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野画家(近代现代)——其实是九节狼

时间:2021-05-30 11:47:16  作者:其实是九节狼
  何筝挂断电话后,杜夏早就把桌碗都收拾好了,两人随后出门散步。他们走的路线和前几天的一样,在村子里的小道弯弯绕绕到一个跳广场舞的公园,然后再原路返回,他们之前真的就是散步,别说聊天,手都没牵上,完全是为了打发餐后的半小时,重点是回家后的剧烈运动。
  但何筝今天心情特别好,舒畅又自在,他主动去拉杜夏的手。杜夏顾虑重重地赶紧挣开。能来这里散步闲逛的也有大卫村里的同行,多少都有点面熟,杜夏并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何筝有亲密接触,怕被人异眼非议。
  “没事,反正我们就要走了。”何筝话虽这么说,还是没再去牵手,改为同性之间更常见的搂肩,然后就松开臂膀。到了公园,两人穿过跳广场舞的场地,来到绿化面积更大的湖上凉亭,那里三三两两坐了些人,他们就沿着石子路再往边上走去,那里有个环境一般的公共厕所,白瓷砖堆砌的平层建筑里亮着灯罩内积了灰的白灯,厕所两侧的草坪上没有路灯,却还是坐着零星几个人。
  杜夏和何筝一样,都是第一次散步到这个地方。两人相视一眼,没有说话,就心照不宣的坐到了那草坪上。
  不远处的凉亭和广场都很有生活气息,他们直径五米内没有第三个人。
  他们肩靠肩遥望别人的喧嚣,他们有自己见不得光的热闹。
  何筝又很自然地勾上了杜夏的肩膀,两人从背后看就跟好哥们儿似的,就算有人路过,也要特意打个灯,才能看到何筝的小臂拐了个弯,手掌越过锁骨,伸进杜夏的衣领。
  何筝目视前方,余光里都是其他人的笑语欢声,他的左手把玩杜夏的左侧乳头,那上面穿了个回形针款式的乳钉,正被何筝拉起又弹回。
  杜夏的目光也没落在何筝身上,两人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各自出神,各有心事。
  只杜夏的膝盖弯曲,被双臂松散地搂住,他的后背越来越弓,试图挤压掉大腿和胸膛之间的空隙,好让何筝把手抽回。
  然而何筝并没有自知之明。见杜夏不理自己,他把乳头扯红玩肿后,把那枚回形针取了下来,
  “你下面都湿了吧。”何筝的手和那枚乳环一起离开了杜夏的胸膛。杜夏没能清净多久,何筝就又蠢蠢欲动,手探进衣摆,用回形针的针头轻戳杜夏的小腹往下。
  杜夏很隐忍地从喉咙口发出“嗯”声,面色古井无波,非常配合地不理会何筝。
  何筝继而想逗逗他,回形针继续往下,划过光滑无毛的三角区域,来到最隐秘的区域。
  何筝先是在内裤裆部用指腹抹了一下,确实是湿的,他嘴角扬起弧度,依旧分了大部分注意力给四周的路人,只要有人靠近,他肯定会收手。
  然后他的那一勾笑容僵住。目光依旧正视前方。
  身边,原本佝缩着身体的杜夏缓缓伸展肢体,放平的双腿打开一肩的宽度,手肘打直,双手撑在身后。
  何筝还是震惊。在水光泛滥的穴口和阴茎的连接处,他摸到了一根细短的牵引链,链子上也有水,都不知道是刚刺激的,还是何筝下午回来前就止不住流出来的。
  何筝喉结动了动,咽了口唾沫。手指头轻轻一勾,就扯到了链子另一端紧锁的红蒂。
  杜夏又闷哼了一声。
  扬起脸,眯眼,脖子绷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第65章 
  杜夏显然是很享受。
  他们坐的位置并不显眼,没有人会特意投来目光,全都短暂地成全他们做沉默的透明人,大千世界里最不起眼的存在。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双脚离地,如愿以偿活在真空里。
  何筝震惊之余并没有把手抽出,但不再去拉扯那根链子。他扭头看向杜夏,杜夏过了两三秒才与他对视,漫不经心。
  何筝舔了舔唇,问:“什么时候弄的?”
  杜夏只是轻轻一笑,很少能看到何筝也会慌神错乱。何筝今早出门前他下面还光溜溜的,现在摸到了,那还能是什么时候。
  杜夏反问:“不喜欢吗?”
  何筝说:“我怕你疼。”
  同样的话,何筝在给他穿乳环的时候也说过。何筝并不心疼他的乳头,消过毒的打孔器一摁,穿孔的痛感在乳钉嵌进去后才丝丝袭来,远没到难以忍受的程度。
  他记得何筝曾经的口嗨,乖驯地掰开腿,愿意再多穿几个环,何筝当时也被他的配合惊讶,念想归念想,并不打算真在杜夏的肉体上留下那么钻疼的痕迹。
  “逗你的,我怎么舍得。”若不是杜夏要求,何筝那天也不会帮着再清理一遍三角区域,小巧的性器又孤零零挂在了胯间。
  何筝对这位小牛子也觊觎过,想给它的顶部穿环,但同样下不去手,这具身体的主人比他狠得下心,本想一步到位给小牛子也安排上,但在阴蒂包皮上打完洞后直接失禁了,还是缓缓。
  “我用打孔器之前特意上个厕所,按理说不会有尿,但针头贯穿后,我下面还是有水直接喷出来。”
  “我刚开始以为是自己太敏感,这样都能出潮吹液,但颜色很不一样,后来舔了一下,尝了尝,确实是尿。”
  “我里面好像真的还有一个尿道。”
  杜夏的声音很轻,像这晚夏日里的风,不疾不徐只让何筝听见,又一点都不害臊。
  放在一个月以前,杜夏绝对想象不到自己会做到这一步,还面不改色地阐述,早已不知腼腆内敛为何物。
  现在的他和何筝初识的杜夏判若两人,何筝心知肚明,是谁把他变成这副模样。
  “你好骚啊。”何筝用言语挑逗,手却无所适从地从杜夏的裤子里抽出。
  杜夏并没有把分开的双腿并拢,脸上那种无辜的神色很是眼熟,“你不喜欢吗?”
  “当然喜欢。”何筝不肯落下风,往那个白瓷砖砌成的厕所瞥了瞥,凑到杜夏耳边悄声,“真想把你就地正法,在这里办了。”
  “好啊。”杜夏附和,却是连去公共卫生间都等不住,作势要去拉何筝的裤拉链,把“这里”理解成露天的草坪地。
  何筝:“……”
  何筝隔着杜夏的手捂住自己支棱的大牛子,败下阵来。
  他先起身,再把懒散迟钝的杜夏拉起,拽着他的手腕快步穿过人群,离开热闹的公园回到只属于他们俩的秘密乐园。他们进的是那套三居室,一把大门关上,他们就急不可耐地搂抱亲吻,衣服裤子从玄关一路脱到有镜子的那间隔间房门口。
  那面镜子已经被搬到了床边上,杜夏被推到后,那面镜子刚好能容纳他的脖子以下和用双手掰成m状的弯曲双腿。
  杜夏侧脸看向镜中任人采撷的自己,目睹一个同样只能照到脖子以下的身躯顶着一根油光发亮的大牛子,一杆入洞顶到底,从一开始就将他全然占据,省略了所有温柔的前戏。
  杜夏蹙眉,有些吃痛地把视线收回,仰望现实中的何筝。何筝并没有伏下身来同他亲吻以示安慰,连着好几分钟都是大开大合地操弄,神色更是漠然。
  而除了刚被侵入时的一声闷哼,杜夏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手指陷入小腿把肌肤掐红,愣是没泻出一声呻吟。
  他不能说话。准确的说,器物是不会说话的。他心甘情愿当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空荡荡的器具。他其实有非凡旺盛的生命力,他的内心丰盈饱满,所以才能接纳何筝的粗暴和野蛮,以及更隐秘的恨意。
  时至今日,已经很难说清这恨是对哪个具体的人和哪件具体的事,但那恨早已深入肺腑,削肉剔骨都不足以释怀,只有死亡才能分离。
  而如果必须死,当初又为什么要生,为什么要生而为人,编织底下爬满虱子的华袍人生。
  所以杜夏说他不喜欢人。他在杜夏面前从人变回了动物,充满原始欲望的兽。杜夏承受他的欲,杜夏也是在驯兽。
  孤独浓烈的恨如浪潮退去,爱意才能显山露水,何筝这头兽又变回了人,在杜夏怀里收获残缺的圆满。
  何筝一共做了两次,都是很传统的姿势,但只要牛子够大,过程就不会寡淡无聊。换套期间杜夏给他口交清理,吃着吃着,两人就都换了个方向,抱着对方的胯间吮吸。
  杜夏的口技没什么花样,何筝就没他这么废腮帮子,能把小牛子整个含住用舌头逗弄,手指再拉扯那根系在阴蒂上的细链,没多久就勾引的前穴花心翕动,馒头缝似的大阴唇缓缓绽开,艳红的小花瓣花枝乱颤。
  何筝真坏,不去照顾熟靡的大花,雨露全给了后头的小花骨朵儿。沾了杜夏自个儿淫水的手指插入后庭,九浅一深地摩挲那一点,最后扩张到三根,何筝要是给杜夏个痛快也就算了,每每感知到嘴里的性器抖动,有喷射的预兆,何筝的嘴和手就全部停下,杜夏受不住地想要自摸,还会被何筝制住手腕。
  好几次,杜夏都在高潮的边缘徘徊,就要越过那只乌龟,何筝的停顿却将那一刻无限分割,无限逼近,他们在那名为一瞬间的永恒里沉沦,永无止境,尽头,杜夏的性器和花穴在何筝用大牛子插入后庭时奇奇喷射,高潮迭起到痉挛的腿根紧紧并拢,双手捂住还挂着链条的阴蒂,咿呀乱叫胡乱言语,失控得像用歌喉换双腿的上岸人鱼。
  杜夏结束后又变回了鱼,何筝是海面上的一块礁石,静静独立,杜夏侧趴在他胸膛上,也很安静。
  房间里的寂静长久到两人都以为对方陷入沉睡,自己也沉默不语,直到何筝的肚子发出一声咕噜。
  杜夏机敏地从何筝的怀抱里抬起头,“你饿了。”
  这不是个反问句。没等何筝给出回应,杜夏就撑着身子下床。他步子很慢,估计下体还很酸胀酥麻,他双腿并不拢地缓缓往门外走去,一手扶腰,弯下身,另一只手随便捡起地上的一件衣服套到身上,尺寸偏大,是何筝的。
  何筝少爷脾气,等着杜夏把自己伺候的好好的,吃食端到床头喂自己,他躺了一会儿后也抓了条裤子穿上,裸着上半身,吊儿郎当又精贵娇气,晃晃悠悠地回对面那间出租房看看杜夏。
  杜夏在煮泡面,没有因为是夜宵就简单泡热水,而是加了不少素菜,旁边的平底锅里正在热油,杜夏手拿一颗生鸡蛋等待,准备做的是何筝爱吃的溏心荷包蛋。
  杜夏看到何筝过来了,但手里有活要忙,就没和他说话。何筝倚在离他只有一米的墙边上,观察他的一举一动,他并没有因为何筝的到来而拘束仪态,鸡蛋下锅前又用手揉了揉腰,捶了捶背,衣服随之有了更深的褶皱,衣摆下光溜溜的屁股蛋若隐若现。
  何筝并没有上前去占便宜。杜夏并没有勾引自己的意思,是把自己当家人了,才会这么满不在意。
  何筝感到心田里有什么情感久违的涨溢,太久远了,以至于他怅然若失了起来,有点怀疑这就是幸福吗,惴惴不安这就是家的氛围吗?
  连带着眼前的杜夏都不真实了起来,何筝心里又空落落了,赶紧伸出一只手想要触碰,他又意识到自己身处在现实里,就又把手收回,指尖轻飘飘掠过杜夏散落的几丝头发,到头来抓了一把空。
  何筝咳嗽了一声,借此曲散隐隐的不安感,他感叹,真没想到,我们会一起去欧洲。
  半生不熟的溏心蛋对火候的掌握要求极高,杜夏盯着平底锅内蛋黄蛋白的颜色变化,勉强分出一点精力给何筝,单单“嗯”了一声。
  听到何筝耳朵里,就很敷衍。
  好像杜夏并不在意去的地方到底是哪里,只是想换个环境。也不怪何筝阴阳怪气,有些委屈,怀疑杜夏对相伴同行的人也这般随意。
  “那我把你扔欧洲了怎么办?你人生地不熟的,我、我要是不辞而别留你一个人在随便什么地方,你怎么办?”
  杜夏没反应,一动不动盯鸡蛋。何筝一着急,失口又问:“我不要你了怎么办?”
  何筝的语气很冲,明显是在闹脾气,杜夏算准时间完美地将鸡蛋翻到另一面,终于扭过头,有空和何筝多说两句。
  “……我听欧洲的画商说,我们卖给他们的画很便宜,比一些街头艺人的作品都实惠。我……如果你真的走了,那我也去街头支个摊卖画,价格低,跑量。”
  杜夏先是沉默了一下,是没想过这个问题,所以现给了这个答案。
  然后扭回头继续盯鸡蛋,跟身后的人说道:“你放心,我皮实得很,在哪儿都能活下去。”
 
 
第66章 
  杜夏过去常给杜浪煎蛋,现在给何筝做自然很熟练。
  但杜浪爱吃蛋黄全熟蛋白有点焦的那种,和何筝的偏好口味刚好相反,杜夏没让何筝将就,依照他的口味掌控火候。
  他多包容何筝啊,何筝却不领情,关键时刻从后面抱住他捣乱,上下其手各种乱摸。杜夏原本以为何筝突然来了性致想玩人妻围裙play,无奈地放松肢体配合,何筝却不按常理出牌地偷袭他胳肢窝,边挠痒痒边忿忿不平:“好你个杜夏!”
  杜夏无处可逃,弓起的后背被何筝的胸膛接纳。他咯咯止不住地笑,身子骨发软差点没拿稳锅铲,他缩着脖子求饶,要何筝别闹。
  “蛋、哈哈,蛋要糊了。”这没什么好笑的,杜夏微曲的双腿腿根瑟瑟并拢,身上哪儿都觉得痒。何筝更委屈了,这都什么时候了,杜夏最关心的竟然是锅里的鸡蛋,不免咬牙切齿,小眼神却委屈巴巴,跟杜夏嘟嘟囔囔,“你变了。”
  杜夏:“?”
  “你以前明明很宠我的。”何筝不折腾他了,紧紧将人搂住,唯恐他逃了。
  但该抱怨的一句都不能少,扶住杜夏肩头将人扭过身,面对面眼对眼地控诉:“你现在不仅不哄我,还跟我说那样的话!”
  杜夏:“……”
  杜夏听着锅里滋啦啦的焦声,心想这个蛋还是自己凑合着吃吧,待会儿给何筝重新煎一个。
  但何筝还是安生不了。他忙煎蛋呢,何筝便要搂搂抱抱,闹够了,手又往自己下面探。
  他只穿了件上衣,下面空落落的,被肏狠了还有点微肿,何筝就没用手指往里面插,尽逗弄那颗红蒂。之前在床上69,何筝拉扯了一会儿就把环取了,说是怕伤口还没愈合,杜夏现在还真有点痛,但更多的是酥麻,从股间蔓延到躯干,汇合成子宫卵巢的形状。
  何筝也不忘照顾他的小兄弟,轻拢慢拈阴蒂的同时将性器撸动,涨起后在衣摆里弹了几下,并没有什么东西射出来,是没什么东西可以射了。
  总之杜夏的第二个蛋又煎失败了,何筝却觉得香喷喷,吃得美滋滋。杜夏没什么胃口,自己盛得很少,吃完后也没跟何筝争洗碗,等何筝收拾好了回到对面的房间,杜夏已经关灯躺下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