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人尽可欺(玄幻灵异)——琴沐沐

时间:2021-06-10 08:19:04  作者:琴沐沐
  谢虔本阖着眼,似在闭目养神,闻言悠悠吐息,眼眸半睁不睁,“你师兄方才说得已经够详细了,不过你看起来就不像是个聪明的,听不懂也能理解,也罢,我再麻烦一下,给你解释一遍。”
  世人能否修炼全看有无修仙的根骨,根骨上佳者修行有如神助,事半功倍,根骨下品者,则反之,事倍功半,若是一身凡骨,没有灵根,灵力无法留在体内,便是此生与求仙问道无缘,纵然强求也是水月镜花。
  谢虔说我因为幼时被人抽过骨,身上只余无法修炼的凡骨,无法修炼。
  我对谢虔的话嗤之以鼻,“按照你的说法,我被人抽了根骨,身上只剩凡骨,没有灵根,岂不是无法修炼?那我的修为又是怎么回事?大风刮来的?”
  “爱信不信,”谢虔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被抽了根骨的蠢货也就那样了,勉强修炼个金丹也就到头了。”那语气好似金丹是什么不值钱的地摊货一般,再也没有比他更招人嫌的了。
  “若我的根骨真的是被人抽取,那为何我入宗时明明白白测出的是下品灵根……”
  “那玩意能测出什么来,”谢虔面露鄙夷,“你想一辈子当个废物,我也不会拦着你。”
  “你!”
  谢虔歪了歪头,露出一丝浅而凉薄的笑,“你还不知道你的身世吧。”
  “千万年前这个大陆人、神、魔共处,族势弱,神魔二族天生修为不凡,有移山填海之能。魔族视人类为蝼蚁,任意驱使,神族冷漠,对求助的人族置之不理,人后有心善的神族人救下一名叛逃人族,传授道法,这便有了我们的道祖,此后千年,人族修行大成,人族借此一举摆脱魔族奴役,偏居一隅,再万年,神魔大战,天柱崩塌,大陆四裂,神族与魔族的领地脱离本土大陆,自成一域,不再与外界有所往来,本土大陆只余零星神魔,不成气候,自此,人族大兴。”
  “神族血脉,不必修行便是一副琉璃无垢真仙之体,体内根骨亦是人族渴求的仙骨,可以说,每一个神族,都是通向成仙的捷径。”
  “残余神族被大肆屠戮剔骨后不知所踪,一晃便是万年。这数万年里,神族蛰伏,韬光养晦,终于将迫害过神族的宗门尽数灭门,血债血偿。”
  “而魔族则借机蛊惑方寸大乱的道修,诱其堕魔,凭借堕魔的人修争得一席之地。”
  “经此一役,遗留神族变得愈发冷漠排外,隐居之所也无人可知。偶有神族族人入世必有神族大能相伴,无人敢惹。”
  我莫名其妙,“你突然东拉西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虽然窝囊,你确确实实是遗留神族的后裔。”谢虔讥讽道,“身为神族后裔,混成现在这幅样子还真是难得。”
 
 
第62章 
  谢虔像是什么被撩起了兴致,不待我开口,又道;“夺你根骨的人也是眼拙,居然没看出你是纯种神族,只剥离了你的仙骨,这才让你活到现在。而你阴差阳错入了仙门,灵气冲刷下激活了体内剩余血脉,伪造了一幅假骨,倒也骗过试灵石,可惜假骨终究是假骨,无法修行,好在你人虽然蠢笨,但也没有蠢笨到家,自暴自弃,坚持不懈的努力下凭借肉身吸取灵气,打通了经脉,一举入道,结了金丹。”
  “可惜你金丹被废,经脉破碎,想再结丹怕是痴人说梦。”
  也无怪乎温衡面色沉重,难掩忧色。
  我心道,偏过头去看温衡,温衡神色大恸,声音支离破碎,难掩痛楚,“剔骨……乐生竟是被剔骨?”
  “师兄。”我握住温衡的手,“没事的,师兄,我都忘记了。”
  这是实话,谢虔说得事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就算当时命悬一线,我最终不是还活得好好的,无伤无痛,活蹦乱跳。
  我确实一点记忆也无。
  温衡涩然,垂下眸光,反手握住我的手,将我的手轻柔拢在手心,就像是生怕动作大了弄痛我一般。
  “你知道与否重要吗?”谢虔转向温衡,挑眉反问,“你又算什么东西,是能寻回仙骨还是能打过那人取回仙骨?醒醒,少在那里给自己戴高帽。”
  温衡眸光微黯,谢虔说得难听,但也有一定道理,我被剔骨,错的自然是害我的那人,哪里能怪师兄他呢。
  他心中自然也是明白的,只是因为心中爱我,所以痛我所痛,悲我所悲。
  此生能有一人爱我至此,便是我最大的幸运了。
  我回握住温衡的手,紧紧的抓住了他。
  谢虔说得口干,动手倒了一杯茶,润过嗓子,面色不改,“你的根骨我没有办法,除非把剥离的仙骨找回来——这个你就别想了,毕竟剥离根骨至少需要化神修为,观他手法,不是行家,就是高手,更何况那人在你刚出生就动了手,你能记得个什么,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只怕早已借此升阶,你就是找到人,也打不过人家。最大的可能是被人家压着打,报仇不成反丢了身家性命。所以我劝你们两个,别犯傻了。”
  温衡眼神在那瞬息间几多变化,最终陷于沉寂,轻声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是愚蠢吗?”
  谢虔想也不想地道:“自然,不但愚蠢,而且愚不可及。”
  “那我便做个蠢人吧。”
  “你本来就是一个蠢人。”谢虔冷笑。
  这人是真讨厌。
  我隐约察觉温衡与谢虔言语似乎暗藏深意,却又被谢虔的冷嘲热讽吸引了注意,只觉谢虔说话夹枪带棒,叫人好生讨厌。
 
 
  师兄是蠢人?
  “那你就聪明了?”
  “至少比你和你师兄来得聪明,来得难耐。”谢虔勾了勾嘴角,“就好比让你那破破烂烂的丹田跟经脉,除了我能够修补,再再无他人可使其恢复,若我出手必能恢复如初,不说化神,只要你不是个蠢的,元婴还是随便修修没有问题的。”
  “好歹也是神族之躯,若不是体内血脉仍在沉睡,你的修为至少是化神往上,要知道,上古的神族可是一出生就是最低合体期的修为。现在灵气比不上上古时期充沛,降生的神族却也至少有化神的境界。你再没用,混个元婴还是轻而易举的。”
  说完,谢虔顿了一顿,补充道:“你该庆幸,你体内的血脉未被彻底唤醒,除剥骨之人外,无人知晓你是神族后裔,否则,你怕是要被捉去割肉放血,充作药鼎了。当然,也有可能是被掠去做了炉鼎,毕竟神族之躯,是世上最纯洁无垢的容器,由神族转化的灵气亦是最纯净的灵气,与之双修,或是采补,胜过任何灵丹妙药。”
  谢虔用手撑住下颌,笑了笑,“哦,对了,就像你师兄身上的伤来举例子,只要他同你睡一睡,就可以恢复如初,甚至更好。”
  “所以,你就是那大街上身负无价之宝而无自保能力的赤子,没有被谋财害命,简直万幸。”谢虔总结道。
  瞧瞧,这话说得。
  要不是我打不过他,我早就先揍他一顿了,代他师长好好教育教育他。
  “你难道认为我是在危言耸听?”谢虔嗤笑,“你以为你为什么会落到如今这个田地?那人能够对还在襁褓中的你下手,说明了一点,那人不怕被神族报复。为什么?一个可能是你的存在,神族无人知晓,二则是神族不承认你的存在,不接纳你为族人,无论哪一个都代表了一件事,那就是,对你出手,不但能够获得对神族其他族人下手一样丰厚的回报,还不必担心被神族报复。”
  “一本万利。”
  ————
  这边的设定是神族自带神性,因为生来强大所以情感淡薄,不通人性,人族聪明但贪婪,弱小而强大,博爱而自私,是十分矛盾的生物,人族在深爱神族的同时又恨之入骨,比如那个道祖和神族族人,既是感激,爱慕,又是求不得的痛苦。
  会黑化的是人族。
  神族自始至终高高在上,对人族没有喜欢,没有憎恨,即使跌落深渊,比如被人族抓去剥离了仙骨,污染了无垢仙体(就是你们想的那种污♂染),也不过是把加害者灭门,因为那些人以下犯上,触犯了神族的威严,如果不是剩下的神族人数不够,神域的神族又偏偏对此一无所知,不然神族甚至可以直接把人族打到灭族。
  对于神族来说,哪怕人族爱他,或者恨他,都与他无关,他们永远不会为之触动。
  神族就是一个美丽又强大,却没有感情的存在。
  魔族残忍暴虐,颜值爆表,武力也高,跟神族胜负是对三七开,擅长蛊惑人心,但自己本身是没有七情六欲的。
  这里神魔二族对啪啪啪都没什么兴趣,可以但没必要。是十分的性冷淡了。
  乐生本质其实也是这样的。(现在还不是不明显,因为血脉还在沉睡当中。)
  大家可以感觉到乐生其实有点置身事外的样子,共情度很低。
  比如他对白敛,从来都没有恨。
  再比如对师尊,可以毫不犹豫捅刀。
  这里也是神族根深蒂固的冷漠。
  神族的冷漠不但体现在对别人上,对自己也是一样的。
  目前为止,乐生体内人性大于神性,会哭,会笑,会难过,会欣喜……
  所以——
  该有的修罗场还是要搞起来的。(*?????)?
  本文的宗旨是狗血,搞事。(? ̄?? ̄??)??
 
 
第63章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呢?
  我们原本好像是在上药……
  那时刚刚点了灯,我敲开了温衡的房门,然后……
  “师兄。我想试试。”我是这么说的。
  我说:“不做别的。”
  温衡猛地僵住,“乐生?!”
  我凑过去,轻轻舔舐他的伤口,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散开,温衡的肌肉一僵,气息略有不稳,我以为是动作重了,便愈发小心,伸出舌来,拿柔嫩的舌尖柔顺舔舐。
  温衡倒吸了一口气,扶着我的肩,我被强行直起了身,伸出的舌还未收回,露了一小截在外面,挂着晶亮的口涎,我茫然的看向温衡,温衡眉宇紧蹙,声音有些发紧,克制道:“可以了。”
  “还没出现效果。”我的手指轻轻拂了一下沾染了我的唾液的伤口,纯然疑惑道:“是不是只有这个还不够啊?”
  温衡别开了眼,握住我作乱的手,忍耐道:“够了的。”
  “不够。”我心如擂鼓的开口,“我们试一下别的……”
  我从来不知,有朝一日我竟会朝别的男人开口求欢。
  我克服心中的廉耻,挤过身去,钻入他的怀中,讨好的亲吻他的唇,生涩的环住他的肩,羞耻的几乎要落泪,我含着泪,颤了声,道:“你就一点也不想要我吗?”
  “师兄是嫌恶我的身体吗?”
  “不,我怎么会嫌恶你。”温衡的呼吸紊乱后陡然粗重,他伸手抓住了我,几乎是用捏碎我的力道,将我揉入怀中,“我想要你,我做梦都想,想得发狂。”
  “师兄。”我解开了衣衫的系带,依恋的望着他,“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对于温衡的问话,我的回应是抱住了他,轻声道:“师兄,你疼疼我。”
  温衡近乎是恶狠狠地噙住我的唇,道:“你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要命的哪里是我。
  分明是他。
  温衡擒住我的唇瓣,用力的亲吻我,我们的舌密不可分的纠缠在一起,搅起滋滋的水声,吞咽不及的口涎沿着我的颈子淌下,我的领口怕热似的大敞,露出大片的胸膛,与两侧的锁骨,在昏黄的烛火中,白得发亮。
  “嗯……啊——”我的脖子后仰着,温衡叼住了我滚动的喉结,像是要将我拆吃入腹,我手指没入他的发,说不清是推拒还是迎合,要害落在他人口中,叫我条件反射的头皮发麻,可我却舍不得推开他。
  温衡的吻继续往下,落下一个个靡丽的红痕,我身上的衣衫乱七八糟的堆起,重重的坠在手肘,我化作一尾落入渔网的鱼,越是挣扎,身上的束缚越紧,我如献祭一般露出身上所有的要害,无论是脆弱的喉管,抑或者是柔软的腹部。
 
 
  我的胸膛彻底裸露在外,胸口的肉粒充血站起,随着呼吸怯生生的起伏,落入温衡带有薄茧的手中,被亵玩得大了一圈不止,我既是舒爽又是难耐,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
  红肿的肉粒可怜兮兮的立在胸口,红得像是一碰就能破了皮,流出血来,温衡怜惜的吻了吻它,将它纳入口中,柔韧有力的舌卷上它,拨弄它,挑逗它,然后深深的吸吮——
  我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乳肉被亵玩的感觉怎会如此磨人,不过是两点普通的肉粒罢了,怎会、怎会……
  “呜——”我被逼出了泪,过度的快感叫我不住地颤抖,玉白肌肤布满由情欲蒸腾出惑人的红潮,我热得出奇,手心里都是湿热的汗液,滑溜溜的几乎攀不住温衡的肩。我凌乱的喘息,不住呓语,“啊……师、师兄。
  我的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如藤蔓缠绕在我身上的男人身上,我的吐息应是极为灼热的,要不然温衡的脸又怎会红了一片,连同藏入发间的耳尖也染了赤红,温衡喘息着,看着我,以往清润的眸子如今深了许多,沉沉地如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藏漩涡的深海,在那碧波浩渺的眼眸之下,雄性生物本能的掠夺隐隐露出了冰山一角。
  “……呜嗯——”
  温衡的手摸到了我的臀间,那里泥泞不堪,有我出的汗,还有我阳具溢出的淫液,我毫无章法的去蹭他,述说我的渴求。我对床榻之欢知之甚少,唯一的认知是由鹤崇——我的师尊带我亲身体会,每一次都伴随着疼痛与鲜血,所以我以为情事的面目就是如此,可我从不知道这事会事这般的磨人,叫人难熬,我很害怕,也很甜蜜,明知道被破身的痛楚,却也心甘情愿的为他打开身体。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