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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灵(穿越重生)——不锈钢刀片

时间:2021-05-24 09:15:44  作者:不锈钢刀片
  他人看着温柔,说话却有分量。
  申苒咬牙切齿地点了头,一双眼睛不耐烦地看着冯九泽,跳了下去。
  冯九泽喘着大气,双手按在膝上,不得不抬头看她:“你知不知道,我今日早早便起了,在城门等了近三四个时辰,你不答应,也不用这样诓我吧!”
  申苒有些心虚,又有些生气,她当时只想着冯九泽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就会离开:“我怎么知道你就这么呆愣愣地等着,变通二字你不是最懂?”
  “你明明都答应了,我怎么会不等,若非我在外头听有人说了几句,我还不知道你这样耍我呢。”
  冯九泽一双眼睛盯得申苒更加愧疚,她一咬牙:“那,那行,我们正要走,一起吧。”
  “你当我是什么?玩物?申苒,没有你这样的!”冯九泽依旧不舍,他声音又亮,引得那边三人齐齐回过头来。
  申苒一时间乱了阵脚:“真的,真的,就一起,走吧。”
  “真的?”冯九泽脸上带着点无奈,又带着被戏耍之后的无辜。
  “真的!真的!三足乌就在那里,我不骗你了。”申苒语气都有些焦急了。
  谁知冯九泽将身上的包袱往后一甩,立马换了笑脸:“好啊好啊,就等你这句话呢。”言罢他就跳了上去,见上头只剩一个椅子还皱起眉来。
  申苒在一片凌乱中跳了上去,冯九泽就迎上来,笑嘻嘻地看着她:“阿苒,你坐这里,我站着就好。”
  申苒看他一眼:“我本就是坐这里的。”
  冯九泽在申苒椅子旁盘腿坐下,舒了口长长的气,放下包袱心安理得地打起坐来。
  关河问道:“师妹,这位?”
  申苒叹口气:“黏在身上的牛皮糖,说是要去鬼域求学。”
  关河略伸了脖子看一眼,又瞧见申苒面色古怪:“不是什么烂桃花就好。”
  申苒一听,立即反驳道:“不是,不是!”
  打坐的冯九泽又睁开眼:“是不是还没定数呢,我敢说倒是不烂。”
  申苒低头瞪她,用嘴硬说了个恶狠狠的闭嘴,可惜并没有震慑到冯九泽,他笑眯眯地看申苒一眼,又悄无声息地往她那边挪了挪,开始打坐了。
  石无因回头看柳观言,扯开一个笑:“我看这人,倒是有趣。”
  柳观言赞同地点点头。
  谁知石无因又凑到他耳边说道:“说白了就是贱皮子。”
  柳观言听完看着他扬了扬眉毛。
  石无因被他看得不明所以:“我说的不对吗?”
  柳观言答:“对是对,只是石先生不觉得自己是五十步笑百步吗?”
  
 
  ☆、鬼域
 
 
  这段时间以来常常飞在半空中,饶是柳观言再怎么惧高,现下也好了不少,那三足乌落地时,他惊觉自己一路上居然没有发颤,心中不由地一喜。
  他们甫一落地,便看见个年纪轻轻的少年双手抱在胸前,抬着下巴,一副桀骜的模样。
  “呦!可算回来了。”他说话阴阳怪气,眼睛在申苒和关河之间来回,最后落到冯九泽身上,他眉头一皱,露出嫌弃的神色来,“哪里来的小白脸,谁,谁找来的?”
  申苒瞟了一眼冯九泽,只见他笑得和和气气,没有半点不开心的模样。
  几人依次下来,那少年把身子往前探了探,又绕着柳观言和石无因走了两圈,惊道:“这么两个,汀州人!居然也能救你,申从灵,你怎么这么差劲!”
  石无因眉角一抽:“这姑娘,不是叫做申苒?”
  少年嗤笑一声:“那是她的小名,平日里都不肯让我们叫,说是矫情。”
  申从灵,原来这申苒就是鬼域域主的侄女,怪不得破雷递来的消息里冯九泽说叫她爹搬救兵来,不过这个“爹”可能是口误了。
  “秦知季,你再胡乱说话,这个月的书我便不替你抄了。”申苒瞪着他,咬牙切齿。
  谁知秦知季反而笑出来:“你休想,这次我替你瞒了,还受了罚,且域主已经知道了,你这一年都别想踏出鬼域半步!书自然还是你抄!”
  申苒自觉理亏,不再言语。
  秦知季看着冯九泽:“你谁啊,来鬼域做什么?我可没听申大小姐提起过你。”
  冯九泽笑得得体:“我叫做冯九泽,是来鬼域求学的,同阿苒有过命的交情,我们相识虽不久,却很是投机。”
  秦知季一脸惊讶地瞧着申苒,而后拍着她肩欣慰道:“万年不开花的铁树如今也有春天了?”
  申苒一脸嫌弃地扒拉开秦知季的手,又剜了冯九泽一眼:“你说话注意些,不然我把以前你干的那些糊涂事都抖出来。”
  秦知季乖乖闭嘴。
  而后申苒一脸苦哈哈的模样去找她伯父,秦知季被关河斥去温书练功,柳观言他们三人则是被几个小弟子带着去了厢房。
  冯九泽凑上来跟柳观言说话:“小兄弟,我看你面色红润,不像是有病的模样。”
  柳观言一愣,竟不知说什么好。
  “我看你一口一个阿苒的,倒不像是来求学的模样。”石无因悠悠开口。
  冯九泽脚步一滞,又立即跟上,他看向石无因:“我来求学是真,想多同阿苒说话也是真。”
  石无因停下来,看着他假笑:“我们来治病也是真的啊。”
  冯九泽摆摆手:“是是是,是我多嘴了。”
  鬼域是云洲仙门之一,地界最是广阔,从华黎山往北皆为鬼域所辖,他们所修行的虽不是正统剑术,却也颇有威望。不过鬼域地界虽广,可沙漠荒地也多,宜居之处其实同其他门派差不了多少。
  适才他们落地时所见的鬼域大门也十分简易,石头打造的牌坊,不大不小,上头龙飞凤舞写了“鬼域”二字,再无其他装饰。
  这厢房也差不多,除了生活必须的桌椅床榻之外,再找不出什么其他装点房屋的东西。
  冯九泽拉着那小弟子不让人家走:“敢问仙长,我若是想拜入鬼域门下,该到哪里去报名?”
  那人极有礼节地扒下他的手:“小公子,鬼域秋招就在两月后。”
  冯九泽眼睛一亮:“秋招?鬼域这里也是有秋招的吗?”
  那弟子点点头:“公子你好生准备。”
  冯九泽拉着那弟子道了许多声的谢,这才放人家走。
  柳观言看着那弟子离去的背影,心里头有个念头在蠢蠢欲动,他看向石无因:“你说,这秋招,要不我也去试试……”
  石无因不看他,反倒是看着屋外的天:“不用了,我们治好病就走。”言罢他转身进屋,开始打量着屋子,嘴里还嘟囔着些什么好歹是个大门派,东西怎么破烂云云。
  柳观言反应过来,追着他进屋:“为什么?我怎么就不能试试秋招?”
  石无因放下手里的茶盅,定定地看着柳观言:“我不是怕你丢人吗?”
  柳观言不依不饶:“那你呢?你不想去吗?”
  石无因无奈地摊手:“你看看我这样,就算入了门也是蹉跎岁月,没有长进,被困在这里,倒不如在汀州,天高海阔,逍遥自在。”
  柳观言看着他嗤笑一声:“你还没参加秋招呢?怎么就进去了,真是好信心啊。”
  ————————
  “阿苒!你看着这牌位,你这样偷跑出去,若是出了事,我怎么和兄长交代!”
  说话的人正是鬼域域主申平,他语气生气,却也是真正的担心。
  申苒跪在地上,面前是燃着的蜡烛,层层叠叠的牌位,她对面正是她父亲申安的牌位。她不言语,低着头。
  申安同申平是一对兄弟,不过申苒的父亲申安是嫡出,而申平则是庶出,不过申家只有这兄弟二人,他们一起长大,感情深厚。
  “当年攻上长策宫,你父亲被卫扶邛那厮杀害,他死前便是拉着我的手嘱咐我一定要照顾好你。阿苒,你要出去并非不可,你须同我说。”
  申平如今四十多岁,脸上已经有了一些皱纹,不过他风度依然,一身玄色竹叶暗纹的长袍更显得他稳妥得当。
  他衣摆划过地面:“你今晚便在这里跪着,明日午时再回去。”
  申苒挺直了腰杆:“是。”
  申平提脚出去,又听见申苒在后头道:“伯父。”
  他回过头:“说。”
  “同我一起回来的,有两个是救过我命的恩人,其中一个有着心疾,我之前同您传过音。”
  申平点头:“今日晚了,明日我着人去看就是了。你跪在这里,好好思过。”
  申苒应了声是,便听见祠堂的门缓缓合上的吱呀声,她看着牌位前跳跃的烛火,仔细地回忆着同这位生身父亲的点滴。
  可她头脑发涨,怎么也记不起来,倒是同申平,她还能记得不少。
  她记得申平对着哭得头昏脑涨的母亲和懵懵懂懂的她发誓,说一定会好好照顾两人,可惜母亲命薄,父亲走后两月她也去了,留下小小的申苒。
  申平从申安手上接过域主之位,操持起派中事宜,她就这样长到了十五岁,也没有离开过鬼域一次。
  申苒捏紧了腿上的衣裳,祠堂冷风吹的厉害,伯父无数次和她描述过父亲是如何被卫扶邛杀害,她心里恨极了,恨不得立刻报仇雪恨,可那卫扶邛已经亡故多年,于是乎她又觉得有些不服气。
  ————————————
  翌日
  “呃……这……我再看看。”
  柳观言看着面前这位医官面泛难色,愁容满面的模样,便忍不住问了句:“仙君,我这是不治之症吗?”
  那医者捋了捋胡子,一脸奇怪道:“老夫行医多年,没见过这样奇怪的脉象……”
  柳观言心里咯噔一下,若是修仙之人也治不好的心疾,他便没有什么可以指望了,收拾收拾回汀州,掰着手指头数日子吧。
  石无因上前:“老头儿,你该不是不会治,故意说出来唬人的吧。”
  医者小胡子都要翘起来,朝石无因这边走了两步,瞪着他道:“竖子胡言,老夫行医多年,如何不会治!”
  石无因浑不在意,轻描淡写:“好啊,那您治啊。”
  那医者又被他难住了,老人又捋着胡子,硬着头皮道:“老夫先开一副方子,公子吃上几日再换更烈的。”
  柳观言点点头:“多谢仙君。”
  医者见他彬彬有礼,再和石无因对比起来,便无意识地对柳观言都温和了些:“客气了,你既救了大小姐,也是我们鬼域的恩人。”
  “不敢不敢。”
  那医者到桌子上写方子,石无因踱过去停在他身侧,细细看着,时不时弄出些声响来,弄得医者一脸的烦躁。
  “咦?”
  “哦——”
  “呀!”
  “呵!”
  那医者实在无法忍受,丢了笔站起来,面对石无因:“这位公子究竟要干什么?阴阳怪气,要说什么爽快说了,何必这样折磨老夫。”
  石无因把他将将写好的药房拿起来抖了两抖,笑道:“我是感叹先生这把年纪了,不知蹉跎了多少岁月,才学的这样一身本事。”
  那医者眉头绞起来,抬手指着石无因,可惜他身形瘦小了不少,气势不足:“你一个后生知道什么?”
  石无因把方子拍到桌上:“去和你们大小姐说,不带这么糊弄人的,她既邀了我们来,就不该这么稀里糊涂地打发人。”
  老头手指颤抖,最后生气地拂袖离开。
  柳观言不明所以,他凑上来:“这是?我看着这位先生不错,你怎么?”
  柳观言知道石无因并非一个斤斤计较的人,便想着他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石无因把那方子放在柳观言眼前:“你看看便知,他诊不出你的病,便写了几味滋补身体的药来哄人。”
  柳观言不识药理,看了一眼就点头:“原来如此,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石无因把那纸揉作一团扔了:“虽不是什么大事,咱们也不能这么就被哄乖了,不远万里地来,可不是来送死的。”
  “是是是,你说的自然有理,且看下回来的是什么神医吧。”柳观言打了个哈欠,径直进了屋。
  傍晚申苒才风风火火地赶来,这回她身边带了个年轻的医官,还带来一个消息,对柳观言算不上惊喜,对石无因倒是算个惊吓。
  
 
  ☆、鬼域
 
 
  “那样的大场面,我们就不去了吧。”石无因笑得有些局促。
  “为何不去?这样的盛会你们在汀州怕是十几年都见不了一回。”
  柳观言转着眸子看石无因,不晓得他怎么想的。
  “柳观言近来身子不太好,我怕人多的地方他呆不住。”石无因神色认真,申苒偏头去看柳观言。
  柳观言看了眼石无因,点了点头。
  申苒拍案而起:“石先生,你怎么能这么欺负人,柳小哥一看就是想去的。”
  柳观言倒吸一口凉气,站起来摆着手:“没有,我并不是很想去……”
  从前在汀州时,有的地方也效仿云洲过沐风节,可他们拉不上几丈高的白帆,一栋楼那样高大的木船,只是行一些小舟在水上,往河里象征性地洒一些粟米,祈求来年风调雨顺。
  汀州日子不比云洲,饥荒是常有的事,所谓的富户同云洲的比起来更是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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