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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画家(近代现代)——其实是九节狼

时间:2021-05-30 11:47:16  作者:其实是九节狼
  杜夏实在没能忍住笑。
  他咧开的嘴角弧度很大,觉得何筝振振有词的精神分析本质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他心头还没来得及有一丝一毫悲伤的情绪涌上。
  他的眼泪就一颗颗豆大,像俗套比喻里的断线珍珠,噼里啪啦往下掉。
 
 
第68章 
  杜夏抬手抚摸自己的脸颊,指腹正对眼前,上面全是水痕,他才后知后觉地相信自己确实哭了的事实。
  他错愕,半张的嘴唇微微颤抖,说不出一句话。
  “我……”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但当他尝试发出声音,他的眼泪反而更汹涌,一滴一滴汇聚不息,徒劳而坚定地要将人淹没。
  比起语言,他的身体好像更信任这些眼泪。如果语言能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精准过但凡一句,他今天也不会用无声的眼泪来控诉那些压抑又无处宣泄的情感。
  “我……我……”杜夏还是没能说出完整的一句话,也没哭,就是控制不住的掉眼泪。何筝也没料到他会失控到如此程度,无措地帮他擦眼泪,手忙脚乱地将人搂在怀里。
  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当下的这颗心和杜夏单薄的胸膛贴近。两人像两滴微不足道的水受重力影响落下去,汇聚成一滴,两个人一颗心,再一起融入大江大河里,浑然难分又彼此独立。
  “……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想做手术,拼命攒钱就是为了把那地方摘了,不再男不男女不女的。”不知过了多久,杜夏的心跳没那么快了,趴在何筝耳边说起了以前的事。
  他停顿的时候笑了一下,吸了吸鼻子,继续含糊着鼻音道,他不敢去正规医院,就只能去找电线杆上贴的那种治性病的小广告,那种小诊所都是外地人开的,找过来的也全是外地人,他每次去了解,总能遇到意外怀孕后来坐人流的年轻姑娘,心态也和他一样,明知道本地的三甲医院更好,但总说不清道不明地不敢去,就来了这种环境堪忧的小诊所,连主刀医生什么资质都不知道。
  杜夏把蓉城灰色地带的小诊所几乎都摸查了个遍,最惊险的一次他都躺到手术台上了,医生在打麻药前劝他改主意,摘男性器官,顺便加个隆胸项目,他们在港岛码头的某艘豪华游艇上有人,能介绍杜夏到那上面的歌舞厅里做服务生。杜夏盯着医生口罩上面那双眼,没来由地怕自己睡过去就再也醒不过来,差点光着身子从手术室里逃走。
  很离奇的经历,杜夏要是不说,何筝肯定想不到。这样魔幻怪诞的经历肯定还有很多,杜夏的年纪要是再大些,和那些四五十岁还在工地干活的外地人一样,他们口述出来的个人史就是一个时代的风云变迁史,只是没有人会特意举着话筒问那些人从哪里来,又为什么来到这里。
  再后来,这种小诊所慢慢被取缔了,棚户区和城中村越来越少,高楼大厦越来越多,外来人口的学历越来越高,想在蓉城扎根的愿望也越来越强烈。杜夏却没有在蓉城买一套首付,而是带着那笔打算做手术的钱回老家,给差点把自己卖了的父母建了栋三层砖房,父母之后随杜浪也来了蓉城,他时不时地也会在经济上救济。
  “你怎么就没有恨呢?”何筝喃喃,不可思议也不敢相信,杜夏为什么能不恨,逃走后又为什么要回去?是为了杜浪吗?可如果他是杜浪,杜夏的亲弟弟,别说那个要娶杜夏的男人,连带着那男人的父母和自己的父母,他也会杀掉。
  “……老话说三岁看大,五岁看老。我从小就是软柿子,改不掉了。”杜夏有些认命的叹了口气,对自己的性格也很无奈,“算了,不说了,反正我们就要走——”
  杜夏整理好心绪,想把何筝推开,继续收拾东西,何筝的臂膀很紧,闹脾气似得,不允许他与自己分离。
  杜夏便也没使蛮力,想了想,问何筝:你那小本本带了吗?”
  杜夏指的是那个口袋本。何筝“嗯”声,说一直放在裤兜里。
  “这么宝贝啊,还贴身带着,”杜夏叹笑,问,“以前为什么不拿出来?”
  何筝却答非所问,毫无头绪地来一句:“我们结婚吧。”
  杜夏鼻息都停了一口气。太突然了。也太漫无边际了。
  “这样我们就可以做新人,新的人,跟过去无关的,全新的。”
  非常罕见的,何筝的中文表述出现混乱,怎么都不精准,他莫名其妙地也要掉眼泪了,他趴在杜夏的肩头上,听到杜夏对自己说,“好啊,我是新娘,你是新郎。”
  其实可以两个都当新郎。何筝没这么说,他还是想看杜夏穿婚纱,长摆拖尾的露背西式轻纱,肯定很漂亮。
  而且婚纱是很显身材的
  不管下面的裙摆有多长,多大,上身都是收腰的。何筝心猿意马地摸上杜夏的腰,杜夏的小腹真平坦,到时候肯定不需要在里面套贴肤的紧身束腰。
  但何筝占有欲作祟,就喜欢看杜夏穿这些。
  原本打算提前处理掉的定制胶衣和玩具又被何筝从密封的纸箱里翻了出来。杜夏可不希望来办理退租的杜浪认为自己哥哥是变态,要何筝记得扔掉,也别放行李箱里占地方,不然两个箱子都不够放。
  杜夏万万没想到最后被放进箱子的是自己。他的躯干被抹上一层润滑剂,便于之后的穿着。他这次穿的是件泳衣剪裁的打底衣,脖子上有连体项圈,泳衣绕过臀缝的那一条乳胶细的像丁字裤,勒感强烈。
  除此之外,何筝并没有给杜夏戴头套,杜夏的双手双脚没有加镣铐,大片的皮肤裸露。
  这显然只是个开始,后面还有装扮等着杜夏。何筝这时候接了个电话,很短,何筝基本上都是在“嗯”,挂断后跟杜夏说,电话是庄毅打的,要自己马上过去,有事。
  何筝没特意瞒着杜夏,早就告诉过他,庄毅在大卫村开展了一些新业务。不管庄毅是又间接性踌躇满志还是真的洗心革面从头来过,这个新业务还算是挺有盼头,再加上仿画的老本行,日常开支不成问题,账面上也有盈余。
  庄毅不止一次地问何筝,想知道杜夏到底去哪儿旅游散心了,怎么还不回来,何筝担心庄毅知道两人要出国会又打感情牌劝杜夏留下,就没说实话,只道自己过两天也要去,两人再一起回来。
  “我也要去交接一下,顺便把这个月的学徒工资拿到手。”
  美色在前,何筝却只能暂且辜负。杜夏一想到自己当初给何筝开的学徒工资只有两千,不由乐出声,觉得以何筝的性格,不应该看重这么一点钱。
  “那也是我劳动所得,我的。”何筝嘟嘟囔囔,特别有生活气息。
  杜夏便不诱他,双手反剪到身后,作势要揭开泳衣的拉链,何筝握住他的手臂,“谁让你脱了?”
  杜夏:“?”
  何筝垂眸在杜夏微微鼓起的三角区域一瞥。只一眼,杜夏的身体就像又被打开了开关,大腿根紧闭,摩挲,小巧的性器又勃起,在平坦贴肤的胶衣表面凸起。
  装扮确实还没有结束。
  杜夏侧脸看向敞开的箱子,何筝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视线夺回,说一不二,不容许他抗拒。
  “我当然不可能现在就把你装进去,那不安全。”
  我会慢慢来,一步一步让你适应。
  何筝的手已经游走到杜夏的臀缝,勾住那根勒紧的细带,拉出来,再松开,乳胶带弹了回去,“啪”的一声又陷回缝隙里。
  杜夏整个身子都跟着一激灵,何筝另一只手勾住了项圈,领着他往前走,跪在玄关鞋架边。
  何筝还自己动手,把杜夏的双膝扒开,距离比肩膀宽,将被乳胶泳衣覆盖的前穴彻底露出。
  乳胶材质和其他衣物布料不一样,不渗水。何筝单膝跪在他面前,隔着泳衣往穴里戳,杜夏屏住气,抿唇,双手抓住他肩膀,被刺激到脚背都不自主地弓起,他们都听到了隐隐的水沫声,却愣是没有一滴水从缝隙里被挤出去。
  何筝很满意,收回手后来特意看了看指尖,确实是干燥的。
  杜夏这会儿有点巴不得何筝快点走,何筝花样还没玩够,手掌心变花样似地多出两个鸡蛋大小的艳粉色跳蛋。
  杜夏双目紧闭。
  很不情愿地再睁开,他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何筝竟然连自己偷偷买的情趣玩具都藏起放好。那两个连在一条电线上的跳蛋真的很无趣,只有一个震动模式,还没有储电功能,必须插上电源才能使用。
  杜夏身后正上方的墙壁上就有一个插座。何筝把跳蛋线的末端连上去,那两颗粉色跳蛋立刻开始震动。
  响亮的声音很快被吞没,变成沉默的“嗡嗡”,时不时还会相互碰撞。何筝将那根粉色电线也勒紧杜夏的臀缝,隔着胶衣再用手指往穴肉里戳,把放进去的跳蛋再网里面送。
  这次,他的手指是湿的。
  “我马上就回来——”
  何筝这才换下居家的拖鞋,没放回原来的位置,而是端端正正摆在杜夏分开的腿间。
  何筝拍拍杜夏的脑袋,“——在这之前,你先乖乖做个鞋柜。”
 
 
第69章 
  何筝将杜夏的身体放置好,随后便出门。
  几乎就在门锁落定的那一瞬,杜夏急不可耐地臀部瘫地,阴户隔着泳衣底部在拖鞋上磨蹭。他毛毛躁躁的动作拽出了鞋柜上的插头,那条电线还陷在他臀缝里,肉穴内的跳蛋全都失去工作的动力。
  杜夏一阵空虚。典型的捡了芝麻丢西瓜。
  他特别沮丧地泄了口气,手掌心护了护性器,再往胶衣里摸,两根手指很顺利地插进泥泞的穴间,想着法子要爽快,哪还管何筝不许他乱动的命令。箭在弦上谁的话都不管用,都被他抛之脑后。
  何筝的拖鞋很普通,无棱无角,没什么用武之地,杜夏就先垫着,双膝依旧大扒开,臀部坐在紧贴的脚踝处,时不时也陷进去。他挺起胸膛来,双乳在喘息起伏间并没有明显的弧度,但乳尖肥大,连带着乳晕像座矮矮的小丘。
  杜夏另一只手闲不住地揪自己乳头。可惜的是何筝把他身上的环都给取了,再怎么拉扯都差一口气,他憋着那股劲儿,踉踉跄跄站起身,也来不及换个环境,就近把跳蛋的插头又送进插座。
  杜夏腰胯绵软。要不是手掌心撑在鞋柜上,他肯定会腿脚一哆嗦,站不稳地跌坐回地上。
  待重新站稳,他裸露的肌肤上沁满细小的汗滴,包裹躯干的泳衣表面更是油光发亮,长在身体上变成一层新皮似的,很难凭借自己的气力脱掉。
  杜夏也没功夫跟这件衣服较劲。比起紧身的胶衣,他更像是一个被欲望束缚的奴隶,只要置身其中,就很难不沉沦,沉得越深,越无法用理性使唤身体,连撞击和抽插的力道和频率都无法控制——他往鞋柜边上挪了一步,逐渐勃起的阴蒂和柜角刚好呈同一水平线,他挺胯往那个钝圆的柜角磨蹭挤压,手指插入前穴,和跳蛋一起搅动,甚至恶狠狠地搔刮,难耐的咿咿呀呀,却不像呻吟,而是哭。不像犯了性瘾,而是担了原罪。
  和高潮擦肩而过的瞬间,杜夏还是跌跪在了地上,双腿紧闭,双手抱在胸前,侧身瘫倒垂地。整个世界在他眼前倾斜,昏天黑地后也变得安静,两颗跳蛋在敏感的甬道里异物感明显,好在不再震动。他又一次把插头带出来了,他含着两颗静止的跳蛋,良久,黏糊糊的手指也没能生出力气,把穴肉里的道具拔出。
  杜夏闭上眼,黑暗里的世界也是一片虚无。他睁开,摸摸自己的脸,分不清上面是泪还是汗,然后艰难又迟钝地将上半身撑起,连跪带爬地膝行到行李箱边。
  杜夏往箱子里看了一眼,抽出一件衣服,是何筝的外套。
  他颓然倒下,手脚蜷缩,把外套盖在自己身上。
  何筝带着晚餐回来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他有心理预期,知道杜夏不可能真的跪那么久,肯定会忍不住自渎。
  那是他自己的身体,想怎么爽就怎么来。何筝就是想让杜夏自己体会,有些尝试在现实生活里是不切实际的,嘴上说说就过个瘾就差不多了。杜夏就是愿意配合,在没被束缚手脚和眼耳口鼻的情况下连一两个小时都跪不住,那要是真被放置进密闭空间里,一动也不能动,杜夏就算没被折腾疯,他在外面分分秒秒挂心杜夏在里面的安全,神经也得绷疯掉。
  真到了某个节骨眼,何筝反倒一直是更冷静的那一方,只要能听到那一句话,收获那一个眼神,他就被安抚了,心满意足。
  但杜夏不一样。
  像是饿久了,饿坏了,饿得不知道饱为何物,杜夏从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完全成了追逐欲望的阿喀琉斯,为了那一瞬间的永恒沉沦不断逼近和擦肩。
  何筝开门后怎么也没料到杜夏会弄的这么狼狈,倒在冰冷的地板上,了无生气像死了过去。
  客厅里的冷风很足,何筝看着缩成一团的杜夏,后脊背发凉到当场冒冷汗。
  何筝赶紧跑过去,手脚不算轻。杜夏却睡得很安稳,何筝都拍拍他的脸蛋了,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呼吸也很均匀。
  何筝有些不忍心,不想杜夏吵醒,杜夏喉咙口发痒咳嗽了两声,揉揉眼清醒,记得自己做了个很长的梦,但不记得内容。
  杜夏被何筝扶进浴室。和对面的一居室不同,这边的卫生间里有个浴缸,但很小,杜夏需要屈起腿才能坐进去。
  何筝帮杜夏把紧身的胶衣脱了。杜夏双手垂在两侧,没有对私密的部位遮遮掩掩,也没必要对何筝遮遮掩掩。
  杜夏小腹上有明显干涸的白浊渍迹,斑斑点点,下面的性器软塌塌的,很是娇小可怜。何筝用手握住那地方的时候杜夏“嘶——”了一声,后背弓起,是还敏感,碰一碰就受刺激,会痛。
  何筝尽可能轻柔,把跳蛋慢慢拽出来后,他掌心做勺状往杜夏那儿呼水,连那道缝都没摸一下,避免对他疲惫的身体做任何会让人联想到性暗示的接触。
  但杜夏的面色却难得的亢奋。
  像是从那一觉里恢复了精力,眼眸子都亮晶晶的,歪歪斜斜跪在放了一半水的浴缸里,双手扶握住何筝没拿花洒的手腕,颇为任性地往自己下面送。
  杜夏竟然还想要。
  轮到何筝鼻息颤抖,勉强维持住镇定,问杜夏,你到底想要什么?
  杜夏比当初的何筝更大言不惭,眯着眼,坦坦荡荡地露出一个微笑,“我想要你。”
  何筝跨入浴缸。立刻有水哗啦啦从缸口溢出,浸湿何筝的T恤,浸没何筝的长裤,盘腿的姿势比杜夏之前抱膝的模样还要局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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