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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风上青云(玄幻灵异)——宁夏一度

时间:2021-05-27 16:54:32  作者:宁夏一度
  他换上一副轻松的神情,伸手化出一缕青丝递给云一鸣,言归正传:“这是神荼的发丝, 哥哥收起来吧。”
  闻言,云一鸣并未接过,只是面含疑惑之情望向柳和风。却见,柳和风一把拉过他的手,又将那发丝置于他的掌心,“我只不过在那神荼神情倨傲地转身离去时,神不知鬼不觉地薅了几根。”
  言毕,只见云一鸣无奈的眼神中似有责难,柳和风当即一副委屈又无辜的神情,低低地道:“哥哥,那神荼长了一脑袋荼草,不差这一两根。”面上装作心虚地垂首,心下却道,就冲神荼那态度,小爷我没把他薅成秃子已是手下留情了。
  云一鸣见柳和风一副小心翼翼又怕他生气的模样,蓦地,心就软了,暗叹自己如今看着柳和风,竟有种老娘亲看自家儿子的感觉。他不由接过发丝,轻声道:“下次遇到这种情况,先知会一声。”
  柳和风仍是低垂着脑袋,可怜兮兮地“哦”了一声,云一鸣最受不了他这套,柔声道:“若是行不通的话,再……”言及此处,他话音一顿,似是很难开口。
  柳和风抬头望他,满眼期待地等着他往下说,孰料,二人目光甫一相交,云一鸣却极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少顷,方才艰难道:“再明抢亦不为迟。”
  闻言,柳和风懵了一瞬,继而上前勾住云一鸣的肩膀大笑不止,揶揄道:“真没想到,哥哥竟会有这么好的主意!小弟甘拜下风。”
  这时,神情茫然的云一鸣脑海中闪过几个贬义词来,近墨者黑、同流合污、一丘之貉、沆瀣一气……
  柳和风笑到腹痛,又见云一鸣面上一阵红一阵白,显出几分难为情,方才止住笑意,干咳一声,正色道:“度朔山一行,虽得知剧毒萃取于荼草,却不能作为我师尊用毒的直接证据。如今看来,只有顺着荼草的去向这条线探查一番了。或许,只能去寻噬音兽了。”
  闻言,云一鸣问出一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的神血封印是如何解除的?”
  如此突兀地转换话题,柳和风一愣,他一向隐隐约约地知晓云一鸣应该知晓他的身份,只是云一鸣从不提及,他便也不多问,“哥哥,何发此问?”
  “昨夜,你在桃木之上熟睡时气息紊乱,我探得你身上神魔血统同时运转。”柳和风身负魔血,那桃木又有伐邪制鬼之功效。
  自柳和风在封灵渊底醒来之时,他身上的神魔血统封印便已然解除,连那魔尊都说若非探知他身上有一半魔血,定然不会出手相救。
  他一直以为身上神魔血统封印,皆是由八十一道天雷将其解除,“哥哥不知?不就是天雷之刑吗?”
  云一鸣轻轻蹙眉,若有所思,天刑台行刑时,会以噬仙链将仙者束缚在飞来石上,那噬仙链会将神血和仙气灵力尽数压制,遑论解除神血封印?
  难道是……
  天君?
  一直以来,云一鸣都未曾将柳和风的身世告知于他,只因云一鸣以为隐瞒是对他最好的方式。尤其是在尚不能确定柳和风的血亲会是如何看待他时,云一鸣更是不愿让他知晓自己的身世。
  如今看来,难道天君早就探得柳和风身上的神魔血统封印?封灵台上,天君袭向柳和风胸前那一掌,不是欲取柳和风的性命,而是为了解除他的神血封印,让他足以在封灵渊底活命?
  柳和风见他面沉似水、沉默半晌,忍不住轻声唤道:“哥哥?”
  云一鸣回过神来,缓缓道:“或许,噬音兽无需再去寻了。”
  “哦,哥哥可是已有良策?”柳和风眸中闪动流动的光彩。
  云一鸣看着柳和风,他的眼神总是那么清澈,笑容总是那样灿烂,这是云一鸣所向往的,是他生命中不一样的色彩,他不想有任何阴霾去破坏它。
  他情不自禁地握住柳和风的双手,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笑,神情柔和而淡然地说着话:“等这件事过了,我什么都告诉你。”
  柳和风看向干净如清风般的云一鸣,只觉有一种温暖,在海边这潮湿而朦胧的水汽中,悄无声息地弥散开来。
  虽说不清道不明他具体所言何事,然而,此情此景下的柳和风还是情不自禁地点点头。
  继而,一个萦绕着淡淡沉香气息的温暖怀抱,突如其来地拥住了他。
  这是云一鸣第一次主动拥住他,一瞬的诧异过后,柳和风双臂亦紧紧揽住云一鸣,修长的手在他背上轻抚几下,少顷,低声问道:“哥哥,你怎么了?”
  云一鸣旋即松了手,转身眺望海际天边的云朵,耳垂泛起一片绯红。一阵海风吹来,柳和风只见他那如雪白衣随风飘扬,一派超凡脱俗……
  .
  魔界魔市
  站在热闹繁华、人来人往的魔市上,柳和风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夜未央宫,最后一次确认道:“真不进去看看?”
  云一鸣一语未发,只微微摇头。
  柳和风稍感遗憾,叹口气无奈道:“那好吧,我很快便把山神兄带过来,”顿了顿,又道:“我答应过他护他周全,哥哥定要让他安然无恙地回来。”
  “好。”云一鸣淡声道。
  柳和风灿然一笑,便奔夜未央大门而去,行至门前,那守门的魔兵见是柳和风便恭敬地拱手道:“公子!”
  “魔尊可在宫中?”柳和风问道。
  “魔尊出宫了。”魔兵毕恭毕敬地答道。
  柳和风点点头,而后迈步踏入夜未央宫。
  约一炷香的时间后,当柳和风携着山神再次出现在夜未央宫门前时,那守门的两位魔兵已然不见了踪影。
  一阵琅琅作响的金石相击之声传来,二人循声望去,却见,那魔市上空三个黑色身影正合力围攻一白衣人,柳和风心道不妙,等不及看清那白色身影是否是云一鸣,便不管不顾地飞身而起,加入混战。
  只一招,便有两个黑影一前一后地自空中跌落,那二人便是方才守门的魔兵,只见他二人在魔市已然空荡的街道上哀嚎不已。
  与此同时,悬立于半空中的柳和风急忙上下打量云一鸣一番,“你没事吧?”
  云一鸣四平八稳道:“无事。”
  见他无事,柳和风便将他挡在身后,而后才看向对面悬立的黑色身影,竟是魔尊赤焰?
  二人同时一愣:
  “赤裂?”
  “魔尊?”
  柳和风微一侧首,问云一鸣道:“哥哥,这是什么情况?”
  云一鸣微微摇头,“不知,今日首次见面。”
  原来,方才他在夜未央宫门附近静待柳和风,孰料,竟传来一声苍老浑厚的声音唤道:“云一鸣?”
  他下意识地转身望去,却见一位黑衣灰发、精神矍铄的老者正虎视眈眈地望着自己。云一鸣心中疑惑,开口却依然淡然:“不错。”
  闻言,那老者冷然一笑,恶狠狠地道:“真是冤家路窄,本尊今日便要取你性命。”言毕,不由分说动起手来。
  柳和风这才扭头看向魔尊,继而笑道:“魔尊,可是认错人了?”
  魔尊一副气鼓鼓的模样,厉色疾言:“绝无可能!就凭他这张冻死人不偿命的万年寒冰脸,还有那三脚踹不出一个屁来的清高模样,不是云一鸣还能是谁?”顿了顿,接着道:“赤裂,你让开,本尊今日定要一雪前耻。”
  柳和风一边笑一边摇头,无可奈何道:“这可如何是好?”继而神色一凛,翻脸不认人,森然道:“有我在,谁都动不了他。”
  魔尊闻言怒道:“你?!”他这才想起在魔殇之泪时的情景,若非关系不凡,那白色晶盐怎会幻化出云一鸣的模样来?
  便在此时,云一鸣在柳和风身后缓缓道:“这件事你最好不要插手。”
  说完,他便飞身向前,悬于魔尊身前丈余处,拱手道:“还请魔尊赐教。”
  魔尊正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云一鸣此举不免为他解了围,他心下倒是生出一丝敬佩之情,“好,请!”
  话一落音,二人便又如火如荼地缠斗起来。
  在一旁观战的柳和风心下焦急不已,之前他与云一鸣交手时,已然察觉他的修为有所下降,好似只有两年前的七八成,而魔尊那老头,自打出了封灵渊回到夜未央,修为便开始恢复,一路上涨。
  果然,云一鸣一个不慎,左臂竟被魔尊的魔兵烈焰划出一道口子,于是,柳和风禁不住喊道:“魔尊,您为老不尊,以大欺小!”
  魔尊一听,火气腾腾往上窜,气息也出现了一息的紊乱,忍不住愤愤道:“臭小子,你瞎了狗眼!你怎不说他朝气蓬勃、生龙活虎的一个年青人,欺负我一个垂垂老矣、风烛残年的老人?”
  柳和风抱着臂,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魔尊,算您还有点自知之明,都一把年纪了,黄土都埋半截身子的人了,还一副一点就着的炮仗脾气。人家都说不认识您了,您还不分青红皂白地火急火燎地上赶着冤枉人!”
  那魔尊一边打一边气急败坏道:“你放狗屁!我有没有冤枉他,我心里清楚。”
  柳和风好整以暇道:“究竟有没有冤枉他,魔尊倒是说说看,我也好给您评评理!魔尊如此这般闷声不语,闷头便打,不知道还以为您是做了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魔尊火冒三丈,“放狗屁,你也不看看你的心都偏到哪里去了,我若还让你评理?我脑子怕是被驴踢了。”
  柳和风继续言语相讥:“什么?魔尊您的脑子竟被驴踢了?我就奇怪您怎么如此忘恩负义?我是魔尊的恩人,他又是我的恩人,如此一来,也可以说他便是您的恩人,若非他当年救我一命,魔尊您如今还在封灵渊底饿鬼道待着呢?”
  封灵渊底?!
  云一鸣灵光一现,倏地止住攻势,自缠斗中抽身,缓缓道:“我想起来了,难道百余年前封灵台上的便是魔尊您本尊?”
  
 
  ☆、坠渊真相
 
 
  闻言,魔尊收了攻势,面上似是现出一丝难为情,继而羞愤地涨红了脸,从耳根,连同脖子都红了起来,少顷,冷哼一声,神情扭捏地吐出二字:“不错。”
  除却这二字,魔尊便不再多言,任思绪纷飞,记忆飘远,如风般蔓延回百余年前的岁月中……
  那日,他正在玄魔洞中闭关修炼,墨宝竟跑了进来在他身边来回转圈,低声呜鸣。然而,墨宝来得却不是时候,他正修到至关紧要时刻,它这一闯进来不要紧,竟令他体内魔气犹如走火入魔般四下乱窜。
  他明白墨宝定然是发现了重要之事,方才会在他闭关之时闯入玄灵魔洞。一番强行运气调息后,他取下墨宝的铜铃项圈掷于空中。
  只见项圈悬立于空中,顷刻之间,便自项圈铜铃之中射出缕缕光束,投射到山洞石壁之上,石壁上顿时光影流转,一幅幅画面迅速切换流转。
  原来,此项圈并非凡品,它可将墨宝十二个时辰内的所见,以画面的形式一一记录下来。直至墙壁上出现了一张通体乌黑、四蹄踏雪之猫的画面时,墨宝才一声长啸,随即在原地打起转儿来。
  魔尊赤焰双目圆睁,心中希翼腾然而起,那画面中的黑猫,不正是失踪了九百余年的踏雪吗?!他按捺住心惊,继续看那帧帧画面,心中对画面中发生之事有了大致的了解。
  那勇护踏雪的孩子是谁?那孩子径直奔向怀中的那位白衣少年又是谁?
  他心中漾起一阵微弱的希望,仿佛一个溺水之人抓住的那根救命稻草,虽不知能否救命,先抓住再说。旋即,他便出关带着墨宝匆匆赶往人界,去寻找踏雪。
  在墨宝的引领下,他来到画面中踏雪曾出现过的地方,寻遍方圆十里的每家每户,甚至翻遍每一根草木,都未曾找到踏雪和那孩子。
  在魔尊即将放弃之时,一名村妇指着村口那间孤零零的房子告诉他,前不久倒是刚搬来一对母子,只是,尚未弄清姓甚名谁,前日夜里,母子二人便连夜搬离本村。
  闻言,魔尊顿觉这对母子此时搬家,恰恰给人以此地无银三百两之感,只可惜,他们搬去了哪里,那村妇亦无从知晓。
  遍寻人间未果,魔尊便想到那仙风道骨的白衣少年来。无论怎么看,他都觉得那少年仙气凌然,十之八九是天界之人。
  于是,他隐匿了魔息,脸上亦化上一层若有若无的黑雾,悄然溜进天界寻找那名白衣少年,祈盼着能从他身上寻到线索,继而顺藤摸瓜,兴许便能寻到踏雪和那孩子。
  魔尊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天界,不久,便寻到了那白衣少年。他在白衣少年身后悄无声息地跟了两日,除了得知白衣少年名叫云一鸣,其他几乎一无所获。
  那云一鸣不是在人多眼杂的校场监督练兵,便是在观文殿中阅览典籍,两日下来,他说的话竟不超过三句。魔尊暗叹,真是三界之大无奇不有,竟还有此种练兵之法?一言不发,只冷冷地杵在那里,众天兵便乖乖自行操练。
  魔尊耐着性子跟着云一鸣回到正一神宗,只见一个与云一鸣长相几乎相同的仙子前来寻他。通过二人的对话,魔尊得知那仙子便是云一鸣的长姐。
  她询问云一鸣是否将下凡前她给他的仙丹服下,又说什么云一鸣勤学苦练九百年,方才得到祖父的首肯初次下凡。下凡易耗仙气灵力,回天界后,宜及时服用仙丹弥补损耗。
  临了还叮嘱云一鸣,日后若还想要仙丹,尽管跟她说,她自会想方设法帮他讨来,不要总是闷在心里,让她去猜。
  魔尊一听,心中不禁发愁,原来这云一鸣是一个三脚踹不出一个闷屁的闷葫芦,连他亲姐姐尚要去猜度他的心思,自己要如何才能套出他的话来?
  再者,云一鸣既是初次下凡,或许他与那孩子不过是萍水相逢。念及此处,魔尊心中的希望之火不禁黯淡了下来,暗如那时那刻黑沉沉的夜幕。
  恰逢此时,云一鸣独自一人出了正一神宗,魔尊紧随其后,欲伺机擒住他探问一番。
  谁知,夜色中的云一鸣径直朝那人迹罕至的封灵台走去,直行至崖边方才霍然止步,又猛地转身,手中瞬间化出一把剑直直指向魔尊,冷冷道:“你已跟踪我两日。”
  魔尊一愣,不曾想这云一鸣年纪轻轻修为却不浅,竟早已发现自己在跟踪他。然而,只一瞬,他便抱起手来,一副不把云一鸣放在眼里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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