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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颗舍利(玄幻灵异)——ranana

时间:2021-05-31 14:18:24  作者:ranana
  二哥就拍了拍她的肩,显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老三,话倒是可以说错,不过咱们家兄弟姐妹四个人,你虽然嫁了人,可大哥二哥小妹一直都还把你当成一家人,咱们几个的心可不能放错地方咯。”
  三姐忽而擦拭起了眼角,不无动容地说道:“我明白,你们待我的好,我是明白的。”
  她还拉起了小妹的手,不停摩挲着,道:“小妹,你不是一直想去赤峰玩儿吗,明天就和我一起回去吧。”
  小妹天真地一笑,抱住了三姐:“真的?姐,我就知道你对我好!”
  二哥跟着笑了,冲窗外的大哥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看那两辆停在门口的车。大哥点了点头,问道:“老方的药还有剩吧?”
  二哥说:“还剩一些,你还是待在小屋里,暂时别露面,守着李帅他们。”
  三姐道:“小夜这小子诡计多端,一张嘴能说会道,我看还是别留着了。”
  二哥看向她:“你是说……”摸了摸脖子。
  三姐点了点头,又问小妹:“你觉得呢?”
  小妹看二哥,二哥便看大哥:“大哥,你觉得呢?听你的。”
  大哥说:“那我现在就去把事办了。”
  二哥突然一抬手:“那好,夜长梦多,不过办他之前,大哥你帮我问问他,他先前和我说那钱是从一个我认识的人那里来的是什么意思?”
  三姐就道:“二哥,这小子鬼点子可多得很,你别着了他的道。”
  二哥摸着下巴,朝三姐一笑,说:“也是,那就随便你们处置吧,不要弄出太大的动静就好。”
  大哥便走开了。
  小妹又在炕上躺下了,三姐自告奋勇和二哥道:“明早我做饭,药就下在奶茶里,你们千万别喝。”
  二哥称好,也躺下了。
  而这时,行山才解完小屋门上的锁,一听风里传来了脚步声,他忙把锁扣了回去,翻上了屋顶,只见那鬼祟的大汉鬼祟地摸到他和风煦微开来的吉普车前,扎破了四个轮胎,又对另一辆车的车轮胎如法炮制。接着,大汉开了小屋的锁,回进了小屋。
  行山跳下屋顶,透过窗户往里窥看,只见大汉站在一只桶前抓耳挠腮,过了良久,他挪开了桶,掀开了一块木板,弯腰抓出了一个人。大汉和那人不知说了些什么,那人连连点头,大汉又把他扔回了坑里,自己抱着胳膊在地上躺下了。
  行山就回了大屋,锁上了门。风煦微还站在那红布帘前,看他回来了,两人一道回了屋。
  禾小暑和马遵看着他们,行山在群组里发消息:小屋里好像有个地窖,一个大汉守着。
  马遵写:咱们四个对他们,没啥好怕的。
  风煦微写:少安毋躁,明天我想个办法,把他们引开,你们先去地窖看看怜江月在不在那里。
  行山点头答应,禾小暑也点了点头。风煦微写:要是找到了怜江月,他不愿意和你们去想家,你们怎么办?
  马遵一叹气,写道:他不愿意去就不愿意去,我们就当给他捎个口信吧。
  风煦微看了看他,收起了手机,打了两个哈欠,靠墙闭上了眼睛。其余三人也都各自找了个地方躺下了,可谁也睡不着。不光他们睡不着,另一间屋里的三兄妹也睡不着。二哥拿着手机,开了电筒模式,把一本《三国演义》和一本《江太史家宴》来来回回地翻看,小妹闭着眼睛装睡,发出阵阵鼻鼾,三姐侧着身子枕着一只胳膊,另一只手来回地摸着裤兜里剩下的一包药包。
  这一夜,一间大屋,两路人马皆是无眠。
  第二天,天才亮,三姐就起了,去了厨房做早饭。她走后,小妹一骨碌爬了起来,才要和二哥说话,就看到二哥调出了手机上的监控,看着安在厨房的摄像头正在拍摄的画面。
  小妹沉默地跟着看。厨房里,三姐拿了盐罐子下压着的药包泡了奶茶,紧接着她看了眼他们这屋,从裤兜里摸出一个药包,把里头的东西抖进了炒米里,还把一只木盆里放着的几只咸焙子一个个拿起来,往那包药的纸上蘸了好几下,最后把这张纸在水缸里泡了泡。
  小妹轻轻和二哥说:“二哥,咱俩可得一条心。”
  二哥锁了屏幕,点了根烟,摸了摸小妹的头发,笑了笑。两人穿上鞋子外套,就走了出去。
  这时,那另一间屋子里的四人也走了出来。大家热热闹闹地互道“早上好”,二哥准备了水和毛巾给风煦微一行人洗漱,四人洗漱停当,和兄妹三人一块儿围着灶火前的矮桌坐下了。
 
 
第61章 (12)
  三姐拼拼凑凑找来七个杯子,给众人倒奶茶,热络地招呼外来借宿的客人们:“来,喝些奶茶,和你们平时喝到的可不一样。”
  二哥拿了些奶嚼口和炒米,也很热情,招呼家人们和客人们,道:“这个就像酸奶,但是比酸奶味道浓,你们试试,拌炒米吃吃,大妹,小妹,都吃啊。”
  小妹便拿了个木碗自己拌了碗炒米,三姐瞥了她一眼,巧了,小妹也正瞄着三姐,姐妹俩相视一笑,小妹继续拌了两下炒米,笑盈盈地看着客人们,说道:“就像我这样拌。”
  二哥也拌起了炒米,他看了眼还在往各只杯子里倒奶茶的三姐,道:“大妹,别忙了,坐啊,吃炒米啊,大家别客气。”
  他遂拿起了一只咸焙子,掰成两半,一半在奶茶里泡了泡,笑着要往嘴边送。三姐瞅着他,应着声音坐下,二哥才要咬那咸焙子,突然将手里这咸焙子递给了马遵:“您尝尝?”
  马遵笑了笑,自己拿了一个焙子,学着二哥,也将它掰成了两半,一半拿去泡奶茶,他冲着二哥举了举这湿了的半个焙子。两人都笑,都没再动了。
  风煦微这时道:“您说洗澡去河里洗,能带我去看看吗?”
  行山道:“早上要放羊的吗?谁放啊?我能参与参与吗?”
  小妹朝行山抛来个眼神:“不试试?”自己拿起了面前的木杯子,作势喝了一大口奶茶,嘴里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喝完还擦了下嘴。
  行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喝不来奶制品。”
  风煦微一扫桌上,满桌就只有马遵和小妹的杯子长得一样。
  二哥也正往外扫视,他一扫风煦微这行四人,那禾小暑便举起了玻璃杯,做了个客气地敬酒的动作,他的手抖得厉害,杯子快到嘴边时,手腕一震,将杯里的奶茶全撒了出来,禾小暑气煞,长吁短叹,打着自己的手道:“真是老了不中用了!”
  二哥,三姐和小妹忙聚到他边上,二哥安慰着说:“没事,没事。”他拿袖子擦地,三姐拿抹布擦禾小暑的衣服,小妹重新去找杯子。
  风煦微给马遵使了个眼色,马遵趁机把小妹的奶茶和自己的调换了,风煦微就拿起了一整壶奶茶,逐一在各人的杯子里添奶茶,只是没给马遵添。
  二哥一抬头,看到风煦微添奶茶的这一幕,对他笑了笑,道:“你瞧瞧,怎么还让客人给主人添起了茶。”
  风煦微笑着颔首,没说话,马遵笑呵呵地喝了一大口奶茶,拍着大腿道:“味道确实不一样!”
  三姐对禾小暑道:“要不我去找身衣服给您换吧?”
  小妹找了个杯子过来,指着那红布帘的屋子说:“我去找找,姐,你忙了一早上了,先吃点东西吧。”
  三姐道:“你那屋都是哥的衣服,老人家穿恐怕不合身,我去爸妈那屋看看,顺便给他们送些吃的去。”
  小妹偷偷给二哥递眼色,二哥顺口答音:“好,那你去吧,给你留些奶嚼口。”
  三姐便拿上些焙子,奶茶之类的吃食,出去了。
  小妹又坐下了,马遵看着她,小妹也看着他,小妹又用勺子拌起了炒米。马遵道:“闻着挺香。”
  小妹笑了笑,低头舀起一勺炒米,送到嘴边,一抬眼皮,发现那马遵还盯着她,小妹笑着用胳膊肘碰了碰边上坐着的行山的胳膊,说道:“这些都是奶制品,那你吃培子吧。”
  马遵在桌下踢了行山一脚。行山踢了踢边上的风煦微,风煦微和马遵闲话起了家常,行山伸手拿了个焙子。那风煦微用眼角的余光瞥到了他这一动作,便抬手要拿杯子,他一抬胳膊,手和行山的手撞到了一起,行山手里的焙子掉到了地上去。行山就和风煦微发了脾气,推了他一下:“你干吗呢?”
  他这一推,风煦微手里的半杯奶茶撒在了桌上,风煦微瞪大了眼睛,也生了气:“不就弄掉了你一个煎饼吗?我脑袋后面又没长眼睛。”
  行山一拍桌子,愤慨道:“昨天是导航导错路,又不是我故意开错的!”
  马遵和禾小暑见状,一个伸出手在空中挥了挥,劝说:“哎呀,年轻人早上不要火气那么大啦。”
  另外一个拉扯着风煦微劝道:“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啊,再躺会儿去,在别人家里就都是客,好赖给些主人面子。”
  行山一瞪他们:“你们和什么稀泥,”他霍然弹起:“我昨晚当然没睡好,你们一个打呼和打雷似的,一个牙齿磨个没完,让人怎么谁?猪才睡得着!”
  风煦微也跳了起来,道:“你骂谁是猪?”
  两人便推搡了起来,马遵这会儿也没了好脸色,看着行山,攥起了拳头:“你自己睡不着干吗赖别人?”
  禾小暑还在做和事佬:“出门在外的,大家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啊。”
  二哥眼珠一转,踢了踢小妹,两兄妹也加入了劝架的行列,二哥拉开了风煦微和行山,道:“给我个面子,大家别吵了。”
  风煦微一瞅二哥,哼了一声:“主人家,走,带我去洗澡去!”
  二哥对他笑着点着头,他又看了看行山,还是一脸笑:“这要不是导航导错了,您也不会来到这里啊,都是缘分,缘分,我让小妹带您放羊去,您没放过羊吧?”
  小妹便拉着行山要往屋外去,二哥则拽住了风煦微,道:“我带您去河边,您去拿些换洗衣服吧。”
  他看着禾小暑和马遵:“二位呢?”
  马遵一扯衣服,又要坐下,说道:“吃早饭,不能浪费粮食!”
  禾小暑拿起了面前的一大碗炒米,捧在手心里,说道:“你们去忙吧,我们自己吃。”
  就在这时,外头忽然传来“砰”一声巨响。
  像枪声。
  像是从南屋传来的。
  两路人马齐刷刷从厨房的窗口望出去。
  南屋里,三姐站在炕下,手里的刀掉在了地上。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看着眼前的爹妈。爹和妈看上去是那么虚弱,爹握着一杆猎枪,手还在不停摇晃。妈从被窝里也摸出了一杆猎枪,对着她又是一枪。
  砰。
  三姐睁着眼睛倒在了地上。爹朝她啐了一口,妈把奶茶泼在她身上,老两口捂住肚子,妈说:“饿死人了。”
  爹说:“出去抽根烟。”
  两人拄着猎枪下了地,一人拖着三姐的一条胳膊把她拖到了屋外。
  大屋,小屋里的所有人都在看着他们。看着他们颤颤巍巍地走出屋子,看着他们把三姐扔在了院子里,自己在树墩边坐下,抱着枪,各点了一根烟。
  小屋里,大哥惊呼:“老三!”他冲向大门,这时只听外头爹在呼喊:“老大,爹妈饿了。”
  大哥停在了门后。
  大屋里,行山疑道:“这是怎么回事?”
  二哥道:“爹妈练枪呢。”
  “练枪?他们拖着的人是?”风煦微一挑眉毛,小妹就道:“老两口以前是猎户,就喜欢摆弄摆弄猎枪,枪不用,枪管会生涩的。”
  小妹又说:“你看错了吧,他们没拖着什么人啊。”
  行山含混地应了声:“是吗?”他就要伸手推门,可这一伸手,他便觉天旋地转,脚下发软,竟摔在了灶台上。行山勉强扶住灶台,一看二哥,那二哥的形象模模糊糊,左摇右晃,这整间屋子竟都在他眼前旋转了起来。行山的脑袋发沉,声音颤抖:“你……你们……”
  风煦微忙要去察看他,可自己也一歪,靠在了墙上,膝盖打起了颤。他立即封住上下几个大穴道,倚着墙壁调理起了气息,道:“怎么回事,我们没吃也没喝……”
  禾小暑和马遵都是一惊,马遵才要调理气息,一口气却没提上来,载倒在地。禾小暑再不敢乱动,只是掐住了自己的经脉,一动不动地坐着。
  二哥和小妹互相看了看,小妹道:“外面怎么回事?”
  二哥道:“先别管,先把他们捆起来。”
  兄妹俩就找了几捆草绳,分别去绑风煦微一行人。那风煦微到底年轻,加上早早封住了穴道,运了几下气后,感觉到身体中一股湿软之气,他便试着要用内功将它逼出体外。此时,二哥已经接近了他,拿住了他的胳膊,这二哥练过几年拳法,一靠近风煦微便察觉出了异样,一拳过去,就要去打他的脉门,试图逼停他。风煦微闪身躲开,摸到了腰间的珊瑚鞭,抽出鞭子就朝二哥打去一鞭,他这一鞭却是绵软无力,反而让二哥抓住了鞭子,二哥将鞭子在手中卷了两圈,一使劲。风煦微摔在了地上。
  小妹已经将马遵和禾小暑绑了起来。行山模糊地看到这一场景,呼道:“两位前辈……”
  小妹和二哥搭起了话,道:“二哥,这鞭子好像很值钱!”
  二哥摸着那珊瑚鞭,对这条雪白的鞭子爱不释手,他使唤小妹:“去,把他们也绑了。”
  小妹对他一笑,就朝离她很近的行山走了过去。行山还在挣扎,抓着灶台,想要往后退,可他的脚不停使唤,手上忽而一凉,他一看,原来他摸到了一把小刀,他很想握住这把小刀,但双手根本没有力气,他便试着用手去摸刀刃,刀刃割开皮肉,疼痛使得行山清醒了些许。他忙封住了伤口周围的穴道,一把推开了拿着草绳走到他面前的小妹,踉跄着到了灶前,就要去给禾小暑解绑。
  二哥一脚踢开了他,这时那风煦微却从地上爬了起来,扑向了二哥,夺过了他手里的鞭子,忿然道:“我的鞭子也是你能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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