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恶心(近代现代)——琉鲸

时间:2021-06-15 15:01:17  作者:琉鲸
  傻逼,知不知道体香是汗臭稀释的味道。
  林炘爝说这些大段大段的话的时候,下身没再动过。我连忙努力呼吸放松。他在酒店的时候看见吴谦趴在我身上不高兴,所以不做扩张也勉强能理解。但他从那么小就开始算计我了,我本应该恨他的。可是现在不动声色帮我缓解痛感的,还是他。
  林景炎是个很容易自嗨式感动的人,我想。比如现在,林炘爝偷偷放水让我缓解疼痛,我就能给他增加好感值,全然不顾这疼痛本就是由他引起的。
  林炘爝见我适应不少,又往里顶,一边顶一边问:“哥,今天你看到了吧。你说我恶心,那吴谦和章砚呢?”
  我没作声。
  林炘爝不太高兴了,一下子发狠地顶进去一大截。
  “呜……”疼。
  他眯起眼,一只手伸过来掐我的下颌:“嗯?”
  牙齿一松开被咬着的嘴唇就发出呻吟,我哑着嗓子:“啊,疼,你他妈的轻点……”
  林炘爝挑眉,极快地把性器抽出来,又发狠地顶进半根:“嗯?”
  我默了默:“呃啊……也、也恶心。”
  我否定了我的过去、我的青春和我快乐的那些年。兜兜转转,最后竟发现最令我作呕的弟弟是对我最好的人,于是一切回到起点,好像吴谦和章砚从来没有在我的生命里出现过——从林炘爝出生至今,一直只有我们两个人牵扯不清而已。
  林炘爝松了手,笑了笑,把剩下半根性器也缓缓研磨进去,直到囊袋“啪”地一声拍上臀肉,我甚至能感受到他下体的毛发,有点扎。
  林炘爝突然问我:“哥,你听这个声音,像不像飞蛾撞灯泡?”
  他一边问,一边又把性器抽出来,再缓缓送进去,胯骨不断撞击,又是一声细小的“啪”声。
  似乎是突然来了兴致,每一次缓慢的抽送他都要再问一句:“哥,像不像?”
  我刚开始不想理他,以为这小孩又撒什么泼,后来才意识到他是真的在问一个答案。
  “像不像啊,哥你说话。”
  我蹙眉,这种缓慢的速度几乎要让我以为他阳痿,磨得人难受又毫无快感:“像像像。”
  林炘爝突然漾起一个笑,如果不是时间地点不对,这就像是在篮球场上刚刚投了三分球、然后冲喜欢的姑娘展露出的笑容,阳光又明媚。
  似乎是奖赏一般,他俯下身,小心翼翼地舔舐亲吻着我的眼角,一触即分:“……哥,我也是飞蛾。”
  我不知道他是带着天使面具的恶魔还是带着魔鬼面具的天使,但比起吴谦和章砚来说,他竟是我眼下唯一的避风所。而在吴谦和章砚的衬托下,林炘爝甚至成为了“对我最好的人”——哪怕他夺走父亲、拥有成绩、肮脏又变态。
  但他是我弟弟。
  “你看,哥。我和吴谦对你做同样的事情,你却还是对我这么好,什么都顺着我。你说你不喜欢我,谁信啊?”
  一个强奸犯为什么这么理直气壮。
  我问你准备把我绑在这里多久?为了不让我出去能绑一辈子么?
  他笑了:“绑到开学前。”
  ……无所谓吧,爱怎样怎样。况且,就算他松开我,我也再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乱伦就乱伦吧,反正已经够恶心了不是吗。
 
 
第20章 
  #林炘爝 不行#
  林炘爝就他妈是泰迪精。
  他沉腰整根肏进来,我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噎死。屁股就在这儿又跑不了,着什么急。
  对于这种事情我现在完全是一种任人宰割的态度,爱谁谁,想怎样怎样,无所谓。反正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个人上过了,再装什么清高也没意思。而且就算我今后离林炘爝半个地球那么远、此生不复相见,也改变不了我已经被亲弟操过的事实。
  我抬眼,问他:“啊……操亲哥舒服吗?”
  他慢慢往出拔:“亲哥不亲哥无所谓,主要是你。啧,哥你怎么这么紧,咬得我好痛,要被咬掉一层皮了。”
  我笑了:“不做扩、扩张的是你,嫌紧的还是你,你能不能要点脸?你他妈……嗯……不操就滚出去,废话怎么……呃啊!怎么这么多。”
  “哥你就是嘴硬,”林炘爝小幅度地律动,有点小心翼翼地低声问,“明明很喜欢我的吧?”
  “大白天的……嗯……做什么梦。”我嗤笑。
  他的脸瞬间又沉下来,黑得像是锅底。学川剧的吗?林炘爝近来有些喜怒无常,不过我没什么探究他内心情感的欲望,只好垂下眼任他动作。
  不到二十岁的准大学生,整整一个暑假都在家里无所事事,正是精力旺盛没处使的时候。也或者人生来就带着罪恶和欲望,在第一次开荤之后就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丑恶嘴脸。
  他一次更比一次往深处顶弄,像是个不知深浅的玩恶作剧的小孩,单纯又恶毒:“哥你不喜欢吗?不喜欢你为什么夹我夹这么紧?哥你自己摸。”
  他伸手到两人交合处摸了一把,而后把手伸到我眼前。修长不沾阳春水的手上沾满了黏液,轻轻开合五指时甚至会拉出淫靡的丝线。
  “哥,这应该不只是润滑吧?”
  我挑了挑眉:“人的肠子如果会分泌液体,那一定带有腐蚀性。我劝你为了你鸡巴着想,还是别操了。”
  林炘爝撇撇嘴,不置可否。
  我故意勾起一个挑衅的笑:“你这么乱搞,可千万别把你妈气得醒不过来了……呃啊!”
  小孩还是经不起激,林炘爝的底线似乎就是于狐狸精。
  他被气笑了,摆动腰身把性器抽出,只留龟头卡在后穴里,顿了两秒后又狠狠全部插入,有意无意地一直磨蹭着前列腺。
  本来没什么性趣的我有点受不住狂风暴雨般夹杂着怒火的操弄,不由蹙起眉头。穴口还是有点火辣辣的痛感,但这并不妨碍快感一层一层堆积起来。
  林炘爝问:“哥,你看你现在的样子。你凭什么不喜欢我?你不和我在一起和谁在一起?吴谦和章砚都把你抛弃了,你还接过别的嫖客,爹不疼娘不爱就算了,现在还在一个野鸡大学念书。你现在这样子,除了我还有谁喜欢?还有谁会和你在一起?”
  他伸手掐住我的下颌,死死盯着我的眼睛:“哥你说啊,还有谁?还有谁像我对你一样这么好?还有谁会这么喜欢你?”
  对……没有谁。
  不然的话,吴谦也不会抛弃我,章砚也不会和吴谦达成共识。
  他一下一下顶腰,肛口的黏液被带得咕叽乱飞,他的胯骨一下一下打在臀肉上,啪啪的声音色情而隐晦。
  我分出神去想,同样是肉体碰撞,鼓掌代表了最高的崇敬和谢意,而交媾表示着动物最原始而不堪的欲望。
  如果现在的啪啪声是鼓掌,那大概我正在一个盛大的颁奖典礼上。追光灯打向站在舞台中央的我,而我一丝不挂,是一个恶心的展品。底下的人叫好、吹口哨,黑暗的观众席透出一双双透绿的眼睛。
  是欲望,是贪婪,是恶心的情爱。
  自虐一般的想法会让人产生一种自我惩罚的快感,很爽。大概是因为恶心的人的爽点总是很奇怪。
  这么想着,我眯起眼睛,抬腿环上了林炘爝的腰。林炘爝愣了一下,动作猛地一顿,正想继续刺激我的话语卡在喉咙口,嘴巴半张不张,怔怔地用眼神询问我。
  我有些恍惚。曾经的林炘爝是幼稚的、爱撒娇的,后来的林炘爝似乎成熟了一些。再后来的他我再也看不懂,甚至会付给我嫖资,又或者一砖头抡到吴谦头上。
  而现在,我又从他身上看到了一个恶劣少年的影子。顽劣、不知深浅、没有约束。受伤的时候会竖起浑身的刺,自己疼别人也疼,用最简单却最恶毒的话语伤害别人,之后又不知所措。
  也会用一些拙劣的小把戏骗人。比如今天,如果只是给我手机安了定位,他直接来酒店抓我就好了,为什么会带着板砖?为什么他赶到的时间刚刚好?
  我并不想知道他是怎么趁机安排了英雄救美的一出好戏,或许他早就知道吴谦在我家门口蹲点但是故意看着我往圈套里跳。
  可是没办法。谁让最后把我救出来的人,还是他。
  这就够了。至于那些复杂的过程,我不愿意多想。就算林炘爝处处算计,可他愿意为我花时间算计,不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在乎么?
  从某方面说,我对林炘爝本就有一种莫大的宽容。一如曾经再讨厌他也还是和他一起在雨夜睡觉,再不愿意见他也还是耐不住他的央求给他开家长会,再恶心这个人也还是放纵他霸占着父亲,还是愿意让他走向更光明的未来。
  到更小的时候,无条件地把父亲和后妈平分给我俩的糖果和巧克力,全都给他。
  直到现在,我都没觉得他有哪里过分。在我看来,这其实算不上是强奸,吴谦和章砚也算不上,之前说他是强奸犯只是想故意刺他。
  吴谦和章砚是因为未遂和曾经的情谊,而林炘爝是因为他是我弟。
  我以前很少很透彻地去思索什么事情,这大概是有生以来第一次。林炘爝有句话说得对。他说我讨厌他并不是因为他,说我其实很喜欢他,是那种哥哥对弟弟的、来自镌刻在骨血里的怜惜。
  我没再咬嘴唇,断断续续的呻吟就泄露出来。接客之前专门学了叫床,我觉得我这块儿学得还不错。
  “呃……啊……”
  林炘爝傻了。
  他询问我的眼神还没收回去,呆愣地问了一句:“哥我又没动,你叫什么,还疼啊?”
  我可去你妈的,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
  我一言难尽地瞥他一眼,叫床的兴致全都消散,一瞬间全部灰飞烟灭。
  林炘爝在我这一眼下终于明白了,颇为兴奋地蹭我,性器在穴道里一点一点抽插,幅度很小:“哥,你终于肯叫了诶!”
  诶个锤子啊诶???
  这弟弟怕不是傻的。
  他俯身用舌头舔舐,从耳垂到眼角再到脖颈,小小的舌尖只伸出来一点点,唇瓣若有若无地擦过一寸寸肌肤。每次吻过耳后,我总是不自觉地躲避,林炘爝见我扭得厉害,不爽地眯了眯眼。
  下一秒,他按住我的腰,性器长驱直入地破开层层褶皱,顶到肠道深处。就像是被钉在上面一样,我刚想推他,这小孩就张嘴咬我耳廓,为了防止我扭动还上手压制。
  濡湿的感觉顺着耳廓一点点蔓延,唇舌离开的地方变得冰冷,而到达的地方却是火热又酥麻,让人直想打颤。林炘爝心情好了些,笑了:“哥你耳朵好敏感哦。”
  他见我不理他,也不恼,最后吻了吻我的唇角就想起身。但是当他吻过来的时候,我下意识惊惧地偏头躲开了。
  兄弟接吻,好恶心。
  林炘爝动作一顿,半晌后又追过来。我蹙眉,不动声色地又把头转过一点点。
  林炘爝动作停滞。他生气了,盯着我,一言不发。
  我舔了舔干涩的唇。现在我在他床上,全身都受到控制,再刚他结局不一定好看。毕竟谁知道这疯子疯劲一上来想一出是一出地要做点什么变态的事情。
  我开口安抚他:“炘爝……”
  “哥,”他打断我,目光沉沉,“不让我亲是吧?”
  “不是……”
  他扯了扯一侧的嘴角,皮笑肉不笑:“是么?”
  他把性器顶在敏感点上缓缓磨,穴肉逐渐讨好地围上去一点一点吮吸亲吻,林炘爝不为所动,又问:“是么?”
  下身本来半硬的阴茎缓缓抬头,林炘爝看了一眼而后笑了:“哥舒服么。”
  他也没指望我回答,抬手把我没被束缚着的那条腿抬高,下体大喇喇地展示在他面前,一动不动地盯着看。这姿势到底还是有些羞耻,我蹙眉想抬腿把他蹬开,他却早就知道似的随手把我压制住。
  突然林炘爝笑了一声,那声音有点诡异,嘲讽、尖利,又带着一点莫名的可悲,像是在可怜我一样。他说,哥你下面吸着我不放呢。
  他试着往出抽一点,而后停下,又笑了:“哥,你好像很舍不得我走哦?”
  下一秒他就狠狠顶进来。很深,他也没再顾及我,大开大合开始操干。穴肉在一次次摩擦中升温,最初的痛感逐渐演化成酸软的快感,我不自觉想要迎合身上的人。
  林炘爝一边喘气一边问我:“不让我亲么哥?你都被我干了为什么还不让我亲?你是要给谁守节吗?吴谦?还是章砚?”
  哪还有什么节可以守,早就是个千人骑万人跨的烂货了不是么,就像门槛一样。
  他一下一下撞得更狠。性器官像是一个古代建筑,榫卯相交,无比契合而又不可分割。它们得以让两根木块插在一起,几千几万年、直至腐朽都不会再分开。
  “啊……呜……”我被他撞得神志不清,当快感积累到一定程度之后就不再是快感,而是令人欲罢不能的毁灭感,这会给人一种射出来之后会直接死去的错觉,“你慢、慢……他妈的……”
  他哼了一声:“哥你怎么还有力气骂人,好像很讨厌的样子。”他伸手掐住我分身根部,“哥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爽得都要射了。”
  我说,你松开。
  他的手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
  我咬牙切齿,妈的看我今天气不死你个兔崽子:“砚、砚哥从来都……呃啊!都不这样。”
  我抬眼,就看到他汗湿的前额的头发,以及微微发红的双颊。汗水顺着而后流到脖颈,再一路流下去,所过之处都是一片性感的水光,蜿蜒的痕迹就像是眼泪滴滴答答往下淌。
  啊,不是“像是”,他真的哭了,泪水啪嗒一下滴在我锁骨上。他眼圈发红,鼻头都红了,简直像个洋葱,但身下动作更狠,几乎全部抽出后再整根顶进去:“你为什么要说他?!为什么?”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