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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灵(穿越重生)——不锈钢刀片

时间:2021-05-24 09:15:44  作者:不锈钢刀片
  赤袖摇着头:“我,我没有……”
  她咬着牙尽力说完这段话,狠狠剜了她一眼,便昏睡过去。
  “你们不许进去!”是火姿的声音。
  赤袖把苏藤抱到榻上,掖了被子,提脚走了出去。
  外头的士兵见了她,纷纷跪地,领头的那个抱着拳:“城主,落将军吩咐我们抓捕刺客,方才就要成了,却还是被她狡诈地逃过。”领头看了看赤袖一眼,见她同平日里一样面无表情,又道,“我们,我们一路追着,发现她,她在城主的院子这边就不见了,这才过来。”
  思索半天,她又加了句:“属下无意冒犯,只是担心城主安危,那刺客,很是厉害。”
  赤袖声音没有一点温度:“我屋里并没有什么刺客。”
  “城主还是应当小心为上,容卑职查探一番,也好给将军一个交代,她要是知道城主院子里不知哪处躲着一个刺客,定也不放心。”
  “我说了,没有刺客。”
  “城主,卑职……”
  “放肆!”
  底下一排的士兵齐齐跪下,兵器声响,领头那人头埋得极底,再不敢言语。
  “回去吧。”赤袖丢下三个字,转身进了屋。
  平日里城主虽然喜欢板着脸,但却从未这样发过火,众人缓缓抬了头,一副捡回一条小命的模样。
  火姿也愣了半晌,看着那领头的:“都说了不让进,偏不听,平日里城主宽厚待你们,倒叫你们这样没规没矩,城主可还病着呢,要是我,就革了你们的职,丢得远远的!”
  领头的五官都快绞在一起了,愁容满面:“城主这边我们没胆子,落将军那边也不好交代,这个月实在难熬啊。”
  “城主好大的威风。”苏藤不知道怎么又醒了过来,约莫是嫌弃她的床榻,挣扎着起身的。
  长时间缠绵病榻,赤袖的面色很是苍白,她看着苏藤,几欲开口,终究是皱着眉没说话。
  苏藤冷笑一声:“城主方才大可将我交出去。”她往前走了几步,“我还真是看不懂,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赤袖不言,从榻边的柜子里翻找出几个药瓶来,放在掌心递过去:“你先吃点药稳一稳。”
  苏藤抬着眸子瞧她,半信半疑地接了过去,却迟迟不肯打开。
  “你放心,没毒。”
  苏藤犹豫半晌,动作迟缓地打开瓶塞,看着里头黑乎乎的药丸,凑近闻了闻,悬着心吃了两颗。
  赤袖又给她调了调气息,苏藤终于好了不少,她翻身下榻,一脸迷惑地看着赤袖:“几百年过去了,你越发叫人看不懂了。”
  赤袖撤了手,抬眼看她,一字一句道:“我自知时日无多,有些话不得不说。”
  苏藤愣了愣,便看见赤袖起身,缓缓朝她走来。
  “你和我说过,你想去一座没妖没人的山,自在地活,我说八方海边的木山最合适,因为在的偏,没有主人,我们去了正合适。”
  苏藤闻言眉头一紧:“你到底想说什么?谁告诉你的?”
  赤袖不答,依旧自说自话一般:“我当年救你时,我们住的那个小屋,我每年都会去打扫,可惜今年病了,没有去成。”
  苏藤定定地看着她,身体止不住地发颤,牙关紧咬。
  “苏藤,这几百年来,我以为你死了,你是不是以为我也死了。”赤袖上前用双手抓住苏藤的臂膀,微微低头看着她,“其实,我醒来时也以为自己死了……”
  苏藤眼眶发红,嘴唇颤抖,她一把推开赤袖,嘲讽道:“你们,你们还真是好兄妹,他连这些事情也告诉你吗?”
  赤袖眼眶也红了,她站稳,摇着头,缓缓道:“不是的,苏藤,不是别人告诉我的。”
  她又上前几步,将苏藤揽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肩上:“是我,我就是刘元迟啊……”
  苏藤脑子轰地一片空白,她双手僵硬,药瓶滚在地上,蓄满泪水的眼再也撑不住,脸上泪痕交错滚过,仍旧不敢相信:“你,你说,什么?!”
  刘元迟把她抱得更紧:“我是刘元迟,我没死,我还活着……”
  
 
  ☆、水天城
 
 
  “看!这不就是申姑娘么?”
  石无因顺着柳观言抬起的手看去,申苒正悬浮在半空中,一股金色的灵流源源不断地从她身体中涌出来,向祭台中心汇聚。
  她面色青紫,牙关紧咬,十分痛苦的模样。
  柳观言偏头看石无因:“把她,拽下来?”
  石无因摇头:“不妥。”他环顾四周,“当务之急是先找到阵眼。”
  “阵眼?”
  石无因点头:“对。”他拉着柳观言往前走,目光一会儿落在地面,一会儿落在祭台上,“阵眼就是这阵法最紧要的地方,毁了它,我们就能破了阵。”
  柳观言点头:“刚才我还是太冲动了。”他心中虽有疑虑,很奇怪石无因为何会懂这些东西,但到底分得清轻重缓急,便将这念头按了下去,心想着找个合适的时机再“拷问”他一番。
  灵流中心处的祭台上竖着一根高高的柱子,上头置着一个瓷瓶模样的东西。
  柳观言手一指:“那个是阵眼吗?”
  石无因定睛一看,摇摇头:“不知道,上去看看。”
  两人提脚,刚刚踏上台阶,柳观言看那抬着火把的柱子好奇,便抚了抚上头的纹路,谁知便听见身后传来呼呼风声,他还奇怪这地底的密室怎么又开始漏风了。
  还是石无因拉了他一把,那齐泽便擦着两人的肩膀过去,柳观言在台阶上站不稳,趔趄几下,撞在了石无因肩膀上。
  祭台旁的一个火把柱子应声断裂,火团子滚了一滚,倒是顽强,没有熄灭,齐泽见了,手都颤抖起来,面色难看,良久才缓缓抬头:“不能动!”
  “怎么不能动,你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还不准别人替□□道了,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石无因抬眸看他,语气讽刺。
  齐泽大手一挥,便在祭台上那个瓷瓶一样的东西外头拢了一个泛着蓝光的透明结界。
  柳观言双眼微微睁大,附到石无因耳边道:“想必那就是阵眼,他如此紧张……”
  石无因点点头。
  柳观言还在想,怎么齐泽就挣脱了落慈将军的钳制,于是偏头去看外头,只见落慈倒地不起,身旁还有一滩血迹,他一怔,咬牙切齿地看着齐泽:“你真是禽兽不如,竟对落将军下此狠手!”
  齐泽微微一笑,往祭台中心走了几步:“谁说她死了,你在咒她?”
  “你……”
  “不过是毒发而已,我已经比从前良善了不知多少,她碍我的事,不好好养身体,总要用尽全力同我对打,我不过让着一些,她还以为自己还同之前一般神勇。”
  “卑鄙!”柳观言怒道,“我听将军说对你有恩,你就是这样报恩的吗?损坏她的名声,残害她的子民!”
  “小兄弟,你知不道,我被骂的最多的一句是什么?”齐泽又朝两人面前走了几步,“是白眼狼,是狼心狗肺,是恩将仇报的狗东西!骂得多了,我也觉得自己就是这样的,那我不该这么做吗?”
  石无因皱着眉:“你还真是强词夺理,我不知你目的为何,再紧张的事也不该踏着别人的血肉去做。”
  齐泽抬了抬眉头,唇角一歪,将黑袍甩得哗哗响,往后一转身:“我又没要他们的命,不过取些灵力罢了,这些修仙之人最是道貌岸然,惯会伪装,我看见哪个都来气,索性一起治了。”
  齐泽依旧在说话。
  石无因同他对骂,而柳观言已经溜远了,他得了石无因的指示,去灭那些火,可惜这火奇怪的很,吹不灭,扇不灭,柳观言计上心头,决定四处找找水源。
  都说火怕水,有了水,还愁火不灭?
  石无因冷哼一声:“这些弟子都是各大门派的翘楚,你伤了他们,可想过后果。”
  “后果?”齐泽看着前方一个穿着深绿色校服的弟子,目光里盛满了恨意,他咬着牙,“他们不过都是些依附烂渣门派过活的蛆虫,谁也不比谁强,根本配不上翘楚两个字,我有何可惧?”
  “齐先生还真是狂妄,我许多年没见过你这样的人了,真是好不要脸。”
  “嘶————”
  两人循声望去,只见祭台东北角的火把已经熄灭,柳观言抬起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忙把手放了下去,而后在齐泽还未反应过来之时,迅速窜到西北角,又灭了一簇火。
  齐泽目眦尽裂,大喝一声:“你干什么!”
  石无因火速下了台阶,往柳观言旁边跑,那齐泽直直飞过来,一双大手扼住柳观言的脖子,将他从地面提起来。
  他眼神凶狠:“好你个小子,坏我大事!”
  柳观言只觉得呼吸困难极了,他下意识用手指去抠齐泽的手,大约这齐泽是真的生气极了,透过面具看,他的眼睛都是红的可怕。
  石无因大喊:“齐泽!你的阵法不要了吗?”说完他又灭了一簇火。
  半空中陆续有人掉落,那灵流不再涌到祭台中心,反而流回那些人的身上。
  比起柳观言,齐泽自然更担心阵法,他见越来越多的人掉落,灵流返回,整个人都慌了,他撤了手,慌不择路地要去重新点亮那些火把。
  柳观言重重地跌落到地上,他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直到胸口都被填满。
  石无因跑过来扶起他,眼眶有些泛红:“过了这次,我们回汀州吧……”
  柳观言点点头,心想这人真是奇怪,好像除了汀州他们还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一样。
  “去看看申姑娘吧。”柳观言起身,“你不用扶着我,只是憋了会儿气,还没死呢。”
  石无因闻言身子一僵,缓缓撤了手:“去看看。”
  齐泽用手去挡住那些灵流,却被无情地穿身而过,他嚎叫着:“回来!回来!全部都给我回来!不准走!”
  他又去点火把,谁知居然点不起来。
  石无因问:“你找的什么水,这么厉害?”
  柳观言闻言抬手指着一处续着水的小池塘:“就那儿,没想到这里头还有这么一汪泉。”
  那汪泉水似乎是从地底下涌上来的,水面上还有点点荧光,看起来很是不同寻常。
  柳观言看了一会儿,缓缓开口:“你觉得不觉得这水,似乎在,沸?”
  石无因看了会儿:“暂时应当没什么,先去把申苒拉下来,回头在好好诓她一笔。”
  柳观言跟上他:“敢情你来就为了诓她一笔。”
  “我们这样舍生忘死的,总不好说自己什么都不图吧。”
  柳观言无话可说。
  申苒躺在地上,仍旧昏睡着,不过,她旁边躺了个眉清目秀的小郎君,叫人目瞪口呆的是,这两人的手还紧紧握在一起。
  “想不到几日的功夫,这申苒已经把自己安排好了,果真是年轻人,不一般啊。”石无因咂舌。
  “别贫了,先把人扶起来。”
  柳观言扶起了申苒,却发现拽不动,石无因挑眉,只见这两人的手拉得极紧,居然分不开。
  柳观言也不由地感叹:“情真?意切?”
  “别贫了,快扶人。”石无因又把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他。
  齐泽此时跟个疯子一般发狂地掐诀点火,却屡屡以失败告终,他见柳观言和石无因搀着两个人起身,眼睛烧红,再顾不得这修补不了的法阵。
  “我要你们偿命!”他一跃而起,双手里燃着火,照亮了他的脸,面目可怖。
  柳观言和石无因齐齐回头,又一齐愣住。
  就在这时,那眼奇怪的泉水忽的冲了几丈高,冲破暗室顶,直达云霄,泉水顷刻间充满了暗室。与此同时,远处还有数丈高的海浪呼啸奔腾而来,而后直接冲毁了暗室。
  这下,原本残破的法阵彻底失灵,那些浮在半空的弟子们也落到了水里,随着浪潮漂流,被冲到什么地方去也不知道。
  石无因眼看着浪潮呼啸而来,瞪大了双眼,他记得自己从前最讨厌的两样东西,一个是火,一个是水。这些年虽早就被生活磨平了棱角,可他见了铺天盖地的水,还是会心头一紧。
  他整个人没在水里,身子同灌了铅一般,便下意识地扑腾,大喊:“柳观言!救我!我不会水——”
  柳观言是泅水的好手,可他分身乏术,救不得那么多人,只得牙关一咬,朝石无因那边游去了。
  他拨开不知是海水还是泉水,全力向石无因游去。方才的大浪扑来,把几人瞬间分散,他们间隔了好大一段距离,柳观言只见石无因的脑袋浮上来又掉下去,他一颗心也跟着上下起伏,无法安定。
  柳观言揽住石无因的时候,他已经呛水太多晕了过去,柳观言紧紧搂住石无因的腰,用更大的力气拨开海水,向前游去。
  他一边游,一边举目四望,只见四周都是倒映着蓝天的海水,他一惊:“水天城,这是被淹了?”
  又一个极大的浪潮打过来,海水将人使劲往前推,柳观言思量一番,解下腰带,栓在石无因腰上,一只手把他箍得更紧,双脚在水里奋力划着,腾出一只手,艰难地往前游着,盼望着早些上岸。
  柳观言游着游着,忽的感觉到脚底似乎蹬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他心头一喜,以为是快要靠岸了,于是乎又狠狠蹬了一把。
  这次没能等到上岸,他和石无因又被一阵汹涌的浪潮掀翻,这次连善水的柳观言都稀里糊涂吞了不少海水。
  他从水底浮出一个头来,吐掉嘴里的水,抹了一把脸,却感受到面上吹来一阵极为强劲的风,他睁眼,却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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