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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灵(穿越重生)——不锈钢刀片

时间:2021-05-24 09:15:44  作者:不锈钢刀片
  要是方才没有那个妇人过来哭泣,石无因的境地怕会好一些,如今,那女将军不耐烦地皱着眉,对石无因的喊叫充耳不闻:“带下去。”
  柳观言一怔,开口便问:“我们是一同来的,可否叫那几位大人等等?”
  那将军将海螺放在他手上:“水天城自有水天城的待客之道,入城者皆有单间,不同别人住在一处。”
  海螺突然闪起奇异的光来,一会儿红一会儿黄,良久才发出一点微乎其微的黄色光芒来。
  将军皱眉:“木?”
  后头的文书奋笔疾书,记下来柳观言的姓名籍贯,啧了一声:“又是汀州的,凑热闹也不是这么个凑法呀。”
  柳观言随即被几个随从带走,后头的申苒和苏藤测了个什么,他是全然不知。
  主城景象同城外实在是不同,云雾缭绕,仿佛置身仙境一般,随处可见纷飞的桃花花瓣,还能听见姑娘们银铃般的笑声,似乎是在玩闹。
  几个随从走在柳观言前头,一句话也不说,只听得见盔甲相撞的声音,叫柳观言十分心虚。
  “诸位大人,不知我们要往何处去?”
  前头的随从见他这副有些胆小的模样,忍不住道:“要我说,你们也是有办法,从汀州那样远的地方过来,花了不少时间吧?”
  “确实,我们也是寻宝来的。”
  前头那人忍不住笑了一声,又即刻收敛了:“你们这是何必呢?身上没有半分修为也敢来凑这样的热闹,真是心大不怕死。”
  “死?治病救人,也会死的吗?”
  “你怕不是个榆木脑袋,我说了死便是会死吗?”
  柳观言低下头:“你还没告诉我要去哪里……”
  “前方便是缠松堂,你们这些木灵根的居所,每人一间。”
  柳观言抬头看去,只见前头高楼矗立,飞檐上挂着风铃,堂前种了好几株高大的松树,翠绿的针叶在云雾中若隐若现。
  随从甫一开门,便有一股冷冽的松香气息扑面而来,柳观言看着这宽敞的院落,有些不知所措。
  好在这些随从虽嫌弃他是汀州人,但也按部就班,冷脸带着他去了西北角的一间房,细细介绍了一番才离去。
  “这段时日你好好呆在堂中,若没有传召,不可以随意离开。”
  柳观言一面点头,一面好奇,敢情他这是相当于被好吃好喝地关进了主城?
  当务之急是联系到其他三人,尤其是石无因,有了玉家小姐的前车之鉴,他生怕石无因还能做出乐不思蜀那样的事来。
  夜里就寝时,柳观言翻来覆去睡不着,便径直开了房门在院子里溜达,谁晓得居然遇上了申苒。
  她似乎也是睡不着,正在院子里对着空气画符,只是柳观言观察许久,也不见她成功一次。
  “你也是木灵根?”
  申苒点头:“你那木灵根有和没有一样,没想到还是让你们进来了,这宝物我也是要的,你们别打歪主意。”
  “现下就算是我想打也打不了啊,石无因不在,我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
  “最好是,毕竟你们不要脸不是一次两次。”
  柳观言被说的讲不出话来,他不得不承认,论起同人吵架,他确实不如石无因。
  门口忽的有了响动,两人一惊,皆是站直了身板,大半夜的,谁会来?
  门口的身影渐渐明晰起来,就着月光,柳观言定睛一看,居然是那个在城门口盘查的女将军,她缓步走进来,已经卸掉了厚重的盔甲,后头还跟着那位文书。
  “二位不在屋里歇息,倒是跑出来吹冷风?”
  申苒面无表情:“睡不着。”
  柳观言看她一眼,语气放的很是有礼,他想毕竟人家不曾苛待自己:“大人,确实有些不习惯,没睡着。”
  女将军点点头,朝身后的人摆了摆手,文书点点头上前,依次敲开了西南角十二间房的房门。
  “这是?”
  女将军负手立得端正:“城主体弱,若各个都来诊治一回,哪里还禁得住,这才挨个先喊了去,我好好看看,若合适的再留下。”
  “那便不耽误大人了。”柳观言拱了拱手。
  他背对女将军咂舌感叹:“这将军都不用睡觉的吗?”
  “十二,申苒,云洲鬼域弟子。”
  柳观言猛然回头,不曾想申苒居然也在那十二人之列。
  
 
  ☆、水天城
 
 
  申苒昂着下巴,斜睨着柳观言,脸上写满了志在必得。
  他不好多看热闹,便回房去了。
  进房之前他也细细看了,果不其然,他房门也挂了个木牌,上头是黑墨写就的“八”字,这木牌下头垂着流苏,看着样式,倒叫他想起石无因曾带他去过的春风楼。
  天地良心,他们当时绝不是去狎妓的,只因那春风楼的鸨母逛街时被石无因好一通忽悠,当即下了单驱鬼的生意。
  夜里是驱鬼的好时候,自然也是那些公子哥醉生梦死的时候,还好他们两人从后门进去,免得吸了香粉,终日咳嗽。
  柳观言当时就见好多房门上挂了这样一块木牌,上头写着姑娘的名字,里头若有客人便翻过来,叫路过的人不好打扰。
  鬼使神差的,柳观言把那木牌翻了个个儿,所幸没在后头看见什么字,心里头的膈应这才少了些。
  他推开房门,本打算径直往床榻那边走,却不料被一个倒地的木凳子绊了一脚,摔了个狗啃泥。
  他摸了摸嘴皮子,似乎是摔破了,还好牙还整整齐齐地排着,本欲撑着手起身,臂膀上却传来一阵温暖。
  他当即警铃大作,一个翻身跳起,顺手抄起了旁边的一樽白瓷花瓶:“谁!”
  “我。”这语气又无奈又好气好笑,不是石无因是谁。
  柳观言缓缓放下瓷瓶,朝前走了几步就着月光细细一看:“果真是你,你怎么找来的?”
  石无因呆愣了一会儿,又娴熟地摸黑找到了桌子。
  柳观言又跑去门口看了一眼,见没什么才放下心来,他回来拾起凳子,顺便落了座:“你该不会是翻/墙过来的吧?”
  石无因在他对面坐下,摸着黑习惯性地倒水喝,一杯茶水下肚,嗓子也润了不少:“咳咳,我自然有本事,先不说这个,我此番前来,是要你跟我打配合。”
  “打配合?”柳观言被他这么一带,完全忘了方才问的事情。
  “我今日才被带下去时便听他们说这城主忽的又病重了,我那处被拉了十二个人去,到现在也没回来。”
  “这里也是,方才那女将军才领走了十二人。”
  “这就奇怪了,这么多人堆在一处,谁都来把把脉,那城主想不死都难。”
  柳观言闻言恨不得立时堵上他的嘴:“隔墙有耳你不知道,你在这里咒他们城主,少不得一顿狠狠的收拾。”
  石无因状似惊讶地捂了捂嘴,毫无悔过之意:“她死不死跟我咒不咒其实是没什么干系的。”
  “说正事。”
  石无因清了清嗓子:“我之前同你说过我懂一些岐黄之术记得吧。”
  “敢情这是真的?”
  “那是自然,我何时骗你了,我那位师父常年不出山,江湖却有他的传说,我把师父搬出来,就算是那傲气的女将军也得敬我几分。”
  柳观言撇嘴,实在不敢认同,毕竟面前这位向来是扯谎不脸红的:“然后呢?”
  石无因伸长手臂弹他脑门:“你这脑子当真是锈了,一星半点的灵活都没有,到时候我就说你是我的随从,不跟着的话我诊治实在困难,而后他们来请你,你别以为是骗你的。”
  柳观言点点头,依旧是不信。
  石无因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翻窗走了。
  柳观言咂舌,想来他这是又□□又翻窗,怪不得方才渴成那样。
  因为夜里歇得晚,白日又要早起,柳观言眼底两坨青黑,尤其扎眼。
  他真是没想到,石无因夜里所说的竟是真的,他将将洗漱好,那女将军身边的文书就来了,她简明扼要地说明了来意,再顺带说了几句有眼不识泰山之类的话,便将柳观言请到了一处叫做“丹心阁”的地方。
  想来这里就是城主的住处,出乎意料的,这屋子除了名字听着霸气些,其他地方都不出彩,若非那文书说了,他可不信这样一座庞大妖城的领袖住在这样,略微寒酸的地方。
  他觉得,似乎比缠松堂还简陋些。
  他到时石无因已经站在那里,他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装模作样地给石无因拱手:“见过先生。”
  石无因眼神颇为玩趣,还带了点欣慰,要不是旁边立着女将军那尊大佛,他都要赞一句孺子可教也。
  柳观言随他进了内厅,弯弯绕绕一会儿,便见那城主躺在榻上,被重重叠叠的纱幔遮掩得极好,只看出一个一动不动的人影来。
  “先生,城主病重多日,若此番先生能治好城主,莫说是锦霖石,便是各种奇珍异宝,我也能寻来双手奉上。”
  女将军一改平日的傲气,这副低声下气的模样真叫人感慨,看来她也是忠心护主的。
  石无因对这番嘱托很是受用,他礼尚往来地婉拒:“落慈将军说笑了,我只要锦霖石,其他便算了。”他话锋一转,“你家城主这病,有多久了。”
  “约莫,三百年了,前些时候只是偶尔发作,近年来越发不好了。”
  石无因眉头一皱:“三百年?容我先诊个脉。”
  落慈退到一旁,慢慢掀开一层又一层的纱幔:“城主受不得凉,先生多担待。”
  石无因点头,躬身进去,柳观言紧随其后,抱着方才石无因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一个小盒子。
  饶是做足了准备,石无因还是叫城主赤袖那灰白的脸吓了一吓,他坐在榻边,从暖被里抽出她的手,被冰得一个激灵。
  石无因腹诽:“这人怕不是已经僵了。”于是去看她锦被盖着的腹,还好,一起一伏,活着便是。
  他还真怕自己未来得及大显身手就因为城主之死被外头的落慈收拾。
  石无因把手搭在她腕间,柳观言站在他旁边,看着他的笑脸渐渐消失,脸色一点点得变得惨白,原本舒展的眉头也越绞越深,眸子里越发漆黑不见底。
  最后石无因撤了手,眼里情绪说不清道不明,他先是看了柳观言一眼,这才缓缓起身:“那些药都没什么用……”
  “没用?你诊出什么来了?”
  “把你的药给我。”
  柳观言不明所以,仍旧是从怀里摸出一个精巧的小药瓶。
  石无因接过去,往掌心里倒了几粒,看看柳观言,又尽数放了回去,思忖了一会儿,又倒出三粒来。
  “拿碗水来。”
  柳观言掀开帘子去了,落慈见里头没动静,也忙进去,却看见石无因手上的黑药丸:“先生不开个方子吗?”
  “我这里还有几粒药丸,先给她服下,等会儿我便写了方子,你们自己去炼吧,这药不难炼。”
  落慈看了几眼,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仍旧是按了下去。
  待那城主服了药,两人便被安排到另一处院子,又不像他人一般按着灵根住了。
  石无因缓步走下台阶,似乎是心事重重,路也不仔细看,好几次差点被绊倒,好在柳观言眼疾手快,一次次将他稳住。
  石无因每每被扶住,都先是心虚地瞧他一眼,瞧到最后,那不知是哀戚还是空洞的眼神看得他发毛,仿佛马上要去了的人不是城主,而是他了。
  ————————————
  赤袖半夜醒来时,有些惊奇,这段日子里,她不是迷迷糊糊地醒着就是浑浑噩噩地睡着,很少有这样清醒的时候。
  她舒展舒展筋骨,意欲下榻走两步,便听见一个熟悉却又活在遥远记忆里的声音。
  “没想到你命硬,都要死了,还能被三个泥丸子拉回来一趟。”
  赤袖只觉得从脚底到天灵盖都是发麻的,她缓缓回过头,循着声音的来处望去。
  苏藤掀开一层层纱幔,纤长的手指拔开帘子,显露出一张勾人心魄的脸来。
  赤袖只觉得喉咙里堵满了话,争先恐后地往上走,却因为太挤了,许多的话都没出口,只两个字挤了出来:“苏藤……”
  苏藤嘴角一勾:“常言道贵人多忘事,难为城主还记得我。”
  “我不曾忘了你,我……”赤袖苍白的手指紧紧地抓着被褥。
  苏藤打断她:“不知道踩着亲人的血肉坐上的宝座舒不舒坦?”
  苏藤字字诛心,针针见血,分明就是在剜她的心,在她眼中,她就是杀兄上位,为了城主之位不择手段的小人。
  这些她一时无法辩解,绕来绕去一团乱麻,便看着定定地看着苏藤:“这些年,我以为你死了。”
  苏藤被她这么一看,脑子里竟出现一个荒唐的念头,他们是真的很像,果然是亲兄妹。
  “可惜了,没有遂城主的愿。”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以为我来水天城做什么?要不是听说你要死了,我高兴,恨不得亲眼来看!”
  “苏藤,你当真这样恨……恨我吗?”
  苏藤半蹲下来,往赤袖的床榻凑过去,眼里闪着泪花:“若不是你,元迟就不会死,你告诉我,我该不该恨你?”
  赤袖脸色更加难看:“我知道你不会信,刘,刘元迟是必须死的……”
  “你叫我怎么信,怎么信!”苏藤眉头紧皱,眼眶红红,泪水不争气地顺着脸颊淌下来。
  赤袖见了,下意识抬手去替她揩,嘴上不说话,动作却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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