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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尽可欺(玄幻灵异)——琴沐沐

时间:2021-06-10 08:19:04  作者:琴沐沐
  “师兄。”白敛捉了我的手,“你坐这里,这里位置好,视野也好。”
  这种贵宾席只有几十个,白敛对我是真上心了,我腼腆一笑,道:“多谢师弟。”
  白敛眼眸发亮,喜不自胜,“师兄喜欢就好。”
  最后是伏星阑实在忍不住了,他真是可怜,一门心思为了白敛,却被白敛屡屡为了我这种人物驳了颜面,可惜他每次都不长记性,非要没事找事来针对我。
  像他们这种金贵的大少爷,最是好懂,爱憎分明,喜好或厌恶都一目了然,当然他们有这个资本,也无后顾之忧,可以随心所欲。讨厌一个人就直接表现得明明白白,有些人会隐藏,而伏星阑是不屑隐藏,至于秦峥,他应该是从来没有注意过这点吧。
  真是令人羡慕。
  其实伏星阑对我的厌恶很好理解,毕竟他是白敛的知交好友,自然是站在白敛那边,像白敛这种品性高洁之辈,所结交的俱是坦坦荡荡的君子,然而白敛却屡屡对一个工于心计的小人示好,偏偏这个小人还不识抬举,还装模作样,惹人厌烦,于是便为好友打抱不平,好友自然是没有错的,错的是其中挑拨离间的我。
  “下一场就到你了,你该下去了,有什么话到时候说也不迟。”伏星阑挤到我们中间,道。
  白敛略显迟疑,敛眉看向伏星阑,“我还能吃了他不成?”伏星阑不耐,“你还信不过我?”
  伏星阑见白敛还是不放心,又下了剂猛药,扯过一旁的秦峥,“你要是信不过我,那总信得过我哥吧?”
  白敛这才笑道:“我自然是信你们的为人,我只是怕我不在时师兄被其他人欺了去。”他说这话时一直看着我,看得我毛骨悚然,汗毛倒立。
  恍然盲人若如置身狼穴蛇窟,虽看不见毒蛇猛兽的接近,却本能的感觉危险。
 
 
第14章 
  白敛越过伏星阑,作势欲拉我过去,看见白敛向我伸来的手,我不由自主的往后躲了一下。虽是无意识避让,我却也下意识注意不再撞上他人,以免再生事端。然而我避开了人,却没算到身后还有椅子,木制的椅子被我撞得往后平移了几分,发出刺耳的噪音。
  “师兄?”
  我面色发白,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白敛沉沉的看了我一眼,我被他看得有几分不安,再抬眼,却见他目露担忧的望着我,关怀道:“怎么了?”
  我勉力笑了笑:“方才没站稳,让你见笑了。”说着我扶着椅子坐下,衣袖下的手紧紧的攥住了椅子的把手。
  白敛若有所思道:“是这样啊。下次师兄可要小心了。”
  “我会的。”
  于是白敛又拜托了秦峥与伏星阑一起对我照看一二方才依依不舍的离去了。
  白敛走后,座位上就留下秦峥、伏星阑与我三人,一时无话。
  我望着白敛的背影,没发现我那时几不可查的松了口气。
  我大概是昨夜没休息,太乏了,才会出现幻觉。
  我看着白敛的背影心想。
  “很得意是吗?”伏星阑回过头,唇角一挑,勾出一道讥讽的弧度。
  “我不明白伏师兄在说什么。”我垂下眼,道。
  伏星阑盯了我一会,冷哼一声,在贵宾席里挑了离我最远的位置坐下。
  倒也相安无事。
  过了一会,白敛上场了,我看了眼,看起来一时半会是不会结束的,于是起身往外走,打算去透个气。
  我寻了个僻静之处,隐隐约约听见广场的人声鼎沸,轻轻叹了口气,这时我的后背被人拍了一下,我回身去看,原来是先前坐我邻座的修士,飞眉入鬓,目如点漆,端得是英姿焕发。
  然后我就看着这位相貌不凡的仁兄冲我一笑,连珠炮似的开了腔:“师弟好啊,我是玄阳山的禹和光,还是第一次见到你。你是新入门的弟子吗?是哪位长老门下?怎么不去看比试?是不是有什么麻烦?”
  “……并无。”我默默往后退了退,拉开与他的距离。
  禹和光拍着我的肩:“不用客气,大家同为无极宗弟子,都是兄弟姐妹,不必拘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和师兄说。”
  我否认了几次他才相信我不是在和他客气,还未待我松一口气,禹和光又勾住我的肩,“要回去看大比吗?前面的比试都无趣的紧,诶?这局是白敛师兄……哎,看来胜负已定,你是白敛师兄的师弟吗?”
  “不是……”果真是人不可貌相,我感慨。
  “哈哈,那你应该与白敛师兄关系很好了。”
  他怎么得出这种结论的?
  我无语凝噎,余光扫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温衡,禹和光也注意到了,“是大师兄和碧彤师姐,还真是般配啊。”
  果然是太年轻。我目露同情。又一个被碧彤表象所迷惑的傻狍子。
  禹和光收回视线,兴致勃勃的开口:“你觉得是大师兄厉害还是白敛师兄厉害?”
  ???
  怎么扯到这上面来的?
  禹和光没有等我回答就自顾自的开始分析:
  “……大师兄已经破丹成婴,白敛师兄金丹圆润,假以时日也是元婴,元婴复元婴,哎~天才的世界真是不合道理啊。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是哪个长老门下的,我师尊和所有长老都和睦,不用担心我们师尊会不合,而且我们如此投缘,不交个朋友说不过去。”
  “我……”我正要婉言回绝,却看见话题的主要人物走了过来。
  禹和光两眼放光,忙不迭迎上前去,“大师兄,碧彤师姐。”
  “和光师弟。”温衡应他,又叫住离去的我,“乐生。”
  禹和光乐颠颠的应了,听见我的名字时楞了神,我心道,果然如此。
  他面露复杂:“原来你就是那个‘乐生’。”
  “是。”我也懒得遮遮掩掩,索性给了准话。
  禹和光还想再说,温衡上前挡住我,一旁的碧彤言笑晏晏的开口:“我与乐生许久未见,还请师弟行个方便,让我们叙上一叙。”
  “哦,哦。”禹和光讷讷道。
  我虽自认没有什么可以和温衡叙的,但我也不想从禹和光口中听见其他的话了,便没有甩开温衡的手,跟他走了,途中我回头看了眼,禹和光仍在原地,看着我们的背影,显得有几分失魂落魄。我哂笑一声,便将他抛在脑后。
 
 
第15章 
  温衡说要和我叙旧,结果还没和我说上几句就被飞鹤传音叫走了,他毕竟是掌门首徒,板上钉钉的下任掌门,哪有那么多时间来与我这种小人物虚度消耗。
  “怎么了?”我面上佯装懵懂,问他,“是出什么事了吗?”
  温衡面带愧色,轻抚我的发顶,道:“抱歉,我忙完再来寻你。”
  “没事的,大师兄去忙吧。”我忍着被温衡触碰的怪异感,体贴道。
  温衡还欲再言,却见纸鹤象征催促的闪烁愈急,只好匆匆离去。
  支开了温衡,还留一个碧彤。
  碧彤忍了许久,终于等到四下无人,一瞬间言笑晏晏就变了横眉冷对,她厉声道:“你居然还敢进内门?你就非要巴着大师兄不放?你要不要脸?”
  也不知道那禹和光见了疯婆子似的碧彤,还会不会觉得她与温衡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了。
  她哪只眼睛看见是我巴着温衡了?
  或者说比起温衡主动找我,碧彤更愿意相信是我廉不知耻的勾引温衡,处处纠缠她的大师兄。
  她这么想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无论我否定多少次,她就是认为我处心积虑的要和她抢大师兄,简直不可理喻。
  温衡从未对我另眼相待,若说温衡对谁分外不同,白敛算一个,可她不去找白敛的麻烦偏偏于我处处针对,难不成我就看起来是个软柿子,好欺负?
  若是温衡对她有意也便罢了,然而温衡视她为师妹,从未有过男女心思,就算她赶走了我,温衡也不会选她。
  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想的。
  碧彤厌我入骨,我又何尝喜欢她?
  虽是相看两相厌,碧彤可以毫不掩饰对我的恶感,我却因为人微言轻不得不隐忍不发,因为碧彤是掌门独女,若是叫人抓住对她不敬的把柄,那我在无极宗便真的是永无翻身之日了。
  我便不言不语,任由碧彤劈头盖脸的一通抢白,权当自己是个哑的,聋的。
  碧彤到底是掌门之女,多年的教养,使她骂人的词汇十分贫瘠,翻来覆去来来回回的也不过是几句“不要脸,”“下贱。”当年我听了觉得屈辱不堪,如今再听,也不过如此。
  与这些年里我所听的污言秽语相比,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这样一来,碧彤其实不过是一个为爱所困的可怜人。
  得不到心中所爱,只好在我面前发泄不满。
  我心中并无半分怜悯,纵然她事出有因,可我又何其无辜,凭什么让我受这种无妄之灾,虽然碧彤的辱骂对我不痛不痒,但……还是很不爽啊。
  碧彤骂了我一通,没得我一句回嘴反驳,简直是逆来顺受,觉得无趣,便放了通狠话,威胁我不准纠缠温衡,又忿忿的推了神游天际的我一把。
  啧,力气这么大。
  我被她推了一个踉跄,身子一晃便跌倒在地。
  碧彤愣了愣,显然是没想到我这么‘弱不禁风’,这样显得像是她在仗势欺人了。碧彤朱唇开开合合,神色几变,最后定为嘲讽,秀美的眉上扬出不屑的弧度:“哼,装模作样。”末了还高傲的挺直了背,风风火火的御剑走了。
  我只觉得耳根霎时清净许多。
  反正没有旁人,我也不急着起身,原地歇了会才慢吞吞的从地上支起身,不甚在意的拍拍身上的尘土,吹了吹发红的手心,心不在焉的撑着膝盖站起来,这时我才发现秦峥站在我跟前,不远不近,只是面无表情,就叫人觉得拒人千里冷意横生。
  也不知他在那站了多久,又看了多久,听见了多少。
  不过这又有何干系?
  我漫不经心的想,勾起嘴角懒洋洋的冲他笑。
  “秦真君。”
  秦峥伸出的手攥成拳,垂了下去,冷淡的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啧,莫名其妙。
 
 
第16章 
  有道是人倒霉时,喝凉水也能塞牙缝。没走几步,我的脚就崴了,直直往前扑,好在我及时稳住身形,才免去我再次出丑。方才站定一抬头,就看见本应走远的秦峥垂着手,站了我半臂远,冷然的看着我。
  他怕不是是以为我故伎重施,借机往他身上扑。
  我脚踝疼得要命,心里也冒着一股火气,既然他视我为洪水猛兽,避之不及,我偏要恶心他不可,我伸手抓住了他的小臂——
  秦峥的瞳孔扩了一圈,身上肌肉紧绷,掌下的肌理微微颤动,不知是气得,还是被恶心的。他活似一个正被玷污的黄花大闺女,就差大喊非礼了。
  我出了口恶气,神清气爽的放开他,真诚道:“多谢真君。”
  秦峥怔然,眼底浮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我懒得花心思琢磨他在想什么,反正无外乎‘轻狂’不自重‘不知廉耻’之类的,轻飘飘的毫无攻击力,我内心好笑,拖着伤脚,一瘸一拐的越过僵在原地的秦峥。
  我才错身略过秦峥,手就被捉住了,说是捉,确实如此,我的手腕被他捉鱼似的握住手心,力道之大如同寻仇。我挑了挑眉,他这是觉得吃了亏想讨回来吗?我暗自做好被他扔出去的准备,等了半晌,我的手腕被握得发麻,发烫,仍是无事发生,我一头雾水的看向秦峥,这得是多大招,蓄力都这么久。
  “秦真君?”想了想,我还是开了口,顺便晃晃我被蹂躏的手,笑眯眯道:“可以轻些么?”
  秦峥视线下移,触及我那被他握着不放的手,瞳孔陡然一缩,针扎似的收了手,不仅如此,人还往后仰了一仰,倒似拉着别人不放的不是他,而是我了。
  我低头自顾自的揉了揉红了一圈的手腕,感慨自己真是多灾多难。
  “!?”我傻眼了。
  什么情况?
  秦峥面带寒霜,冷着脸,动作倒是与之相反的轻柔,不多时,我的手上便敷了一层通透莹润的药膏,然后他猿臂一伸,极为自然的抱起了我。
  !!!
  ???
  我仰起头,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一眼——
  秦峥:“噤声。”
  我还没说话呢!
  要不要这么霸道的啊!
  我憋憋屈屈的合上嘴,我一只手敷了药,不敢乱动,怕弄脏了秦峥的衣服,空出来的手撑在秦峥胸膛,以免我窝到他怀里去,哼,到时候又怪我投怀送抱。
  秦峥抱着我,走到了一处假山后,这破地方是真的人迹罕至,他要是在这里对我下手,怕是神不知鬼不觉。
  所以,他这是把抛尸地点都选好了?
  我默背了来时路线,计算着从秦峥手下逃生的几率,翻来覆去的想着如何反击。然而我却被秦峥放在一块光滑的大石头上,
  然后——我一个激灵,不敢置信的看向秦峥。
  秦峥握住我的脚,褪了我的鞋袜,眉头皱得死紧,他的手心贴着我的皮肉,那处不见天日,从未有人触碰的皮肉,明明不过是被碰到脚,我却感觉好似被触及什么隐秘之处,他的身上的热度通过我们相触的地方,绵绵不绝的传输而来……我忍不住挣动了一下,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啊!”我猝不及防痛呼出声,整个人抖得跟暴风雨里的杂草一样,我忍不住伸脚去踹,我的脚被秦峥的手牢牢握住,另一只伤脚仍是被秦峥牢牢的控制住,不顾我的反抗,秦峥的手在我的伤处揉压,药力被灵力催动,我的脚踝又痛又麻,各中滋味难以言说。
  我从未如此清晰的感受到我与他的差距,我的脚心抵着他的手心,细嫩的脚底划过粗糙的剑茧,那感觉,要多怪异就有多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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