玉小姐还真有办法,置了两套婚服。”
  玉乡闻言脸上挂起一抹红晕来:“另一套是我亲自缝制的。”
  柳观言立即心领神会地赞道:“玉小姐真是好手艺啊!”
  ——————————
  大婚那日,玉老爷碍着面子请了不少人,除却他家那些三亲六戚,还有些城中略有声望的人家。
  夜色将将浮上来,他们便堆起了篝火,围转起来吹箫打歌,歌声浪潮一阵高过一阵,火星子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巡南人成亲不像中原那样,连堂也是不拜的,新人一起走过红毯铺就,洒满桂圆花生的大道,面对面饮酒,而后在祭台上对着上天祈福,最后新娘留在屋里等着应酬的新郎,如此就只剩洞房花烛了。
  “柳兄弟,对我们族人来说,这些仪式实在神圣,你再帮帮我吧。”玉乡一脸恳切地看着柳观言。
  柳观言皱着眉,打不定主意:“你们不盖红盖头,若被发现怎么办?”
  “夜色正浓,你低着头,我将你扮得像一些,不怕的。”
  柳观言低着头不好应允,若是应了,被发现以后计划鸡飞蛋打,得不偿失。
  玉乡见他犹豫,便开始自说自话:“你们中原人自是不懂,那红毯大道便是我们的一生,同那人从头走到尾,不离不弃,这寓意对我而言太过重要,我实在不愿同阿林之外的人一起走……你,就帮帮我吧,你们中原人都不信这些的。”
  柳观言为难:“我们是不信这些,我是怕,被发现,怎么办?”
  玉乡见他动摇,趁热打铁:“我化妆的手艺极好,往你脸上抹些白/粉,再涂了口脂,一定没问题。”
  柳观言将信将疑地点了头,玉乡动作飞快,生怕他后悔,不过一盏茶的时候,便将他扮好了。
  柳观言意欲照照镜子,却被玉乡掰过头来,她眼神有些闪躲,语气却坚定:“放心,像极了!”
  门外传来声音:“小姐,你好了没有,大家都等着呢!”
  “快了!就来!”玉乡转头答话,又转过来扶着他肩膀,“待会儿头定要低低的,可记住了。”
  柳观言无奈地点点头,抬袖遮了半边脸,低着头打开了房门。
  石无因背对着房门负手立着,他身上的红袍异常扎眼,只是这人站得浑不在意,手里还玩着草丛里揪上来的草杆子。
  柳观言快步走过去,拍了拍他肩膀。
  石无因头也不偏一下:“这么快,我以为你们巡南人很讲究这个呢?还怕你不愿再做戏了。”
  石无因甩了甩袖子:“走吧。”
  柳观言上前几步,扯住他袖子,悄声道:“是我。”
  石无因步子明显慢了下来,柳观言只见他缓缓低下头来,一脸的不可置信,嘴角的笑实在挂不住,而后用袖子遮住了他的脸。
  “乖乖,谁给你涂的白/粉?”石无因语气又惊讶又轻快,“鬼似的。”
  柳观言扒着他袖子,露出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鬼?玉小姐分明同我说她化妆很好,我现下的模样同她很像。”
  石无因一笑,弹了弹他额头:“祖宗,你怎么别人说什么都信?待会儿要是有铜镜,我拿来让你好好看看。”
  柳观言跟在他后头,石无因兴致似乎不错,一直问他话。
  “我就知道,巡南人可信这个了,我就料到她不愿自己来。”
  “你料到?”柳观言有些生气,“那你是不是还料到她请我帮忙?”
  石无因急忙解释:“那可没有,这么冒险的事,她还真敢。”
  柳观言还想问他一句是不是又在诓人,便听见前头烟火飞上天空,咻的一声而后炸开,美不胜收,若现在没有这些事,他倒还真想坐下来好好看看。
  前头人声多了起来,歌声也越来越大,他听见有人大喊。
  “新郎新娘来了!”
  “来了来了?哪呢?叫我看看新姑娘!”
  柳观言下意识地抬起石无因的袖子遮住半边脸,跟在他旁边缓缓挪过去。
  石无因看他一眼,摇着头叹了叹气,而后竟然直接伸手从背后环住他腰,将人往身边带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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