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可歌可泣(近代现代)——歇斯

时间:2021-05-26 18:10:19  作者:歇斯
  真可爱,想rua!
  “口水擦擦,后面还有。”罗泣揶揄道。
  李歌一怔,连忙抹了抹嘴,发现手是干的,“我去你的!”
  厚皮纸后原来还有证书,不过日期是更早,根据证书上的日期,罗泣那时不过是三岁。
  短笛,或者piccolo。
  每一份都是短笛的证书,有考级,也有比赛的。
  “为什么会参加短笛的比赛?”李歌问。
  “我想知道,我跟别人的差距在哪。”他回答。
  “你真偏心。”李歌笑笑。
  其他的乐器只想知道自己的程度在哪,这看起来没什么,但他想知道自己在短笛上的造诣跟别人差多少。
  前者满足现况,后者渴求进步。
  “谁让它让我遇见了男朋友。”罗泣弯了弯眼睛。
  “真会说话。”李歌扬起的嘴角怎么也压不下来,“有宝宝短笛吗?”
  “我没有,短笛按键本来就比较小。”罗泣说着,越过了李歌,“不过跟我在用的有一点点不一样。”
  李歌跟了过去。
  罗泣打开了一个小箱,里面躺着一支以银白色为主的短笛,那是李歌第一次见罗泣时,他吹奏的那支。
  为了给李歌做比较,罗泣把他那支也拿了过来。
  “哦!”李歌向后仰了仰头,“银跟黑的分别。”
  “……噗。”罗泣不客气地笑了出来。
  “随便吧!不重要。”李歌放下了罗泣的现任短笛,转而打量着前任短笛,“它还能用吗?”
  “为什么不能?”罗泣拿起了前任,熟悉地吹了一段音阶。
  好像现任的声音比较圆滑。
  好、像。
  李歌笑笑,“继续你的表演。”
  罗泣勾了勾唇,吹奏了那一段两个人都熟悉的乐曲。
  “你想试试吗?”罗泣把前任递了过去。
  李歌犹豫地接过,学着他把手指按在按键上,嘴唇贴近唇垫。
  “不是这样嘟着。”罗泣捏了捏他的腮帮子,“你这是在强吻它。”
  “要温柔地吻是吧?”李歌温柔地在短笛上啵了一个,“有罗泣的感觉。”
  他亲了罗泣亲过的短笛,等于他亲了罗泣。
  啧啧啧,真让人害羞。
  “正经!”罗泣恼羞地甩了他一掌。
  李歌揉了揉肩膀,手指再次按上了按键,张嘴,然后吹——
  吱咿咦叽——
  罗泣:“……”不能笑不能笑不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歌鼓起了腮帮子,往罗泣的屁股巴了下去,“不准笑!”
  “嗯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罗泣明显做不到,一个指法,四个音,他也是传奇。
  “罗泣!”李歌吼了一声。
  “……对不起。”罗泣擦了擦眼角,“别学这个,学学怎么保养。”
  李歌歪了歪头,“为什么?”
  罗泣笑了笑,“因为我打算将它送给你。”他挥了挥手上的前任,“订情信物。”
  啊……我喜欢。
  保养很简单,就是扭开、擦、滴了点什么、扭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
  总结,准备一个罗泣就可以了。
  “拿好了。”罗泣把小箱子交给了李歌,“弄丢了它就是弄丢了我。”
  李歌把箱子接了过来,紧紧地抱住,“知道了。”他郑重地说:“我会好好保护它的。”
 
  ☆、053 二娘家
 
 
  在保姆的帮助下,罗泣找到了传说中的内裤,他满怀感激地把内裤和睡衣交给了浴室里的李歌,但还是那个问题,他的肩膀比李歌的还要宽一些,所以李歌穿上他的,肩膀是松松垮垮,还没提他的衣服一向喜欢买大至少一号。
  “就算衣服大一号、布料多一点,价钱还是一样也没必要买大吧!”李歌抱怨着,他对于自己穿着罗泣的衣服需要摺袖子这一点很不满。
  罗泣没有理会他的话,直接滚上了云。
  “躺椅不收吗?”李歌并不确定这躺椅是不是一开始就张开来的。
  “那是我的床。”罗泣解释,“我现在躺的叫云。”
  云?说起来,罗泣把他那张床叫做乌云,刚换床的时候他还抱怨来着,嫌太软,睡不着。
  就是后来都睡到醒不来了。
  李歌带着疑惑躺了上去,背一沾床,整个人就陷下去了,感觉上比自己那张还软一点,“啊……舒服。”他满足地蹭了蹭,“你是糙养的。”
  罗泣也在他旁边蹭了蹭,“除了上次发烧在这床睡着过,我都是在躺椅上睡的。”他拉过了被子,把两个人都盖好,“每次都睡不着,每次都先爬上床尝试,每次都气着换回躺椅。”
  李歌笑着把人捞了过去,“我人借你,我硬梆梆的。”
  “我也就不能躺自己,不然就没你什么事了。”罗泣没有中计。
  “切。”李歌不满地噘唇。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李歌身上没有一处不是麻的,因为那该嘶——那萌萌的男朋友还真是在床上睡不着就跑他身上睡了。
  睡饱睡满的罪人一早起来就活蹦乱跳的,想尽办法把没什么东西的书包塞进李歌的书包里。他下楼时穿着一身休闲服,手拿着手机,一副虽然我要出门,但我去去就回的模样。
  萌萌哒。
  让人意外的是,两人出门的时候,是罗燃亲自来送的。
  “谢谢叔叔的招待。”李歌向罗燃半鞠了一躬。
  “嗯。”罗燃微微点头以示回应。
  罗泣见李歌该说的都说了,便拉了他一把,生怕这绑匪又拎着李歌的后领,让他多呆几天。
  “罗泣。”罗燃唤道。
  干什么啊!“你先上车。”罗泣向李歌说。他微微转身,侧对着罗燃,“怎么?”
  “都要走了,不说什么吗?”他问。
  ……什么!他是发现了吗!怎么发现的!
  罗泣警惕地往车子挪步,“说什么?”
  “……随你高兴。”他勾了勾唇,做了个不匪版的罗泣笑,“别给人添麻烦。”说完他就转身回屋了。
  罗泣看着罗燃回屋的背影,贬了贬眼睛。
  就这?我要走了!辛辛苦苦绑回来的人要溜了!喂!
  他一定是故意的,知道自己为了离开做了那么多功夫,所以特意这么轻松放人走。
  “幼稚!”罗泣撇了撇嘴,转身上车。
  一整天没见到哥哥,李曲黏人得很,从李歌一进家门她就抱住了李歌的腿。他右脚走了一步,李曲就踩着小碎步往前,把李歌的左脚搬前一步。
  “罗泣!”李歌紧张地唤了一声。
  “在拍了,别吵。”罗泣早在李曲走过来的时候,就帮李歌打开录影了。
  难得的五一假期不论是对罗泣还是李歌都毫无吸引力,一个只喜欢吹笛,一个眼里只有五三,两个年青人的交往居然比老年人还无聊。
  “高考之后,我们不会也这样过吧?”罗泣问。
  李歌认真想了想,“我觉得我们一辈子都会是这样。”他转头看着罗泣,“你会嫌无聊吗?”
  一旁听着的李曲贬了贬眼睛,伏在李歌的腿上。虽然她是个一万瓦的电灯泡,但她是个十分可爱的电灯泡,除了黏着李歌就没有别的动作了,所以她不是问题。
  所以罗泣在桌底下偷偷牵住了李歌的手。
  “这样挺好的。”罗泣说,“细水长流。”
  “你俩啊,我得写作业呢……”李歌无奈地说。
  啧,看来某人跟风景杀手走太近了,也进化成风景杀手了。但不用多久,他就开始为自己杀了风景而后悔了。
  五一不怎么长假过后,气温直线上升,盛夏悄悄到来,然而李歌却倍感凄凉——罗泣总是不来他家作客。
  李歌跟万岁一块,站在小巷子等着姗姗来迟的罗泣。他一脸怨恨地盯着万岁,没瞪几秒,他就生气地踢了他一脚,“好意思吗你!跟兄弟抢媳妇儿!”
  万岁无辜地揉着脚,“关我屁事啊!我还能不让他来吗?”
  “你敢不让他回家!”李歌又作势要打人。
  “那我让不让他来啊?”万岁哭丧着脸问。
  这个问题,李歌没有回答。如果罗泣不能回万岁家,他就会过来吗?
  答案是不一定,他可能会呆在宿舍。
  “你们宿舍的人,周末都回家吗?”李歌问。
  “基本上吧。”万岁说,“罗泣要是留下来,陈良可能就不回了。”
  陈良?不认识,罗泣没介绍过。
  “为什么?”他问。
  “回家烦啊。”万岁回答,“要不是宿舍没人会无聊,他可能天天都呆宿舍。”
  “罗泣家那种烦吗?”他又问。
  万岁嗤笑了一声,“那倒不至于,罗泣这家是特殊案例。”
  所以为什么罗泣不来了,他觉得烦吗?想到这里,李歌的心情一下子掉到了谷底。
  “偶赖噜!”罗泣嘴上叼着根唧唧冰,一蹦一跳地走了过来,“就!”
  李歌还站在原地不动。
  “嗯?”罗泣歪了歪头。
  “你今天也不来吗?”李歌委屈地问。
  罗泣挠了挠脸蛋,“嗯,我……去万岁那。”他才说到“我”字时,李歌已经垂下了头,整个人都灰掉了,实在让人于心不忍。
  于是,万岁就眼睁睁看着罗泣环顾四周,然后在双目睽睽之下,在李歌脸上啵了一个响亮的。
  问:万岁的心理阴影面积的百分比是多少?
  答:设x为万岁心理总面积;万岁心理阴影面积等于x;百分比为百分百。
  “罗辑我艹你啊!”万岁崩溃地捂起眼睛。
  “是泣。”罗泣冷静地纠正。
  “气你妈逼的,气的是我!”万岁喊着说。
  罗泣默默打开手机行事历,从来没有过用处的行事历今天终于被使用了!
  ——给万岁找个小学家教。
  开学想做的事情,在今天终于被提上了日程。
  一年一度的高考临近,虽然一三中不是考场,但它们位于市中心旁边,还在是考场的四中和附中之间,这几天总是有不少准考生从学校门口经过。
  看着他们一脸紧绷加紧张,李歌也跟着急了起来,毕竟明年这个时候就轮到他了。
  “你说,我们会不会也像这样?”李歌看着一个站在中间来回瞪着一中和三中的傻逼,好心提醒:“傻逼!左边一中右边三中,都不是考场!”
  那人一僵,哭丧着脸望向李歌,“那附中在哪?”
  罗泣翻了个白眼,“附中在城市的另一头!”
  唉……这人能考好吗?罗泣忍不住替这有一面之缘的人操心。
  在废劲地把路给指明后,两人又回到原位,看着那些不时经过的考生。
  “我觉得我们都不会。”罗泣回答着李歌几分钟,甚或十几分钟前的问题,“你很优秀,不会紧张;我很差劲,不用紧张。”
  李歌笑了,“这样吗?我倒觉得你要紧张一下。”
  “不用,我又没打算继续读书,也读不来。”罗泣说,“大学的学习模式可跟这十二年的不一样,不是你读了书就会的。”
  “是吗?不了解。”李歌说,“一直以来,老师们都只说读书要认真,然后上好大学,接着就能找好工作,除了能找好工作,我对大学一点概念都没有。”
  罗泣笑说:“你可别被骗了,不少大学生出来得刷马桶呢!”
  “唔……”李歌短暂思考后倒吸了一口气,“你家马桶挺多的,缺人手吗?”
  罗泣彻底乐了,“一个清洁工就刷一个马桶的吗?那公司的花销得多大啊。”
  “你们土豪不是有钱没处花吗?”李歌挑了挑眉。
  “是那些土豪!”罗泣不以为然,“别把我圈进去。”
  看到罗泣动身了,李歌便问:“要回去了吗?”
  “嗯。”罗泣看了看李歌,如果他有毛耳朵,现在应该是耸拉着的,“别这样,我们可以一起走到路口。”
  曹惠贤已经记不清这是李歌第几次自己一个人回来,虽然平日罗泣要呆宿舍时他也是一个人回家的,可是每逢周末,一向不愿让家人担心的他脸上总是难掩失落。
  她的脑中已经脑补出一幕,少年看着手机的日期下方显示着周五,然而放学回家的路上却只有他一个人,但即使孤独寂寞,也得在回到家前擦干眼泪的可怜模样。
  真让人心疼……
  “小歌啊,你跟罗泣吵架啦?”曹惠贤的声音很轻,生怕惊动了谁。
  “没有……”今年要十八岁的准成年人把嘴翘到都能碰到鼻子了。
  “那他怎么没来啊?”曹惠贤又问。
  “我不知道……”准成年人的上唇和鼻子碰了碰。
  曹惠贤抿了抿嘴,在李歌的头上揉了一把,“可能他有什么苦衷吧,好好聊一聊就好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