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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近代现代)——琉鲸

时间:2021-06-15 15:01:17  作者:琉鲸
  “你明明在我的床上!他到底有什么好能让你一直记着?”
  “他、啊……他对我好啊……”
  “我对你不好?嗯?我对你不好?!”
  快感重新被唤醒,我失神地看着身上的人,想伸手把挡住他眉眼的头发拨开,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还被捆着。一层又一层快感不断累加,整个卧室回荡着的啪啪声和水声就是最好的催情剂。
  “好啊……你、嗯……对我好……”
  林炘爝突然加快了动作,箍着我的手指也松开。当我无意识地颤抖痉挛而后射精之后,我才意识到他没带套。
  “你他妈射进来干什么……”我没什么力气,任由他突然栽下来抱住我。
  两分钟后我感觉不对劲,胸前的濡湿感越来越浓重。
  “你……”
  “哥,”他打断我,有点鼻音,我眼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通过声音判断这小崽子是不是又哭了,“哥,你怎么就能忘了他们两个啊?”
  “你什么时候能看到我啊?”
  “你什么时候能多看我两眼啊?”
  “他们都要那样对你了……你为什么还是想着他啊。”
  “为什么啊哥?为什么?”
  “我做得还不好吗?你让我在沙发上睡我就在沙发上睡,醒了给你喂水醉了领你回家,叛逆期也没跟你吵过架是不是?你交男朋友我也没管过,你出去做money boy我也没管过对不对?把你从吴谦章砚那儿救下来的人还是我是不是?我以前喜欢你都是自己手动解决生理需求的,”他还挺委屈,“你看看他们,就直接想强上了!”
  我内心冷笑,你这不也是强上。
  “小时候跟在你身后的是我又不是他俩,你只给我洗过澡,没给他俩洗过对不对?你只给我开过家长会又没给他俩开过,你只带我去过游乐场啊。”
  “只有咱俩才有血缘关系,他们都跟你不亲的。他们都那个样子了,哥你还不明白吗?你以后只有我了啊。”
  大学生活与高中生活形成鲜明对比,我忙着整夜整夜地浪,根本没有什么朋友。甚至自己还在外面有公寓,更没有“舍友”或者“室友”这么一说。
  恐怕整个系的同学都不知道有我这么个人。
  “只”这个字很神奇,似乎成了我在千千万万人中唯一连接着外界的纽带,纽带的那一端拉着林炘爝。
  他把软下去的性器抽出来,我能感觉到粘稠的液体一点一点从穴道里流到穴口,最后从股缝间淌出去,滴在床单上。
  林炘爝最开始还有点兴奋,一直说哥你是我的了你是我的了你是我的了你看你含着我的精液呢。
  后来他敌不过疲惫趴在我身上沉沉睡去,但是刚刚合上眼睛又不知怎地挣扎着爬起来,一边揉眼睛一边说对不起啊哥忘记了,我带你去洗漱,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镣铐被打开的时候手腕脚腕早就没有了知觉,他一路磕磕碰碰把我带到浴室,乒乒乓乓不知道撞倒了多少东西。进了浴室,我这才从镜子里看到我有多凄惨。尤其是腰上腿上,全是手指印。
  我要自己清理林炘爝死活不肯,趁我手脚无力抱着我不撒手,可怜巴巴哼哼唧唧地撒娇,哥我帮你吧我帮你吧,嘴上一边说一边把手指捅进后穴,没抠弄几下呼吸就粗重起来,我能感觉到后面顶着一根棍子。
  我想躲开,林炘爝一边清理一边说,哥你别躲,让我抱会儿,我不弄你了。
  他揽着我帮我洗,花洒把两个人都浇透,不一会儿就被林炘爝拿着对着后穴冲刷白浊的液体,我差点站不住只好挂他身上。
  身后的热度透过他湿透的衣料传过来,尤其是性器已经又顶在我臀边一直蹭一直摩擦。我真是怕了他了,就怕他兴致一来抱着我在浴室里来一发,这他妈高中生的精力我怎么比得上,赶紧说:“我跟你说啊林炘爝,你再折腾我,尤其是在浴室里,说不定明天我就高烧40度……”
  他不耐烦地打断我,似乎还有点压着火:“没说要做,都说了不弄你了,你怎么不信我?”
  顿了两秒,他又软乎下来,刚刚的烦躁似乎不是他:“哥你乖乖的,我都听你的。我和别人不一样,我不逼你。”
 
 
第21章 
  林炘爝呼吸绵长,静静地睡在我身侧搂着我。我睡不着,就用目光一分一毫地描摹他的眉眼和面部轮廓。本就白皙的皮肤在黑暗里仍可窥视出莹白的光泽,就像混血王子一样,正静静地等待着吻醒他的公主。
  林、炘、爝。
  和我血脉相连的人是他,抢走我一切的人是他。替所有人向我补偿爱的人是他,和我乱伦的人也是他。承载了我所有复杂情感的人是他,令我厌恶之至的人还是他。
  不舍得让他吃苦的人是我,感叹他和我一样恶心的是我,怜惜他母亲出车祸还爱上自己哥哥的人是我,想把他拉入地狱的人还是我。
  我面无表情准备转个身,就听到林炘爝梦呓的低喃:“哥……”
  本准备翻身的我一下子顿住。
  他无意识地向热源靠近,最后贴在我颈侧蹭了蹭:“哥。”
  黑色的柔软发丝贴在我颊侧,我下意识伸手想拨开他脸上的发丝,却蹭到了一片冰冷粘腻。
  梦里哭什么哭?
  他声音很低,在我耳边呜咽,像是母亲唱给孩子的摇篮曲,不甚清晰,但翻来覆去只有一个字:哥。
  我伸长胳膊去探床头的纸巾,准备把他满脸泪痕清理掉,免得弄脏枕巾。
  烦死了,大半夜叫什么魂,睡觉都不让人安生,都多大了还得让别人伺候。
  这么想着,我把纸巾恶狠狠摁在眼前人的脸上。如果良心过得去的话,我甚至想直接揉成团塞进他的鼻孔里,让他不再呼吸,憋死算了。
  林炘爝睡梦中迷迷糊糊,醒了几分神,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抬起一只手把我摁在他脸上的纸巾扒拉开,再两手环抱箍住我作乱的手,凑过来蹭了两下我的肩颈,像是撒娇:“……哥,别闹,乖乖睡觉。”
  我想从他怀里钻出去,他就干脆把腿也压在了我身上,完全把我当成等人高的抱枕,而后再次入眠。
  我记得他小时候睡眠质量没有这么好啊?
  我想翻身,他又贴身上来:“别走。”
  我忍无可忍:“我去哪?”
  “谁知道呢……”林炘爝含含糊糊。
  “撒手。”
  “那我怎么睡?”
  “就这么睡。”
  我简直气笑了,这个小兔崽子到底是睡着的还是醒的?
  我蹙眉盯了他一会儿,最终也没再挣扎,敌不过沉沉睡意闭上了眼睛。
  半梦半醒间,感觉有温热柔软的皮肤蹭了蹭我的眼睫:“睡吧。”
  第二天再醒来,身侧的半张床上已经没有了林炘爝的身影。卧室门半掩着,厨房传来滋啦滋啦的煎蛋声。窗帘拉得严实,挡光效果又特别好,让人分辨不清起额峮意淋捌雾肆熘溜捌肆叭现在是几点钟。
  我醒了醒神,捞过旁边的手机,上面10:10的时间显示大喇喇地晃我,同样刺眼的还有53个未接来电,几乎全是吴谦打来的,其间还夹杂着一两个章砚的。
  身后的门被推开,林炘爝端着盘子:“哥你醒啦。”
  我嗯了一声,把手机黑屏后扔在一旁。
  林炘爝走过来,把盘子递给我,好奇道:“哥你刚刚看什么呢?”
  我默了默,实在是没想好有什么隐瞒的必要,便答道:“吴谦和章砚打了不少电话。”
  林炘爝本要递给我的盘子又被他无意识攥紧。他声音有点冷:“你回电话了?”
  “……没有。”
  林炘爝这才把盘子塞进我手里,语气好了不少:“哥你快吃,我亲手烤的土司,亲手煎的鸡蛋。”
  “我可以去餐桌吃,不用为了把我锁在卧室里连饭都端上来,我已经没处跑了不是吗。”
  林炘爝着急忙慌地摆手,可能是因为做饭太热还出了点汗:“没有哥,我不是这么想的,我是、我是……”
  小崽子看你还能编个什么理由。
  在我的注视下林炘爝有点脸红,支支吾吾:“早上看到你后面肿了……然后给你上了点药,我是觉得你现在走路肯定不舒服,所以、所以才把饭端上来,哥你别生气啊……”
  我他妈就是嘴欠,非要问非要问,好了吧问出事儿来了,现在这场景谁在谁尴尬,我能用脚趾抠出三百六十五套豪华芭比梦幻套房。
  不过人是种神奇的生物,只要别人更尴尬,自己的尴尬就能缓解。小孩脸色爆红,耳尖都微微泛起了粉色 我觉得他能抠出一千零二十四套十分非常特别超级无敌豪华芭比梦幻套房。
  我故意冷笑一声:“昨天你操的时候不是挺猛么,现在害羞个什么劲儿啊。”
  听到这句话林炘爝“噌”一下抬起头,虽然面颊泛红但是理直气壮:“还不是因为哥你太软了?”
  去你妈的。
  我靠在床头一口一口吃早饭,林炘爝就坐在旁边看着我吃,一动不动地盯,搞得我都要考虑一下咬下一口煎蛋需要嚼几次,还得时不时拿手蹭一下嘴角看看有没有沾上食物残渣。
  “你看什么?”我不耐烦了。
  林炘爝收回目光,左手撑着床沿,右手大拇指无意识地抠着食指指甲边缘:“没什么……哥。”
  “我今天要去医院。”
  我默了默,又回了一个“嗯”。
  医院那边有护工,我爸那个神经病被于狐狸精迷得神魂颠倒就连人晕了都要天天跑过去看,其实林炘爝就算过去也帮不上什么忙。
  但是孩子想妈妈,想去看望,这是正常的。何况我现在对林炘爝的态度很迷茫,满心都是复杂的感情,根本没立场去阻止他做什么事情——
  如果日后我和林炘爝的关系变成仇人、或者真的荒唐到每天滚在一起,到那时候回想起来这段时间里对他说的每一句话——不论是阻止他看望母亲或者是赞成——都会感到满满的罪恶感,亦或者反胃感。
  不过林炘爝好像并不是要征求我的意见,因为他下一句说:“哥你别跑,你答应我我就不锁你。”
  差点忘了,林炘爝已经能自己做许多决定,而像“能不能去医院”这种问题早已没必要问大人,更何况一个根本算不得“大人”或者“监护人”的我。
  我愣了一瞬,而后反应过来,反问他:“我能跑去哪?”
  林炘爝的目光状似不经意地扫过我的手机。哦对,那上面有53个未接来电。
  他沉默地看我,我挣扎很久,犹豫着说,不跑。
  林炘爝又盯了我一会儿,点头:“行,我信你。”
 
 
第22章 
  大门咔哒一声,林炘爝走了,好像之前说的什么“绑到开学前”全部烟消云散一样,公寓里安安静静,一如林炘爝还没住进来之前。
  手腕上被镣铐磨破的痕迹还没有消退,我对着光转了转手腕,甚至能在阳光下看到皮肤上细小的绒毛。
  终于能喘口气了。
  我从林炘爝的床上下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已经很久没有步入这间房子,以至于一瞬间产生了一种类似于“陌生”的错觉。
  哈,怎么会,这是我家啊。
  我觉得林炘爝防止我跑的手段不是绳子枷锁手铐,而是以另一种方式不让我出门——我在我柜子里来来回回翻了三五遍,愣是没找到一条换洗内裤,我不由得就觉得又是这个小崽子干的好事。
  他妈的是不是有病。
  后来又一想,不太对,好像是我当时拎着一大包换洗衣物和全部内裤去找章砚,结果遇到吴谦,之后去了酒吧,再后来那袋衣服……
  去你的吧那种时候谁还顾得上内裤,大概率是不知道扔到路过的哪里了。
  那怎么办,跑还是不跑。
  那必然是不能不跑的。电话被我调成振动,一直在桌子上嗡嗡嗡嗡嗡嗡嗡嗡。不跑难道等着乱伦然后被亲弟弟操得死去活来吗。
  可是没内裤。
  电话还在嗡嗡嗡嗡。
  我继续磨磨唧唧地翻箱倒柜找内裤,床底下抽屉里柜子里书桌上浴缸里洗衣机里阳台晾衣架上挨个翻了两遍,找了有一个半小时,这么长时间里电话的嗡嗡嗡嗡声就没断过。
  不想接电话,烦死了。
  后来终于在大汗淋漓中从床头柜抽屉里翻出来一条,心情总算舒畅了一些,手机还在嗡嗡嗡。
  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依旧是吴谦。
  我犹豫一下,还是随手接起来。
  我先发制人:“现在见不了你。”
  吴谦:“……啊?”
  我看着手里崭新的内裤:“我弟把我内裤都扔了,没法出门。”
  “我给你买。”
  那边沉默两秒:“……你可以空档。”
  “不。”我打开免提,一边换内裤一边说。
  “那我去找你总行了吧。你刚刚说的是‘见不了’,而不是‘不想见’,对吧。”
  “对,你俩人还不错。”我挑眉赞成,“但我弟知道了可能会把你打死,然后把我打残,这辈子捆家里。”
  没什么不想见的。其实我后来想,就算在酒店那天林炘爝真的没来,而我和章砚吴谦真的发生什么,我也不会多反感,说不定半推半就着三个人也挺乐呵呢。
  吴谦那边没忍住:“不是我说,你弟什么毛病,怎么这都管?你是哥还是他是哥。”
  我:“我是哥,但他是祖宗。你难道不应该早就知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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