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他,“师兄……师兄……你疼疼我。”
“你疼疼我……”
我的尘根直挺挺地翘起,不知廉耻地吐了温衡满手的淫液,温衡只是一摸,便激动地一抖,喷溅在他手中。温衡一怔,我咬了咬唇,眼眸湿润起来,盈出粼粼水光,温衡亲了亲我泛红的眼尾,“不怕,师兄疼你。”
温衡的指划过我的会阴,在我肉穴洞口按揉,就着我‘贡献’的淫汁,探入一指,我虽做了许久心理准备,此时仍是忍不住紧张地一弹,穴肉紧紧地绞住了入侵的手指,温衡不再深入,伸手安抚我紧绷僵硬的脊背,轻声问道:“疼?还是害怕?”
“不做了,我们不做了。不要怕。”温衡软下了嗓音,额间因为忍耐而冒出了细密的汗。
“我不要,”我动了动,蹭过他昂扬的坚挺,他分明已经蓄势待发,偏偏又因为我强忍情欲……我将脸藏于手臂之下,只露出一双发红的眼,我忍着羞耻将腿开大一分,好方便任他施由,我竭力放松了身子,抖着声:“我想要你……”
“我不怕疼。”
我们肉贴着肉,砰砰跳动的心脏隔着胸腔紧紧相贴,紧窄的后穴里已经挤入了三根手指,随着手指的进出拨弄发出滋滋水声,我的脚趾刺激的蜷曲,我的尘根重新挺翘,只是温衡的手指便叫我舒爽得失了神,温衡抽出手指,习惯充盈的肉穴生出了空虚,我咬着落在嘴边的发,哭出声来,“给我……”
“……嗯……啊——”他进来了。
骇人的肉刃一点点破开了我的身子,把狭小的肉穴撑得满满当当,我感觉肚子被人顶着,又热又胀,我伸手在结合处摸了一把,“吃、进去了?”
温衡抚过我的背,哑声道:“吃进去了。全部都吃进去了。”
我的心中蓦地涌出一种莫名的情绪,有点点的酸,有点点的涨,更多的是满溢而出的甜,这便是与心爱之人结合的感觉吗?世间竟会有如此美妙快活的事。
温衡一边亲吻着我,一边却毫不留情的狠狠肏我,粗红的孽根一下重过一下的捣弄着细嫩的肉穴,我的喘息在激烈的交合中带上了哭腔,快感如潮水涌来,我神色迷离,抱住了将我拖入情欲深渊的人。
“师兄……”
体内的巨物或是深入到令我心生惧怕的深处,或是在穴口浅浅抽插,来回挑逗敏感的媚肉,搅弄谷道潺潺的淫液,将我那处弄得水光淋漓,淫靡不堪,“不……呜……”
温衡就着相连的姿势,捞起我,将我抱起,在穴口抽插的肉刃深入到一处无人造访的密处,灭顶的快感如狂风骤雨袭来,我茫然的睁大了因为攀升巅峰而一瞬失焦的眼,因为看不清而心生无措,而落入情潮之中的思绪失了清明,什么也想不起,只下意识呼唤心中那个唯一信赖的人。
“我在。”
我被他抵着那里捣弄着,快感一波一波的涌来,我忍受不住的求饶,颤抖着嗓音,“师兄……不、不要了……我受不住……呜……师兄……慢点,啊——”
好麻,不要了,不要了……
我的脚趾蜷曲,足弓绷起,嫩粉的指尖也浸染了情欲的红,我哽咽着,水意朦胧了我的视线,挣扎着从男人身下爬走,却被掐着脚踝拖回去,逞凶的肉刃再度破开我的身子,将我贯穿,我终于忍受不住,哑着嗓子哭出了来,“你混蛋……”
“怎么了……?”我模模糊糊感觉自己被人抱起,倦懒得睁开眼,温衡低头温柔抚过我的脸颊,冲我笑笑,“你睡吧,我带你去清洗,。”
是哦,身上都是汗,黏哒哒的,要洗干净才可以睡觉。
“哦。”我蹭蹭他的胸膛,软绵绵的蜷在温衡怀中,由他抱着走向内室,内室屏风之后砌了一座汤池,引了谷内活水,一踏入便觉热浪混着硫石气息迎面而来,水面冒着袅袅热气,上升汇成水雾,我被浸入温热水汤中。
身上披着的小毯子早就被解开放在一旁,露出底下不着寸缕的身躯,雪白的皮肉上星星点点着深浅不一的吻痕,又被热气蒸出一身浅浅的粉。
我靠着池壁,腰酸腿软,只觉身体不住下滑,温衡一靠近我便不由靠了过去,温衡揽住我,轻轻拍了我的背,柔声哄道:“你且歇息,凡是交给我即可。”
我晃了晃迷蒙的脑袋,勉强抽出半点清明,伸手去摸温衡,含糊道:“伤,好了吗?”
“好了,你摸摸,”温衡抓住我的手,放在正确的位置,双修的效果果然立竿见影,那里本该是一道狰狞剑伤,如今却皮肉紧实,光洁一片,我仔细瞧了瞧,吐出一口气,咬着唇笑,放下了心:“那就好。”
温衡清洗的动作轻重适宜,不轻不重得叫我昏昏欲睡,直到充血的穴肉挤进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而第二根手指也紧随其后,将穴口掰开了一道肉缝,手指摩擦穴肉时陡然生出一阵酥麻,我动了动,呢喃道:“不要了……”
“乖,不做了,”温衡亲亲我的发顶,摸了摸我微微鼓起的小腹,“师兄把里面的东西导出来。”
被捂得发烫的液体从深处外外淌,将湿漉漉的腿根弄得更加淫靡,温衡眸色微深,手指在肠壁四处抠挖,引得食髓知味的软肉不住痉挛收缩,讨好似得吸吮入侵的手指,过分的热情似是吓到正经的访客,温衡的动作顿了顿,轻轻呼出一口气。
我低吟出声,眼睫颤动,抬起眼看他,他神色严肃,动作轻柔,好似在对待一件价值连城的稀世珍宝,我靠在他的怀中,绵软的手指虚虚的搭在他的小臂,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一晃,我听着水声沉沉睡去。
双修的余韵比想象中绵长,次日我醒来,只觉灵力淳厚,运转自如,要比以往更为流畅,竟是升了两个个小境界,离再度结丹不过一步之遥,真是意外之喜。
“师兄?”我揉了揉犹有几分酸意的腰,四处看去,无意识的寻找温衡的身影,听见屋门被人推开的动静,循声望去,却是谢虔,他推开了门,长腿一抬便踏入其中。
“醒了?”
谢虔身后跟着的是先前那名小药童,背着一筐药材,冲我笑出两个深深的梨涡。
我也回他一个笑。
谢虔回头看了眼小药童,嫌弃道:“跟着我做什么,药材整理了吗?”
小药童脸上的笑还没往下消,闻言呆愣的张大了嘴,“诶?”
“还不快去。”
谢虔赶走了小药童,回过头时脸上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难得的有几分和颜悦色的意味,不待我开口问询,便道:“不用找了,你师兄在渡劫。”
“渡劫?”
谢虔勾着唇,“得了神族元精,修复了暗伤,你师兄还真是是气运冲天。”
所谓元精指的是修士体内第一次泻身的精元,我脸上不由有些发热,然而谢虔下一句话却叫我白了脸。
“我倒是没料到,你那师尊——”谢虔懒洋洋的看我,“没有采补你吗?”
第64章
采补与否,我心中自然一清二楚,鹤崇修为高深,哪里瞧得上我那么丁点的微末灵力,他那般待我与其说为了采补,还不如说是为了羞辱或者惩罚,惩罚我的不识时务。
我穿戴妥当,略过鹤崇的话题,径直问道:“我师兄在哪里渡劫?”
谢虔微阖着眼,像睡不够一般,尽显倦懒之意,闻言懒洋洋抬起眼:“你想找他?不必了”谢虔往后一靠,不以为意道,“不过几个天雷,有什么值得担心的,再说你师兄专门拜托我让我转告你,无需担忧。”
无需担忧。
怎么可能不担心。
修士境界分为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出窍、化神、合体、大乘八个大境界,每一大境界可再细分前中后三个小境界,自金丹起,每提升一个大境界必要先渡一次天雷劫,修为愈深,需要受的天雷愈多,古往今来,多少修士都是陨落在这天雷之下,师兄的雷劫来得突然,料想师兄也是始料未及,匆忙之下才留我一人在天青谷,只要一想到师兄独自应对天雷,我便坐立难安。
我看向他,肃声道::“劳烦告知我师兄在哪里渡劫。”
“谢师叔,师叔——”小药童去而复返,小跑着进来,大喊,“不好了,师叔出谷了。”
“他出去做什么?”谢虔皱了皱眉,又惊又怒。
“师叔说他突破在即,正好温道长在我们天青谷渡劫,他要去观摩一番。”
“胡闹!他一个金丹,能看出什么!”谢虔猛地起身,“你随我来。”
修士渡劫,天雷必不可少,只有多少与强弱的差别,资质越高,天雷威力越大,每一道天雷都拥有强大的破坏力,曾有心疼自家后辈的大能插手相助,反惹天雷威力翻倍,最终师徒双双陨落,故而修士渡劫往往会选择一处远离人烟之地,既是为了减少伤亡,也是为了避免有心之士从中作梗。
师兄渡劫之所乃天青谷外六十里的一座孤峰,悬崖陡峭,草木稀疏。
大片的乌云汇聚凝结,遮天蔽日,一道天雷携着浓郁的毁灭气息自九天之上轰然而下,所触之物无论山石草木还是灵禽妖兽皆被摧枯拉朽地瞬间击溃,化作灰烬,我看见一只三阶魔兽躲避不及,只不过是被余波波及,一身皮毛便烧了个彻底,哀鸣一声,倒地不起。
余波尚且如此,天雷中心的威力自然是强过外围百倍。
而,这仅仅是一道天雷。
元婴修士渡劫,需要受整整四九三十六道天雷。
谢虔一路御空疾行,临了陆地也不放缓速度,甫落在一处空地,谢虔便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其中一人。
那是一位青年修士,他的相貌普通,勉强可以算是清俊,穿着与谢虔相仿的道袍,身形消瘦,肤色苍白,唯有一双眼眸明润如水,叫人心生好感。安静的站在一旁时叫人一时没有察觉他的存在,我从他身上察觉了一丝亲近,不由多看了他一眼。
谢虔捏住他的手,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你跑来这里做什么,找死吗?”
“阿虔莫气,我知晓厉害,就远远看看,”青年也不挣扎,柔顺的笑笑,又道:“这位是?”
谢虔哼声道:“里面渡劫的那个的姘头。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不必理会。”顿了顿又硬邦邦的补充道,“就是我先前同你提过的那个神族。”
青年闻言一怔,凝眉问:“你替他激活血脉了?”
“没有。等材料。”
他们又低声说了些什么,末了,青年走过来行了一个拱手礼:“在下詹雪松,见过道友。”
“我观温道友应对有条不紊,游刃有余,想来是厚积薄发,早有渡劫成算,定能安然渡劫顺利进阶。”
“多谢道友吉言。”我忧心忡忡的望着远处的劫云。
“这是第几道天雷?”谢虔问守卫此处的弟子。
“第九道。”那男子回答。
天雷越是到后面间隔时间越长,威力也越大,这才第九道天雷,还不过半数……
师兄……
我望向雷云之下的温衡,难掩忧色。
劫云翻腾,暗藏雷霆,第九道天雷才刚落下,不多时又一道紫色闪电骤然落下,一道刺目白光闪过,我这才发现,天雷并未击中温衡,反而在中途被什么拦截了。
詹雪松道:“我自劫云初起便在此地旁观,方才温道友手中掷出的似乎是一尊鼎状防御法宝,不但拦下了天雷,还借了天雷淬炼鼎身。实乃不可多得的宝物。”
“我都说不用担心你师兄,他身上保命的东西多着呢。”
我心下稍安,凝神望去,只见以温衡为中心的孤峰满目疮痍,然而出于中心的那一块地界反而并无波及,而温衡更是气定神闲,在可怖的天雷之下犹若闲庭散步。
似乎是被激怒,劫云积聚更多,莫约一刻钟后,第十一道天雷也落下了,接下来,是第十二道、第十三道……
到了后期,天雷大小远超以往,每一道所含的威势都几乎是上一道的十倍,温衡看了看酝酿完成的劫云,召回了小鼎,又掷出一方大印,拿大印迎风而长,倏忽便长到数百丈,正好与落下的天雷相撞——
大印周身闪过破碎闪电弧光,抗下了这一道天雷。
见此,詹雪松不由轻声赞道:“无极首徒果然不凡。”
对此谢虔只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刚想说些什么,蓦地眼神一凝,揽过詹雪松向后疾退数米,下一瞬,一座由剑意编织的樊笼落下,我躲闪不及,正好被扣在笼中。
谢虔放下詹雪松,却见我被困在一座樊笼之中,脸色一变,急声道:“喂,你怎么样?”
凌厉剑意刺得我肌肤生疼,然而我却顾不得这些。
制成樊笼的剑意我熟悉到深入骨髓……
是鹤崇。
他来了。
我惊愕不已,胸口莫名有些发烫,心脏因为紧张而剧烈跳动,蓦地,我若有所感,望向一处,鹤崇提着剑,自林中深处缓步而来,他走得极慢,又极快,转眼间便走到我的身前。
“……魔?”詹雪松压低了声惊呼。
我更是心神巨震,鹤崇的眼睛竟转为魔修特有的赤色,配上他欺霜赛雪的一头银发,更显诡谲。
鹤崇他竟真的彻底入魔……
是我害的他。
从我毫不犹豫的逃婚起,我就对鹤崇的入魔隐隐有了预料,哪怕鹤崇对我并无一丝情谊,在那么重大的场合,那么多人的面前,我居然背叛了他,从婚礼之中逃离,以他的心高气傲,定是会恨我入骨,再有居心叵测的魔尊蛊惑,鹤崇心魔横生亦是可能。
我本以为他会再也不愿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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